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伊，你要進入休眠了嗎？”
“滴滴——”
“滴滴——”
“是。”聲音略有些虛弱。
白桀點頭“好，我等你回來。”
“滴滴——”
“滴滴——”
“嗯。”
——
“學校真的檢測不到你在幫我嗎？要是被發現，那我可就死定了！”
隔著湖岸，雀斑滿臉凝重的看著那幾乎小成光影的白桀，不斷和腦波中的“外掛”死神進行對話。
“而且那個女的應該就是監考官，來了回回跟了我們好幾圈，她也一定知道我就在附近。”
“知道又怎麽樣？你，害怕了？”
“你能別說風涼話嗎！我知道就算我死了對你也沒什麽影響，但你之前那麽幫我，難道願意看到功虧一簣嗎？”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但……功虧一簣，這是什麽形容詞？”
死神的語氣輕鬆而調侃，與雀斑的焦慮情緒形成鮮明對比，而這點足夠讓某人更加氣急敗壞。
“什麽什麽形容詞，難道不是嗎？！
一旦被查出貓膩，她會立刻終止考試，我們做的一切就完了，全完了！”
雀斑又是惶恐又是糾結，來來回回的在碼頭上踱來踱去，嘴裏碎碎念個不停。
“死神你快想辦法，要不我們過去直接把人殺了，還是找個地方躲起來藏幾天，避過風頭再說？”
“不行不行，這不行，她在這裏死了，回到學校後她找來算賬怎麽辦？你能搞定學校那群人嗎？”
“你是神應該沒問題吧？”
“可我還是有點擔心啊，我們的學校詭異的很，校長更是邪門，嘖嘖嘖。”
“我……”
“我什麽我，tm給我閉嘴！！煩死了！！”
死神大吼一句差點把雀斑震到耳背，他也是真的被氣飽了。
“你這個蠢貨！
我怎麽會認識你這種蠢貨！
你覺得她若是檢測了而且成功了，會是這樣的情況？
背躺著地數星星？
蛇精病嗎？！”
“啊？哦——”
雀斑被這狂怒一擊，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是太激動了，連忙拍了拍胸口。
“對，對，你說的對，她不可能發現的，你可是死神，這裏的主宰，怎麽會被發現呢。”
“知道就行。”
得到明確的寬慰和保證後，雀斑的心終於安定了下來，可很快她又意識到了另一個問題。
“話雖這樣說，但那個王樂是什麽情況？
到底誰在殺人，目的又是什麽？阻攔我完成任務？還是其他考生已經發現我是那啥了？”
“知道又如何，頂多用這種手段拖延時間。”
死神不以為意。
“現在對你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安然活到最後並且完成我的任務，拖得越久，他們自己才越危險。”
越久越危險……嗎？雀斑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
雖然她也沒完全理清楚對方話裏的意思，但想到之前死神的雷霆手段，以及那飆車一樣的殺人進度，還是沒敢多說什麽。
十分鍾後——
“王樂在哪？”
“北寧。”
“滴滴——”
“滴滴——”
“滴滴——”
“你咳得好厲害，要不再休息會？”
白桀稍稍躺了會莫伊就從休眠中醒了過來，係統不愧是係統，說好的10分鍾，一分鍾一秒都不會超過。
“不需要，雀斑他們已經坐船離開。”
“真假的？”白桀吃了一驚“他們到底準備了多少船票，今天晚上都來來回回四五次了吧，每次都能坐得上？”
“是的。”
莫伊再一次斬釘截鐵的回答。
白桀拖著腮，一臉困惑。
“先說明，我不是質疑你啊，隻是想確認一下，你們係統會不會……檢測錯了？”
這都沒有作弊，那這貨之前的考試都是在摳腳嗎？
“不可能！”
莫伊先下意識維護了一下自己的尊嚴，然後才慢慢解釋道。
“每場考試他的任務世界都是出題者從圖書館書冊中選取，每個世界並不相同，甚至很多都不會再開啟第二次。”
