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思弦看起來沉睡過去,其實識海中卻清醒萬分,她也聽見了那個叫阿莎的女人說的話,覺得這女人不可理喻,神經病。


    精神力恢複比普通人快的人也不是沒有,如果真的一個都沒有她也不敢暴露出來。


    不知道這女人為什麽就非要研究她。


    她正在想這個問題,外麵的男人也正好在問這個。


    “阿莎,精神力如何快速恢複整個出雲都研究了一千多年了,而且別人也不是不能做到,你為什麽這麽著急的就想要研究這個人的?”


    阿莎摸著光幕上澤思弦的照片:“直覺,女人的直覺。”


    男人默了默:“我覺得研究女人的直覺更有意思…”


    他妻子的直覺就很準,每次他有什麽風吹草動,他妻子就會感覺他不對勁。


    帝國也是,抓了那麽多女人回去研究也沒研究出來什麽東西,連點破解之法都沒有,想起來就頭痛。


    阿莎收回手:“你要喜歡,這次任務完成,我可以調你去第六部。”


    男人連忙搖頭:“我可不去那麽變態的地方…”


    “歸一,他還有兩個妹妹?”阿莎突然說。


    “呃…是,一個25歲,一個19歲。25那個曾經服用過強化劑,變異了。19的這個是個普通人。怎麽了?”


    阿莎沉思了一會:“沒事,我就是問問。”


    “哦。”


    兩人忽然安靜了下來,操作著光幕上的數據。


    一小時後,澤思弦感覺到識海的清涼感消散,慢慢的醒了過來。


    阿莎那女人冷漠的送五人一起出去,他們一起到了七樓,機器人離開後才敢說話。


    “43,你以後別惹研究院那群變態。”42擔憂的說。


    澤思弦也很無奈,她根本不想惹事阿:“他們不是你們軍隊的人麽?”


    托12的福,41對澤思弦的態度整個反轉了,回答他說:“不是。他們都是瘋子,看上的人幾乎不管是什麽身份都能帶走。”


    “連軍隊裏都是?”


    42:“軍隊的人他們會收斂一些,但如果硬要,上麵還是會給。”


    澤思弦緊皺眉頭。


    媽的,倒黴!


    “她的身份很高嗎?”


    44.45的軍銜是他們裏最高的,相對來說知道的也多一些:“明麵上沒有多大權利,私下很高,研究人員到哪裏都是厚待保護成員,哪怕是中央星係。”


    澤思弦故作輕鬆笑了笑:“我不是已經說了嗎,我是機甲協會的人,他們不會動我。”


    在她沒比賽完之前,她們應該不敢動她。


    本來想得個冠軍不是有必要的事,現在必須得要這個冠軍了,增加自己的價值。


    四人也都跟著笑了一下:“沒說你會有什麽事,隻是讓小心一些。”


    “好的。你們兩的傷好了嗎?”澤思弦轉移話題。


    “好了,明天抓那兩個隊長沒問題。”


    澤思弦:“我還要去訓練一會,你們呢?”


    四人互看一下:“一起去吧,免得以後我們成了拖後腿的。”


    “好。”澤思弦像沒事人的跟他們聊著天,把阿莎占時拋在腦後。


    放在阿莎身上的神魂她還沒收回來,先前聽到她說自己的妹妹,想看看阿莎到底想幹什麽。


    …


    第二天訓練時,來的人裏又少了幾個。


    一隊成了8人,二隊9人,三隊8人,四隊6人。


    澤思弦以為會把他們幾個分差到別的隊裏去,但李教官不知道打的什麽主意,沒有重新排隊,號也沒有修改,每天換號太麻煩,他懶得記。


    大概意思就是以後還會走很多人。


    訓練方式與昨天一樣,獎勵不一樣,這回獎勵是星能室修煉三小時。


    星能室是星艦上修煉星能的地方,聽說比外麵修煉的速度要快一倍還多。


    一開始都沒人去騷擾別的隊,認真的做著自己的動作。


    很快他們就發現第五隊的速度又超過他們了,心裏又開始著急。


    有些不老實的人有意無意的又往他們這邊靠。


    澤思弦先出言警告:“你們再過來我就攻擊你們了,到時候大家都別想訓練。”


