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下秋小武和何為華這邊怎麽鬥嘴不說,單說這齊姍似乎感覺到了有誰一直在觀察著他們一般突然警惕了起來。


    隻見她快步走出‘戰·武’戰隊的休息區來到了大門處,隱約感覺有誰剛好經過了樓道往右而去,齊姍二話沒說跟了上去。似乎那人是故意引著齊姍向人員稀少處領一般,齊姍總是在轉角處看見那人背影。


    齊姍被那人從‘戰·武’一直引到了會場非常偏僻的角落後,她再也沒看到那人背影。正當她十分警惕的接近一扇半掩著的安全通道門時,齊姍感覺身後有人在快速接近她。當那人抬手向她襲來時,她二話沒說手腕暗中一使勁,隊服下機甲服裏夾帶的匕首便落入了她的手中。隻見她人左腳向右前方邁出一大步,一個側身躲開了來人的襲擊,緊接著右手反手抓住來人襲空的手臂,以右腳為中心左腳再回過一步,左手的匕首順勢就削向了那人。


    “姍姍是我!”秋小武嚇得大叫了出來。


    齊姍在回過身來時已然發現是秋小武,但自己出手太快已經是停不下來。隻見她手腕輕輕向上一斜,匕首帶著慣勁兒從秋小武的頭頂劃過。


    齊姍放開秋小武快速藏好匕首問道:“小武你怎麽來了?”


    “我見你突然跑了出來,叫你你又不答應,所以來看看什麽情況。”秋小武揉著自己的手臂說道:“老蔡可以啊,訓人的手藝又上了一層樓啊。這才多久啊,你出手我都反應不過來了。”


    齊姍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下秋小武,回頭看了眼半掩著的門微微皺眉。經這麽一鬧,再想追那人可就追不上了。


    秋小武看著齊姍疑惑的問到:“欸,姍姍你看什麽呢?”


    齊姍遲疑的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麽,走吧。”


    秋小武雖然疑惑,但見齊姍麻利的回身向‘戰·武’休息區走去便不再多問。


    齊姍回了‘戰·武’休息區後就心事重重的坐在了之前的位置,也沒多的話就那樣坐著。


    眾人以為齊姍還在為石柯的事情所煩惱倒也沒有上前打擾,畢竟石柯到後他們倆的事情自然會有個結果。


    時間一晃便到了傍晚,秋小武實在是忍不住了對齊姍說道:“姍姍,這比賽都結束了,咱們就別在這兒呆著了。走,我們去附近的那個遊樂場玩會兒唄,就當散散心。他要想找你,怎麽著都能找到你。”


    齊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不在焉的跟著秋小武走出了友誼賽場館。


    正當他們走出場館後卻發現石柯正在付錢給出租車司機,隻聽得他說了句不用找了後快速下車奔向場館。


    剛跑沒幾步就看見了齊姍、秋小武以及何為華,石柯停下腳步遲疑了一會兒信步來到齊姍麵前。當他見到齊姍時他其實當時就明白了自己是被耍了,他心中焦急立刻被火氣所燃燒殆盡。


    石柯知道齊姍是想不出這樣的主意,這種餿主意隻能是秋小武或者何為華這倆貨才能想出來的。若說齊姍不知情那鐵定也是不可能的,他壓住火氣麵無表情的看著齊姍:“逗我好玩?”


    齊姍這麽久沒見到石柯,當看見他如此著急來找自己時心中那種感動以及愉悅簡直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可當石柯劈頭蓋臉的問了這麽一句話後,齊姍突然覺得一種熟悉的失落湧上心頭。這似乎像極了她當年對待齊雲飛,這一想法令齊姍心中一驚。似乎自己從一個沼澤被吸入了另一個沼澤,齊姍搖搖頭把這想法趕出腦海。齊姍深吸一口氣說道:“石柯,我並沒想耍你。你也不用躲著我,今天你隻需要說一句拒絕自此以後我們便不再有任何關係。”


    秋小武聽齊姍這般說一下子就明白了,石柯剛才那種反差態度把這丫頭的那股子倔脾氣給引出來了。她要不給翻譯翻譯就石柯那脾氣,這倆人今兒非懟起來不可。


    秋小武:“那什麽,她的意思是……”


    齊姍直接打斷秋小武的話說到:“答應便是男女朋友,拒絕便天涯各邊。我們倆本就誰也不欠誰的,都是成年人不用拖泥帶水的躲著。”


    秋小武很尷尬啊,直接被齊姍撅那兒了。她眨巴眨巴眼睛看向齊姍還想說點什麽,卻被何為華給拖走了。


    石柯也沒想到齊姍會這麽說,直接給愣在那兒了。過了蠻久齊姍也沒催他。就那樣倆人對視著,等石柯反應過來後才開口道:“那你也不該同意他們出的餿主意!”


