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箋看不慣這種不良的風氣,心裏暗暗較勁說道:“我一定要做這藥鋪中獨一無二的存在,我也是獨一無二的花箋。”


    花箋一臉疲憊的回到了司府。見到正在忙的焦頭爛額的司君之也沒說什麽。


    花箋就在旁邊靜靜的看著司君之忙碌的身影,司君之也沒有注意到花箋的存在。


    花箋等著等著便覺得無趣,一不小心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司君之的耳邊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微弱的呼吸聲。


    司君之抬頭望去。看著乖乖趴在桌子上的花箋連忙放下手中忙碌的筆,司君之看著眼前熟悉的人,眼神中多了些溫柔。


    誰知道花箋一側身便要摔倒在地上,幸虧司君之眼疾手快的把花箋一把摟住到懷裏。


    花箋得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挪了挪身子,找到合適的位置,又沉沉的睡去。


    司君之不忍將花箋叫醒,輕輕的移動把花箋抱在懷裏走進了書房的裏屋。


    司君之心想:“還好這個女人睡得沉,不過她睡覺的樣子,可比她平時乖多了。”


    司君之把花箋放到屋裏,又忙去尋找倭寇的資料,因為時間緊迫,司君之來不及休息。


    司君之忙到深更半夜,才找到了一點頭緒。


    實在是累的睜不開眼,就草草的趴在桌子上睡了一會兒。


    次日,還不等花箋睜開眼,便聽見司君之吩咐小廝道:“我先行出去一趟,你們要好生伺候夫人。”


    “現在時候還早,晚一些再叫夫人起床吧。”


    小廝回答道:“好的,公子。”


    花箋聽到此吩咐又沉沉的睡去,直到小柔來叫她才醒。


    花箋連忙的將自己收拾好,陪老夫人用完早膳就離開去往藥鋪。


    花箋剛踏進藥店的門口,就聽見李煜京嬉皮笑臉的說道:“花掌櫃,好久不見啊。”


    花箋一聽此話不禁眉頭緊鎖說道:“李公子怎麽來了?”


    李煜京說道:“這不是聽說花掌櫃招商失敗,前來問候一番。”


    花箋咬牙切齒的說道:“李公子真是哪壺不提提哪壺。”


    “李公子要是為了此事前來那就恕花某招待不好。”花箋對著小廝說道:“來人,送客。”


    李煜京連連擺手說道:“花掌櫃怎麽還生氣了?”


    花箋不搭理李煜京,李煜京自覺無趣說道:“你都不好奇,為何我知道花掌櫃你招商失敗嗎?”


    “招商大會剛結束,怎麽這麽快我都知道了。”


    花箋說道:“我並不想知道,李公子還請自便。”


    “不要在這妨礙我做生意。”


    李煜京死皮賴臉的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斜對麵那個李掌櫃就是我的自己人。”


    “就算你招商成功,我也有辦法讓你招商失敗。”


    李煜京無辜的說道:“但這次招商我可是一點都沒有參與。”


    “純屬是花掌櫃,你得罪的人太多了。”


    李煜京邁著步伐走向門口擺擺手說道:“花箋,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咱們以後還要多多打交道呢。”


    花箋聽到這話不由覺得頭疼。


    等李煜京走後,花箋又開始了忙碌。


    等到了晌午,進宮回來的司君之回到司府,花箋還在和老夫人用餐。


    司君之一本正經的說道:“我這幾天外出有事,恐怕不能回司府了。”


    花箋說道:“是因為什麽事情?”


    司君之給花箋使了一個眼神說道:“這是國家機密,絕不能說。”


    花箋心領神會的說道:“那你小心點。”


    老夫人聽到這些心裏不由的開心,但也擔心司君之說到:“君之,早點回來。”


    三人用完餐後,花箋著急忙慌的問:“這次又是什麽大事?”


    司君之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次恐怕有點凶多吉少,沿江一岸出現了一些倭寇,陛下派我去殲滅他們。”


    “還不知道那些倭寇是什麽脾性,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解決完。”


    花箋想想說到:“那既然這樣,我跟你一起去吧。”


    司君之臉一黑說道:“你去那裏幹什麽?你就不害怕嗎?”


    花箋平靜的說道:“倭寇固然可怕,但是隻要有交鋒,那些受傷的士兵該怎麽辦?”


    司君之有點生氣的說道:“那也不許你去。”


    花箋放軟了語氣說道:“我會保證我自己的安全的,一定平安無事。”


    “況且你自己去,我也不放心。”


    花箋低著頭說道:“還是你不相信我的醫術?”


    司君之見到這副模樣的花箋說道:“那好,我們收拾一下就出發。”


    花箋聽到此話心裏不由覺得此次的事情並不簡單,花箋小心翼翼的去找到老夫人說道:“祖母,我和君之這幾天有事要出去,您這幾天不用擔心我們,我們會在外照顧好自己的。”


    老夫人似乎察覺到什麽,但也沒說什麽。


    花箋跟司君之這次低調出發,隻帶了夜景和小柔兩人,一行4人便搭著出城的馬車出了城門。


    過了兩日,四個人終於到了沿江一岸,還不等休息片刻就聽見“啊”的一聲,4個人尋聲跑去,隻見一個年輕的女子衣冠不整的摔倒在地上,被嚇得連忙直說:“別殺我,別殺我。”


    花箋見狀連忙施針安慰女子的情緒,等女子緩和過來。


    花箋溫柔的問道:“妹妹,你這是怎麽了?”


    女子驚慌失措的說道:“倭寇,是倭寇,他要非禮我。”


    “我不肯,他便要拿著鞭子打我。”


    又緩緩說道:“我是這附近村莊裏的村民,我是這裏摘野菜,誰知道遇見了倭寇。”


    司君之聽到這話問道:“你們這一帶有很多倭寇嗎?”


    女子弱弱的說一句:“是啊,這倭寇簡直讓我們無法安寧生活。”


    司君之說道:“放心吧,我們就是來解決這一問題的。”


    女子連連說道:“太感謝了大人!”


    四人跟女子道別後,又開始匆匆忙忙趕路。


    隨後,便來到了一家驛站休息,在驛站裏也打聽打聽關於倭寇的蹤跡。


    但也無濟於事,人們說:“這倭寇天天出現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


    “更別說蹤跡了,這倭寇真是害人不淺。”


    司君之聽到這話心裏暗暗說道:“看來要抓緊時間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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