“玲瓏館家……”


    艾爾莎沉吟了半刻,即便她算是魔術界的邊緣人士,但至少也聽說過極東之地的魔術名門——玲瓏館家,即便在整個魔術界,也是有著赫赫聲名的存在。


    “如果不能擊敗玲瓏館家,恐怕聖杯戰爭就會一直進行下去。”


    陸謹言麵帶憂色,他走到窗戶邊,眺望著遠方的黑森林,忍不住歎了口氣,“玲瓏館家這樣肆意妄為也會讓神秘暴露的,最後對誰都沒有好結果。”


    “隻要戰勝玲瓏館家就可以了嗎?”


    來野巽忽然開口出聲,他攥緊了拳頭,眼裏燃燒著熊熊的鬥誌以及怒火,雖然他與篠原琉璃相識不過幾天,但是那樣的女孩子,她本該有著更美好的未來,而不是淒慘的死在無人知曉的角落。


    “沒錯,隻要戰勝玲瓏館家,我就可以停下聖杯戰爭的進行。”


    “抱歉,我可以問一下,rider的禦主,你打算怎麽停止聖杯戰爭?”


    忽然輕柔的男聲打斷了陸謹言的話語,隻見麵色略有些蒼白的金發青年推門走了出來,在他的身旁則是恢複為一身便裝的archer,還有一直沉默不語的rider。


    “berserker!”


    來野巽驚喜的喊道,在生命力大量流逝而恍惚的時候,他隻能感覺到berserker與其他的從者發生了戰鬥,但具體的情況一無所知。


    “真的很抱歉,巽,因為我的緣故,差點害死你。”


    berserker柔聲說道,眼中帶著濃鬱的愧疚,沒想到因為魔力的緣故,差點抽幹來野巽的生命力。


    “沒事的,berserker,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而且為你提供魔力是我僅能做到的事情了。”


    來野巽頗為爽朗的說道,絲毫看不出他不久前在鬼門關轉了一圈。


    ………


    “rider的禦主,我希望你能詳細的說明你口中所謂的阻止聖杯戰爭的辦法。”


    berserker抬起頭來,然後直視著陸謹言的雙眼,他深知來野巽的性格,也清楚這種性格很容易被人利用。


    而且rider的禦主雖然看起來很是幹淨,但不知為何,他總是對其生不出好感,當然也有可能是自己被rider打敗了的原因。


    “其實我也很好奇,你怎麽停止聖杯戰爭,在我們從者的記憶中,聖杯戰爭一旦開始,是不會中途停止下來的。”


    archer適當的開口說道,雖然他看起來很是悠閑,手裏還拿著一罐啤酒,但實則一直在警惕著周圍,一旦有風吹草動,隨時都可以保護自己的禦主。


    “呃,其實辦法很簡單……”


    陸謹言坐了下來,然後從一旁的冰箱中拿出冰鎮的可樂,然後喝了一大口,“玲瓏館家掌握有小聖杯,隻要毀掉小聖杯,大聖杯就不會降臨,這一次的聖杯戰爭自然也會停止下來。”


    “小聖杯是什麽?”


    艾爾莎好奇的問道,她隻知道聖杯是萬能的許願機,可是這個小聖杯又是做什麽的。


    “大聖杯的工作原理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它埋藏在地下靈脈持續收集魔力的一個係統,該係統收集的魔力是聖杯戰爭每隔一段時間得以展開的基礎,servant的基礎形態和召喚過程、令咒的生成的效用,都是由大聖杯提供的。


    而小聖杯則截然不同,它隻是由魔術師製造出來的器皿,用來保管戰敗從者的靈魂,是勝利者的獎品,用來召喚萬能的許願機。”


    陸謹言頗為耐心的講解倆者之間的區別,這些都是他早已經了解的東西,雖然都是真實的,隻不過隱瞞了一部分罷了。


    “既然如此的話,玲瓏館家……”


    艾爾莎恍然大悟,似乎明白了什麽,為什麽身為魔術名門的玲瓏家家的從者會是caster,甚至連上三騎都不是。


    “沒錯,玲瓏館家就打著坐收漁翁之利的打算。”


    “讓我們六人六騎廝殺,最後倆敗俱傷的時候,衝出來解決掉我們,而在防守上,caster有著天然的優勢。”


    身為戰地記者,艾爾莎很快就明白了玲瓏館家的打算,並不算精妙的計謀,但是卻完美的契合當前的情況。


    “但是為什麽玲瓏館家會允許assassin外出獵殺普通人,如果單純是為了維持存在的話,單靠禦主提供的魔力已經已經足夠了。”


    berserker很快又提出了另一個疑問。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推測應該就是玲瓏館家的禦主無法為assassin提供足夠多的魔力。”


    陸謹言略微思索後,略顯不確定的說道,“畢竟沒有規定禦主不能與多個從者締結關係,但同時供給倆個從者魔力,應該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


    就用來野君為例子吧,他並沒有接受過係統的魔術學習,所以隻能用生命力去轉化魔力,轉化的量大約為同齡魔術師體內魔力總量的七成。


    也就是說,即便來野君自幼學習魔術,也隻能勉強能做到供給berserker的魔力,讓自己不暈過去罷了。”


    來野巽聞言撓了撓頭,因為自己的原因,berserker不能盡情的戰鬥,要不然也不會那麽幹脆的敗在rider的手中。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在前幾日遇到了saber,並與其發生了戰鬥。”


    說到這裏,陸謹言的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不得不承認,第一位階的從者確實很強大,而且saber應該也是一名高潔的英雄,至少不會趁著我們與caster倆敗俱傷的時候襲擊我們。”


    “那ncer呢?我們要最好全麵的準備。”archer忽然開口問道。


    “我已經與saber商議好讓他來幫我們拖ncer,當然也不是沒有代價的。”


    陸謹言從兜裏拿出一張折疊起來的精致羊皮紙,上麵布滿了瑰麗繁雜的花紋,已經寫好了諸多款項。


    “這是……自我製約條文?!”


    顯然艾爾莎認出了陸謹言手中的羊皮紙,一旦簽約便無法違反的文書。


    “在解決掉caster後,我作為rider的禦主,將自動放棄聖杯戰爭,用來換取saber對於我們的支持。”


    “你難道就沒有要實現的願望嗎?”


    艾爾莎神色複雜的看著陸謹言,心中的顧忌煙消雲散,如果不是真心想要停止聖杯戰爭,是不會做出這麽大的犧牲,隻是自己的願望……”


    “自己的願望應該通過自己的努力去實現,與其期望願望的實現,我更享受實現的過程。”


    陸謹言平靜的說道,絲毫沒有在意自己的禦主身份,rider也是默默的站在他的身旁,支持著他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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