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別墅客廳,這裏的情況,果然和警員描述的一樣。


    嫌疑人山中義行一臉憤怒地看著報案人,也就是死者目前正在分居的丈夫金澤秀男。而他那副表情仿佛是恨不得,直接生撕了他一樣。


    而當山中義行看到白難出現,表情卻是激動的不行,說道“石川偵探,就是他!就是這個家夥!”


    “就是這個家夥,暗地裏下毒殺了我姐姐,還想著嫁禍給我!就是這個可惡的家夥!”


    坐在他對麵的報案人金澤秀男一聽,連忙說道“這怎麽會呢?我有什麽嫁禍給你的!義行!”


    “雖然純子的死,應該會讓你感到很難過。雖然我也不太敢相信,但還是請你自己先冷靜一下吧!”


    哪料,金澤秀男話音剛落,山中義行便忍不住破口大罵“放屁!我就覺得我姐姐的死肯定和你有關。況且我姐死了,你一定是非常的得意吧!”


    “不僅能和自己的情婦雙宿雙飛,還將毒殺姐姐的罪名誣賴到我的頭上。讓我鋃鐺入獄之後,你自己就能獨吞大筆的家產,我說得對吧!”


    “真的是這樣嗎?金澤秀男先生!”此話一出,令原本就有些懷疑的佐藤警官,立馬調轉槍頭,看向麵前的報案人金澤秀男…


    而山中義行一番話,也讓金澤秀男一時語塞。不和他很快就做出反擊,對著旁邊的佐藤說道。


    “他說的是沒錯,佐藤警官。我是在外麵喜歡上了別的女人。也正打算在和純子離婚之後,就和她結婚…”


    “可是!”隨著話音一轉,矛頭直指向山中義行冷冷的說道。


    “你又好得到哪裏去呢,山中義行!”


    “常年在外賭博,前些日子又欠下了不少的高利貸吧!每次都死皮賴臉的找到你姐家裏來要錢,怪不得你家老爺子不敢把家產交給你打理。”


    “我看你一旦繼承了家產,過不了多久就會被你給敗空了吧!”


    眼看兩人從語言衝突,馬上就要升級為肢體衝突,佐藤和兩個警務人員連忙上去攔住兩人。


    就在兩人吵得不可開交時,一旁的白難忽然開口說道。


    “兩位都先請冷靜一下吧!這起案子到目前為止,依舊沒有一個準確的方向。線索什麽的,更是渺茫…”


    “請問…你是?”金澤秀男不由得看向身旁的白難,略帶疑惑地問道。


    “金澤先生,這位就是山中先生請來的石川白難偵探。因為山中先生對警方的判斷存有異議,在得到批準後,請來石川偵探調查真相。”


    佐藤先是看了一眼身旁的白難,隨後對著一旁的金澤秀男解釋道。


    “原來你就是那位石川偵探啊,真是久仰大名了。不知石川偵探想問些什麽?”


    “石川偵探,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就是殺人凶手吧。”金澤秀男說著,看了一眼麵前的白難,忍不住地問道。


    白難聞言卻隻是笑了笑,看向這起案件的兩個主要嫌疑人,緩緩開口道。


    “你們兩位先不要激動,都先坐下來吧。關於這起案子,我目前還沒有什麽頭緒,要我現在就說出誰是凶手。”


    “想想也不太可能,不過我有些問題想要問問兩位,希望各位能夠配合我。”


    話音剛落,山中義行連忙說道“這當然沒有問題,石川偵探你不管問什麽,隻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如實回答,可是呢…”


    說著,話音一轉,看向一旁的金澤秀男冷笑道“可這個家夥會不會講真話?那就不一定了…”


    “山中義行!你這是什麽意思!”


    眼看雙方又要吵起來,佐藤二話不說,一步上前厲聲喝到“你們兩個都別吵了,再吵下去,信不信我現在就帶你們到警視廳去!”


