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攻天堂，對威廉來說當然毫無意義。
沒好處的事，他會為了安吉拉就幫著奧丁這個便宜嶽父征戰天堂，那他就不是那個威廉-德文希爾了。
而對奧丁來說，打和不打，在他心裏其實也猶豫了許久。
長久以來奉行的和平理念，阿斯加德的繁盛，確實在奧丁心裏留下很重的印記。
可一個老屠夫在沉寂了太久之後，忽然發現自己開始年輕起來，久靜思動也不算太讓人意外，
他想征戰天堂又不想放開對天堂的封鎖，把第十界重新從異度空間拉回主物質世界，就必須獲得威廉的支持。
彩虹橋可去不了已經被流放進異維度的第十界，而作為得到空間寶石承認的人，有了威廉的支持，神域的軍隊就能無視空間，隨意進出天堂。
甚至在天堂內部無視地域的限製，先偷襲第十界的防守弱勢地區，重要的基地，甚至城市。
隻要來個幾次這種襲擊，第十界就會疲於奔命，輕易就把天使的大兵團分散開，到時集中優勢兵力一口一口吃掉天使們的部隊。
就算對方反應過來把部隊集中起來，那就不管這些部隊，去破壞第十界的糧食、軍工等等重要地區，用不了幾年，第十界自己就會崩潰。
這就是奧丁打贏戰爭的信心來源。
而他心心念念的把目標對準第十界，完全是因為許多年前，天使女王海文背叛盟約，率領天使和神域大戰。
最後快要戰敗時，又偷走剛出生的安吉拉，以此來要挾奧丁停手。
但那個時候的奧丁會停手就怪了，完全不顧安吉拉的安危，帶著大軍逼得天使們隻能退守天堂。
要不是滅國之戰的損失，大到奧丁都不敢無視，隻能采取封閉的手段，把第十界提出了主世界的維度。
他那個時候就可能已經打敗了天堂，成為十界之主。
而被帶回天堂的安吉拉，從小的遭遇就可想而知了，要不是她留著奧丁的血液，體質天生就強橫，那段殘酷的訓練下來，說不定早就死了。
這一係列的仇，可一直記在奧丁心裏。
以前他覺得自己老了，沒那個雄心再戰。
而現在，形式一片大好，加上天堂三番兩次的算計安吉拉，就給了他理由了。
可威廉不同意，光靠神域自己，大規模進入天堂的代價當初他就不敢嚐試，用阿斯加德士兵的命去和天堂死磕，他還沒老糊塗到那個地步。
威廉提出的讓神域正式承認安吉拉的身份，獲得繼承權的話，由不得奧丁不多想。
“你想做阿斯加德的王？”
“no、no、no”，威廉忙搖頭，這死老頭有點鑽牛角尖了，眼珠子一轉，“你知道我自己就有顆星球，隻要我願意開發那顆星球，根本不用惦記你們家的東西，
說不定最後反而是你惦記我家的東西”。
你家的東西？
奧丁一愣，隨即就明白威廉說的是生命之樹賽麗亞，和賽麗亞製造出來的生命之水。
關係到自己的壽命，心裏那股暴躁很快就被他壓了下去，連和威廉爭辯生命之樹屬於誰的心思都淡了下去。
自己壽命的增加可全是因為威廉，要不是他找到血蘭花，並種在生長在生命之樹賽麗亞樹根上，產出了魔力花蜜。
此時自己大概還在擔憂和期盼中，一天比一天變老的等待著第一批生命之水的生成。
“我是不是真老了？”
被威廉用生命之樹要挾或者說是提醒，奧丁一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真老糊塗了。
去和一個進不了主世界，打下後除了加深更大仇恨，得不到多少好處的第十界交戰，確實沒什麽意義。
轉頭看向金宮周圍的建築，還有那些悠閑的神域臣民，奧丁泄氣的歎息一聲，“我會對外宣布，安吉拉是神域第三順位繼承人，你會履行自己的承諾，對吧，孩子”。
“你這個老混、、”。
