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麽？”
“我想說的太多了，要不——先梳理一下時間線吧？”
白桀雖然用了疑問句，但似乎並沒有等對方同意的打算。
“從我的角度來看，第一天進入考場後，雀斑拿到了死神的告白情書，並且按照規則設定選定好了順序。”
“你知道這個順序？”西裝男提出疑問。
“知道，也不知道吧。”白桀想了想，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你這人——”
小舞女拉住又快暴走的賣報小童，側頭嚴肅地看著白桀。
“老師，這句話怎麽解釋？”
“怎麽說呢，係統的確沒有主動提供過相關信息，但我可以向他提問。
所以我也不知道這算了解還是不了解。”
“原來是這樣嗎？”
白桀點頭。
“我知道她第一個要殺的是李涯，也見證了他的死亡。
而第二個目標我也從係統那裏得知，是李強，或者說是百樂門死亡二人組之一的劉老板。”
“是他？”
小舞女明顯想到了什麽。
“你，是茉莉，而劉老板就是李強？！你們兩個——”
“打住。”白桀衝著對方笑了笑“我知道你懷疑什麽，但還是聽我把故事說完。
雀斑在殺死了李涯之後很快就追擊李強進入百樂門。
但那天她並未得手，反而是茉莉被人毒殺。
這一起凶殺案造成的結果就是警察強勢介入，百樂門一夜封鎖。
然後，就是李強。
他在自己的房間裏被人用和茉莉同樣的方法毒死。
你們看過報紙應該也知道，這兩起殺人案最後的結論是歌女玫瑰因妒生恨殺人滅口。”
作為在場，僅有的幾個全程“圍觀”了百樂門事件的人，小舞女不經意間已轉變了臉色。
“不對！我參與了這個過程，玫瑰完全是被刑訊逼供，而且她根本就沒有承認，反而是水仙——”
“和我有關嗎？”
“什麽？”
白桀打斷反問“我是在問你，這和我有關嗎？
我現在隻是在陳述我看到的東西，至少在我的視角，她就是被認定為凶手，並且畏罪潛逃。”
“這——”小舞女意識到剛才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緩緩垂了垂頭，表示歉意“抱歉老師，您接著說吧。”
白桀目光冷淡地掃了她一眼，才繼續開口道。
“……再之後，我以玫瑰的妹妹梔子的身份再次進入考場，並引導警局的人找到她。
可惜依然來不及審查，她也被毒死。
插一句，之前因為茉莉的死亡，係統產生了故障，所以我一直呆在監控室內，並沒有進入考場世界。
等我出來的時候，雀斑已經殺死了十幾人。”
“老師，我又有一個問題。”西裝男接棒舉手發問。
“按照您的說法，雀斑在殺死我們三人的時候，您一直沒有在周圍對嗎？”
“沒有。”白桀回答斬釘截鐵。
“……是嗎？”小舞女三人目光相對，顯然想起了之前跟蹤的那道黑影。
“您接著說。”
白桀似乎沒看到他們之間的暗流湧動，點了點頭。
“之後事情就簡單了，雀斑在係統的幫助一路順利殺死了剩下的人，包括王樂，以及學習委員。”
說完，白桀輕鬆地拍了拍手。
“好了，這就是我所了解到的一切，有什麽疑問大家可以提。”
“我，我有問題。”賣報小童被壓製了很久，終於搶到了說話的機會。
“你說你是茉莉，那她就不是考生，誰會去殺她？”
“不知道。”白桀直接否認“我並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麽時候中的毒，但關於不是考生就是安全的這一點，我持懷疑態度。”
“怎麽可能！當時誰接觸過你，你又吃過什麽？用過什麽？你不可能一點意識都沒有。”
白桀扶額“知道這些沒什麽用嗎？誰接觸過我誰就是凶手嗎？我吃過什麽就是在裏麵下的毒？”
“強詞奪理，你不肯說，但人家已經告訴我們了。”
賣報小童伸手指向不遠處的黑娃娃。
