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古一聊完，兩人出了鏡像空間，就見陳風被莫度帶著，為他介紹著一個個法師。
卡瑪泰姬的法師們一聽陳風是威廉的弟弟，見識過威廉那比肩古一的實力，
還有對墮落法師連人帶靈魂一起滅掉，毫不留情的冷厲後，同樣是法師的他們，當然明白威廉這種級別的人到底有多可怕。
所以就算有人不想趨炎附勢，也不會這麽傻的直接表現出來。
再說萬一什麽時候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找陳風去找威廉幫忙，就算遇到魔王級別的都沒問題。
陳風這邊一副狐假虎威、風光無限的樣子，另一邊的潘伯恩和新來的卡西利亞斯就有點快被人遺忘的樣子。
卡西利亞斯不忿的對潘博恩問道，“隻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用得著這麽討好他？”
潘伯恩搖搖頭，拍拍卡西利亞斯的肩膀，“你真以為這些留在這裏苦修的法師，會看重錢？”
看著和古一並肩站著的威廉，潘博恩語氣崇敬的說道，“威廉-德文希爾能和至尊法師並肩站著，他自己肯定是非常強大的法師”。
非常強大？
卡西利亞斯羨慕又嫉妒的看了過去，就見威廉像是感覺到他的目光一樣，微笑著看了過來。
想到這家夥今後一旦發現古一教的魔法，不能複活自己妻子和孩子後，百分百會墮落不說，還差點真讓多瑪姆吞噬了地球。
威廉忍著直接幹掉他的想法，和古一道，“新來的那個家夥，我怎麽感覺他像是自己打破了精神力的屏障”。
早注意到卡西利亞斯的古一，笑著搖搖扇子道，“遇到巨大悲傷後，天賦強的人，身上出現些不可知的變化很正常”。
“你就不擔心這種人變的更偏激？”
古一笑著搖頭道，“法師的修煉，是修煉內心的過程，經曆過傷痛和巨大挫折的人，往往比常人更加堅定、刻苦，也更能抵擋外界的誘惑”。
威廉不想和古一討論誰更適合當法師的問題，隱晦的提醒道，“我小時候就見識過繁華，也經曆過被人無時無刻監視的困境，倒不反對你的話。
可你就不擔心萬一出了個偏執狂，在經曆了無法接受的傷痛後，會更加偏執？甚至走向極端”。
經曆過太多太多的古一，幾百年裏肯定遇到過這種人，無奈的道，“我沒法拒絕一個懷著巨大希望，找到我們的人。
隻能在今後的日子裏，盡力教導他們走出陰影，重新找到希望”。
得，威廉也不回話，手一揮，輕輕說了聲，“安靜”。
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楞了下，然後就聽威廉接著道，“回到自己的崗位，或者去做你們沒做完的事”。
這下所有法師的目光都看向了古一，就見古一笑著點點頭，“去吧，
威廉作為唯一一個僅靠自己修煉，就成為傳奇大法師，並且用不了多久就能超越我的存在，理該得到任何法師的尊重”。
“這不可能？”
所有法師心裏都冒出這念頭，可這話是古一親口說出來的，讓人不相信都不能。
看威廉的目光就更加尊敬，也更加畏懼，很是聽話的一個個向古一和威廉行禮離開。
閑雜人等走光了，威廉對著不知道接下來做什麽的陳風招招手，
“法師世界的危險程度，遠遠超過你能想象的地步，既然你在學校裏一直知道藏拙，那就繼續保持下去。
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先保命，再找我，明白？”
“明、明白，哥”。
威廉這話雖然讓陳風，被周圍幾個留下來的法師，看的渾身不自在的同時，卻也沒充英雄的去否認。
畢竟他比威廉更慘，從小就沒了母親，十來歲又沒了父親。
他就算有英雄的想法，也早就被他姥姥、姥爺在日常生活裏的嘮叨給撲滅了。
