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桃夭同帝辛將身份給說破後,帝辛就越發愛往她的壽仙宮跑了,幾乎可以說是除了上朝以外,帝辛剩下的時間便一直在她的壽仙宮裏。


    二人一路昏君妖妃模式纏纏綿綿地回了壽仙宮之後,精分的天子瞬間變成了正經無比的君子,這翻臉堪比翻書的速度,看得王貴人一愣一愣的。


    不過沒等王貴人愣多久,帝辛就挑眉向桃夭問道:“她是誰?”


    “她是琵琶。”


    “奴叫鯀捐。”


    兩個回答同時響起,而後壽仙宮內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中。


    桃夭滿臉的不在意,王貴人則一臉的震驚和錯愕。


    帝辛在默了片刻後,打破了安靜:“難怪孤一眼瞧見她時就看見了一塊潤白剔透的玉石琵琶。”


    王貴人不震驚了,而是直接受到了驚嚇,蹭蹭蹭地退了好幾步,然後迅速地躲在了桃夭的背後,結結巴巴地問道:“怎...怎麽回事兒?這是什麽情況?為...為何他...他能瞧出我的原形?”


    桃夭回過頭,一臉同情地安慰道;“所以我之前便說過嘛,你們根本就騙不了他,就更別說要去迷惑他了。”說完,在王貴人見鬼的目光中,拍了拍她的肩膀,又道:“他的身上有昆侖鏡,不僅能一眼看穿你的原形,就連我在進宮那日的時候,都被他瞧出是個假的了。”


    王貴人:“......”


    這麽大的事兒,為何你不早點告訴我?!


    桃夭無辜地看著她,“其實我是準備告訴你的,但是每次見到你後都給忘記了。”


    王貴人艱難地消化了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而後又一言難盡地道:“你的身上不是有天機鈴嗎?天機鈴也遮不住你的原形啊?”


    “誰說遮不住?”桃夭反駁道:“我的原形可沒有被看穿,他隻是看穿了我是個假妲己。”


    王貴人繼續一言難盡地看了她一眼,不想跟她說話了,被一眼看出是個假的來也很丟人好吧!


    然而,一旁聽著二人說話的帝辛卻神色一動,好奇地看向桃夭問道:“你也有原形?你的原形是甚?”


    隻見桃夭高貴冷豔地嗬嗬一笑,“想知道?做夢。”


    帝辛看向王貴人。


    估摸是瞧出了帝辛的態度,王貴人瞬間膽子又大了起來,當即瞥了桃夭一眼,冷笑著出賣了桃夭:“是個球。”


    帝辛:“.....”


    球?!


    桃夭:“!”


    你才是個球,你全家都是個球!


    這回換帝辛一言難盡地看著桃夭了,眼中有說不出來的複雜之色,看得桃夭幾乎快要炸毛的時候,方才憐憫地道:“難怪你會佩戴著天機鈴,是因為原形不好看吧。”


    隻聽噗嗤一聲,王貴人瞬間笑噴。


    桃夭向來以自己的原形自傲,如今無端受辱,出離的憤怒。


    隻見金光一閃,憤怒的美人不見了,地上卻多了一隻都快胖成球的白色毛團,且毛團的身後還有著九條蓬鬆的大尾巴。


    “你才不好看!師尊他們不知道有多喜歡我這個模樣。”胖成球的狐狸做張牙舞爪裝狀,奶凶奶凶的。


    帝辛看著地上奶凶奶凶的狐狸錯愕呆滯了一瞬,然後快速俯身抱起了狐狸,一邊笑彎了眉眼,一邊極其熟練地擼毛,“好看,是孤說錯了話,你這個模樣甚好。”


    “你等等......”桃夭僵硬。


    這個節奏有些不對,她看著有些眼熟。


    怎麽能不眼熟!


    某位教主大人擼起狐狸來就是這個模樣的!