“是你，是你自己殺死了自己，殺死了茉莉！
你想用這種方式引出其他考生，來達到你見不得人的目的！”
嗬嗬噠——
白桀轉頭陰測測地看一下後方。
“親，這是你說的？”
“呃，不不是，是他們逼逼我這樣說的，我，我沒有撒謊，老師，你不要怪我呀。”
“怪你？放心，我怎麽會怪你呢，你不懂看錯了也是有的。”
白桀寬容一笑，鎮定地看向眾人。
“他沒有撒謊，但很可能會錯了人類的思維邏輯。”
“？”
“舉個例子，比如我吃了一塊帶毒的糕點死了。
你們會猜測我是被人毒害了，但在死神的眼裏我就是在吃了一塊“自己”拿起來的糕點之後死了。
全程沒有被強迫，也沒有其他人參與，某種程度上說，這不就是我自己殺死的自己嗎？
神和人的思想是不一樣的，大家也許理解錯了意思。”
“我……我——”
“乖，老師沒有怪你，隻是以後說話可以說的再細致一點哦。”
黑娃娃“——”
一旁，賣報小童也被白桀這一番言論弄得迷迷糊糊。
雖然吧，這整段解釋聽起來怪怪的，但仔細想想居然還覺得挺有道理？？
“那你就是不承認了？好，茉莉的事情先放一放。
那李強呢？
他也是你殺的，這你怎麽解釋？”
“咳咳，在我解釋之前，老師還得先給你們上一節課。”
“what？”
“你們恐怕對解釋這個詞有什麽誤解，在你們想要別人給出自己回答之前，至少也得把題目說清楚了。
你讓我解釋李強不是我殺的，那你就先得把我殺李強的證據拿出來，然後我一一進行反駁推倒。
這，才叫解釋！”
白桀突然正了正臉色，真帶上了幾分為人師表的嚴謹認真，但她說出來的話卻怎麽聽怎麽覺得是在諷刺挖苦人。
賣報小童瞬間漲紅了臉。
“你，你別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他說看見你把一塊粉紅色的手帕給了劉老板，也就是李強，後來他也是因為這上麵的毒死掉的，還說不是你殺的嗎！”
“我想說的太多了，要不——先梳理一下時間線吧？”
白桀雖然用了疑問句，但似乎並沒有等對方同意的打算。
“從我的角度來看，第一天進入考場後，雀斑拿到了死神的告白情書，並且按照規則設定選定好了順序。”
“你知道這個順序？”西裝男提出疑問。
“知道，也不知道吧。”白桀想了想，給出了一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你這人——”
小舞女拉住又快暴走的賣報小童，側頭嚴肅地看著白桀。
“老師，這句話怎麽解釋？”
“怎麽說呢，係統的確沒有主動提供過相關信息，但我可以向他提問。
所以我也不知道這算了解還是不了解。”
“原來是這樣嗎？”
白桀點頭。
“我知道她第一個要殺的是李涯，也見證了他的死亡。
而第二個目標我也從係統那裏得知，是李強，或者說是百樂門死亡二人組之一的劉老板。”
“是他？”
小舞女明顯想到了什麽。
“你，是茉莉，而劉老板就是李強？！你們兩個——”
“打住。”白桀衝著對方笑了笑“我知道你懷疑什麽，但還是聽我把故事說完。
雀斑在殺死了李涯之後很快就追擊李強進入百樂門。
但那天她並未得手，反而是茉莉被人毒殺。
這一起凶殺案造成的結果就是警察強勢介入，百樂門一夜封鎖。
然後，就是李強。
他在自己的房間裏被人用和茉莉同樣的方法毒死。
你們看過報紙應該也知道，這兩起殺人案最後的結論是歌女玫瑰因妒生恨殺人滅口。”
作為在場，僅有的幾個全程“圍觀”了百樂門事件的人，小舞女不經意間已轉變了臉色。
“不對！我參與了這個過程，玫瑰完全是被刑訊逼供，而且她根本就沒有承認，反而是水仙——”
“和我有關嗎？”
“什麽？”
白桀打斷反問“我是在問你，這和我有關嗎？
我現在隻是在陳述我看到的東西，至少在我的視角，她就是被認定為凶手，並且畏罪潛逃。”