“王，你負責教他”。
不等王胖子說話，威廉繼續道，“既然你是倫敦魔法聖殿的主事法師，那正好讓他跟著你學習，
今後有所成的話當個聖殿駐守法師，也能時長出現在我的視線內”。
這事王胖子根本就沒打算拒絕，再說古一讓他駐守倫敦的魔法聖殿，不就是因為他和威廉接觸過，而威廉對他的印象也不錯的原因。
現在他負責教導陳風基礎的學習，王胖子覺得倫敦聖殿就相當於有個至尊法師時刻注視著，安全上肯定不會有任何問題。
“明白，德文希爾閣下，我會用心教導陳風的”。
陳風見王胖子也是天朝後裔，當然願意跟著他學習。
對王胖子見禮過，就聽威廉說道，“和陰陽他們告別完，你就和王先去倫敦聖殿，後天我會讓人接你去我家見我母親”。
陳風連忙點頭，“好，好的”。
看著王胖子帶著陳風離開，威廉的目光就看向了卡西利亞斯，和一臉局促不安，隻修煉出一點點法力的潘伯恩。
這家夥居然把卡西利亞斯帶上卡瑪泰姬，也就難怪電影的彩蛋裏，莫度墮落後第一個報複的就是他。
對無關緊要的潘伯恩揮揮手，說了句“離開這”，威廉的目光就放在臉色平靜，心髒卻跳的超快的卡西利亞斯身上。
“如果告訴你，就算是強如至尊法師，也沒法讓死去的人複活，你還有繼續待在卡瑪泰姬的想法嗎？”
卡西利亞斯的臉色立刻大變，完全沒想到自己心裏最深的想法，會被威廉直接說了出來。
而且聽到自己最不願聽到的話後，目光立馬轉向古一，想從她哪裏得到些希望。
古一若有所思的搖搖頭，“這世界上沒人能超脫生死，唯一的區別隻是早晚而已”。
卡西利亞斯整個人瞬間就像要垮了一樣，沉默良久，忽然問道，“人類不行，也不行嗎？”
古一眉頭一皺，這問題頓時讓她警惕起來，隨即就明白威廉說的偏執狂，說的就是麵前這個麵如死灰的中年人。
一心想接觸的人，墮落的概率絕對會大到不用去懷疑的地步。
畢竟魔鬼最喜歡誘惑的就是他這種人，而且這種人也是最好誘惑。
至於像維山帝一樣的神明，他們就算有辦法複活人類，可相應的代價也會大到卡西利亞斯絕對付不起的地步。
既然付不起報酬，卡西利亞斯毫無疑問會被魔鬼們欺騙，墮落下去。
所以，古一頓時決定不教卡西利亞斯，“你可以走了”。
“等等，等等，求您了，求您、、”。
不理會卡西利亞斯的祈求，古一對莫度點點頭，示意他把人趕走，就帶著威廉往裏麵走。
“你是不是看到了這個人未來墮落的畫麵？”
威廉嘿嘿一笑，嘴上卻說道，“您不是說看到一個人的未來後，說出來、並做了相應準備的話，未來就已經改變了？
真不打算收他？這家夥可是魔法天才”。
“你很想我收留他？”古一疑惑的看向笑嘻嘻的威廉，“看來你是真在未來看到了些什麽”。
隨後她就說道，“你沒事的話，可以去圖書館看看，我還有事，不招呼你了”。
威廉咧咧嘴，心裏很清楚古一這是想用時間寶石去看未來。
笑著點點頭，“那我不打擾您了，正好去矮人王艾崔那一趟”。
剛想離開，古一忽然回頭道，“對了，你今後要是從奧丁那裏得到‘術士之眼’，又不想當至尊法師的話，最好把它還給我”。
“憑什麽？”
威廉立馬不爽道，“我得到的就是我的，還有，您既然是我老師，沒給我這弟子寶物不說，居然還搶徒弟的東西，你好意思嗎？”
古一笑了笑，“術士之眼的功能是看破迷障和幻像，是專門用來對付黑暗維度邪惡力量的，
而這能力你早就有了，沒必要讓自己額頭上再長出個眼睛吧？”
聖光作用在雙眼上，確實能看破迷障和幻像，而且加大眼睛裏的聖光輸出的話，實力低的黑暗生物甚至會直接被他瞪成灰灰。
可就算自己有這能力，威廉也不介意自己多個寶物。
更何況三隻眼，對西方人來說可能會顯得怪異，可對天朝人來說，三隻眼立馬就能想到二郎真君。
所以，威廉可不覺得多隻眼睛，自己就成了怪物。
想了想他就覺得，先試試用處大不大，要是寶物的威力大，或者能強化聖光的話，
