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知道自己根本就說不過花箋的,隻會給自己找氣受,況且,花箋那邊還是兩個人,這若是將人給激怒了,打起來的話,她也不是對手的。


    也就老老實實的閉嘴了,等著她的小跟班叫人過來。


    “這是怎麽了?誰欺負我的寶貝了。”等了沒一會,就聽到有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花箋和女人都同時朝著聲音的來源處看了過去。


    看清楚是誰知道,花箋倒是麵無表情的,她又不認識,一點印象都沒有。


    可女人看清楚來人卻是一副非常驚喜的樣子。


    “宇哥哥,這個女人欺負我,她撞到了我,然後……”女人將剛剛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字裏行間都是花箋的問題。


    撞到人不僅不道歉,反而還耀武揚威起來,甚至還想要對她動手。


    若不是男人來的及時,她現在可能都被打了一樣。


    花箋有些無語。


    “好一副惡人先告狀啊!”花箋看著女人,冷笑一聲。


    沒有關係的,真相到底是怎麽回事的,早晚都會水落石出的。


    現在,她就靜靜的看著這個女人的表演,看看她接下來還會有什麽動作不成。


    女人聽到花箋這個話,立馬就委屈起來了。


    “宇哥哥,你看看她,當著你的麵就敢這麽囂張……”女人拉著男人的手,有些撒嬌的說了起來。


    如果這不是大庭廣眾之下,恐怕女人會做出來更加放肆的舉動的。


    花箋簡直是沒眼看。


    她剛剛不過就是說了一句惡人先告狀,到女人的嘴裏竟然就變成了囂張。


    這隻要是長腦子的人,都能明白是怎麽回事吧。


    “就是你?欺負了我的人?”可男人受不了女人這一套啊,看到這委屈的樣子,就想要替對方討回公道,看著花箋便質問了起來。


    男人一邊說這話的時候,還一邊上下打量著花箋。


    似乎是在思考花箋到底是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


    他的見識沒有女人那麽短淺的,也知道京城是臥虎藏龍的地方,誰也不能保證對麵路過的人,是不是能夠惹得起的大人物的。


    “欺負?憑她的一麵之詞?我還說她想要打我呢?你是不是應該弄清楚事情再過來質問我?”花箋諷刺的說了一句。


    這個男人的眼神讓她覺得很不舒服,說話的時候自然也是沒有客氣的。


    今天這件事情,不管是從哪個層麵上來說,她都是受害者的,所以,她根本就無所畏懼。


    男人在京城倒是很少有人會這樣對他說話的。


    “你是哪家的千金?說話竟然這般的粗魯?”男人看花箋身上的穿著,覺得應該也是有權有勢的,想要知道她到底是誰家的。


    然後再做其他的打算的。


    粗魯?


    花箋聽到這兩個字,突然就笑了起來。


    這人莫不是在開什麽玩笑麽?


    “你是在逗我麽?我隻不過是在陳述事實罷了,如果這都是粗魯的話,那剛剛她那是什麽?白蓮花?”花箋看著男人,笑著說了起來。


    表麵上看起來是笑著的樣子,可這話聽起來,多多少少有很大的諷刺的。


    女人自然也是聽到了這個話了。


    這個話倒是讓她非常的不開心。


    “你才是白蓮花……”女人看著花箋,生氣的罵了起來。


    現在這個時候,對於女人來說,來的男人可是她心裏麵喜歡的人,在男人的麵前,當然是不能這麽丟麵子的了。


    可花箋口口聲聲的說她是白蓮花,這可是接受不了的。


    這男人要是相信的話,那她會在心裏麵大打折扣的。


    “行了,別說那麽多了,你到底是哪家的!”男人看著花箋,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去說沒有用的話,就直接了當一點好了。


    想知道花箋的身份到底是怎麽樣的。


    至於其他的,都可以拖一拖。


    花箋知道男人這麽問的意義是什麽的。


    “我是誰家的並不重要,這凡事都是要講究一個道理的,她的一麵之詞自然是不能作為證據的,在這裏,想要找幾個目擊證人應該也是很容易的。”花箋無所謂的說了起來。


    這個男人想要用自己的權勢去壓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她花箋並不是逆來順受的主。


    花箋並不想告訴自己的身份,這樣的話,這個男人一會真的做出來什麽過分的事情,就可以拿這個事情說事了。


    “那我管不了,你欺負了我的人,就應該付出代價!”男人看著花箋不說,就以為花箋應該是府裏的地位並不高,所以才不會說的,也就變得趾高氣昂起來了。


    先不說他對女人到底有幾分真心,今天已經來這裏了,身為男人,就應該是要替女人出口氣的。


    這樣也能在女人的麵前耍耍威風的。


    花箋聽到這個話,諷刺的笑了笑。


    “一個兩個的,就知道誇下海口,你們都想對我不客氣,我就在這裏等著,看看你們要我付出什麽代價!”花箋雙手抱胸,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那個女人腦子不太聰明的樣子,這個男人看起來也不比那個女人聰明到哪裏去的。


    花箋對這兩個人都是有些麵生的,想必應該都是之前判亂的事情之後,新提拔上來的人的。


    所以,這些人也是不認識自己的,不然的話,他們是絕對不敢這麽囂張的。


    “你若是識相的話,那就現在給她道歉,或許我還會大度一點,放你們離開,不然的話,那能不能走回去我就不敢保證了。”男人看著花箋,繼續說了起來。


    他現在隻想要在女人的麵前表現自己,證明自己也是有能力的,能夠撐腰的。


    所以,下意識的就忽略掉花箋這不害怕的樣子大概率也是有什麽依仗的事情了。


    道歉?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不是我的問題,我為什麽要道歉?不應該是她給我們道歉麽?”花箋一副天真無害的樣子,看著男人,說了起來。


    仿佛是真的搞不懂一樣。


    不過,誰也都能聽出來,想要花箋道歉是絕對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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