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姍擠眉弄眼的問道:“那什麽……你該不會……那方麵……不行吧……”


    “……”這丫頭腦袋裏裝的是什麽?怎麽就想到這方麵了?


    石柯一撇嘴雙眉一挑說道:“哪方麵啊?”


    齊姍和石柯呆在一起久了就知道了石柯的一些習慣,一見石柯做這個表情就知道這家夥在使壞呢!齊姍也豁得出去。都是成年人了,跟我玩兒葷的是吧?誰怕誰呀!


    齊姍:“還能哪方麵,床上唄!不然呢?”


    “……”這反應不對呀,女生不該紅著臉不談這事兒嗎?她怎麽做到這麽豁達的和大她十歲的男人談論這事兒的?回頭得找秋景算賬去,丫的是怎麽教育乖乖?!


    石柯臉色一沉說到:“吃飯!”


    石柯這不解釋臉色一沉徹底讓齊姍誤會了,隻見她安慰道:“別生氣,我不會歧視你的。這有什麽呀……”


    石柯啪的一下將碗放在桌子上瞪著齊姍,正打算拿出家長的派頭教訓齊姍時,他的手機卻好巧不巧的響了起來。


    石柯一看是蔡穎那邊打來的,看了眼齊姍起身走到另一間屋子接聽電話。


    接起電話後隻聽得蔡穎焦急的說道:“快來基地醫院,今天有幾個隊員集體出現排異反應正在搶救,你看看是否將其芯片取出?”


    石柯心咯噔一下子沉了下去,訓練基地的實驗體度過第一階段後就沒有出現過排異反應。因訓練的關係他們的情況十分穩定,幾乎可以說是成功的實驗體了。怎麽突然就出問題了?


    石柯穩定住心神說到:“好我馬上到。”


    掛了電話石柯對齊姍囑咐道:“乖乖,我有事要離開一段時間,你在家乖乖的,要照顧好自己聽到沒有?”他解下圍裙拿上外套便出了齊姍家,路上他撥通了何為華的電話。


    何為華熬了幾天夜後正趴在辦公桌上補瞌睡呢,手機響起後摸索了好一會兒才接起電話。


    “訓練基地實驗體出現大規模排異反應,我現在正往基地醫院趕。你帶上人和設備立刻出發趕往基地醫院。”


    隻聽見石柯焦急的聲音傳來,聽清內容的何為華瞬間清醒:“好,我們盡快到位。”


    隨後何為華趕緊安排人員帶上設備趕向霧都。


    齊姍在家吃完飯收拾好後,就有些百無聊賴的收拾著屋子。她無意間找到了石柯以前給她的一張名片,她拿起名片第一次看了起來。


    “生物芯片工程研究中心研究員石柯?”齊姍心中有種念頭升起:“生物芯片工程研究中心?”


    齊姍拿著名片打開了電腦,她用手畫拉著屏幕,輸入了生物芯片工程研究中心。顯示是404,奇怪了難道是皮包公司?


    正當齊姍打算關掉頁麵時,電腦卻跳出一個窗口。過了一會兒上麵顯示了關於生物芯片工程研究中心宣傳視頻,視頻播放完了後就有一個自願加入的按鍵。


    齊姍點擊按鍵後彈出窗口上要求輸入姓名年齡職業身份證號住址聯係電話等的表格。


    齊姍猶豫再三想到自己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麽?


    一咬牙齊姍便填寫了信息提交了上去。


    不多時,一個陌生號碼便打電話聯係了齊姍。對方大致了解齊姍的情況後,讓齊姍帶著身份證等證件到生物芯片工程研究中心進行體檢。


    接下來的日子就很折騰齊姍了,先是體檢,然後到派出所開證明,居委會開證明。簡短截說吧,折騰了有大約一周左右的樣子,生物芯片工程研究中心工作人員告訴齊姍等他們主任簽字後就可以進行手術了,讓她保持電話的暢通。


    石柯這邊忙得焦頭爛額,何為華將生物芯片工程研究中心傳來的文件遞給石柯說道:“柯子,新人加入實驗需要你簽字。”


    石柯正在記錄那些個有排異反應人員的數值,這邊人還生死未卜呢,又有新人來送死?


    石柯頗為不耐煩的說道:“沒空。”


    何為華也不惱石柯,他知道石柯是為這些人著急。可著急有什麽用?絲毫不能解決問題,不是嗎?


    何為華把平板上的文件劃拉到最底部簽字處,將平板電腦放到了石柯正在記錄的文件上說道:“簽個名字又能耽誤多少時間?”


    石柯這才抬眼瞪了何為華一眼,接過何為華遞來的電子筆潦草的簽了字說道:“這批新人你負責跟進。”


    “……”何為華無語了,他手上可是有好幾批人了好嗎?


    石柯將平板電腦遞回給何為華,見其久久沒有接過平板電腦皺眉問道:“有問題?”


    “沒~”何為華歎口氣,無力的接過平板電腦轉身離去。


    齊姍的手術安排在了兩天後,這兩天齊姍可謂是度日如年。尤其是手術前的夜晚,一會就看時間,一會兒就看時間。她隻覺得時間過得慢極了,終於到了手術這天時,齊姍拖著沒有休息好的身體上了手術台。


    也不知道是困的還是麻藥的作用,躺上手術台的她很快就睡著了。


    為齊姍做手術的醫生護士們都不由得感歎,這丫頭的心可真大啊,她就沒想過可能下不了手術台嗎?