    讓澤思弦先說話也是為了不讓別人發現哪架機甲是42號,除了澤思弦,剩下的四人都不是按自己的序號站位的。


    本該隊長的位置站的是41,44站的在41號位,42在隊伍的在45的位置上,45在44的位置上。


    澤思弦說完話,對方都老實了一點,畢竟昨天她的搗亂程度他們都見識過,還是有一點威懾力的。


    這點威懾力也沒有持續太久,在第五隊還差一百組動作時,第四組又再次沉不住氣靠近他們。


    這回澤思弦沒出言警告,而是飛快的往第四組移動,踹倒了走再最前麵的人。


    “嘭”的一聲,機甲倒地,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


    這時41與44號迅速的過去抓第四隊的對長,42與45號也跟著一起往前衝,但兩人沒有攻擊別人。


    這些事都發生在一瞬間,澤思弦上前踢人就是一個信號,是他們昨天半夜又詳細計劃一遍。


    澤思弦的運動雖然做的快又好,可她的機甲太特別了。所以還是她去吸引注意力,42去渾水摸魚,找機會冒充別的隊員做動作。


    五人同時衝進第四隊的隊伍中,第四隊的人也發現有人去抓自己的隊長,開始往回撤退。


    她怎麽能讓人回去,回去計劃就失敗了,但要這麽去追人也不靠譜。


    隻見她扭身抓起過身邊的機甲,朝著四隊長身上扔過去,機甲沒扔中四隊長,可也把往回跑的兩個機甲砸倒外地。


    “你們攔著他,我回去保護隊長!”被扔過來的機甲一個前滾動作利索的從地上站起,回去營救四隊長。


    其他機甲本想跟回去,澤思弦卻已經跑到了眼前,他們沒辦法隻好停起來攔住澤思弦。


    41.44還沒靠近四隊長,他旁邊也有兩架機甲在保護他。


    這時又衝過來一架機甲:“你們不看後麵嗎?三隊來了,保護隊長!”


    三個機甲同時回頭,三對整整齊齊的無辜的做著動作看談的打架。


    糟糕,中計了!


    但是回頭已經來不及了,41.45直接把四隊長身邊的兩個機甲牽製住。44號趁機抓住了四隊長機甲,一把扯回來對著駕駛艙就是一震猛擊,短短數秒內攻擊了十幾次,機甲艙再次被打的變形。


    “四隊的人都不要動,再動你們隊長就死了。”44號很激動,按澤思弦洗腦的話來說,他現在一個人就控製了整個四隊,也就是他1打10了。


    四隊的隊員下意識的停了下來,41與45號兩人可沒停,一人抱著一個四隊成員一起摔進三隊的隊伍。


    三隊的人臉都綠了,齊齊往後退去,不想被扯進混戰中。


    42號在訓練室中偷偷摸摸的緩慢移動,想混進三隊的隊伍裏,可沒想三隊跑的那麽快,他還沒跑過去呢,三隊附近的人都沒了。


    尷尬。


    一邊的澤思弦才不會讓他們如願,四隊的人不動,就沒有人去牽製她。


    她控製著機甲輕鬆的越過四隊地盤跑到三隊區域,誰知道三隊慫的要死,見她過來退的更快了。集體慌慌張張的跑到了二隊的地盤上。


    又沒來得及跟上的42號:…


    我日哦!能不能跑慢點啊!


    二隊也不想加入混戰,又怕三隊把戰火帶過來,想了想,自覺退到了一隊的區域中。


    被擠到牆角的一隊:…


    能不能滾遠點?我們也不想大家。


    五隊的人也愣住,這跟計劃的不一樣呀,三對也太慫了。


    澤思弦隨機應變,站在三隊的地盤:“我看出來大家都不是很想打架,那我就不過去了。”


    整個訓練室都鬆了一口氣,不過來就好。


    “其實我們也不想這樣,可這個四隊人真是太討厭了,每次都引起咱們得紛爭。


    昨天也是,先動的手,結果連累到大家被懲罰。今天還是,先動手。”澤思弦發愁的說。


    眾人一想,是呀,每次都是被四隊連累!


    訓練比不過就打架脫大家下水,真是太賤了!


    澤思弦繼續說:“我覺得咱們應該團結起來,不要讓四隊這個老鼠屎再幹擾我們了。”


    一隊長昨天被打的最慘,對澤思弦還是很有怨言的:“那是你們跟四隊的事,關我們什麽事?”


    澤思弦:“怎麽不是大家的事?四隊打我們,我們是不是要還手?可我們五隊人少又打不過,打不過還不準跑嗎?訓練室就這麽大,一跑不就幹擾到你們了?想想昨天的大亂鬥,是不是這樣?!”


    大家想了想,好像也是這麽回事!


    開始就是四隊跟五隊打架,撞倒了三隊的人,所以慢慢的全都打了起來。


    然後越想越是這麽回事,四隊的人真是個辣雞!訓練比不過也不讓別人做動作!


    澤思弦:“咱們可以合作,一起壓製四隊的人。”


    二隊:“合作?怎麽合作?”


