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沒想到娛樂城居然這麽有錢呀。
一排排擺放著整整齊齊的機甲，機甲對麵是配套的零件跟箱子。機甲後麵是幾排戰鬥飛車，戰鬥飛車可不好賣，隻在部隊裏才有，她自己都沒接觸過。
澤思弦心情愉快的又想到了有點像卡的那個人待的房間，密室裏一點值錢的東西都沒有，費那麽勁弄得密室結果裏麵就是個練功房，真是有病！藏點錢不好嗎？
她繼續往後看，後麵是各種礦石，珠寶，藥材，就是沒有錢。
也是，錢在黑市星才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12看著澤思弦閉著眼突然露出的笑容有點無語，小域長到底在偷看什麽呢？笑的好猥瑣阿！
真是討厭，為什麽她就不能神識外放。
被關的這幾天她都要悶死的，等走的時候一定要送這些人一點“禮物”才行。
讓澤思弦等待已久的審問終於來了，來審問她的人是勞埃德的三團長，劉順。
劉順要來的消息她前幾天被關進來的時候就偷聽到了，可真的看到劉順的時候還是讓她很驚訝。
玉牌是很賺錢，可還沒重要到可以讓三團長親臨的地步。
劉順不是跟她麵對麵的見麵，而是用了三維投影。
“你叫澤思弦？”
澤思弦撇了一眼眼前的影像，不屑的說：“我的消息這陣子你們查的差不多了吧？廢話就不要多說了，我的人在哪？把我的人帶到我麵前，你們想知道什麽我說什麽。”
“嗬，出雲第一天才脾氣真大。”
澤思弦沒想到他們能查到這個份上，她女生的影像她一直都保護的很好，幾乎沒有在外麵露過麵，劉順是怎麽知道的？
她稍加思考就明白了自己的漏洞—探險團。
弋飛航在他們手裏，他們想查探險團的資料很容易，不過是花點時間。
通過弋飛航找到她歸一的身份，歸一也是她自己模樣，雖然麵部有修改可細看還是能分辨出來兩張臉的相似程度，那麽判斷出她的身份很簡單。
“你們倒是聰明。”
劉順笑了笑：“不敢當，哪裏有你厲害。王儲殿下在哪？”
澤思弦眼神閃了閃，她真實身份暴露了那麽先前的計劃可能全部會失敗。
她懊惱的歎了一口氣，為毛她每次絞盡腦汁想出來的計策都不按事情發展走？每次都會有意外。
真的是太慘了。
“我的手下在哪?”
“都這個時候了還擔心別人，不如擔心擔心自己的處境吧。”
澤思弦一點也不受威脅：“你們還是擔心自己處境吧，希望你不要犯蠢去搶奪我的星艦。”
劉順心裏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因為他就是這麽幹的！
“我給我的人下過命令，如果有人要對星艦動手，他們會主動朝軍方發起求援信號。”
不過是求援信號阿，那有什麽？軍方到黑市星還有一段時間呢。
等幾個月以後，他們來了黑市星重要的物資早就被撤離了，而且他們還有王儲在手，正好可以用來談判。
澤思弦似乎知道劉順在想什麽，繼續說：“之後他們就會讓星艦自爆。”
劉順呼吸一滯：“你說什麽？”
澤思弦含笑：“星艦自爆。”
劉順沉默了幾秒，不可置信：“你用自殺來威脅我們?”