那古一就算逼著他，也別想從我手裏白拿，“等我拿到了再說”。
說完，不等古一囉嗦，人就出現在矮人國度。
負責守衛的矮人，一看到是威廉，立馬收起武器，邊向威廉問好的同時，邊派人去喊艾崔。
沒一會，一陣快速走動的聲音傳來，正站在巨大環形金屬平台上，看著環圈內散發著驚人熱量星核的威廉，
轉頭就見矮人王艾崔一見自己，臉上就露出欣喜的表情。
這家夥有求於自己的念頭，頓時出現在威廉心裏。
果然，艾崔離著幾十米，就揮手招呼，大聲道，“見到您很高興，德文希爾閣下”。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艾崔閣下”，威廉懸浮起來，笑著道，“看來你們遇到難題了？”
“沒錯，閣下”，見威廉這麽直接，艾崔也不再遮遮掩掩，“阿斯加德遲遲沒能平定華納海姆的亂軍，使得九界內的秩序有越來越壞的跡象不說，
我們矮人國度同樣受到來自地底怪物的襲擊，所以，我們需要您提供的治愈符，而且越多越好”。
本來還想著如何讓艾崔同意，讓自己看他們手上無限手套的設計，現在矮人需要治愈符正合威廉的意。
而且這事上次和奧丁一起過來，改造朗基努斯之槍的時候，他就已經從艾崔和奧丁的談話裏，聽到過地底怪物的事。
艾崔那時候還說隻要給他足夠的治愈符，他就敢派大軍攻進地底，徹底清理不知道困擾矮人多少年的麻煩。
可現在看來，事情沒按照矮人們的預想走。
地底怪物的數量肯定遠超他們的估計。
笑著點頭道，“沒問題，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會為你們提供一批治愈符，
正好我也有事需要你們幫忙，就當是互通有無了”。
艾崔一聽威廉沒說治愈符的具體數量，還說得一個月時間準備，心裏不由暗自罵了句，接著又擔憂的問道，“您、您又想打造武器了？”
“放心，朗基努斯之槍和天問劍對我來說暫時夠用，等我有了什麽好想法，再找你們”。
可威廉不打造武器，不僅沒讓艾崔放心下來，反而讓他更憂心起來。
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是比打造神器更麻煩的事，“那、那您需要我們做什麽？”
“走吧，我們去個安靜的地方再說”。
等艾崔帶著他來到自己的臥室，搖頭拒絕艾崔遞過來的巨大金屬杯子。
威廉才說道，“我要看你們手裏無限手套的打造圖紙”。
“無限手套？”艾崔的瞳孔立馬收縮幾下，可威廉不等他扯謊，就盯著他道，“別和我說你們沒有那東西”。
電影裏海拉出現在仙宮寶庫的時候，畫麵裏就有冒牌的無限手套，
而那個時候滅霸可還沒逼著矮人，為他打造無限手套。
這最少說明，矮人很早就有打造無限手套的構思和想法。
“這不可能”，見威廉一臉篤定的表情，艾崔想了想後說道，“就算你得到奧丁的首肯，
我們也絕不會為任何人，打造那件能引起全宇宙動亂的東西”。
“聽清楚了，艾崔，我不需要你們幫我打造，隻是想借助你們的技術改進我手裏的技術”。
說完威廉伸出右手，露出他手腕上簡化版的無限手鐲。
然後在艾崔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手鐲化成流水一樣的金色液體，一點點覆蓋他整個右手，變成個金色的手套。
“鍛造之神在上，你，你居然、居然、、”。
沒等艾崔結巴完，更讓他震驚的是納米版的無限手套上，手背中心居然已經鑲嵌著顆，散發這亮黃光芒的寶石。
“心靈寶石？”艾崔嚇的一把鬆開手裏的金屬酒杯。
酒杯“哐當”一聲砸在地麵上時，艾崔卻像沒聽到一樣的抓著頭發，邊驚恐的後退，邊低吼道，
“這不可能，心靈寶石不是隨著光精靈一起消失了嗎？你怎麽可能得到它”。