“……你的意思是，這次死神的告白情書，上次作為考場世界，可能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您查看過書冊應該可以發現，這是預備死神在正式上崗前的一次試驗，死神的更替不會是一年兩年的時間。”
“……有道理。”
白桀沉思點頭，她好像明白了莫伊話裏的意思。
幾百年甚至上千年才會開啟的世界，那出現任何問題都不算問題。
“其實我有一個猜測，既然你說檢測不到外掛與作弊，那有沒有一個可能，是因為有更強大的東西在幫助她呢？”
“更強大的東西？什麽？”
“很簡單，這裏既然是死神的世界，那主宰除了他——還有誰？”
“滴滴——”
“滴滴——”
“滴滴——”
“莫伊，你不要激動啊，我就是猜測一下，他想選的是以後的夥伴也是他在人間的代理人，這樣一個角色對死神而言很重要，他會有所偏愛，也正常。”
莫伊不太懂人類的情感，更不懂神的思維，但，若是想要解釋現在的情況，這的確是係統排除了一切可能性之後最佳的解釋路徑。
“莫伊，我們是維持考場秩序的人，如果死神真的插手了，那對其他考生而言就是一場完全不公平的考試，結果也沒有任何考量意義。”
“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有這種猜測，所以才一直試圖幹擾考試？”
莫伊腦海裏不自覺的回放之前白桀不顧他的勸阻也要時刻參與事情進程的畫麵。
明明對於其他監考官而言，考試結果自然而然就會產生，他們不需要做其他，更不可能像白桀一樣把自己弄得淒淒慘慘戚戚。
“我就是有這個想法，但沒有任何證據，若這真是他的世界，那我們做的全部都在人家的眼下，他也不可能給我們留下痕跡。”
白桀頗為苦惱，但也有一種說出心裏秘密的暢快感。
“我不知道你們之前是怎麽做的，但是在我眼皮子底下不可能容下這種事情發生，沒有什麽比公平更重要。”
“……那，你想怎麽做？”莫伊頓覺不安。
“我們直接跳過王樂，你告訴我最後一位，在哪裏？”
“滴滴——”
“滴滴——”
“滴滴——”
“滴滴——”
“滴滴——”
“是。”聲音略有些虛弱。
白桀點頭“好，我等你回來。”
“滴滴——”
“滴滴——”
“嗯。”
——
“學校真的檢測不到你在幫我嗎？要是被發現，那我可就死定了！”
隔著湖岸，雀斑滿臉凝重的看著那幾乎小成光影的白桀，不斷和腦波中的“外掛”死神進行對話。
“而且那個女的應該就是監考官，來了回回跟了我們好幾圈，她也一定知道我就在附近。”
“知道又怎麽樣？你，害怕了？”
“你能別說風涼話嗎！我知道就算我死了對你也沒什麽影響，但你之前那麽幫我，難道願意看到功虧一簣嗎？”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但……功虧一簣，這是什麽形容詞？”
死神的語氣輕鬆而調侃，與雀斑的焦慮情緒形成鮮明對比，而這點足夠讓某人更加氣急敗壞。
“什麽什麽形容詞，難道不是嗎？！
一旦被查出貓膩，她會立刻終止考試，我們做的一切就完了，全完了！”
雀斑又是惶恐又是糾結，來來回回的在碼頭上踱來踱去，嘴裏碎碎念個不停。
“死神你快想辦法，要不我們過去直接把人殺了，還是找個地方躲起來藏幾天，避過風頭再說？”
“不行不行，這不行，她在這裏死了，回到學校後她找來算賬怎麽辦？你能搞定學校那群人嗎？”
“你是神應該沒問題吧？”
“可我還是有點擔心啊，我們的學校詭異的很，校長更是邪門，嘖嘖嘖。”
“我……”
“我什麽我，tm給我閉嘴！！煩死了！！”
死神大吼一句差點把雀斑震到耳背，他也是真的被氣飽了。
“你這個蠢貨！
我怎麽會認識你這種蠢貨！
你覺得她若是檢測了而且成功了，會是這樣的情況？
背躺著地數星星？
蛇精病嗎？！”
“啊？哦——”
雀斑被這狂怒一擊，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是太激動了，連忙拍了拍胸口。
“對，對，你說的對，她不可能發現的，你可是死神，這裏的主宰，怎麽會被發現呢。”