見鬼的第三繼承人，威廉雙眼冒火的看著奧丁的背影，這死老頭是真放棄了？還是覺得自己和神域的羈絆還不深？
退而求其次的等待時機？
剛剛還野心勃勃的想進攻天堂，現在又開始打親情牌，這讓威廉不懷疑他才怪了，可因為這點就翻臉，那是傻子才做的事。
戰爭唯一的目的就是利益，要不是威廉覺得為了麵子入侵天堂這種，無法徹底征服的勢力毫無意義。
奧丁要是想征戰其他星域，就算是個類人勢力的星球，威廉其實不會太在意。
所以他和奧丁其實沒有根本利益上的衝突，不過從自己要了安吉拉後，這老頭的目的已經從拉攏轉變成如何調遣他了。
至於控製，威廉相信除非奧丁有絕對信心能三下五除二的打贏、製服、甚至幹掉他，否則這老頭就算有這想法，也肯定不會表露出一點點這種跡象。
可奧丁要是真有那個實力了，大概也用不著威廉了，整個宇宙中應該沒幾個人能阻擋那種實力的他。
所以，既然奧丁耍了小手段，把海拉之外的安吉拉從長女變成第三順位繼承人，那沒說什麽時候成婚的威廉，當然也會耍點手段。
“沒問題，陛下，等你什麽時候退位給索爾，我會在阿斯加德新王麵前娶安吉拉的”。
“你確定？”走在前麵的奧丁忽然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威廉道，“既然你這麽心急娶安吉拉，那我會在索爾徹底平定華納海姆和其他幾界的叛亂後，把王位傳給他”。
“我瘋、、”。
威廉差點被口水給嗆到，奧丁已經沒了壽命的擔憂，他怎麽可能放棄王位？
這老頭要是真有決心放棄王位，威廉倒覺得今後自己還是多聽聽他的意見才好。
畢竟當過王，手握全部權利還能真正放手，而不是假惺惺的當太上皇的人，那是真正的智者。
可這可能嗎？
不過一想到洛基這個搗蛋之神，絕不會那麽輕易讓索爾坐上王位。
甚至要是王位爭奪太激烈的話，索爾這混球說不定會像電影裏一樣，不想坐上王位了。
那不是說安吉拉就能成為阿斯加德之王？而自己將成為王夫？
nm，王夫是什麽鬼稱呼，阿斯加德親王？自己的孩子將成為未來的神域之王？
至於洛基，他在威廉眼裏就是個打醬油的角色。
人這一生，除了為自己外，也就隻有自己的後代才能讓人心心念念了？
你別後悔，威廉看了笑嗬嗬的奧丁一眼，默默的在心裏嘀咕了這句。
“隻要你當著阿斯加德所有人的麵宣布這事，我同樣會當著所有人的麵承認自己說過的話。
與阿斯加德建立更牢靠的盟約，也是我所希望的”。
“咚、咚、咚”。
三聲永恒之槍撞擊地麵的聲音，瞬間傳遍整個神域王城，一隊全身金甲的王宮侍衛，踏著整齊的步伐跑了過來。
“告訴所有阿斯加德人，我和傳奇大法師威廉-德文希爾有重要的事，要向全阿斯加德的臣民們公布”。
侍衛隊長吃驚的抬頭看著奧丁，再看看威廉，才有些結巴的回到道，“是，是，陛下，我這就去通知所有人”。
等侍衛離開，奧丁笑著對威廉道，“威廉，你該去通知一下安吉拉，我們一個小時後見”。
擺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威廉磨磨蹭蹭的就是不離開。
奧丁立刻問道，“作為人類最強者，並且還是一個男人，孩子，你不會說話不算話，戲耍一位活了幾千年的老人吧”。
威廉心裏就算同樣有算計，但此時他越糾結，就越能讓奧丁放心，當然什麽事也不能做的太過，
糾結了片刻，忽然一笑，說出個絕對能讓奧丁信服的理由，“我不會隻娶安吉拉一個”。
奧丁嗬嗬一笑，“那是你娶了安吉拉之後的問題，隻要你能說服安吉拉，並且讓我這個父親，索爾這個阿斯加德新國王鬆口的話、、、”。