“這——”小舞女意識到剛才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緩緩垂了垂頭，表示歉意“抱歉老師，您接著說吧。”
白桀目光冷淡地掃了她一眼，才繼續開口道。
“……再之後，我以玫瑰的妹妹梔子的身份再次進入考場，並引導警局的人找到她。
可惜依然來不及審查，她也被毒死。
插一句，之前因為茉莉的死亡，係統產生了故障，所以我一直呆在監控室內，並沒有進入考場世界。
等我出來的時候，雀斑已經殺死了十幾人。”
“老師，我又有一個問題。”西裝男接棒舉手發問。
“按照您的說法，雀斑在殺死我們三人的時候，您一直沒有在周圍對嗎？”
“沒有。”白桀回答斬釘截鐵。
“……是嗎？”小舞女三人目光相對，顯然想起了之前跟蹤的那道黑影。
“您接著說。”
白桀似乎沒看到他們之間的暗流湧動，點了點頭。
“之後事情就簡單了，雀斑在係統的幫助一路順利殺死了剩下的人，包括王樂，以及學習委員。”
說完，白桀輕鬆地拍了拍手。
“好了，這就是我所了解到的一切，有什麽疑問大家可以提。”
“我，我有問題。”賣報小童被壓製了很久，終於搶到了說話的機會。
“你說你是茉莉，那她就不是考生，誰會去殺她？”
“不知道。”白桀直接否認“我並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麽時候中的毒，但關於不是考生就是安全的這一點，我持懷疑態度。”
“怎麽可能！當時誰接觸過你，你又吃過什麽？用過什麽？你不可能一點意識都沒有。”
白桀扶額“知道這些沒什麽用嗎？誰接觸過我誰就是凶手嗎？我吃過什麽就是在裏麵下的毒？”
“強詞奪理，你不肯說，但人家已經告訴我們了。”
賣報小童伸手指向不遠處的黑娃娃。
“是你，是你自己殺死了自己，殺死了茉莉！
你想用這種方式引出其他考生，來達到你見不得人的目的！”
嗬嗬噠——
白桀轉頭陰測測地看一下後方。
“親，這是你說的？”
“呃，不不是，是他們逼逼我這樣說的，我，我沒有撒謊，老師，你不要怪我呀。”
“怪你？放心，我怎麽會怪你呢，你不懂看錯了也是有的。”
白桀寬容一笑，鎮定地看向眾人。
“他沒有撒謊，但很可能會錯了人類的思維邏輯。”
“？”
“舉個例子，比如我吃了一塊帶毒的糕點死了。
你們會猜測我是被人毒害了，但在死神的眼裏我就是在吃了一塊“自己”拿起來的糕點之後死了。
全程沒有被強迫，也沒有其他人參與，某種程度上說，這不就是我自己殺死的自己嗎？
神和人的思想是不一樣的，大家也許理解錯了意思。”
“我……我——”
“乖，老師沒有怪你，隻是以後說話可以說的再細致一點哦。”
黑娃娃“——”
一旁，賣報小童也被白桀這一番言論弄得迷迷糊糊。
雖然吧，這整段解釋聽起來怪怪的，但仔細想想居然還覺得挺有道理？？
“那你就是不承認了？好，茉莉的事情先放一放。
那李強呢？
他也是你殺的，這你怎麽解釋？”
“咳咳，在我解釋之前，老師還得先給你們上一節課。”
“what？”
“你們恐怕對解釋這個詞有什麽誤解，在你們想要別人給出自己回答之前，至少也得把題目說清楚了。
你讓我解釋李強不是我殺的，那你就先得把我殺李強的證據拿出來，然後我一一進行反駁推倒。
這，才叫解釋！”
白桀突然正了正臉色，真帶上了幾分為人師表的嚴謹認真，但她說出來的話卻怎麽聽怎麽覺得是在諷刺挖苦人。
賣報小童瞬間漲紅了臉。
“你，你別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他說看見你把一塊粉紅色的手帕給了劉老板，也就是李強，後來他也是因為這上麵的毒死掉的，還說不是你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