    齊姍右眼眼周肌肉微動,她沒想到石柯這時候了還在躲。算了,他不做決定,那自己來吧,拖久了對誰都不好。


    齊姍哼笑了一聲,語氣變得生疏了起來對石柯說道:“石先生,抱歉打擾你了。放心,以後不會了。”


    說罷在石柯驚愕的目光下齊姍招呼著秋小武說道:“小武,不是去遊樂場嗎?磨蹭什麽呢?”


    秋小武和何為華正在那兒撕巴呢,聽到齊姍的話一時間沒弄清楚狀況問道:“你們倆談妥了?這麽快?”


    “嗯,石先生事情多,自然簡單明了的談出結果就可以了。”齊姍理所應當的回答著秋小武的話,從她臉上絲毫看不出難過或者傷心的影子。


    這樣的齊姍石柯也曾在齊家見過,一時間他不知道該怎麽去應對現在的情況。隻見石柯輕聲喚道:“乖乖……”之後卻再沒有下文。


    秋小武走到齊姍身邊疑惑的看看齊姍又看看石柯,齊姍笑了笑說道:“石先生還有什麽事情嗎?”


    齊姍見石柯隻輕喚了她一聲後便不再言語,齊姍粲然一笑那笑中的苦澀或許隻有她自己才能明白。她挽住秋小武的胳膊對石柯說道:“石先生既然沒有好說的,那抱歉,失陪了。”說著齊姍便帶著一臉懵的秋小武在石柯的注目下離開友誼賽場館。


    何為華見石柯一直盯著齊姍消失的方向不由得搖了搖頭,雙手插兜走到石柯身邊說道:“望妻石,讓你慫傻眼了吧!就這麽好的丫頭還眼瞎喜歡你給你表白你還慫著不敢答應,現在怎麽樣?人傷心了,對你失望了,你說說該說你什麽好?哎呀……也不知道她以後會不會遇到個不這麽慫的男人對她好……欸,你去哪兒!”


    石柯在何為華的絮叨聲中突然向齊姍消失的方向跑去,在聽到問話後石柯並沒有回答何為華,何為華看著他背影撇嘴嘴忍著笑提醒道:“人要去的遊樂場可離這兒有十多公裏呢,你不會打算不坐車跑過去吧?!”


    石柯聽了何為華的話知道齊姍具體要去的是哪個遊樂場了,便攔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又不是小年輕了,還玩這個。”何為華抬眉輕歎,掏出手機給李莉打電話匯報這邊進展去了。


    秋小武陪著齊姍在遊樂場玩著,她發現齊姍自從和石柯說了那番話後竟然和平時並無差別,準確的說是遊玩的興致比平時更高了幾分,這讓秋小武心裏覺得毛毛的,太反常了。


    秋小武忍著心裏的話接過齊姍遞過來的金桔檸檬打量著齊姍,隻見齊姍狠狠的喝了口金桔檸檬後隨意的說道:“接下來我們去哪兒?”


    “你想去哪兒?”秋小武緩緩的喝了金桔檸檬後,直接吐了出來隻見她小臉皺成一團說道:“我靠,你謀殺啊!這什麽鬼!”


    齊姍無辜的說道:“加酸的金桔檸檬啊。”


    秋小武吐著口水說道:“哪個變態教你的?喝金桔檸檬加酸?不怕長齲齒嗎?!”


    齊姍:“你哥。”


    秋小武抬頭看向齊姍想了想說道:“那變態是不是一邊給你講什麽破道理一邊給你的這個?”


    齊姍點點頭:“你真了解他。”


    秋小武翻了個白眼說道:“別聽他的,他自己都沒活明白呢,還巴巴的給你說大道理。”


    齊姍拉著秋小武說道:“哎呀,好啦好啦,別扯其他的了。走咱們去鬼屋,我要一雪前恥!”


    “你是真不怕把鬼屋工作人員打殘啊!”秋小武被齊姍一路拖向鬼屋。


    就這樣她們一直在遊樂場玩著,直到打烊了才意猶未盡的從遊樂場出來。


    她們一出遊樂場就見石柯在遊樂場前的花壇上坐著,石柯見到齊姍後尷尬的站了起來。齊姍則是愣了莫約幾秒後拉著秋小武準備裝作不認識石柯,她想要逃離這裏,她不斷告訴自己不要有其他想法,自己已經沒有能力再從絕境中掙脫出來了。


    石柯眼見著齊姍走向自己,但下一刻齊姍卻從自己身邊走過。石柯轉身一把抓住了齊姍,齊姍被訓練得有些條件反射般的回手來了個擒拿。


    秋小武看著眼前忽然交手的倆人,完全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她歪著頭看著已經過了幾招的倆人心說:這倆貨怎麽就打了起來的?


    石柯在訓練基地跟進齊姍時多虧了蔡穎的趁機報複順手把他給狠練了,否則就石柯之前的身手兩招就讓齊姍給撂地上了。


    齊姍在和石柯交手時也沒敢使出真本領,很快就被石柯鎖在懷裏,隻聽得石柯柔聲對齊姍說了幾句話,齊姍眼淚瞬間奪眶而出掙脫出石柯的懷抱掩麵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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