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箋這一計策讓國人紛紛讚賞,聽到花箋被國人讚不絕口的林妙盼心裏不由的產生厭惡。


    林妙盼回到林府裏麵發泄這悶氣,說道:“她花箋算個什麽東西,說不定這個計策還是君之哥哥替她想的呢。”


    林父聽到這話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有這空閑功夫,還不如好好的去學習一下。”


    “看看人家都可以出謀劃策,你呢?整天知道吃喝玩樂。”


    又接著說道:“你說人家不好,你先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麽樣?”


    林妙盼被這一懟心裏更加不滿,說道:“要不是你上次舉薦他們去打仗,讓他們得勝回朝,他們搶盡了風頭。”


    又說:“特別是花箋那個小賤人,還得了進宮的腰牌,我都沒有。”


    林父無奈的說道:“當初是你說不讓我舉薦他們,現在又是你怪我舉薦他們?”


    “林妙盼你能不能讓為父省點心,花箋的小女子確實聰明。”


    “你跟人家學學,別天天操心司君之那小子,我看那司君之跟花箋倒是天作之合。”


    又指著林妙盼說道:“你自己看看,你是個什麽東西,跟人家花箋比?”


    林妙盼被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說道便惱羞成怒地跑出林府。


    林父看著林妙盼跑出去的身影也沒說什麽。


    林妙盼跑出去心裏想:“我明裏整不了花箋你個小賤人,那我就去整整你的家人。”


    林妙盼便走到花夫人的豬肉鋪說道:“花夫人,好久不見啊。”


    “這幾天是不是生意特別好啊?你的女兒可是出了名的大善人。”


    花夫人聽見這話也沒搭理林妙盼,就隻管聽著林妙盼嚷嚷。


    林妙盼見花夫人不搭理她,便說道:“來,給我稱二斤豬肉。”


    花夫人聽言便動手將二斤豬肉割下來給林妙盼,誰料林妙盼剛把豬肉拿到手裏就將豬肉扔到地上。


    花夫人見狀也不滿的說道:“小姐,你不喜歡豬肉大可以不用買,何必這樣糟蹋物資。”


    林妙盼說道:“我不是不喜歡豬肉,我隻是不喜歡你家的東西。”


    又說道:“你女兒出盡了風頭,讓百姓們都得到了好處,您身為她的母親,怎麽還擱這賣肉?”


    “您的女兒可真是孝順。”


    花夫人不語,但心裏也暗暗不悅。


    說罷,林妙盼便抬腳就走,剛走出豬肉鋪就看見一個男子在門口蹲著,林妙盼看著他。


    心裏覺得熟悉萬分,便開口問道:“你是花箋的誰?”


    男子抬頭回答道:“我是花箋的弟弟,但我可不覺得她是我的姐姐。”


    “她整天不回來看望我們,辦了風光事也不知道想著我們,這還是我的姐姐嗎?”


    林妙盼迎合道:“對呀,那有姐姐是這樣的,都不關心家人。”


    男子惡狠狠的說道:“這跟你有什麽關係?你是什麽人?”


    林妙盼說著:“我們都是同樣的人,都是厭惡花箋的人。”


    林妙盼疑惑的問道:“你是叫什麽?”


    男子說道說:“我是叫花皓,你是叫什麽?”


    林妙盼說道:“我是林丞相的女兒,林妙盼。”


    花皓聽到這話兩眼放光說道:“丞相的女兒還斤斤計較?”


    林妙盼笑笑道:“花皓,我還會來找你的。”


    兩人說罷便各走各的。


    林妙盼在街上走這,路過酒樓忽然聽到有人說道:“本公子今天心情大好,在此店賞銀一千。”


    林妙盼聽到這話想著:“是哪家公子,這麽財大氣粗?”


    林妙盼抬頭望去看見一個英俊瀟灑的公子,嘴角掛著一抹桀驁不馴的微笑,吊兒郎當的現在酒樓的亭台上,眼神輕佻,語氣傲氣的說道:“本公子有的是錢!”


    李煜京側身回眸,不經意間,恰好看見了林妙盼的身影。


    她身著一抹淡藍色衣裙,頭上帶的步瑤隨著林妙盼的身影輕輕搖曳。在陽光的照射下,林妙盼白嫩的麵容顯得格外恬靜,李煜京望著林妙盼心裏暗暗想著:“這是誰家的小姐,生的如此清新脫俗?”


    林妙盼似乎感覺到有人在看著她,還不等林妙盼反應過來,李煜京就走下樓向林妙盼走去說道:“在下李煜京,敢問姑娘芳名?”


    林妙盼微微一笑說道:“本小姐是丞相家的女兒,是你一個小男子就可以問的嗎?”


    李煜京微微蹙眉說道:“你這小女子還挺有意思的,不愧是丞相家的小姐。”


    林妙盼聽到此話不語,徑直離開走向林府。


    李煜京看著林妙盼離開的身影,自言自語的說道:“丞相家的女兒,我一定要搞到手。”


    “這女子的樣貌還真的不如花箋生的貌美,不過脾氣可比花箋大多了。”


    過了些時日,花箋的計策也被他國的使者得到,紛紛效仿。


    皇帝在宮中說道:“宣司君之和花箋進宮。”


    花戒和司君之便馬不停蹄的趕往宮中,走到乾清宮去尋找陛下。


    皇帝見兩人的到來感到十分的高興,皇帝緩緩開口道:“花箋,你這次可算是立了天大的功勞。”


    “你可想要什麽賞賜或者一些什麽金銀珠寶?”


    花箋想了想說道:“陛下容我考慮考慮。”


    但花箋又開口說道:“陛下,這是為國家出力,我什麽都不需要封賞。”


    花箋看著跟自己一起前來的司君之便開口說道:“我隻要司君之,我隻要他在我的身邊就足夠了。”


    皇帝看著如此幸福的兩人,心裏不由得高興。


    皇帝便緩緩開口道說:“這個賞賜太簡單了吧,我看不用我說,他也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司君之不好意思的回答到:“那是自然,我有如此好的一個夫人在我身邊,我心裏可是高興不已。”


    “我可不舍得她離開我,當然我也不會離開她的,隻要她需要我,我就一直會在她身邊。”


    花箋聽到司君之說的這些話心裏感動不已,其實花箋心中早已經將司君之認定為夫君。


    但花箋不知道的是,司君之也早早地將花箋認定為唯一的妻子。


    當花箋說出那一番話的時候,司君之心裏已經在計劃著如何大張旗鼓的將花箋娶到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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