    齊姍之前有植入過類芯片,按理來說不應該出現排異反應的。可事實是麻藥勁兒一過,齊姍整個人就被全身抽筋似的疼痛給疼醒了。


    何為華從霧都趕了回來跟進齊姍的情況,在進行一番檢查後何為華認為如果在24小時內齊姍的數值無法達到正常水平的話,建議齊姍取出類芯片。


    齊姍被疼的一抽一抽的,她一聽,什麽?要讓自己取出芯片?


    齊姍:“不可能!絕不!”


    何為華詫異的看著齊姍,她疼的都隻能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了,還不願意取出類芯片?這不是找死嗎?


    何為華推了推眼睛嚴肅的說道:“這是為了你的生命安全著想。一般來說植入類芯片,出現你這麽嚴重的排異反應都是建議立刻終止實驗。且不說這樣的疼痛會給你身體造成怎樣的傷害,單單是這疼痛從精神上對人的折磨也是不可忽視的。”


    “之前也有類似這樣的情況,有人硬挺了過去,結果後續出現了幻覺。幻覺對他進行了長達9年的折磨,最終忍受不住自殺了。有前車之鑒,建議你簽了這份手術協議,在24小時後若數值不能達標,這邊好立刻為你安排手術。”


    齊姍咬著牙決絕的說道:“絕不!他能挺……我也能!”


    何為華覺得頭疼,第一次在實驗體麵前表露出無奈的一麵:“你這人怎麽說不聽呢?這是為你好,何苦讓自己遭罪呢?”


    齊姍:“挺過!能行!取出!絕不!”


    何為華知道齊姍的意思是她能挺過去,絕不取出類芯片。


    何為華有些急了,隻見他說到:“你怎麽就這麽油鹽不進呢?你想硬抗就抗吧,隻要你數值達到危險臨界點,不用你同意也照樣能手術取出!”


    何為華說完這話後轉身就離開了齊姍所在的房間,隻留下疼痛不已的齊姍和其他排異反應較為輕的實驗體勸導著齊姍放棄。


    齊姍這輩子都在被迫放棄,不論是記憶、家庭、愛情、友情、事業甚至於說是生命。她由始至終都不想放棄!她拚了命的想要去抓住它們,可沒辦法越想抓住,命運就越是要奪走。


    既然如此,那齊姍便徹底放手一博。成了,她至少能重返賽場,至少能抓住事業!若不成……在齊姍的思想裏就沒有不成!她必須挺過去!


    一天,兩天,三天,四天,五天,六天,七天!齊姍在煎熬中度日如年,實驗室的人們都感歎於齊姍的毅力,一連七天齊姍被這疼痛折磨得幾乎沒有睡覺。她整個人都快脫相了,也是在第七天的傍晚奇跡出現了。或許連命運都折服於齊姍的毅力,就在今天下午齊姍的各項數值都達標了,甚至於說是遠超於了實驗體的平均水平。


    齊姍在疼痛消失的瞬間輕鬆的笑了,她知道自己有未來了。她可以看見的未來!


    齊姍幾乎是在疼痛消失的同時便昏厥了過去,這可忙壞了何為華和醫護人員。


    齊姍在生物芯片工程研究中心將養了一段時間後,何為華又找到了齊姍談話。


    齊姍看著何為華遞過來的文件疑惑的問道:“訓練基地?意思是我要進入這裏?之前實驗須知裏也沒提呀!”


    何為華推了推眼鏡笑著說道:“一般高於實驗體平均值百分之六的以下的人員我們都是定期回訪,像高於平均值六個點以上的都是由訓練基地統一訓練,這樣是為了更好的觀察類芯片植入後的情況。你這樣刷新了最高值記錄的,自然是由有關部門安排去訓練基地了。”


    齊姍張著嘴反應了一會兒說道:“可是我隻是單純的想要回賽場啊!”


    何為華依舊笑著說道:“在訓練基地也是可以參加比賽的,那裏也有自己的戰隊。”


    齊姍一聽還是可以進入戰隊上比賽也就安下了心,她毫不猶豫的簽下了合同和保密協議。


    齊姍將文件遞給何為華,而後何為華又拿出了幾份手冊資料交給了齊姍囑咐道:“那裏是全軍事化管理,裏麵的人都是軍人。你去之前把這些軍規背熟,那裏的教官可不似其他地方的教練那樣溫柔。進入訓練基地就是參軍了,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你可別在那裏和教官唱反調,不然有你苦頭吃。”


    齊姍臉跟緊急集合似的都快長在一起了說道:“那命令要是錯的呢?”


    何為華板下臉來說道:“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你要記住你現在是軍人!”


    齊姍嘖麽著何為華話裏的滋味說道:“我怎麽感覺我是被你賣了?我能後悔嗎?”


    齊姍伸手想要拿自己剛才簽的合同和保密協議被何為華一巴掌啪開了手,齊姍揉著手眼見著何為華把她簽的文件收了起來。


    何為華:“為了祖國也為了你自己,這怎麽能說是賣?”


    齊姍撇撇嘴問道:“那什麽,我怎麽才能參加那什麽什麽地的戰隊?”


    “訓練基地”何為華提醒著齊姍。


    齊姍點點頭說道:“對,訓練基地。我怎麽能參加訓練基地的戰隊?”


    何為華告訴了齊姍參加訓練基地戰隊的方法,這直接把齊姍驚得站了起來。完全不相信自己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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