“這世界上就沒什麽事是不可能的”。
剛說完，威廉瞬間感覺到一陣空間波動傳來。
卡瑪泰姬的法師們一聽陳風是威廉的弟弟，見識過威廉那比肩古一的實力，
還有對墮落法師連人帶靈魂一起滅掉，毫不留情的冷厲後，同樣是法師的他們，當然明白威廉這種級別的人到底有多可怕。
所以就算有人不想趨炎附勢，也不會這麽傻的直接表現出來。
再說萬一什麽時候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找陳風去找威廉幫忙，就算遇到魔王級別的都沒問題。
陳風這邊一副狐假虎威、風光無限的樣子，另一邊的潘伯恩和新來的卡西利亞斯就有點快被人遺忘的樣子。
卡西利亞斯不忿的對潘博恩問道，“隻是個有錢人家的孩子，用得著這麽討好他？”
潘伯恩搖搖頭，拍拍卡西利亞斯的肩膀，“你真以為這些留在這裏苦修的法師，會看重錢？”
看著和古一並肩站著的威廉，潘博恩語氣崇敬的說道，“威廉-德文希爾能和至尊法師並肩站著，他自己肯定是非常強大的法師”。
非常強大？
卡西利亞斯羨慕又嫉妒的看了過去，就見威廉像是感覺到他的目光一樣，微笑著看了過來。
想到這家夥今後一旦發現古一教的魔法，不能複活自己妻子和孩子後，百分百會墮落不說，還差點真讓多瑪姆吞噬了地球。
威廉忍著直接幹掉他的想法，和古一道，“新來的那個家夥，我怎麽感覺他像是自己打破了精神力的屏障”。
早注意到卡西利亞斯的古一，笑著搖搖扇子道，“遇到巨大悲傷後，天賦強的人，身上出現些不可知的變化很正常”。
“你就不擔心這種人變的更偏激？”
古一笑著搖頭道，“法師的修煉，是修煉內心的過程，經曆過傷痛和巨大挫折的人，往往比常人更加堅定、刻苦，也更能抵擋外界的誘惑”。
威廉不想和古一討論誰更適合當法師的問題，隱晦的提醒道，“我小時候就見識過繁華，也經曆過被人無時無刻監視的困境，倒不反對你的話。
可你就不擔心萬一出了個偏執狂，在經曆了無法接受的傷痛後，會更加偏執？甚至走向極端”。
經曆過太多太多的古一，幾百年裏肯定遇到過這種人，無奈的道，“我沒法拒絕一個懷著巨大希望，找到我們的人。
隻能在今後的日子裏，盡力教導他們走出陰影，重新找到希望”。
得，威廉也不回話，手一揮，輕輕說了聲，“安靜”。
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楞了下，然後就聽威廉接著道，“回到自己的崗位，或者去做你們沒做完的事”。
這下所有法師的目光都看向了古一，就見古一笑著點點頭，“去吧，
威廉作為唯一一個僅靠自己修煉，就成為傳奇大法師，並且用不了多久就能超越我的存在，理該得到任何法師的尊重”。
“這不可能？”
所有法師心裏都冒出這念頭，可這話是古一親口說出來的，讓人不相信都不能。
看威廉的目光就更加尊敬，也更加畏懼，很是聽話的一個個向古一和威廉行禮離開。
閑雜人等走光了，威廉對著不知道接下來做什麽的陳風招招手，
“法師世界的危險程度，遠遠超過你能想象的地步，既然你在學校裏一直知道藏拙，那就繼續保持下去。
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先保命，再找我，明白？”
“明、明白，哥”。
威廉這話雖然讓陳風，被周圍幾個留下來的法師，看的渾身不自在的同時，卻也沒充英雄的去否認。
畢竟他比威廉更慘，從小就沒了母親，十來歲又沒了父親。
他就算有英雄的想法，也早就被他姥姥、姥爺在日常生活裏的嘮叨給撲滅了。
“王，你負責教他”。
不等王胖子說話，威廉繼續道，“既然你是倫敦魔法聖殿的主事法師，那正好讓他跟著你學習，
今後有所成的話當個聖殿駐守法師，也能時長出現在我的視線內”。
