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今天的戰鬥沒有問題吧?”


    夜風習習的海邊,愛麗絲菲爾頗為擔心的詢問著身邊的正裝少女,藏青色的裙裝襯衫和領帶,再加上法式歐風黑色外套,搭配在一起卻是一套完美的男裝。


    而saber那種凜然的氣勢也讓她完美的駕馭了這套衣服,細瘦的身軀、白皙的肌膚以及少年般的純淨氣質,任誰見了都會由衷的讚歎她的美。


    “沒有問題,雖然是個強勁的敵人,但在我的全力以赴下,沒有問題。”


    saber略微猶豫了一下,隨即斬釘截鐵般的說道。


    “嗯,我也相信saber。”


    愛麗絲菲爾自然聽出了saber轉瞬即逝的猶豫,然後捋了下耳邊的碎發,在毫無遮攔的海風中,銀色的長發肆意的飄舞,猶如流星尾般舞動著。


    聽著愛麗絲菲爾的話,saber在心中不禁輕歎口氣,雖然她是被聖杯所選出的最強職階之一劍之座的英靈,論近戰的話,沒有從者會是她的對手,直到她遇到下午的那位從者。


    看上去就像是南美洲土著一樣,雖然是女性,但依舊可以看到清晰的肌肉輪廓線,那熱情的話語與性格與火焰一樣,說著不著調的話,強的就像個變態一樣。


    即便自己冒險使用了寶具,但依舊無法奈何的了她,而那位從者看起來依舊是遊刃有餘的模樣,而身為戰士的saber也能感覺到那位從者手下留情了。


    果然不能小覷其他的從者啊,有著英雄之名的他們自然也有著強勁的實力。


    不過自己曾發過誓要保護愛麗絲菲爾,無論發生什麽,都會戰鬥到最後。


    海風帶來了其餘從者的氣息,讓saber不由得警惕了起來,抓住了愛麗絲菲爾的雙臂將她拉近自己。


    在她的感應中橫向一百米左右遠處的陰影裏,敵人挑釁般故意暴露著自已的氣息。


    而在明知自己的氣息已被saber感知的情況下,對方沒有靠近而是在逐漸遠離,顯然是在引誘自己走過去。


    “敵方的從者?”


    愛麗絲菲爾頗為平靜的說道,然後魔術回路打開,準備給予saber支援。


    “嗯,看起來就像是宴會的邀約。”


    “既然如此的話,我們怎麽可能令主人失望?


    愛麗絲菲爾注視著saber,赤色的眸子中倒映著她嚴肅的麵容,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


    “如您所願。”


    saber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她向著敵人的方向走了過去,腳步輕鬆且輕快,她沒有擔心愛麗絲菲爾,作為魔術師,愛麗絲菲爾的實力相當不俗。


    愛麗絲菲爾跟在她身後,同時按下了藏在口袋中裝置的按鈕,這是衛宮切嗣交給她的發信器,據說可以用來告訴切嗣自己的位置。


    她對saber有著自信,無論什麽樣的敵人,saber都會將其打倒,saber她是最強的騎士。


    ………


    “嗨,韋伯,晚上好啊。”


    冬木大橋的圓拱上,陸謹言頗為熱情的向著韋伯揮了揮手,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樣親熱。


    “晚…晚上…好,加…加百列……”


    韋伯顫顫巍巍的點了點頭,他現在連動彈都不敢,從這裏向下看的話,隻能看到流經冬木大橋的海水,而且強勁的勁風狠狠的拍在他的臉上,以韋伯單薄的身形,稍有不慎就會被吹落入河中。


    “還真是丟人呢,小鬼,這個是你的朋友?”


    轟鳴如雷霆般的聲音響起,粗獷的壯漢高聲說道,一頭紅發如熊熊燃燒的烈焰般,銳利的眼眸炯炯有神,配合著那鐵塔般魁梧的身軀,給人帶來強烈的壓迫感。


    “在下加百列·阿尼姆斯菲亞,時鍾塔的一名普通魔術師,韋伯的朋友同時也是caster的禦主。”


    沒錯,魁劄爾·科亞特爾這次現世的職介是caster,不過她的離譜程度與近戰法師甘道夫有一拚,那流淌著淒冷寒光的猙獰的鋸齒重劍可不是吃素的,那玩意可比魔術好使多了。


    陸謹言右手撫胸,代表著對著位從者的敬意,雖然他的心中毫無敬意可言,甚至還想笑。


    “嘖,看起來真是讓人不爽,那種盤算人的樣子與那些謀士一模一樣,明明有著強勁的實力還在算計,完全可以平推過去的。”


    rider頗為不爽的說道,顯然他對陸謹言的第一印象並不怎麽好,而且看他的架勢隨時都要動手,將陸謹言在這裏解決掉。


    “喂喂,rider,加百列可是我的朋友,並不是敵人,沒有必要這樣!”


    韋伯看到rider對陸謹言的敵意,忍不住開口調停到,雖然他知道自己的這個朋友,有的時候確實有些無傷大雅的惡趣味。


    “小子,現在可是在戰場上,他也是你的敵人。”


    rider將韋伯保護在身後,如花崗岩般堅硬的肌肉如牆壁般遮住了陸謹言的視野,按照他的性格平日裏可能就直接打過去了,但不知為何,莫名的悸動纏繞在心頭。


    也正是因為如此,rider才選擇了和平相處,要不然纏繞著雷霆的車輪早就碾過陸謹言的身子了。


    “rider說的確實沒錯,雖然你我是朋友,但在這場聖杯戰爭中也是競爭對手,不過我沒有先針對朋友的想法。”


    陸謹言攤開了手,頗有誠意的表達出了自己當前的想法,雖然可以輕鬆解決rider,但沒有動手的必要,自己隻是請假翹班來休息的,順便看一場戲劇罷了。


    “對了,看著那倆名從者,正在走向港口,似乎要在那裏交手,另外我這裏還有美酒,想必可以看到一場精彩的戰鬥吧。”


    陸謹言伸出手,從虛數口袋中拿出了從【王之財寶】中順到的美酒,又用高純度的魔力結晶捏出了倆個聖杯狀的杯子。


    接過了酒杯與美酒,rider發出狂野的笑聲,腳下的冬季大橋似乎都在笑聲中隱隱顫動著。


    “果然是好酒,另外這酒杯也很別致,這就是你想要追求的聖杯嗎?”


    “當然,聖杯對我而言也不過是普通的杯子,我所在乎的,隻是能獲得多少樂趣罷了。”


    陸謹言舉起酒杯,遙遙的敬向頭頂的夜空,然後緩緩的傾斜,看著猩紅如血的酒液匯入身下奔湧的海水,匯入那無盡的漆黑深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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