    自打那日帝辛見過桃夭的原形之後就一直心心念念,總是想著法子讓桃夭沒事兒就化個原形給他看看。


    可惜,桃夭卻在知道帝辛跟她家師尊有共同的擼毛愛好之後,就打死都不肯再變小狐狸了。


    帝辛在又一次商討失敗後,無比遺憾地看了桃夭一眼,接過一旁王貴人遞來的茶水,方才說起了正事兒來,“聽說朝歌城中來了一位相師,占卜問卦無一不準,王叔他們追查真凶遇到了困難,連著好幾日都沒有查到任何的蛛絲馬跡,是以今日早朝時,王叔請旨想要帶那名相師入宮來協助徹查。”


    桃夭正握著筆忙著寫寫畫畫,聞言後筆下一頓,抬眸看向帝辛,“相師?什麽相師?”說著,又不太感興趣地搭了眼皮,繼續自己的鬼畫符,邊笑道:“那相師該不會又是你家王叔的人吧?查刺客居然也能夠動用到占卜問卦上麵,早曉得有這一出,那日/你就應該同意讓我來掐算幕後主使了,我保證比那什麽相師算得精準。”


    一旁的王貴人聽聞後也是吃吃地笑了起來,“可不是,要什麽相師啊,幹脆讓夭夭給大王掐算一番得了。”


    帝辛卻是搖搖頭,道:“那相師可不是王叔的人,聽說來自昆侖山玉虛宮,剛到朝歌幾日就已經十分有名氣了。”


    哪知帝辛這話音還未落,桃夭握筆的手卻突然一抖,而後在絹布上留下了一團難看的暈染。


    昆侖山玉虛宮......


    桃夭慢慢抬眼,神色有異地問道:“大王可知那相師叫甚?”


    見她神色有異,帝辛遲疑地道:“姓薑名尚,字子牙。你認識?”


    桃夭並不認識這個叫薑尚的人,但是卻並不妨礙她掐算此人的來曆。


    一旁的王貴人卻是在聽到昆侖山玉虛宮後慢半拍地驚呼了一聲,“那這人豈不是來自闡教?”說完,又連忙看向桃夭,心說既是闡教的弟子,那就不可能是什麽王叔比幹的人了,說不定見了桃夭之後還得行晚輩禮呢。


    誰不知道三教出自三清,而三清又親如一家。


    然而王貴人一眼看去,卻並沒有在桃夭的臉上瞧見半分的喜色,反而瞧見了桃夭眼中的一絲沉鬱。


    見狀,王貴人的心不知為何莫名一跳。


    桃夭一邊掐算薑子牙的來曆,一邊卻在心中暗暗思索,師尊同兩位師伯簽下封神榜已經有不少時日了,闡教中的弟子突然出現在朝歌,莫非是封神榜已經開始了?


    “果然是來自玉虛宮。”桃夭斂了心神,垂眸道:“且還是玉虛宮的第二代弟子。”


    “什麽?”王貴人一驚,不可思議地看著桃夭,“二代弟子?那豈不是跟你一樣?”


    闡教可跟有教無類的截教不同,收弟子的標準十分的嚴苛,除了要看根腳外,還得看入門的弟子是否有仙緣,所以闡教的弟子向來十分的少,但卻個個修為極高。別的不說,闡教二代弟子中鼎鼎大名的廣成子十二人便都是金仙修為,也被外稱為十二金仙,莫非這個叫薑子牙的相師也是一位金仙大能者?


    但很快的,王貴人又覺得不對,狐疑看向桃夭問道:“既是二代弟子,那你怎會不識得?”


    雖然桃夭是截教的,但是同為二代弟子,那自然應該十分的熟悉才對。


    桃夭搖搖頭,道:“我的確不認識,或許是二師伯剛收入門沒多少年的吧,畢竟我被師尊關小黑屋就關了五十年,且前頭又有好些年沒有跟著師尊去玉虛宮了,所以玉虛宮近百年來發生了什麽事兒,我都是不知道的。”


    桃夭一邊解釋,一邊繼續掐算,正待她想要掐算薑子牙此行來朝歌究竟是為了什麽事兒的時候,她卻倏地眉心一蹙。


    ------題外話------


    #小劇場#---封神榜開始了


    桃夭:闡教的二代弟子居然下山了,我要不要提前弄死他?


    遠在王宮外的相師:(忽然打了個冷顫)為什麽感覺涼颼颼的?


    桃夭:雖然有些對不住二師伯,不過封神榜既然已經開了,那就隻能對不住了(*^▽^*)還是弄死吧。


    元始天尊:嗯哼╭(╯^╰)╮!


    桃夭:?(????w????)?二師伯。。。。。。


    元始天尊:聽說你想弄死誰?


    桃夭:(¬_¬)木有,二師伯你聽錯了。


    元始天尊:既然封神已經開始,本尊還是提前先弄死你吧。


    桃夭:~~o(>_<)o~~師尊!!!!@通天教主~~二師伯要弄死吧。


    通天教主:(祭出誅仙四劍):呸---!元始---!你還要不要臉了?小輩之間的事兒你也要插手?來來~不如跟我比劃比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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