這事王胖子根本就沒打算拒絕，再說古一讓他駐守倫敦的魔法聖殿，不就是因為他和威廉接觸過，而威廉對他的印象也不錯的原因。
現在他負責教導陳風基礎的學習，王胖子覺得倫敦聖殿就相當於有個至尊法師時刻注視著，安全上肯定不會有任何問題。
“明白，德文希爾閣下，我會用心教導陳風的”。
陳風見王胖子也是天朝後裔，當然願意跟著他學習。
對王胖子見禮過，就聽威廉說道，“和陰陽他們告別完，你就和王先去倫敦聖殿，後天我會讓人接你去我家見我母親”。
陳風連忙點頭，“好，好的”。
看著王胖子帶著陳風離開，威廉的目光就看向了卡西利亞斯，和一臉局促不安，隻修煉出一點點法力的潘伯恩。
這家夥居然把卡西利亞斯帶上卡瑪泰姬，也就難怪電影的彩蛋裏，莫度墮落後第一個報複的就是他。
對無關緊要的潘伯恩揮揮手，說了句“離開這”，威廉的目光就放在臉色平靜，心髒卻跳的超快的卡西利亞斯身上。
“如果告訴你，就算是強如至尊法師，也沒法讓死去的人複活，你還有繼續待在卡瑪泰姬的想法嗎？”
卡西利亞斯的臉色立刻大變，完全沒想到自己心裏最深的想法，會被威廉直接說了出來。
而且聽到自己最不願聽到的話後，目光立馬轉向古一，想從她哪裏得到些希望。
古一若有所思的搖搖頭，“這世界上沒人能超脫生死，唯一的區別隻是早晚而已”。
卡西利亞斯整個人瞬間就像要垮了一樣，沉默良久，忽然問道，“人類不行，也不行嗎？”
古一眉頭一皺，這問題頓時讓她警惕起來，隨即就明白威廉說的偏執狂，說的就是麵前這個麵如死灰的中年人。
一心想接觸的人，墮落的概率絕對會大到不用去懷疑的地步。
畢竟魔鬼最喜歡誘惑的就是他這種人，而且這種人也是最好誘惑。
至於像維山帝一樣的神明，他們就算有辦法複活人類，可相應的代價也會大到卡西利亞斯絕對付不起的地步。
既然付不起報酬，卡西利亞斯毫無疑問會被魔鬼們欺騙，墮落下去。
所以，古一頓時決定不教卡西利亞斯，“你可以走了”。
“等等，等等，求您了，求您、、”。
不理會卡西利亞斯的祈求，古一對莫度點點頭，示意他把人趕走，就帶著威廉往裏麵走。
“你是不是看到了這個人未來墮落的畫麵？”
威廉嘿嘿一笑，嘴上卻說道，“您不是說看到一個人的未來後，說出來、並做了相應準備的話，未來就已經改變了？
真不打算收他？這家夥可是魔法天才”。
“你很想我收留他？”古一疑惑的看向笑嘻嘻的威廉，“看來你是真在未來看到了些什麽”。
隨後她就說道，“你沒事的話，可以去圖書館看看，我還有事，不招呼你了”。
威廉咧咧嘴，心裏很清楚古一這是想用時間寶石去看未來。
笑著點點頭，“那我不打擾您了，正好去矮人王艾崔那一趟”。
剛想離開，古一忽然回頭道，“對了，你今後要是從奧丁那裏得到‘術士之眼’，又不想當至尊法師的話，最好把它還給我”。
“憑什麽？”
威廉立馬不爽道，“我得到的就是我的，還有，您既然是我老師，沒給我這弟子寶物不說，居然還搶徒弟的東西，你好意思嗎？”
古一笑了笑，“術士之眼的功能是看破迷障和幻像，是專門用來對付黑暗維度邪惡力量的，
而這能力你早就有了，沒必要讓自己額頭上再長出個眼睛吧？”
聖光作用在雙眼上，確實能看破迷障和幻像，而且加大眼睛裏的聖光輸出的話，實力低的黑暗生物甚至會直接被他瞪成灰灰。
可就算自己有這能力，威廉也不介意自己多個寶物。
更何況三隻眼，對西方人來說可能會顯得怪異，可對天朝人來說，三隻眼立馬就能想到二郎真君。
所以，威廉可不覺得多隻眼睛，自己就成了怪物。
想了想他就覺得，先試試用處大不大，要是寶物的威力大，或者能強化聖光的話，
那古一就算逼著他，也別想從我手裏白拿，“等我拿到了再說”。
說完，不等古一囉嗦，人就出現在矮人國度。
負責守衛的矮人，一看到是威廉，立馬收起武器，邊向威廉問好的同時，邊派人去喊艾崔。