    一般說到合作了,肯定都有好處,三個隊安靜下來。


    四隊隊長被挾持,不敢動。


    澤思弦:“你們看屏幕數據,如果我們要搶每天的第一還是很輕鬆的。”


    大家不用看就知道,第五隊又是第一,不然四隊怎麽會急眼。


    “那又怎樣?”


    澤思弦:“如果以後你們幫我們對付四隊,我們每過三天拿一次第一,剩下兩天你們分。怎麽樣?”


    “你憑什麽認為你們每天都能拿第一?”


    澤思弦自信的笑:“因為我們隊完美成績最多,速度還快。”


    大家又去看完美動作統計,倒吸一口冷氣,還真是五隊最多。


    “而且,跟我們合作好處不止這個。大家都知道最後一名懲罰最重,如果咱們合作了,你們每天都還能保底是不是?起碼不是最後呀。”


    話都說這麽明白了,他們好像怎麽也不吃虧。


    以後可以做自己的訓練,不被騷擾,還會有保底成績。


    不幹的是傻子啊。


    第一名他們也沒信心拿,但隻要不是最後一名就好。


    三個隊長都隔著機甲互相看了看,也確認不到別人的眼神,機甲感應器又不能透視。


    還是三隊最先答應,因為四,五隊每次一開打,最先被波及的就是他們:“行,我代表三隊答應了!”


    四隊心裏一陣絕望,他們合作的話就代表他們以後都會成為訓練室的公敵。


    “等等,”四隊長坐不住了:“我可以道歉,保證以後再也不攻擊你們隊。”


    澤思弦聲音冷漠:“抱歉,我是一個小氣的人,不接受任何道歉,不相信任何保證。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不是嗎?”


    她現在心裏還後悔曾經輕易的原諒了別人。


    以前亞瑟給當著她麵捏死了自己的手下,說曾經恩怨一筆勾銷。


    她當時年輕,以為亞瑟成了光杆司令,掀不起大風浪,而且也怕亞瑟不顧一切的攻擊鳳落,就天真的講和了。


    沒想到潛伏了幾年又跑出暗算她,要不是小鼎出現的及時,她已經死了。


    澤思弦閉了閉眼睛,壓下心裏的恨意,以後她不會再輕易的原諒敵人了。


    對於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人的殘忍。


    四隊雖然算不上敵人,但是他是一隻雞。


    一隻澤思弦用來殺雞儆猴的雞!


    她要讓別人知道她眥睚必報,並不好惹。要讓想坑她,或者想與算計她的人都好好想清楚,值不值得。


    四隊一愣:“隻是兩場訓練而已,你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這也太小氣了!


    澤思弦:“我每天辛苦訓練不是為了聽人道歉的。”


    道歉有用的話,還修煉幹什麽?


    四隊不甘心,心裏也氣的不行,還是壓著火說:“我可以給你賠償。”


    “不需要。”澤思弦說。


    四隊見她油鹽不進,隻好又去跟剩下的三隊商量:“你們可以跟我合作,成績第一我們憑實力爭取,而且我們人數上比五隊還有優勢。”


    眾人沉默,不做選擇,也許這兩隊急了會給出更好的條件呢?


    澤思弦:“你一個手下敗將也跟別人談合作?先從我們手裏逃出去再說吧?連著兩天的失敗還看不清楚自己的實力嗎?這也太蠢了。”


    澤思弦把麥切成小隊語音:“隊長,剩下的交給你了。”


    42那叫一個激動,他還沒昏頭,先開始一陣後退,退到原本第五隊的位置上去。


    三隊無語,這貨什麽時候到跑到自己這隊來了?


    媽的,還好他們跑的快,不然又被拉下水了!


    42號站穩了才說:“條件就這樣了,你們自己選吧。我保證你們要是選了四隊,我們能讓訓練場天天大亂鬥。”


    三隊還是最快一個響應的,誰讓剛才42號差點又混進他們隊伍裏了,嚇他們一跳。別的他們可以不相信,大亂鬥氣擺在眼前的事實,剛42還從他們隊伍裏跑了出去呢。


    “我還是那句話,我們跟五隊合作。”


    三隊選了,二,一隊也不糾纏了,再糾纏訓練時間都要到了:“我們也是。”


    42心花怒放,終於解決了被針對的難題:“具體的咱們休息的時候談,為表示誠意,今天這局我們讓出第一,現在你們可以憑自己實力爭取第一了。”


    四隊長垂下頭,無比後悔去招惹五隊,如果不招惹他們,自己這隊第一搶不到,第二還是可以的,誰也不喜歡每天墊底被懲罰。


    最重要的是,墊底的隊伍很有可能會被最先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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