“等等，”威廉立刻打斷奧丁的話，“安吉拉嫁給我後，她就是我的人，我再娶誰那是我家事。
你和索爾要是不滿意，就去x17號星球找我談”。
之前因為心氣泄了，奧丁沒那個心思爭論生命之樹的歸屬，可現在一聽威廉會躲去x17號星球娶其他女人，心裏一股無名怒火就冒了出來。
指著威廉就是一通大罵，“你這個混蛋，敗類，懦夫”。
可罵了半天，連侍衛都聞聲走近不少，威廉卻毫無愧意，一臉無所謂，仿佛被罵的人不是他似的抱著手站在那。
實在是奧丁罵人的話，聽來聽去就懦夫，敗類，沒榮譽感的蟲子之類的，全和勇武、榮譽有關。
這種罵人的話或許對阿斯加德人有用，可威廉會在乎，他就不是常常提醒自己是壞人的無恥之徒了。
罵了十幾分鍾，奧丁的獨眼裏閃過一絲無奈，這些罵人的話要是用在索爾頭上，他保證會羞愧的滿臉通紅，甚至要不心灰意冷，要不就徹底爆發。
可威廉這種實力已經快接近他眾神之父奧丁的人，臉皮卻已經厚到無敵的無賴，
奧丁隻能搖搖頭，揮手讓侍衛全離開，嚴肅道，“生命之樹屬於阿斯加德”。
哈，就知道說來說去還是生命之樹和他奧丁自己。
威廉瞬間就覺得自己贏了，因為大家都一樣，全是無恥之徒，奧丁罵的那些話，都不用罵回去，他自己就得原樣咽下去。
威廉笑眯眯道，“抱歉，生命之樹是賽麗亞，而賽麗亞屬於她自己，甚至光精靈都比阿斯加德和你，更有資格說生命之樹屬於她們”。
奧丁麵無表情的看著威廉，“你說想說光精靈已經臣服與你，甚至賽麗亞都和你達成盟約了，所以，生命之樹屬於你了？”
“那倒還不至於”。
威廉可不會在一些稱呼上再刺激奧丁。反正沒他帶路，奧丁別想去，也別想找到x17號星球。
當年賣這顆星球給他的鐵血戰士首領，和他手下連同那艘鐵血飛船早就全掛了。
“作為生命之樹和光精靈的守護者，我有足夠資格和阿斯加德平起平坐，更有娶其他族群的女人”。
“守護者？”奧丁忽然嗬嗬一笑，“幸好你還沒狂妄到直接說自己就是賽麗亞的主人”。
威廉撇撇嘴，要是幾百上千年過去，他還會在意生命之樹，他就不是掛比了。
見威廉沒在這種稱呼，甚至名義上的歸屬問題上和自己爭辯，奧丁再次無奈的搖搖頭，“很好，孩子，你已經是個合格的首領了，
最少在無恥和謹慎上，你已經超越阿斯加德王室所有繼承人。”
“謝謝”，威廉嘴上笑嗬嗬，心裏卻根本沒把奧丁這話當回事。
和墨菲斯托糾纏了幾個回合，讓他深知自己能贏除了主場優勢和空間寶石外。
還有足夠小心，一發現不好的苗頭就把墨菲斯托趕回地獄，再把他手下那些哈鬼族和惡魔全殺光。
所以他才不會因為奧丁幾句好話就得意起來。
見威廉臉上雖然笑嗬嗬，眼神卻很清明，奧丁隻能問道，“那我們之間的約定還有有效嗎？”
“當然”，威廉點點頭，這事就涉及到奧丁的根本利益了，不想徹底翻臉，他就不會否認這事。
而且奧丁活著對他有利，這事幾年前他就已經想明白了，“我可是最守承諾的，說過的話當然作數，不像某些當國王的人，居然還徇私情”。
“住口，混蛋小子”。
奧丁瞬間就明白威廉說的是他，而他自己當初也確實和威廉說過取消安吉拉使節的身份，另選他人當聯絡員駐守倫敦。
現在食言了，加上對威廉沒辦法，奧丁的底氣就沒那麽足了，沉默良久才說道，“作為你妻子身份出現在阿斯加德的人，隻能是安吉拉，同意嗎？”
“你這都答應？”威廉一臉震驚，心裏卻鬆了口氣的看著奧丁，“你知道這話被安吉拉知道，本來就恨你的她，會怎麽想？”
“等我從王位上退了下來，有足夠時間和安吉拉修複關係，甚至有足夠時間把我一生的經曆和經驗，教導給你和安吉拉的孩子，她會原諒我的”。
你蒙鬼去吧，威廉心裏想信奧丁，但那也是許久許久之後，事實擺在他麵前之時了。