沒一會，一陣快速走動的聲音傳來，正站在巨大環形金屬平台上，看著環圈內散發著驚人熱量星核的威廉，
轉頭就見矮人王艾崔一見自己，臉上就露出欣喜的表情。
這家夥有求於自己的念頭，頓時出現在威廉心裏。
果然，艾崔離著幾十米，就揮手招呼，大聲道，“見到您很高興，德文希爾閣下”。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艾崔閣下”，威廉懸浮起來，笑著道，“看來你們遇到難題了？”
“沒錯，閣下”，見威廉這麽直接，艾崔也不再遮遮掩掩，“阿斯加德遲遲沒能平定華納海姆的亂軍，使得九界內的秩序有越來越壞的跡象不說，
我們矮人國度同樣受到來自地底怪物的襲擊，所以，我們需要您提供的治愈符，而且越多越好”。
本來還想著如何讓艾崔同意，讓自己看他們手上無限手套的設計，現在矮人需要治愈符正合威廉的意。
而且這事上次和奧丁一起過來，改造朗基努斯之槍的時候，他就已經從艾崔和奧丁的談話裏，聽到過地底怪物的事。
艾崔那時候還說隻要給他足夠的治愈符，他就敢派大軍攻進地底，徹底清理不知道困擾矮人多少年的麻煩。
可現在看來，事情沒按照矮人們的預想走。
地底怪物的數量肯定遠超他們的估計。
笑著點頭道，“沒問題，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會為你們提供一批治愈符，
正好我也有事需要你們幫忙，就當是互通有無了”。
艾崔一聽威廉沒說治愈符的具體數量，還說得一個月時間準備，心裏不由暗自罵了句，接著又擔憂的問道，“您、您又想打造武器了？”
“放心，朗基努斯之槍和天問劍對我來說暫時夠用，等我有了什麽好想法，再找你們”。
可威廉不打造武器，不僅沒讓艾崔放心下來，反而讓他更憂心起來。
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是比打造神器更麻煩的事，“那、那您需要我們做什麽？”
“走吧，我們去個安靜的地方再說”。
等艾崔帶著他來到自己的臥室，搖頭拒絕艾崔遞過來的巨大金屬杯子。
威廉才說道，“我要看你們手裏無限手套的打造圖紙”。
“無限手套？”艾崔的瞳孔立馬收縮幾下，可威廉不等他扯謊，就盯著他道，“別和我說你們沒有那東西”。
電影裏海拉出現在仙宮寶庫的時候，畫麵裏就有冒牌的無限手套，
而那個時候滅霸可還沒逼著矮人，為他打造無限手套。
這最少說明，矮人很早就有打造無限手套的構思和想法。
“這不可能”，見威廉一臉篤定的表情，艾崔想了想後說道，“就算你得到奧丁的首肯，
我們也絕不會為任何人，打造那件能引起全宇宙動亂的東西”。
“聽清楚了，艾崔，我不需要你們幫我打造，隻是想借助你們的技術改進我手裏的技術”。
說完威廉伸出右手，露出他手腕上簡化版的無限手鐲。
然後在艾崔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手鐲化成流水一樣的金色液體，一點點覆蓋他整個右手，變成個金色的手套。
“鍛造之神在上，你，你居然、居然、、”。
沒等艾崔結巴完，更讓他震驚的是納米版的無限手套上，手背中心居然已經鑲嵌著顆，散發這亮黃光芒的寶石。
“心靈寶石？”艾崔嚇的一把鬆開手裏的金屬酒杯。
酒杯“哐當”一聲砸在地麵上時，艾崔卻像沒聽到一樣的抓著頭發，邊驚恐的後退，邊低吼道，
“這不可能，心靈寶石不是隨著光精靈一起消失了嗎？你怎麽可能得到它”。
“這世界上就沒什麽事是不可能的”。
剛說完，威廉瞬間感覺到一陣空間波動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