    要說還得是佐藤的話管用,單單一句話就震住了這兩個家夥。


    而白難站在一旁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走到金澤秀男身前問道“金澤先生,雖然我想佐藤警官他們,一定問過了關於這起案件的經過,但我的習慣還是想再詳細的問一遍。”


    “請你再仔細回憶一下,那天你在案發現場,所看到的詳細過程吧…”


    “好吧,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金澤秀男說著,先是看了一眼對麵的山中義行,隨即轉頭對著身旁的白難,輕聲說道。


    “其實早在幾天前,純子她就曾經找過我,但不是為了別的什麽事情,隻是為了找我開一劑感冒藥。”


    “而且看她當時的狀況,好像病得有點重,所以我就多開了幾盒藥給純子。”


    “你是說,在你報案的幾天前,死者曾經找到過你。原因是因為頭疼、感冒之類的病,找你開藥是這個意思嗎?”白難聞言,看了金澤秀男一眼,問道。


    “的確。”


    “可我記得,在此之前你們好像已經分居了,死者竟然會因為這種事情找你,這好像有違和啊…”白難略微有些疑惑地問道。


    金澤秀男一聽,連忙說道“這完全是因為,純子她向來看病都隻找她所認識的醫生,她一直都不太相信陌生的醫生。”


    “可那一天,好像除了我以外,她所認識的其他醫生,都因為各種原因而不能上門門診,或者是不在米花町裏。”


    “而她當時病的特別嚴重,再拖延下去可能會病情惡化,所以純子她就隻好找到了我。”


    說著,金澤秀男看向白難輕聲說道。


    “這也是為什麽,我會有這棟別墅的鑰匙。”


    白難聽完後不由得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麵前的金澤秀男,繼而問道。


    “也就是說,你在死者的邀請下,上門看完病以後,開了幾副藥便離開了是嗎?”


    “的確,在那之後我就離開了這裏。”


    “那你之後為何又再次來到案發現場,最後又是如何發現死者死亡的?”白難聞言點了點頭,再次問道。


    “就在報案的那天,那天是我和純子兩個約定好的時間,我們準備再次在米花大廈附近的咖啡廳裏,談論一下離婚的事情。”


    “可就在那天下午,到了約定的時間,可純子她遲遲沒有出現,也沒有跟我發任何消息或者打一通電話。”


    “但我深知純子她這個人,她是一個非常遵守時間的人,絕不會隨隨便便的失約…”


    金澤秀男說著,深深地歎了口氣說道。


    “可我來到這裏時,一直按門鈴也不見有任何反應。沒辦法,我隻好開門進去,但沒想到的事,此時純子已經死了…”


    “而且在床頭邊上,還放著山中義行送給她的,那盒威士忌酒心巧克力…”


    而金澤秀男這頭話音剛落,便聽坐在另一邊的山中義行怒吼道“你別血口噴人!那盒酒心巧克力明明就是你幫我買的,是你讓我送給我姐姐的!”


    “還說什麽,我姐姐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味道的酒心巧克力了!”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在那盒酒心巧克力裏麵下了藥,想要毒死我姐姐,然後嫁禍給我!”


    見此情形,白難的目光,在兩人的臉部表情之間快速閃動,隨即看向身旁的金澤秀男問道。


    “事實真如山中先生所說嗎,金澤先生?”


    “佐藤警官和石川偵探,我向兩位保證,絕對!絕對沒有這種事情!”


    說著,金澤秀男看了一眼對麵的山中義行隨後說道。


    “我之所以會勸山中義行買盒巧克力送給純子,完全是出於對純子的同情!”


    “因為就在我給純子看病開藥的那段時間裏,純子和我講了許多關於她現在的生活。”


    “其中就講到他們姐弟倆之間的感情問題,以及離開我之後的一些瑣事。”


    “當時我就在想,希望能幫助他們姐弟倆,回暖一下親情…”


    說著,金澤秀男說出了一個,令山中義行感到非常意外,卻也十分憤怒的事實。


    “不瞞兩位說,其實在那段時間裏,純子已經答應和我離婚。那天之所以約定在咖啡廳裏見麵,就是為了和她談論一下,離婚以後的夫妻之間的經濟問題…”


    可金澤秀男話還沒說完,那山中義行卻直接是憤怒的跳了起來,指著金澤秀的鼻子怒罵。


    “這怎麽可能!我姐姐怎麽可能同意和你離婚?絕對不可能!”


    “就你這樣的家夥!也妄圖染指我山中家的資產?簡直癡心妄想!”


    而就在此時,佐藤警官懷裏的一通電話忽然響起,直接讓這起案子,往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


    而此時,站在一旁的白難,看著兩人臉上的表情,心裏漸漸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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