沒好處的事，他會為了安吉拉就幫著奧丁這個便宜嶽父征戰天堂，那他就不是那個威廉-德文希爾了。
而對奧丁來說，打和不打，在他心裏其實也猶豫了許久。
長久以來奉行的和平理念，阿斯加德的繁盛，確實在奧丁心裏留下很重的印記。
可一個老屠夫在沉寂了太久之後，忽然發現自己開始年輕起來，久靜思動也不算太讓人意外，
他想征戰天堂又不想放開對天堂的封鎖，把第十界重新從異度空間拉回主物質世界，就必須獲得威廉的支持。
彩虹橋可去不了已經被流放進異維度的第十界，而作為得到空間寶石承認的人，有了威廉的支持，神域的軍隊就能無視空間，隨意進出天堂。
甚至在天堂內部無視地域的限製，先偷襲第十界的防守弱勢地區，重要的基地，甚至城市。
隻要來個幾次這種襲擊，第十界就會疲於奔命，輕易就把天使的大兵團分散開，到時集中優勢兵力一口一口吃掉天使們的部隊。
就算對方反應過來把部隊集中起來，那就不管這些部隊，去破壞第十界的糧食、軍工等等重要地區，用不了幾年，第十界自己就會崩潰。
這就是奧丁打贏戰爭的信心來源。
而他心心念念的把目標對準第十界，完全是因為許多年前，天使女王海文背叛盟約，率領天使和神域大戰。
最後快要戰敗時，又偷走剛出生的安吉拉，以此來要挾奧丁停手。
但那個時候的奧丁會停手就怪了，完全不顧安吉拉的安危，帶著大軍逼得天使們隻能退守天堂。
要不是滅國之戰的損失，大到奧丁都不敢無視，隻能采取封閉的手段，把第十界提出了主世界的維度。
他那個時候就可能已經打敗了天堂，成為十界之主。
而被帶回天堂的安吉拉，從小的遭遇就可想而知了，要不是她留著奧丁的血液，體質天生就強橫，那段殘酷的訓練下來，說不定早就死了。
這一係列的仇，可一直記在奧丁心裏。
以前他覺得自己老了，沒那個雄心再戰。
而現在，形式一片大好，加上天堂三番兩次的算計安吉拉，就給了他理由了。
可威廉不同意，光靠神域自己，大規模進入天堂的代價當初他就不敢嚐試，用阿斯加德士兵的命去和天堂死磕，他還沒老糊塗到那個地步。
威廉提出的讓神域正式承認安吉拉的身份，獲得繼承權的話，由不得奧丁不多想。
“你想做阿斯加德的王？”
“no、no、no”，威廉忙搖頭，這死老頭有點鑽牛角尖了，眼珠子一轉，“你知道我自己就有顆星球，隻要我願意開發那顆星球，根本不用惦記你們家的東西，
說不定最後反而是你惦記我家的東西”。
你家的東西？
奧丁一愣，隨即就明白威廉說的是生命之樹賽麗亞，和賽麗亞製造出來的生命之水。
關係到自己的壽命，心裏那股暴躁很快就被他壓了下去，連和威廉爭辯生命之樹屬於誰的心思都淡了下去。
自己壽命的增加可全是因為威廉，要不是他找到血蘭花，並種在生長在生命之樹賽麗亞樹根上，產出了魔力花蜜。
此時自己大概還在擔憂和期盼中，一天比一天變老的等待著第一批生命之水的生成。
“我是不是真老了？”
被威廉用生命之樹要挾或者說是提醒，奧丁一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真老糊塗了。
去和一個進不了主世界，打下後除了加深更大仇恨，得不到多少好處的第十界交戰，確實沒什麽意義。
轉頭看向金宮周圍的建築，還有那些悠閑的神域臣民，奧丁泄氣的歎息一聲，“我會對外宣布，安吉拉是神域第三順位繼承人，你會履行自己的承諾，對吧，孩子”。
“你這個老混、、”。
見鬼的第三繼承人，威廉雙眼冒火的看著奧丁的背影，這死老頭是真放棄了？還是覺得自己和神域的羈絆還不深？
退而求其次的等待時機？