澤思弦差點被劉順蠢得岔氣。
用自殺來威脅自己的敵人？這叫什麽話！
他到底是怎麽坐上這個位置的？難道是抱大腿的速度夠快？
澤思弦覺得自己可能真相了，沒辦法，她隻好說明白一點：“自爆之後我別的手下會留下有星盜團跟那位有交易的傳言。王儲死在了星盜最著名的聚集地，上麵那位肯定會全力以赴的給王儲殿下報仇，把星盜全部都清洗一遍，以全他的名聲。”
劉順脊背發涼，出雲留著星盜團並不是沒能力征服他們。
這其中有利益的牽扯，也有他們環境的有利。
可一旦出現澤思弦所說的事，出雲一定會像他們所說的全力以赴的剿滅星盜團。
勞埃德的主基地並不怕，因為那裏環境特殊，可其他幾個基地就沒那麽好運了。
想到這個後果，他臉色都發白：“不可能，你不會這麽做！”
澤思弦翹起了二郎腿，她現在表現的越輕鬆，越能唬人。
她確實沒下這個命令，但是她賭劉順賭不起。
“我為什麽不下？我又沒在星艦上，不留點後手我會一個人到處跑嗎？你是不是傻？”
劉順啞口無言，這招確實威脅力太大，他不敢賭。
澤思弦看著劉順消失的影像笑了笑，心裏卻一沉，不知道紅玉那邊怎麽樣了。
……
紅玉已經回到了星艦上，澤思弦吩咐她的事她已經完成，這段時間星神團會全力會保護她們，條件就是等澤思弦回來要送星神團500台煉丹爐，還有藥方。
她看著外麵天空中停留的警戒戰艦很擔憂，勞埃德的三團長突然到了黑市星，不知道會不會對大人的計劃有沒有阻礙。
“嗚……”
外麵突然傳來刺耳的警報聲，紅玉的心也提了起來，大人說過他們這邊行動以後可能會有危險，可她們這邊還沒開始行動，怎麽會響警報？
塞遷跑到紅玉麵前：“小姐，有情況。”
“是衝我們來的？”
“是。”
“我們這邊行動了麽？”
塞遷回答：“還沒有，按大人的計劃是下午。”
果然是出意外了，大人每次想的計劃都不會順利完成。
紅玉很淡定，她已經習慣了澤思弦每次計劃都會有意外的事：“計劃暫停，讓在外麵的人全部都回來，關閉艙門，啟動防禦模式。”
“這…”塞遷猶豫：“是大人的命令？”
紅玉定定的看著塞遷：“不是，是我的。”
她冷著臉的時候，樣子還是很唬人的。可塞遷沒點本事不會這麽年輕就當軍官，他不是容易被唬住人，對於紅玉的目光不避不讓：“大人的命令是讓我們下午三點去天下島門口賣勞埃德的人。”
“計劃有變。”紅玉也不退讓。
“除非你有大人親自下的命令。”
“大人不在，我的命令就是她的命令。”紅玉從林星就跟著澤思弦一路打過來，自然不會隻個紙老虎：“出了問題我會負全責！”
塞遷依然不動，紅玉看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心裏更是煩躁：“不聽令就回自己休息室去，這裏不缺聽話的人。”
塞遷手摸到腰間的激光槍上，盯著紅玉：“不按計劃行事的是你！沒有大人的命令誰也不準動。”
展這時正好出現在門口：“你們幹什麽呢？”
兩人同時看著他沉默。
展一眼就明白的發生了什麽事，他從小混跡黑市星，比塞遷有眼色，也靈活的多：“紅玉小姐，勞埃德的小型巡邏艦把停艦場包圍了，這跟開始大人說的不一樣，恐怕大人那邊出了什麽變故。你看，計劃要不要停止？”
塞遷皺著眉看著展：“她有什麽權利更改大人的計劃？”
“你也沒有權利反對她說的話，”都暢也從門外走了進來。
紅玉看見都暢才麵帶笑意：“怎麽都來了？”
紅玉是澤思弦身邊的老人，都暢從來都不敢惹她，而且都暢是知道紅玉的“特別”的，這女人邪門的很，以前隻有一隻尾巴，幾年不見，又長出來了一隻，像小說裏的妖精。
