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箋之前就了解過老人和那個男人的事情,但現在聽到男人這樣說,心裏麵還是更加的好奇的。


    雖然沒有開口說話,可那個眼神分明是在說她是比較感興趣的。


    男人自然也是看出來的,既然救命恩人想聽的話,那他就詳細的說一說好了。


    “那個女人根本不是什麽好東西,我最開始昏迷的時候,還是有意識存在的,那個時候,那個女人就已經開始給我戴綠帽子了。”男人歎了一口氣,將事情給說了出來。


    他昏迷之後,被送回了家裏,所有人都覺得他不會醒過來了,可是,他還是有意識的。


    是他親耳聽到那個女人在他的耳邊抱怨的。


    覺得是他沒有那個女人找的另一個男人有本事。


    “什麽?真是便宜她了!”老人聽到男人的話,還是非常驚訝的。


    他本來以為那個女人就是將家裏值錢的東西全部都拿出來變賣了,倒是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給自己的兒子戴綠帽子。


    這種事情,換作是其他人也是忍不了的。


    這種女人,就應該被浸豬籠的。


    可現在才知道這個事情,人已經離開了,說什麽都已經晚了。


    “你……”花箋想要開口說點什麽的,可是想了想覺得有點不合適,就沒有再繼續開口說了。


    欲言又止。


    男人知道,花箋是同情他的。


    可他也想明白了,自己不需要同情的。


    那個女人的離開,對他來說算是一種解脫的。


    “若是不和離的話,以後我也得想辦法和離的,不然的話,這個家早晚有一天會不成樣子的。”男人又繼續說了起來。


    這一點,他非常的確定。


    其實,和這個女人大婚以後,沒過多久,男人就覺得這個女人不行,根本不是過日子的人的。


    可那個時候一直找不到借口,這蘇醒過來,倒是解脫了。


    “你值得更好的。”花箋也安慰了兩句。


    看起來,這個男人還算是比較年輕,隻要自身足夠優秀,將來一定還是有其他的姑娘願意跟隨著他的。


    聽著花箋這個話,男人尷尬的笑了笑。


    他這條命都是花箋救過來的。


    “恩人,不知道太子殿下在哪裏?草民想要當麵感謝一下。”男人看著花箋,開口問了一句。


    他知道,自己之所以能來這個府裏麵治療,肯定是因為司君之同意的了。


    不然的話,他們這樣的身份,怎麽可能會進來太子府裏呢?


    所以,他也是想要當麵感謝感謝司君之的。


    提到司君之,花箋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我沒有其他的意思……”男人看到花箋的臉色變化,想要開口解釋一下。


    他隻是單純的想要變得一下感謝而已。


    如果不行的話,那就算了。


    在他開口一半的時候,花箋救知道他要說什麽了。


    “我知道,不過,我夫君最近不在京城,你短時間是碰不到的了。”花箋解釋了起來。


    提到這個,她倒是挺想念司君之的了。


    可現在有兩個孩子,她就算是想,也不可能去那麽遠的地方去找司君之。


    不在京城?


    “太子殿下不在京城了?”男人聽到花箋的話,下意識的就問了出來。


    太子,那可是國之根本啊,應該不能輕易的離開京城才對啊。


    怎麽就不在京城了呢?


    男人剛剛蘇醒過來,對於很多的事情都是不了解的,還停留在沒有出事之前的那個時候呢。


    若不是老人之前告訴他,如今的太子是曾經的首輔大人,並不是之前的太子了,他還不知道這個事情呢。


    “你怎麽問題那麽多?”老人拍了拍男人的頭,有些生氣的說著。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萬一惹得花箋更加的難受怎麽辦?


    男人委屈的摸著自己的頭,怎麽說他也是一個病號,好不容易醒過來,這一巴掌若是將他給打壞了怎麽辦?


    “南方那邊出了洪澇災害,夫君去那邊幫忙去了。”花箋簡單的解釋了兩句。


    現在這個時候,說不擔心是假的,可就算是擔心也沒有用,還不如讓自己開開心心的。


    要對司君之有信心,相信司君之有那個能力將事情給處理好的。


    南方?


    男人突然想到了什麽。


    “對了,最好不要靠近那邊的橋,那邊的橋都是很危險的……”男人開口提醒了一句。


    既然是發生了洪澇災害,那就說明那邊的橋更加的危險了。


    一個不注意,就有可能直接掉下去的。


    橋?


    花箋還是有些疑惑的。


    “為什麽?”花箋不明所以的問了一句。


    如果是發生洪澇災害的話,那那邊的橋應該是已經淹沒的才對了,應該不會走橋上的吧。


    不過,這種可能性並不是沒有,所以,花箋還想要問清楚的。


    男人想了想,最後還是說出來了。


    “我之前的時候在南方那邊待過一陣,那邊的橋大多數質量都不是很好的,平時的時候走上去就有種隨時會掉下去的感覺,更別說下那麽大的雨了……”男人解釋了起來。


    他對這種建築還是有所了解的,那些橋基本上都是豆腐渣工程。


    當初建橋的時候,不知道偷工減料了多少的東西呢。


    不然的話,絕對不會是那個樣子的。


    “你叫什麽名字?你確定麽?”花箋聽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了。


    她也知道,即便是這個時候,偷工減料的也不少,有一部分官員中飽私囊,將省下來的銀子都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裏麵了。


    甚至,她覺得這南方的洪澇災害,可能和這些橋的質量也有些關係。


    橋的質量都尚且如此,那些大壩什麽的用來阻擋洪水的恐怕質量也不會好到哪裏去的。


    “您喊我玄知就可以了,這個事情我非常肯定,雖然不會每個橋都有問題,但是有很多都是有問題的。”玄知非常肯定的說著。


    之前的時候,他就想要將這個事情告訴出來,可是,他人微言輕,就算是說了,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更重要的,這話說出來,有可能會得罪一些人,到時候會對他進行瘋狂的報複的,他可沒有那個本事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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