剛剛還野心勃勃的想進攻天堂，現在又開始打親情牌，這讓威廉不懷疑他才怪了，可因為這點就翻臉，那是傻子才做的事。
戰爭唯一的目的就是利益，要不是威廉覺得為了麵子入侵天堂這種，無法徹底征服的勢力毫無意義。
奧丁要是想征戰其他星域，就算是個類人勢力的星球，威廉其實不會太在意。
所以他和奧丁其實沒有根本利益上的衝突，不過從自己要了安吉拉後，這老頭的目的已經從拉攏轉變成如何調遣他了。
至於控製，威廉相信除非奧丁有絕對信心能三下五除二的打贏、製服、甚至幹掉他，否則這老頭就算有這想法，也肯定不會表露出一點點這種跡象。
可奧丁要是真有那個實力了，大概也用不著威廉了，整個宇宙中應該沒幾個人能阻擋那種實力的他。
所以，既然奧丁耍了小手段，把海拉之外的安吉拉從長女變成第三順位繼承人，那沒說什麽時候成婚的威廉，當然也會耍點手段。
“沒問題，陛下，等你什麽時候退位給索爾，我會在阿斯加德新王麵前娶安吉拉的”。
“你確定？”走在前麵的奧丁忽然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威廉道，“既然你這麽心急娶安吉拉，那我會在索爾徹底平定華納海姆和其他幾界的叛亂後，把王位傳給他”。
“我瘋、、”。
威廉差點被口水給嗆到，奧丁已經沒了壽命的擔憂，他怎麽可能放棄王位？
這老頭要是真有決心放棄王位，威廉倒覺得今後自己還是多聽聽他的意見才好。
畢竟當過王，手握全部權利還能真正放手，而不是假惺惺的當太上皇的人，那是真正的智者。
可這可能嗎？
不過一想到洛基這個搗蛋之神，絕不會那麽輕易讓索爾坐上王位。
甚至要是王位爭奪太激烈的話，索爾這混球說不定會像電影裏一樣，不想坐上王位了。
那不是說安吉拉就能成為阿斯加德之王？而自己將成為王夫？
nm，王夫是什麽鬼稱呼，阿斯加德親王？自己的孩子將成為未來的神域之王？
至於洛基，他在威廉眼裏就是個打醬油的角色。
人這一生，除了為自己外，也就隻有自己的後代才能讓人心心念念了？
你別後悔，威廉看了笑嗬嗬的奧丁一眼，默默的在心裏嘀咕了這句。
“隻要你當著阿斯加德所有人的麵宣布這事，我同樣會當著所有人的麵承認自己說過的話。
與阿斯加德建立更牢靠的盟約，也是我所希望的”。
“咚、咚、咚”。
三聲永恒之槍撞擊地麵的聲音，瞬間傳遍整個神域王城，一隊全身金甲的王宮侍衛，踏著整齊的步伐跑了過來。
“告訴所有阿斯加德人，我和傳奇大法師威廉-德文希爾有重要的事，要向全阿斯加德的臣民們公布”。
侍衛隊長吃驚的抬頭看著奧丁，再看看威廉，才有些結巴的回到道，“是，是，陛下，我這就去通知所有人”。
等侍衛離開，奧丁笑著對威廉道，“威廉，你該去通知一下安吉拉，我們一個小時後見”。
擺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威廉磨磨蹭蹭的就是不離開。
奧丁立刻問道，“作為人類最強者，並且還是一個男人，孩子，你不會說話不算話，戲耍一位活了幾千年的老人吧”。
威廉心裏就算同樣有算計，但此時他越糾結，就越能讓奧丁放心，當然什麽事也不能做的太過，
糾結了片刻，忽然一笑，說出個絕對能讓奧丁信服的理由，“我不會隻娶安吉拉一個”。
奧丁嗬嗬一笑，“那是你娶了安吉拉之後的問題，隻要你能說服安吉拉，並且讓我這個父親，索爾這個阿斯加德新國王鬆口的話、、、”。
“等等，”威廉立刻打斷奧丁的話，“安吉拉嫁給我後，她就是我的人，我再娶誰那是我家事。
你和索爾要是不滿意，就去x17號星球找我談”。