都暢露出討好的笑容：“這不外麵出了事麽？姐姐跟著老大時間最長，所以我來跟你討主意來了。”
塞遷臉色難看，紅玉跟12在星艦上沒什麽正經事，每天都是跟在澤思弦身邊端茶倒水的，他一隻以為這兩人的身份就是澤思弦的侍女。
他叫他們“小姐”“大人”的也隻是看在澤思弦的麵子上，從來沒把這兩個女人當真。可是，他沒想到展跟都暢會在這個時候跑來請示紅玉下麵要怎麽辦。
這代表紅玉的身份比他想的要高多了，也代表隻有他自己眼睛瞎沒看出來紅玉的重要性。
紅玉心裏微暖，也能猜到都暢跟展為什麽這個時候過來找他。
他們應該知道塞遷也過來了，怕她有什麽話塞遷不聽，所以專門過來給她撐腰。
“你們也知道外麵情況有變，跟大人所說的不相符，還有勞埃德的三團長突然過來，我怕事情有變。”
展跟都暢一起點頭，展還補了一句：“屬下來時大人囑咐過，如果事情有變，按以前的方案處理，不明白的就過來問紅玉小姐。”
紅玉跟都暢對視一眼，眼中都是無奈。
以前的方案就是計劃取消，他們按兵不動，然後看澤思弦怎麽動。
房間裏的人都沒有理會塞遷，塞遷是求前途沒錯，可連團隊二把手都看出來眼睛就有點問題，就是紅玉不是真的二把手，但她也是澤思弦身邊的人，除非澤思弦死了，否則還輪不到塞遷來欺負她。
他們前麵都看見了，塞遷的手停在腰間，腰上有什麽東西他們心裏都明白。
都暢於展不同，展示眼光好，都暢跟紅玉那是真有感情的。
一來他們是老鄉，二來紅玉一直像是他們這些人中的大姐姐的，給了都暢他們這些離家的少爺黨很多溫暖。
“所以，現在計劃停止，另外派我們的人去天下島看看動靜。”紅玉看著展：“這個人一定要眼生，你不能自己去。”
展點點：“好的，屬下現在就去。”
展離開後，都暢看著塞遷：“這裏不用你了，在老大沒回來之前你就待在自己的房間裏不要出來。”
這是要關他禁閉，順便卸了他手中的權利。
塞遷沒有反抗，就算他有什麽小心思，現在這個情況也不是搞事的時機。
外麵還有一堆巡邏艦圍著他們，而且朝雲公主那邊也不會看著他搞事。
朝雲這會沒功夫理會這邊的消息，她正在聽香山聖挑撥離間。
“公主，咱們被戰艦包圍了。肯定是卿九在外麵惹了什麽麻煩！”
朝雲表情淡定，讓人猜不出心思：“哦？你怎麽確定是卿九惹得麻煩？”
香山聖指著外麵的星艦說：“前幾天我就看他們有什麽大動作，那紅玉出去一天回來後咱們星艦周圍就多了好多盾艦保護，現在又來了標識不一樣的巡邏機，他們十有八九是衝著咱們這艘星艦來的。”
“那你想怎麽樣？”
香山聖見朝雲聽進去了自己的話，激動不已，絲毫沒有聽出來朝雲語氣中的厭煩之感。
“為了公主的安全，咱們應該立刻離開黑市星。”
朝雲聲音裏帶著冷意：“可，卿九還沒回來呢。他們那邊有幾十萬人，你用什麽讓他們聽話？”
“公主不必怕那些人，他們其中有大半都是帝國的士兵，隻要公主露出身份，害怕他們不聽嗎？他們都是出雲士兵，家人朋友都在出雲，能跟著公主誰還會跟著卿九當星盜？！”
朝雲玩味的看著香山聖:“要我暴露身份？”
香山聖這下聽出來朝雲聲音不愉快，但他沒有放在心上：“公主隱藏身份是怕不安全吧，可隻要我們掌控了星艦，他們就是想出賣公主也不敢阿，更何況他們也聯係不到外界。”
“搶了星艦之後呢？去哪裏？”
“當然是回到中央星阿，隻要您高調的回去，親王殿下也不敢拿你怎麽辦。”
朝雲被香山聖天真的想法引的發笑，她高調的回去親王是不會在明麵上對她怎麽辦，可他明著不會幹什麽，暗中還不能控製自己嗎？在中央星能威脅她的事太多了：“回去當親王的傀儡？”
