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秋一臉懵逼的看著強森,隨後想了想他之前的疑惑的舉動,立馬便猜出了前因後果。


    言秋表情奇異的看著強森,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忍住自己的笑意,轉頭看向了場中的局勢,並未在過多理會他的怨氣,畢竟戰鬥還未結束,沒有瞎扯淡的時間。


    強森也在憤憤的看了言秋一眼後,便將頭轉向了那個依舊戒備的對手,同時他感覺自己憤怒值在嗷嗷上漲。


    他已經無法想象自己在對手眼中是一個什麽形象了,更別說去分析對手那一臉嫌棄表情背後的緣由。


    強森此時隻想打爆他的眼鏡,如果他有的話......


    另一方麵,一直被幾人用武器牢牢鎖定住的黛娜,也感覺自己的耐性快被磨得差不多了。


    隻見她的腿部和背部位置,隱隱的透露出了一絲光亮,很顯然,她已經要不計代價的出手了。


    至於言秋倒是冷靜的很,畢竟之前的失手隻是一件小事,雖然他認為強森並不會這麽想。


    但看到兩名同伴的表現後,他也隻能收起心思準備認真出手,爭取盡快了解這場戰鬥。


    ......


    愛爾柏塔祭祀在成功安置好老兩口後,便回到了這裏。


    他先是看了看躺在地上,猶至在掙紮起身的那名騎士,又看了看滿臉是血的強森,不由大喊了一聲:“全給我住手!”


    可惜,場中一觸即發的局勢,卻不會因為他的一句話便停下,畢竟雙方打到現在,已經是徹底的打出了真火,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必定會以一方徹底身死才算結束。


    祭祀在看到了這種情況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接著便伸手握住了自己的佩刀。


    隻見,他身上寬大的神袍突然無風自動,接著更是劇烈的抖動起來。


    一股洶湧的魔力,驟然便在場中炸裂肆意。


    “均衡之道...”


    “由我重現!!!”


    正在緊張對持的雙方,都被這股突然湧現的龐大魔力吸引住了目光。


    緊接著,他們便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都被魔力給牢牢的束縛住了,雖然並不是無法掙脫,但他們每個人的心裏都清楚,如果自己一旦有所異動,恐怕接下來就會麵臨著更加殘酷的打擊。


    所以,這場生死之戰,就這樣落下了帷幕。


    愛爾柏塔之威,恐怖如斯。


    ......


    “真是可怕,沒想到隨隨便便的就碰到了這麽一個隱藏的恐怖人物,也不知道在整座初生之地,這樣的人物還有多少。”言秋默默的對著走到身邊的兩名同伴說道。


    “但即使是這樣,艾歐尼亞也花費了整整12年的時間,才將諾克薩斯給徹底趕了出去。”黛娜同樣語氣莫名的說道。


    言秋看她的樣子,好像並不是因為懼怕才這樣感慨,更像是因為不能見識到諾克薩斯的軍隊而感到遺憾。


    言秋無語的看了看她,隨後便再次忽視了一臉“幽怨”的強森,轉過頭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這位強大的祭祀,想看他到底要怎麽說。


    沒想到,祭祀完全沒有理會三人,而是表情嚴肅的看著這夥騎士說道:“現在的艾歐尼亞,還不是你們沃利兄弟會能說的算的。”


    為首的那名騎士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先是狠狠的怒視了黛娜一眼,接著便轉頭看向了強大但卻十分老邁的帶刀祭祀。


    這名騎士在見識到了他強大的實力之後,本來想著是不是先行收手,但隨後便想到了自己身後那強大的主人,以及他手上那柄恐怖的武器。


    於是,他的自信又再次湧了上來。


    雖然眼前的老人擁有著強大的實力,但是比起身後的“那位大人”來說,還遠遠不夠看,所以自己不需要顧忌他。


    想明白了這點,騎士再次恢複了剛開始那副桀驁不馴的神情,隻是因為身上的傷勢讓他顯得是那樣的外強中幹。


    “祭祀,你要明白,我們是有充足證據的,而你和那幾個人卻要包庇諾克薩斯的凶徒,你們對得起死去的同胞嗎。”


    騎士將自己至於道德的製高點,毫無顧忌又正義凜然的斥責著祭祀。


    說實話,如果不算他剛開始對黛娜起得心思外,他說的還真的沒有太大的錯誤。


    所以,祭祀在麵對著歹人的逼問,一時之間居然無從辯解。


    騎士在看到自己已經成功將其氣焰壓了下去之後,也不想再將事情鬧大,畢竟此時已經有了很多人在遠遠的圍觀,如果真的要鬧到“推事”那裏,他知道自己絕對沒好果子吃的。


    於是他的話鋒一轉,便坦言道自己可以既往不咎,隻要能夠成功將犯人緝拿歸案,今天的事就可以當做沒有發生。


    祭祀無奈之下,隻好同意了他的說法,畢竟朋友關係再好,也犯不上把自己搭進去。


    就這樣,一行人仿佛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在老兩口的帶領下,朝著嫌疑人所在的農地方向走了過去。


    ......


    “伊麥、伊唄、瓦沙、阿那。”


    在一片巨大的田野中,一名頭發雪白身穿粗布麻衣的年輕女子,正手扶著犁架,跟在一頭耕牛的身後慢慢的向著行進著。


    隻見她一邊專心地握著前梁把手,一邊生澀地念叨著陌生的詞匯。


    這些詞匯,在艾歐尼亞的語言中,是母親、父親、姐妹和兄弟的意思。


    很顯然,她正在努力的學習著艾歐尼亞的官方語言,試圖讓自己能夠不那麽輕易的暴露。


    隻可惜,她的詞句雖然標準,但是其口音卻帶著濃濃的諾克薩斯味道,隻怕一開口就會被人認出來。


    她一邊走著一邊用衣袖擦了擦眉梢上一縷濕漉漉的頭發,她的手臂非常有力,即使是單手就可以輕易的扶穩犁架。


    稍微停頓了一會後,她再次開始了念誦:“伊麥,伊唄。”


    “是因唄。”突然,在她的身旁吹起了一陣微風,隨後一個沉穩的男聲便傳進了她的耳旁。


    白發女子聽到後,猛然站住了腳步,那頭耕牛也隨著她手中犁柄的靜止,而被皮韁繩死死地勒住,發出了“哞”的一聲後,也不得不停在了原地。


    “呼。”她深吸了一口氣,接著慢慢的轉身,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該讀作因唄。”男子再次強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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