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克薩斯隻身一人來到了奧古斯特大家長藏身的地方,毫無疑問就在奧古斯特家的宅子內。


    德克薩斯毫不猶豫的用著手中雙劍殺死了一切擋在她麵前的奧古斯特族人。


    奧古斯特宅邸的大門緩緩合上,筆直的走廊上遍布著屍體和血池。而德克薩斯卻還不顧忌的一步步向前走去。


    ——


    “德克薩斯家的人還是動手了!怎麽辦......珞,幫幫我,我該怎麽辦!我不想死!”


    珞完全不去顧忌身後那個讓人感到可悲的男人,自己自顧自的朝窗外望去。


    “堂堂敘拉古眾家族內的一名大家長,卻像個悲哀的可憐蟲隻知道向別人求助。自己被利用了也根本沒有任何感覺,但就這點其實也不知是好是壞。也許當個傻子也蠻不錯的。”


    “被...利用?珞你在說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懂?”


    “自己最忠誠的心腹竟然是內鬼,如果換做是索切爾他也許會懷疑,能順利得到家族印章和對情報製作最簡單的人,明明隻有我一個吧?”


    珞轉過頭來,開始笑了起來。


    “就算是那樣也沒有選擇懷疑我,而是像個老鼠一樣縮在家族裏,以為自己擁有不錯的野心,結果隻是紮紮實實可以也得到的結果而已。”


    奧古斯特大家長一臉驚恐的向後退了幾步,失足倒在地上:“不可能,你怎麽可能會是內鬼啊珞!”


    “無法接受真相嗎?那就由我告訴你吧...”


    珞開始狂笑起來,在他看來眼前這個可笑的家夥所想的其實不過是一個愚蠢的玩笑,卻十分有趣。


    “我叫珞,自索切爾上任德克薩斯家族大家長後,便讓我進入了奧古斯特家族作為謀士輔助這個表麵光華,但實際上已經被德克薩斯家控製的存在。它的興旺~它的落敗都由德克薩斯家族一手操控!而引線人!就是在下.......”


    德克薩斯一腳踹開了大門,再用雙劍將門斬至兩半。


    “原來是這樣,或許我早該猜到了。”


    奧古斯特大家長往珞的背後一躲,很害怕的看著眼前殺氣騰騰的少女。


    “珞!保...保護我啊!”


    “你是不是腦子真的有問題啊?”


    珞一拳揍在他的臉上,大家長滿臉是血的在地板上發顫著:“不要啊...這怎麽可能是真的?珞是家族的內鬼...這應該不是真的啊!”


    珞的笑容開始被剝下,一副毫無憐憫的表情出現在他的臉上。


    “算了,現在開始就隨你自生自滅吧。”


    珞把目光重新移到了德克薩斯的身上,“既然你也明白了這一切,伊瑞托婭,哦不......德克薩斯小姐,你大概也明白家族之間的爭鬥有多麽殘酷了吧。”


    德克薩斯一言不發,隻是緩緩的向前走去,握著劍的手越來越緊繃。


    “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也有自己想過的生活,我也見到了我認為是這場爭鬥中,真正的受害者。”


    德克薩斯手起劍落,珞的一隻手臂哐嘡落地。


    什......什麽?


    “你!你幹了什麽!”


    根本止不住的血液從斷臂處不停的往外流,珞根本無法忍受這種程度的疼痛,開始痛苦的哀叫著。


    “很簡單,置對手於瀕死狀態為止。這可是你讓我做的。”


    [我的母親究竟是誰殺的?]


    [不管動手的是誰,背後的那個人我大概也清楚了。]


    [差一點,如果不是拉普蘭德打敗了我。或許我也會成為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不,實際上,我應該一直都是。]


    德克薩斯將砍至重傷的珞踢到了牆角,冷冷地說著:“現在開始就隨你自生自滅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當然,被我當做榮耀的那個名字,我會親手摧毀掉它。”


    德克薩斯說完便迅速離開了宅邸,留下了奧古斯特大家長和瀕死的珞。


    “珞!你沒事吧,你看上去要撐不住了!怎麽辦...該怎麽辦......”


    珞麵對眼前這個頭頂大家長名號的男人感到由衷的可悲,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會有這種人......


    但是,我不能死在這...我怎麽可以死在這種地方?陪著這個可憐蟲一起死?!


    不...不可能。剛剛有一瞬間,我把希望寄托在這個廢物的身上了!


    不行......身體根本動不了。到底該怎麽辦...


    “珞你堅持住,我去找人來救你!”


    大家長說完後打開了窗戶朝外頭大喊著:“救命啊~有人嗎!!這裏有人受傷了!”


    珞最後還是絕望地主動閉上眼睛,“現在的奧古斯特家族內應該已經沒有多少活口了,有的隻有是德克薩斯家的人......”


    在大家長喊完後,一大片弩箭群射進了房間內。


    直到以如此悲哀的方式死去的那一刻,珞也沒有明白為什麽這個愚蠢的男人要懷著這樣一顆心來幫助他。雖然他蠢到了極點。


    ——夜幕降臨之前——


    拉普蘭德在森林裏獨自埋葬了阿爾忒彌斯,直到那時她還沒見到拉瓦多出現在她的身邊。


    她隻能跪在她母親的墓前,呆滯的麵龐不停顫抖著,而淚水...應該是已經流不出來了。


    “是不是感覺世界對自己很不公平?”


    一道細膩的聲音從拉普蘭德的背後傳來,可她卻沒有任何回應。隻是在原地一成不變地跪在那。


    “你的家族正麵臨滅頂之災,這次最為代價而死去的是你的母親,下一次就有可能是你所在意的另一個人。”


    拉普蘭德聽到著突然回頭,桃樂茜正笑眯眯的看著她。


    “我曾經的經曆比你還要悲劇,那時的我絕望到了極點。但是有一種東西讓我繼續存活了下來,讓我的那份毅力並沒有得到減弱。”


    桃樂茜趴在拉普蘭德的耳旁輕聲地講道,“那就是力量,我解放了更多的力量。那是會其他人對我保以畏懼的力量。這種力量往往源於一種情緒,懷以惡意的複仇。真正弱小的人們總是擁有強大的心靈支柱,而強大的人同時還需要用無窮盡的力量來征服自己目標。”


    複...仇?


    “沒錯,複仇。”


    那麽我複仇的理由是......


    “德克薩斯家預謀了這一切,他們為了自己的目的。隨意的殺死了你的母親。”


    我有力量嗎?


    我有足以讓複仇成為我力量的能力嗎?


    為媽媽報仇雪恨的話就要將對方徹底摧毀。徹底摧毀一個家族的力量,我並沒有......


    “那麽你現在有了。”


    桃樂茜把那根試劑放在了拉普蘭德的手心,淡淡的笑著。


    “讓我看看,你是否可以綻放出我想看到的那種光芒。以一人之力反抗世界的眼神,你能否為我展現出呢......”


    ——


    這簡直就像一個夢。


    拉普蘭德很幹脆的喝下了那瓶試劑。


    ——arknigh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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