香山聖啞然，驚訝的看著朝雲：“殿下怎麽會是傀儡？陛下定會給殿下留了人手……”
他看著朝雲越來越冰冷的目光，再也說不下去。
“本殿下要不是身邊沒人，怎麽會用你這個蠢貨。”朝雲真想一槍打死他：“你這陣子在星艦雙躥下跳的你當別人都是瞎子麽？也就是星艦防衛嚴密，沒給你惹事的機會。
卿九幾次給我麵子沒有動你，這欠的都是本殿下的人情，再有下次本公主也不想留你在身邊了。
你要是想掙個光明的前途，看在你還算忠心的份上，我會送你去親王身邊當個臥底，怎麽樣？”
香山聖在朝雲的目光下顫抖著，又害怕，又難堪。
他沒想到自己做了什麽大家都知道，那他跟小醜有什麽區別？
一排排擺放著整整齊齊的機甲，機甲對麵是配套的零件跟箱子。機甲後麵是幾排戰鬥飛車，戰鬥飛車可不好賣，隻在部隊裏才有，她自己都沒接觸過。
澤思弦心情愉快的又想到了有點像卡的那個人待的房間，密室裏一點值錢的東西都沒有，費那麽勁弄得密室結果裏麵就是個練功房，真是有病！藏點錢不好嗎？
她繼續往後看，後麵是各種礦石，珠寶，藥材，就是沒有錢。
也是，錢在黑市星才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12看著澤思弦閉著眼突然露出的笑容有點無語，小域長到底在偷看什麽呢？笑的好猥瑣阿！
真是討厭，為什麽她就不能神識外放。
被關的這幾天她都要悶死的，等走的時候一定要送這些人一點“禮物”才行。
讓澤思弦等待已久的審問終於來了，來審問她的人是勞埃德的三團長，劉順。
劉順要來的消息她前幾天被關進來的時候就偷聽到了，可真的看到劉順的時候還是讓她很驚訝。
玉牌是很賺錢，可還沒重要到可以讓三團長親臨的地步。
劉順不是跟她麵對麵的見麵，而是用了三維投影。
“你叫澤思弦？”
澤思弦撇了一眼眼前的影像，不屑的說：“我的消息這陣子你們查的差不多了吧？廢話就不要多說了，我的人在哪？把我的人帶到我麵前，你們想知道什麽我說什麽。”
“嗬，出雲第一天才脾氣真大。”
澤思弦沒想到他們能查到這個份上，她女生的影像她一直都保護的很好，幾乎沒有在外麵露過麵，劉順是怎麽知道的？
她稍加思考就明白了自己的漏洞—探險團。
弋飛航在他們手裏，他們想查探險團的資料很容易，不過是花點時間。
通過弋飛航找到她歸一的身份，歸一也是她自己模樣，雖然麵部有修改可細看還是能分辨出來兩張臉的相似程度，那麽判斷出她的身份很簡單。
“你們倒是聰明。”
劉順笑了笑：“不敢當，哪裏有你厲害。王儲殿下在哪？”
澤思弦眼神閃了閃，她真實身份暴露了那麽先前的計劃可能全部會失敗。
她懊惱的歎了一口氣，為毛她每次絞盡腦汁想出來的計策都不按事情發展走？每次都會有意外。
真的是太慘了。
“我的手下在哪?”
“都這個時候了還擔心別人，不如擔心擔心自己的處境吧。”
澤思弦一點也不受威脅：“你們還是擔心自己處境吧，希望你不要犯蠢去搶奪我的星艦。”
劉順心裏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因為他就是這麽幹的！
“我給我的人下過命令，如果有人要對星艦動手，他們會主動朝軍方發起求援信號。”
不過是求援信號阿，那有什麽？軍方到黑市星還有一段時間呢。
等幾個月以後，他們來了黑市星重要的物資早就被撤離了，而且他們還有王儲在手，正好可以用來談判。
澤思弦似乎知道劉順在想什麽，繼續說：“之後他們就會讓星艦自爆。”
劉順呼吸一滯：“你說什麽？”
澤思弦含笑：“星艦自爆。”
劉順沉默了幾秒，不可置信：“你用自殺來威脅我們?”