“知道就行。”
得到明確的寬慰和保證後，雀斑的心終於安定了下來，可很快她又意識到了另一個問題。
“話雖這樣說，但那個王樂是什麽情況？
到底誰在殺人，目的又是什麽？阻攔我完成任務？還是其他考生已經發現我是那啥了？”
“知道又如何，頂多用這種手段拖延時間。”
死神不以為意。
“現在對你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安然活到最後並且完成我的任務，拖得越久，他們自己才越危險。”
越久越危險……嗎？雀斑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
雖然她也沒完全理清楚對方話裏的意思，但想到之前死神的雷霆手段，以及那飆車一樣的殺人進度，還是沒敢多說什麽。
十分鍾後——
“王樂在哪？”
“北寧。”
“滴滴——”
“滴滴——”
“滴滴——”
“你咳得好厲害，要不再休息會？”
白桀稍稍躺了會莫伊就從休眠中醒了過來，係統不愧是係統，說好的10分鍾，一分鍾一秒都不會超過。
“不需要，雀斑他們已經坐船離開。”
“真假的？”白桀吃了一驚“他們到底準備了多少船票，今天晚上都來來回回四五次了吧，每次都能坐得上？”
“是的。”
莫伊再一次斬釘截鐵的回答。
白桀拖著腮，一臉困惑。
“先說明，我不是質疑你啊，隻是想確認一下，你們係統會不會……檢測錯了？”
這都沒有作弊，那這貨之前的考試都是在摳腳嗎？
“不可能！”
莫伊先下意識維護了一下自己的尊嚴，然後才慢慢解釋道。
“每場考試他的任務世界都是出題者從圖書館書冊中選取，每個世界並不相同，甚至很多都不會再開啟第二次。”
“……你的意思是，這次死神的告白情書，上次作為考場世界，可能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您查看過書冊應該可以發現，這是預備死神在正式上崗前的一次試驗，死神的更替不會是一年兩年的時間。”
“……有道理。”
白桀沉思點頭，她好像明白了莫伊話裏的意思。
幾百年甚至上千年才會開啟的世界，那出現任何問題都不算問題。
“其實我有一個猜測，既然你說檢測不到外掛與作弊，那有沒有一個可能，是因為有更強大的東西在幫助她呢？”
“更強大的東西？什麽？”
“很簡單，這裏既然是死神的世界，那主宰除了他——還有誰？”
“滴滴——”
“滴滴——”
“滴滴——”
“莫伊，你不要激動啊，我就是猜測一下，他想選的是以後的夥伴也是他在人間的代理人，這樣一個角色對死神而言很重要，他會有所偏愛，也正常。”
莫伊不太懂人類的情感，更不懂神的思維，但，若是想要解釋現在的情況，這的確是係統排除了一切可能性之後最佳的解釋路徑。
“莫伊，我們是維持考場秩序的人，如果死神真的插手了，那對其他考生而言就是一場完全不公平的考試，結果也沒有任何考量意義。”
“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有這種猜測，所以才一直試圖幹擾考試？”
莫伊腦海裏不自覺的回放之前白桀不顧他的勸阻也要時刻參與事情進程的畫麵。
明明對於其他監考官而言，考試結果自然而然就會產生，他們不需要做其他，更不可能像白桀一樣把自己弄得淒淒慘慘戚戚。
“我就是有這個想法，但沒有任何證據，若這真是他的世界，那我們做的全部都在人家的眼下，他也不可能給我們留下痕跡。”
白桀頗為苦惱，但也有一種說出心裏秘密的暢快感。
“我不知道你們之前是怎麽做的，但是在我眼皮子底下不可能容下這種事情發生，沒有什麽比公平更重要。”
“……那，你想怎麽做？”莫伊頓覺不安。
“我們直接跳過王樂，你告訴我最後一位，在哪裏？”
“滴滴——”
“滴滴——”
“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