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隻能是帶著官府的人認命的回去了。


    她是真沒想到花箋太子妃的身份的,這樣一來的話,她能不能保得住命都不一定。


    女人知道,京城的這些權貴,神不知鬼不覺的要人性命都是常有的事情。


    “就是這裏了。”女人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小破房子。


    看起來破破爛爛的,就連基本的遮風擋雨都是做不到的。


    花箋自然也是看到了。


    “您在這裏等著吧。”藥童開口看著花箋說了一句。


    他也是學了一些醫術的,給裏麵的老人檢查,他去就可以了,沒有必要讓花箋進去的。


    而且,萬一進去的話,有什麽危險也是不一定的。


    花箋明白小灰的意思,淡淡的笑了笑。


    “無妨,以前又不是沒有住過。”花箋笑著說了起來。


    這房子看起來雖然很破,可是,以前的花椒也是在這種地方住過的,所以,並沒有什麽矯情的感覺。


    她親自進去看看,才能更加的放心。


    萬一小灰看不出來什麽的話,她到時候還是要進去的。


    “好吧。”小灰聽到花箋堅持的話,也沒有說什麽,肯定的點點頭。


    可心裏想的是,要寸步不離的保護花箋。


    萬一對方找不到銀子狗急跳牆傷了人可就不好弄了。


    花箋跟在官府的人的後麵走了進去。


    “我來吧。”確實如此,看著那搖搖晃晃的出床上躺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花箋自告奮勇的上前要去檢查。


    即便貴為太子妃,可看著一條生命,也是不能坐視不理的。


    花箋都已經這樣說了,自然是沒有人阻止了。


    離得近了,還是能看得出來,這個床上的老人實際的年齡並沒有那麽大的。


    “把之前喂的藥的藥渣拿出來!”花箋看著女人,用吩咐的語氣說了一句。


    之所以病情變得這麽厲害,確實是吃了不該吃的藥物導致的。


    所以,她要看一看是怎麽回事。


    女人吞吞吐吐的,明顯是不想拿出來的。


    “去搜!”官府的人看著女人這個樣子,直接就吩咐手下的衙役去搜。


    反正這個房子就這麽大,擦地三尺也是能夠找出來的。


    搜?


    女人有些著急了。


    “我知道,我知道,被我埋在了地下了。”女人著急的說了一句。


    之所以保留著,也是因為沒有地方扔,所以就埋了起來。


    當然了,就算是沒有藥渣,也是有當時的藥方的。


    花箋隻是覺得藥方這個東西,可以造假,所以想看看有沒有藥渣,讓她檢查檢查的。


    “那還不快去取!”衙役沒好氣的說著。


    磨磨蹭蹭的。


    女人連忙去找。


    雖然找到嗯藥渣裏麵混有泥土,可這對於花箋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的。


    “確實是這藥的作用,看起來都是滋養的,可就是這個老人的身體本來就差,用滋養的不僅不會起作用反而還虛不受補。”花箋肯定的說了起來。


    女人聽到這話,也是鬆了一口氣。


    其實,之前的時候,她的父親確確沒有這麽差的,吃了那副藥之後,才會變得嚴重的,臥床不起的。


    女人之前也隻是猜測是那副藥的事情,現在聽到花箋的話才確定下來。


    “那就是你們藥鋪的事情了!”女人突然態度強硬了起來,不再是之前的那種害怕了。


    花箋自己承認了,是服用了這些藥材,虛不受補才會這個樣子的,那就應該是藥鋪的責任了。


    即便是太子妃,也應該是要講講道理的吧。


    花箋對於女人這個話,先是笑了笑。


    “我什麽時候說是我們鋪子的事情了?”花箋反問了一句。


    這個女人真的是太會腦補了。


    花箋覺得,如果放在現代的話,這個女人的段位一點也不高。


    太沉不住氣了。


    “你剛剛自己說的!”女人堅定的說著。


    她可是聽得很清楚,剛剛花箋自己說的,是喝的藥有問題。


    小灰在一旁笑出了聲。


    “我說的是喝下去的藥有問題,可沒有說是我們藥鋪的藥有問題。”花箋還算是比較耐心的解釋了一句。


    她剛剛說的話很明白,隻是這個女人自己會錯了意。


    他們是開藥鋪的,有人來買藥,也當然是要賣的,至於買回去怎麽服用,那是人家自己的事情。


    總不能因為在他們鋪子買了藥,可是有些人服用錯了出事了,就怪在他們的頭上吧。


    “據我了解,那天是你帶著藥方過來抓藥的,我們隻是提供了藥材而已,至於藥方是怎麽來的,你自己應該清楚,並不是我們藥鋪的大夫給的。”藥童這個時候也開口跟著說了起來。


    將事情說個明明白白,讓這個女人也聽得明明白白的,別覺得他們鋪子是冤大頭。


    這個事情,在這個女人來鋪子鬧的第一時間,小灰就去了解事情的經過了。


    所以,現在才會非常肯定的說出來的。


    “別著急否認,我想那天要是想找幾個目擊者,應該也是能夠找得到的。”小灰看著女人要張口,就先開口說了一句。


    事實擺在眼前,否認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女人也知道小灰說的很對。


    雖然京城的人多,可是,若是想要找到證人,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女人是覺得花箋她們想要保持藥鋪的生意,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賠償她一些銀子就可以了,可誰知道竟然要刨根問題。


    “是,你說的對。”女人挫敗的承認了。


    不承認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啊。


    這一切和她想象的不一樣,早知道京城的人這麽較真,她就不會來京城了。


    花箋聽著女人這個話,還是有些疑問的。


    “這不是你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吧?”花箋雖然是試探性的問,可是語氣裏還是帶著肯定的。


    她覺得這個女人之前做過這樣的事情並不是少數的。


    小灰驚訝的看著花箋。


    這是怎麽看出來的?


    “你能不能救救他?”女人並沒有回答花箋的話,反而是看著花箋,指了指病床上的人問了一句。


    眼神看起來倒是挺堅定的樣子,好像花箋出手就能成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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