澤思弦差點被劉順蠢得岔氣。
用自殺來威脅自己的敵人？這叫什麽話！
他到底是怎麽坐上這個位置的？難道是抱大腿的速度夠快？
澤思弦覺得自己可能真相了，沒辦法，她隻好說明白一點：“自爆之後我別的手下會留下有星盜團跟那位有交易的傳言。王儲死在了星盜最著名的聚集地，上麵那位肯定會全力以赴的給王儲殿下報仇，把星盜全部都清洗一遍，以全他的名聲。”
劉順脊背發涼，出雲留著星盜團並不是沒能力征服他們。
這其中有利益的牽扯，也有他們環境的有利。
可一旦出現澤思弦所說的事，出雲一定會像他們所說的全力以赴的剿滅星盜團。
勞埃德的主基地並不怕，因為那裏環境特殊，可其他幾個基地就沒那麽好運了。
想到這個後果，他臉色都發白：“不可能，你不會這麽做！”
澤思弦翹起了二郎腿，她現在表現的越輕鬆，越能唬人。
她確實沒下這個命令，但是她賭劉順賭不起。
“我為什麽不下？我又沒在星艦上，不留點後手我會一個人到處跑嗎？你是不是傻？”
劉順啞口無言，這招確實威脅力太大，他不敢賭。
澤思弦看著劉順消失的影像笑了笑，心裏卻一沉，不知道紅玉那邊怎麽樣了。
……
紅玉已經回到了星艦上，澤思弦吩咐她的事她已經完成，這段時間星神團會全力會保護她們，條件就是等澤思弦回來要送星神團500台煉丹爐，還有藥方。
她看著外麵天空中停留的警戒戰艦很擔憂，勞埃德的三團長突然到了黑市星，不知道會不會對大人的計劃有沒有阻礙。
“嗚……”
外麵突然傳來刺耳的警報聲，紅玉的心也提了起來，大人說過他們這邊行動以後可能會有危險，可她們這邊還沒開始行動，怎麽會響警報？
塞遷跑到紅玉麵前：“小姐，有情況。”
“是衝我們來的？”
“是。”
“我們這邊行動了麽？”
塞遷回答：“還沒有，按大人的計劃是下午。”
果然是出意外了，大人每次想的計劃都不會順利完成。
紅玉很淡定，她已經習慣了澤思弦每次計劃都會有意外的事：“計劃暫停，讓在外麵的人全部都回來，關閉艙門，啟動防禦模式。”
“這…”塞遷猶豫：“是大人的命令？”
紅玉定定的看著塞遷：“不是，是我的。”
她冷著臉的時候，樣子還是很唬人的。可塞遷沒點本事不會這麽年輕就當軍官，他不是容易被唬住人，對於紅玉的目光不避不讓：“大人的命令是讓我們下午三點去天下島門口賣勞埃德的人。”
“計劃有變。”紅玉也不退讓。
“除非你有大人親自下的命令。”
“大人不在，我的命令就是她的命令。”紅玉從林星就跟著澤思弦一路打過來，自然不會隻個紙老虎：“出了問題我會負全責！”
塞遷依然不動，紅玉看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心裏更是煩躁：“不聽令就回自己休息室去，這裏不缺聽話的人。”
塞遷手摸到腰間的激光槍上，盯著紅玉：“不按計劃行事的是你！沒有大人的命令誰也不準動。”
展這時正好出現在門口：“你們幹什麽呢？”
兩人同時看著他沉默。
展一眼就明白的發生了什麽事，他從小混跡黑市星，比塞遷有眼色，也靈活的多：“紅玉小姐，勞埃德的小型巡邏艦把停艦場包圍了，這跟開始大人說的不一樣，恐怕大人那邊出了什麽變故。你看，計劃要不要停止？”
塞遷皺著眉看著展：“她有什麽權利更改大人的計劃？”
“你也沒有權利反對她說的話，”都暢也從門外走了進來。
紅玉看見都暢才麵帶笑意：“怎麽都來了？”
紅玉是澤思弦身邊的老人，都暢從來都不敢惹她，而且都暢是知道紅玉的“特別”的，這女人邪門的很，以前隻有一隻尾巴，幾年不見，又長出來了一隻，像小說裏的妖精。
都暢露出討好的笑容：“這不外麵出了事麽？姐姐跟著老大時間最長，所以我來跟你討主意來了。”
塞遷臉色難看，紅玉跟12在星艦上沒什麽正經事，每天都是跟在澤思弦身邊端茶倒水的，他一隻以為這兩人的身份就是澤思弦的侍女。
他叫他們“小姐”“大人”的也隻是看在澤思弦的麵子上，從來沒把這兩個女人當真。可是，他沒想到展跟都暢會在這個時候跑來請示紅玉下麵要怎麽辦。