之前因為心氣泄了，奧丁沒那個心思爭論生命之樹的歸屬，可現在一聽威廉會躲去x17號星球娶其他女人，心裏一股無名怒火就冒了出來。
指著威廉就是一通大罵，“你這個混蛋，敗類，懦夫”。
可罵了半天，連侍衛都聞聲走近不少，威廉卻毫無愧意，一臉無所謂，仿佛被罵的人不是他似的抱著手站在那。
實在是奧丁罵人的話，聽來聽去就懦夫，敗類，沒榮譽感的蟲子之類的，全和勇武、榮譽有關。
這種罵人的話或許對阿斯加德人有用，可威廉會在乎，他就不是常常提醒自己是壞人的無恥之徒了。
罵了十幾分鍾，奧丁的獨眼裏閃過一絲無奈，這些罵人的話要是用在索爾頭上，他保證會羞愧的滿臉通紅，甚至要不心灰意冷，要不就徹底爆發。
可威廉這種實力已經快接近他眾神之父奧丁的人，臉皮卻已經厚到無敵的無賴，
奧丁隻能搖搖頭，揮手讓侍衛全離開，嚴肅道，“生命之樹屬於阿斯加德”。
哈，就知道說來說去還是生命之樹和他奧丁自己。
威廉瞬間就覺得自己贏了，因為大家都一樣，全是無恥之徒，奧丁罵的那些話，都不用罵回去，他自己就得原樣咽下去。
威廉笑眯眯道，“抱歉，生命之樹是賽麗亞，而賽麗亞屬於她自己，甚至光精靈都比阿斯加德和你，更有資格說生命之樹屬於她們”。
奧丁麵無表情的看著威廉，“你說想說光精靈已經臣服與你，甚至賽麗亞都和你達成盟約了，所以，生命之樹屬於你了？”
“那倒還不至於”。
威廉可不會在一些稱呼上再刺激奧丁。反正沒他帶路，奧丁別想去，也別想找到x17號星球。
當年賣這顆星球給他的鐵血戰士首領，和他手下連同那艘鐵血飛船早就全掛了。
“作為生命之樹和光精靈的守護者，我有足夠資格和阿斯加德平起平坐，更有娶其他族群的女人”。
“守護者？”奧丁忽然嗬嗬一笑，“幸好你還沒狂妄到直接說自己就是賽麗亞的主人”。
威廉撇撇嘴，要是幾百上千年過去，他還會在意生命之樹，他就不是掛比了。
見威廉沒在這種稱呼，甚至名義上的歸屬問題上和自己爭辯，奧丁再次無奈的搖搖頭，“很好，孩子，你已經是個合格的首領了，
最少在無恥和謹慎上，你已經超越阿斯加德王室所有繼承人。”
“謝謝”，威廉嘴上笑嗬嗬，心裏卻根本沒把奧丁這話當回事。
和墨菲斯托糾纏了幾個回合，讓他深知自己能贏除了主場優勢和空間寶石外。
還有足夠小心，一發現不好的苗頭就把墨菲斯托趕回地獄，再把他手下那些哈鬼族和惡魔全殺光。
所以他才不會因為奧丁幾句好話就得意起來。
見威廉臉上雖然笑嗬嗬，眼神卻很清明，奧丁隻能問道，“那我們之間的約定還有有效嗎？”
“當然”，威廉點點頭，這事就涉及到奧丁的根本利益了，不想徹底翻臉，他就不會否認這事。
而且奧丁活著對他有利，這事幾年前他就已經想明白了，“我可是最守承諾的，說過的話當然作數，不像某些當國王的人，居然還徇私情”。
“住口，混蛋小子”。
奧丁瞬間就明白威廉說的是他，而他自己當初也確實和威廉說過取消安吉拉使節的身份，另選他人當聯絡員駐守倫敦。
現在食言了，加上對威廉沒辦法，奧丁的底氣就沒那麽足了，沉默良久才說道，“作為你妻子身份出現在阿斯加德的人，隻能是安吉拉，同意嗎？”
“你這都答應？”威廉一臉震驚，心裏卻鬆了口氣的看著奧丁，“你知道這話被安吉拉知道，本來就恨你的她，會怎麽想？”
“等我從王位上退了下來，有足夠時間和安吉拉修複關係，甚至有足夠時間把我一生的經曆和經驗，教導給你和安吉拉的孩子，她會原諒我的”。
你蒙鬼去吧，威廉心裏想信奧丁，但那也是許久許久之後，事實擺在他麵前之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