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姍看了看秋小武又低頭看看自己,抬頭問秋小武:“你是不是抽脂墊胸了?”


    秋小武正用毛巾合住往上給齊姍搓頭發呢,聽到齊姍的話後秋小武沒注意手裏的勁兒直接扽著齊姍的頭發往上一提,疼得齊姍哇哇大叫:“誒誒誒,頭發頭發!”


    秋小武趕緊鬆開手,齊姍隻覺得頭皮火辣辣的疼,揉著頭說道:“好家夥的,這是說出你秘密了打算殺人滅口啊!頭皮差點兒沒被你扯掉了。”


    “該,叫你亂說話!”秋小武將毛巾往齊姍頭上一扔遮住了齊姍的臉氣呼呼的往齊姍身邊說道:“自己擦!姑奶奶不伺候了。”


    “自己擦就自己擦。”齊姍撇撇嘴自己捂著毛巾擦著頭發慢悠悠的說道:“不就人工的嗎?至於嗎?感覺做得很好啊!在哪兒弄的?趕明我也想弄弄。”


    “弄你妹,大爺的,姑奶奶是天然的。你覺得平那是穿機甲服被勒的,現在退役了誰吃飽沒事在常服裏穿機甲服啊?”秋小武看齊姍遮著臉慢悠悠很累的樣子砸麽了下嘴還是起身拿起毛巾幫齊姍擦頭發:“慢悠悠的還看不看比賽了?”


    等秋小武把毛巾拿下來可就有些被嚇壞了,隻見齊姍鼻子下流了一溜血。剛才齊姍蓋著臉擦頭發弄得臉上都有,這幸虧還有其他人呢。這要是原來她倆晚上訓練後的澡堂見到這麽一位滿臉是血的主兒,就是膽大如秋小武也得嚇抽過去。秋小武她驚道:“齊姍,你怎麽流這麽多鼻血啊?!”


    “有嗎?”齊姍隻是覺得自己鼻子癢癢的倒也沒什麽不適,也沒感覺到有鼻血流出。聽秋小武這麽一問,她抬手這麽一摸。那血順著手指就流了一些在手心上,齊姍疑惑的看著血愣愣的沒反應。


    秋小武可急了,隻見她邊從包裏掏出紙巾為齊姍塞住鼻眼邊說道:“手手手,你自己捏住鼻子,叫你捏緊!不是讓你把手放在上麵!捏緊了!等我一會兒我去弄點涼水。”


    齊姍懶懶的捏著鼻子看著小跑而去的秋小武問道:“我要捏多久啊!”


    “叫你捏著就捏著,沒讓放開就別放!”秋小武趕緊的跑到了供應涼水的地方,拿了瓶冰礦泉水就跑回齊姍身邊。


    隻見她將水倒了些在毛巾上敷在了齊姍脖子上,又拿了紙巾用涼水澆濕敷在額頭上。


    秋小武這才回過頭來,用涼水浸濕的紙巾慢慢擦洗齊姍那張占滿血的臉。過了大約3分鍾吧,齊姍塞鼻血的紙巾都被鼻血染紅了一半。秋小武嘖了一聲,趕緊跑到一旁把冷風機給推了過來。把風口正對著齊姍,齊姍打了個冷顫說道:“嘛呢?!想凍死我啊?”


    秋小武表情難得嚴肅道:“別動,你不是想成為第一個飆鼻血死的機甲格鬥選手吧!”


    齊姍翻個白眼毫不在意的說道:“要不要這麽誇張!”


    齊姍忍著冷風大約又過了五分鍾吧,齊姍這莫名其妙的鼻血可算是止住了。秋小武鬆了口氣再看齊姍,這家夥吹得眼淚都下來了說到:“你這都哪兒學的偏方?血是止住了,我都快被吹感冒了都。”


    “什麽偏方,這是正確的止血方法好嗎?”秋小武推了一下齊姍問道:“你怎麽回事?這鼻血量可真夠嚇人的,姨媽改上邊了?”


    齊姍用剩下的涼水洗著手,聽秋小武這麽一說將手上沾著的水往秋小武這邊一甩說到:“去你的吧!你姨媽才改上邊呢!我就是水土不服,鷹國空氣太幹燥了,有點上火而已。”


    齊姍指著秋小武說道:“你可別出去說啊,丟臉不說可別害我被人上一堆儀器折騰知道嗎?”


    “知道啦!你就這麽怕石柯嗎?”秋小武打開齊姍的手,忽然想到什麽似的說道:“姍姍,你今年是不是二十二快二十三了?”


    “你話題轉得有點快呀!”齊姍疑惑的說道:“我前幾天滿的二十三,你怎麽突然問這個?”


    秋小武哦了一聲眼珠子一轉問道:“那年齡可不小了,你有沒有考慮找個男朋友什麽的?我覺得男女之間歲數相差大一些對方會疼人一些,你覺得呢?”


    齊姍扯著嘴角露著一邊的牙翻著白眼一臉便秘的表示不想理秋小武,秋小武坐到齊姍身邊用肩頭撞了下齊姍說到:“說話說話,你那表情什麽意思嘛!”


    齊姍翻著白眼深吸一口氣說道:“那你覺得我該什麽表情?你這邊才脫單就轉向保媒拉纖的三姑六婆行列啦?你結婚了嗎?有娃了嗎?‘戰·武’可是禁止辦公室戀情的,所以你工作有著落了嗎?你以為就你會來自親戚的奪命幾連問啊?我小舅被逼問時咱可在邊兒上呢!”