這代表紅玉的身份比他想的要高多了，也代表隻有他自己眼睛瞎沒看出來紅玉的重要性。
紅玉心裏微暖，也能猜到都暢跟展為什麽這個時候過來找他。
他們應該知道塞遷也過來了，怕她有什麽話塞遷不聽，所以專門過來給她撐腰。
“你們也知道外麵情況有變，跟大人所說的不相符，還有勞埃德的三團長突然過來，我怕事情有變。”
展跟都暢一起點頭，展還補了一句：“屬下來時大人囑咐過，如果事情有變，按以前的方案處理，不明白的就過來問紅玉小姐。”
紅玉跟都暢對視一眼，眼中都是無奈。
以前的方案就是計劃取消，他們按兵不動，然後看澤思弦怎麽動。
房間裏的人都沒有理會塞遷，塞遷是求前途沒錯，可連團隊二把手都看出來眼睛就有點問題，就是紅玉不是真的二把手，但她也是澤思弦身邊的人，除非澤思弦死了，否則還輪不到塞遷來欺負她。
他們前麵都看見了，塞遷的手停在腰間，腰上有什麽東西他們心裏都明白。
都暢於展不同，展示眼光好，都暢跟紅玉那是真有感情的。
一來他們是老鄉，二來紅玉一直像是他們這些人中的大姐姐的，給了都暢他們這些離家的少爺黨很多溫暖。
“所以，現在計劃停止，另外派我們的人去天下島看看動靜。”紅玉看著展：“這個人一定要眼生，你不能自己去。”
展點點：“好的，屬下現在就去。”
展離開後，都暢看著塞遷：“這裏不用你了，在老大沒回來之前你就待在自己的房間裏不要出來。”
這是要關他禁閉，順便卸了他手中的權利。
塞遷沒有反抗，就算他有什麽小心思，現在這個情況也不是搞事的時機。
外麵還有一堆巡邏艦圍著他們，而且朝雲公主那邊也不會看著他搞事。
朝雲這會沒功夫理會這邊的消息，她正在聽香山聖挑撥離間。
“公主，咱們被戰艦包圍了。肯定是卿九在外麵惹了什麽麻煩！”
朝雲表情淡定，讓人猜不出心思：“哦？你怎麽確定是卿九惹得麻煩？”
香山聖指著外麵的星艦說：“前幾天我就看他們有什麽大動作，那紅玉出去一天回來後咱們星艦周圍就多了好多盾艦保護，現在又來了標識不一樣的巡邏機，他們十有八九是衝著咱們這艘星艦來的。”
“那你想怎麽樣？”
香山聖見朝雲聽進去了自己的話，激動不已，絲毫沒有聽出來朝雲語氣中的厭煩之感。
“為了公主的安全，咱們應該立刻離開黑市星。”
朝雲聲音裏帶著冷意：“可，卿九還沒回來呢。他們那邊有幾十萬人，你用什麽讓他們聽話？”
“公主不必怕那些人，他們其中有大半都是帝國的士兵，隻要公主露出身份，害怕他們不聽嗎？他們都是出雲士兵，家人朋友都在出雲，能跟著公主誰還會跟著卿九當星盜？！”
朝雲玩味的看著香山聖:“要我暴露身份？”
香山聖這下聽出來朝雲聲音不愉快，但他沒有放在心上：“公主隱藏身份是怕不安全吧，可隻要我們掌控了星艦，他們就是想出賣公主也不敢阿，更何況他們也聯係不到外界。”
“搶了星艦之後呢？去哪裏？”
“當然是回到中央星阿，隻要您高調的回去，親王殿下也不敢拿你怎麽辦。”
朝雲被香山聖天真的想法引的發笑，她高調的回去親王是不會在明麵上對她怎麽辦，可他明著不會幹什麽，暗中還不能控製自己嗎？在中央星能威脅她的事太多了：“回去當親王的傀儡？”
香山聖啞然，驚訝的看著朝雲：“殿下怎麽會是傀儡？陛下定會給殿下留了人手……”
他看著朝雲越來越冰冷的目光，再也說不下去。
“本殿下要不是身邊沒人，怎麽會用你這個蠢貨。”朝雲真想一槍打死他：“你這陣子在星艦雙躥下跳的你當別人都是瞎子麽？也就是星艦防衛嚴密，沒給你惹事的機會。
卿九幾次給我麵子沒有動你，這欠的都是本殿下的人情，再有下次本公主也不想留你在身邊了。
你要是想掙個光明的前途，看在你還算忠心的份上，我會送你去親王身邊當個臥底，怎麽樣？”
香山聖在朝雲的目光下顫抖著，又害怕，又難堪。
他沒想到自己做了什麽大家都知道，那他跟小醜有什麽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