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給花箋通風報信的那個守衛,在聽到這話之後,也是十分不解的搖了搖頭。


    “我也不清楚這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隻不過我聽人說昨天林大人和林夫人兩個人都去了一趟楊府這件事情估計和他們兩個人是有一定關係的,而且楊大人和楊夫人兩個人昨天的心情都不是特別的好。”


    “夫人,我現如今過來就是和您先說一聲這件事情,說不定那個楊小姐還會趁著他現如今孤立無援的那種處境求到咱們府裏麵來呢,你和大人兩個人可是要提前做好準備了。”


    “這一次,千萬不要再因為那個人,你們兩個人之間出現什麽問題了。”


    “畢竟現如今可是一致對外的時間,你們兩個人這邊要是出現了什麽問題的話,到時候就算我們真的想要,去對付那個女人的話,也是有心無力啊。”


    “至於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麽,我會去找人調查清楚的,您就不用擔心了。”


    在門口的司君之聽到他的守衛居然能夠對著花箋說出這樣的話,突然感覺有些尷尬。


    司君之在狠狠的咳嗽了兩聲之後,那個守衛自然是不敢繼續在房間裏麵待下去,趕緊就退了出去。


    而花箋在聽到外麵的聲音之後,直接就冷嘲熱諷的開口說了起來。


    “行了,你就別在外麵裝神弄鬼的了,那個守衛說的話又沒有錯,之前你確實因為楊舒羽和我吵過架這件事情是真的啊,府裏麵的下人看得真真切切的,現如今你還害怕他們說出來嗎?”


    “如果當時我的那一係列猜想沒有印證的話,估計你就會覺得我挑撥了你和楊舒雨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還說不定現如今你還要在心裏麵怎麽想我呢?”


    “那個守衛不過就是給我提個醒罷了,你不用做出這種過激的反應的,況且我對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那些事沒有什麽想法的,你要是真的喜歡楊舒羽的話,你就以後給你領來府裏麵,反正我遲早都是要離開司府裏麵,以後會進來什麽樣的女人對我來說基本上沒有什麽關係的。”


    “但是前提是楊舒羽沒有謀害我的性命,這一次如果他真的和林妙盼兩個人謀劃了給我下毒的這件事情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畢竟那個毒藥我都已經看過了,如果不是當時發現的早的話,我早都已經一命嗚呼了。”


    “我這人雖然說平日裏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可是在麵對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麵前我還是十分有原則性的,如果有人敢害我的話,我一定會千百倍的償還回去的,絕對不會咬碎了牙往肚子裏麵咽。”


    “況且你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人,你的那些想法我從來都不會在意的,如果你到時候真的特別生氣的話,那你就去找楊舒羽撒氣吧,畢竟這件事情他是有摻和的,他沒有考慮過你的感受,你確實是應該去找他算一算賬的。”


    在街上無所事事的亂轉的傅錦宴在聽到旁邊的兩個人的低聲而語之後,直接就傻了,在過去緊緊的拽住了其中一個人的衣領之後,十分激動地開口問了起來。


    “你說什麽?剛才說的話你再給我複述一遍。”


    那個被拽住衣領的人看到傅錦宴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之後,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隱瞞了,將剛才他說了一次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我鄰居是個大夫,他說這兩天他被請的去了司府好幾次,一直是給司府的那個少夫人看病,他說那個少夫人現如今已經危在旦夕了,估計這段時間也要著手準備那個夫人的後事了。”


    “少俠,我也是聽我鄰居說的,您要是有什麽想要知道的話,你去問我的鄰居吧,你別在這兒為難我,我不過就是聽了一嘴,在這隨便說了一下。”


    在聽到那個人將所有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說清楚了之後,傅錦宴整個人瞬間就變得癲狂了起來。


    他本來以為花箋在司府裏麵的生活過得是不錯的,所以這段時間他才強忍著心中的想念,並沒有選擇去找花箋。


    可是現如今,聽到這個人這樣說的話,他都可以想象的出來,花箋在司府裏麵的日子並不好過。


    而且他如今想的可是十分明白,花箋在司府裏麵之所以會奄奄一息,十有八九都和司君之那個王八蛋是脫不了關係的。


    看來之前在花箋在他麵前做出那副十分好的模樣,不過就是為了讓他寬心罷了,


    想到這兒之後,傅錦宴都快要被氣死了,真不知道花箋那個蠢丫頭到底是怎麽想的。


    司君之那樣的男人到底有什麽好的呀?


    花箋還偏偏要為了他留在司府那個吃人吐骨頭的地方。


    一個人做了許久的思想鬥爭之後,傅錦宴覺得在這種時候自己還是應該去看一下花箋的。


    哪怕隻是遠遠的看一眼。


    如果真的發現是因為司君之在外麵沾花惹草而害的花箋變成這副模樣的,那麽這一次他一定要義無反顧的將花箋帶離那個吃人的地方。


    已經偷偷的翻牆進入了許多次的傅錦宴這次依舊是輕車熟路的盡到了花箋的院子裏麵。


    在輕輕的推開了花箋的房門之後,看著房子裏麵滿滿當當的人,傅錦宴十分尷尬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看著本來應該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的人還是一副容光煥發的模樣,傅錦宴這才鬆了一口氣。


    本來還在打牌的花箋在和傅錦宴對視了之後也是有些尷尬的。


    “那個你們先替我打著,我有一點私事要出去解決一下。”


    花箋在把手中的牌塞到了離他最近的一個婢女的手中之後,立馬就拉著傅錦宴去到了門口。


    “傅錦宴,你怎麽回事啊?明明上一次我都已經和你說了,讓你不要來司府裏麵了,你又來還幹什麽啊?”


    之前都已經微微發覺有些不對勁的傅錦宴,在看到花箋這副模樣之後隻是更加確定了心中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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