    “誰問你這個啦!說你呢,提你小舅幹嘛?”秋小武把手搭住齊姍的肩頭,攬住齊姍問道:“欸,問你哦,你說說看你以後想找個什麽樣的人做老公哦?”


    齊姍歪頭看著秋小武老實說道:“沒想過,我現在隻想著機甲上的事情。”


    秋小武拍著齊姍的肩說到:“那你現在想啊!看看需要什麽樣的。”


    齊姍眼睛看向右側想了半天說道:“想不出來。”


    “這有什麽想不出來的?”秋小武提醒道:“你是想要帥的?高的?瘦的?機甲相關行業的?大個11歲的?性格溫柔像個大家長似的?還很幽默的?”


    齊姍皺著眉,覺得秋小武說的除了幽默外她好像認識秋小武說的這個人。她眼睛看向左邊使勁回憶著秋小武說的是誰,突然她明白秋小武打的什麽主意了。齊姍又將眼球看向右邊,齊姍嗯了一會兒說到:“我覺得身高和我差不多就可以了,大十來歲倒也沒什麽,是不是機甲行業也無所謂,主要是……”


    齊姍腦中突然閃出了幾個畫麵,一個像門神站在她家門口的男人,勸人時嘴巴賤吧嗖嗖的男人,開車時一臉壞笑的男人,工作時極其認真的男人,還有摟著她時帶著粉色玫瑰的男人……


    齊姍耳邊突然響起了他的聲音:“我一不婚主義者哪兒來的媳婦?哥哥可是單身貴族知道伐!”


    齊姍原本上翹的嘴角似乎被錘子砸了一般,她垂下眼來想了想對秋小武說道:“想這些做什麽?我是不婚主義者。”


    秋小武驚道:“什什什什麽?你剛才說什麽?不婚主義者?!真的假的?!你媽媽知道嗎?她怎麽沒打死你?”


    齊姍啪掉秋小武搭在肩頭因吃驚而抓緊的手,起身將自己的東西放入包裏拿起後說道:“我感情上的事情她可尊重我了,她幹嘛打死我?我又不是景陽岡的老虎。”


    秋小武站起身和齊姍一起走出澡堂,她撇撇嘴邊走邊說:“武鬆打死的可不止老虎,有本事你跟你媽媽當我麵說你是不婚主義者我就信你。”


    “說就說!”齊姍這句話明顯是在逞強,她說完就後悔了撓撓鼻子有些心虛。


    等到‘星·原’戰隊內後秋小武可就一臉看戲的看著齊姍,她知道齊姍可不敢說。用肩一碰齊姍小聲說道:“剛才來時你說什麽呢?”


    齊姍瞪了秋小武一眼,灰溜溜的坐到蔡穎身邊。


    齊姍坐待蔡穎身邊後整個人扭來扭去的,時不時看秋小武。


    蔡穎起初是沒在意齊姍,但架不住久了齊姍老在身邊跟長了跳蚤似的動換。蔡穎瞟了眼齊姍又看向比武台說到:“有什麽事兒直接說。”


    齊姍沒想到蔡穎會這麽說,一時間可就更坐不住了。她撓了撓頭,又回頭看到秋小武那種就知道你不會說的表情,一咬牙一跺腳心一橫,心說得嘞,今兒就是今兒了,與其耽誤人家倒還不如斷了人念想,至少以後見麵還能當個老熟人處。


    齊姍這麽想著可就開了口了,隻見她小聲說道:“那什麽,我是不婚主義者。”


    說完齊姍就全身戒備的看著蔡穎,隻見蔡穎抬起了手伸出了巴掌。在蔡穎一抬手的一瞬間齊姍就跟被發射出的炮彈似的,??一下就躥出去老遠。


    隻見蔡穎為台上比賽的倆人鼓掌,這可就樂壞了秋小武了。


    鼓罷蔡穎才想起什麽似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麽我沒聽到。”


    這就尷尬了,齊姍她不知道蔡穎是真沒聽見還是裝沒聽見啊。反正她是不敢往蔡穎跟前湊了,隻見她遠遠的打量著蔡穎的臉色。齊姍咽了口唾沫略帶遲疑的小聲說道:“那什麽……我我剛剛說……說不婚………我……是……不婚主義……”


    蔡穎皺眉吼道:“沒吃飯呐?大聲點!”


    齊姍被嚇得條件反射般的給來了個立正大聲說道:“報告!我說我是不婚主義者!”


    這聲音可是夠大了吧,‘星·原’這邊瞬間安靜了。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和交談轉頭盯向齊姍,隨後又都看向蔡穎。


    蔡穎的臉色並未變得難看或者表現得憤怒,她輕描淡寫的哦了聲說道:“知道了,感情上的事是你的私事,你自己做主。”


    齊姍眨著眼睛很難相信這是真的,齊姍仔細打量著蔡穎。她想從蔡穎臉上看出端倪來,可惜她並沒能如願。


    蔡穎聽到這話能不氣嗎?她首先是齊姍的母親,其次才是齊姍的教官。誰家母親聽到自己女兒說自己是不婚主義者時不會來個女子單打?嚴重的還有可能來個不定時男女混合雙打,什麽時候有男朋友要結婚了這單打或者混雙也就結束了。


    可蔡穎轉念一想,自己在婚姻上如此失敗估計給齊姍留下了不小的陰影。等到齊姍什麽時候遇到了能給她溫暖的人時,她自己都會想著結婚自己又何必瞎著急呢?


    齊姍依舊不敢向前湊,小心翼翼的問:“那什麽,教……練我說的什麽你確定聽到了?”


    蔡穎白了齊姍一眼,接下來說了一句話引得齊姍是連連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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