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簡直是荒唐!白真人竟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表白女學生,還搞得人盡皆知,他們就不知禮義廉恥了嗎?”唐雪蓮在西院大發雷霆。


    婉兒、冷瑤、王飛燕小心翼翼的在一旁候著。


    冷瑤添油加醋道:“掌院,你有所不知,白真人被她迷得神魂顛倒,還親親我我,許多學生都看見了,不僅如此,連南宮世子也在其中,她對南宮世子又打又罵,世子愣是不敢還手。”


    “豈有此理!”唐學蓮怒怕桌子,大怒:“她竟敢迷惑世子,還腳踏兩隻船!真是不要臉!”


    王飛燕道:“有一晚,南宮世子和林月溪整晚未歸,天亮才翻牆回來,正巧被我撞見,我懲罰他們打掃茅廁,林月溪就唆使世子折磨我,那段時間我一生都忘不了,我現在夜裏還時常做噩夢!”王飛燕一直以為是南宮不凡整蠱她,後來聽婉兒說是林月溪挑唆南宮不凡做的,心裏恨極了林月溪。


    她們你一句我一句的抹黑林月溪,唐學蓮越聽越來氣,恨不得立刻扒了林月溪的皮,“夠了,別說了,這個賤人,我一開始就不喜歡她,馬清風非得招她進來,看我怎麽修理她!飛燕,去把林月溪給我找過來!”


    “是。”


    “等等,想辦法引開那個白真人,讓她一個人來,千萬別讓任何人知道。”她就不信了,她還治不了一個黃毛丫頭。


    冷瑤道:“白真人就交給我和婉兒吧。”


    婉兒低聲哀求道:“月溪是因為太年輕了,才會做出如此糊塗事,掌院您就再給她一次機會吧?”


    唐雪蓮溫柔道:“婉兒,你太善良了,此女若不嚴懲,後患無窮,總有一天她會欺負到你的頭上,我記得世子過去是喜歡你的,現在世子變心了,不就是她勾引的嗎?”


    婉兒楚楚可憐道:“隻要世子喜歡就行了,何況我和月溪是朋友,我會祝福他們的。”


    “哎!真是善良的姑娘,到現在你還在替她求情,不要再替她求情了!蕭雲山糊塗,我不糊塗,剩下的事交給我,你回去吧!冷瑤,把趙掌院叫來。”


    “是。”冷瑤和婉兒離開了西院。


    此時,林月溪正被南宮不凡調侃,她臉上沒了胎記引起他的好奇,非要追她問通過什麽方法弄沒的,她不想和他說話,他卻死皮賴臉的跟著。


    這時,一女學生走過來,送她一封信,信裏寫著:“半個時辰後明月湖見,百裏絕塵。”


    她找個借口甩開南宮不凡,又回去精心打扮一番。


    半個時辰後,她獨自來了到明月湖,隻見四周無人,遂坐在旁邊的石凳上歇息起來。


    忽然,她後腦傳來巨痛,不知誰打了她一下,她兩眼一黑暈了過去,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被關在小黑屋裏,胳膊被繩子捆綁著,唐學蓮和趙策正悠哉的坐在椅子喝茶。


    “掌院,你們為何綁著我?”


    “啪!”唐雪蓮一個掌摑打在林月溪的臉上,隻見她白嫩的小臉上立刻浮現紅紅的掌印。


    “不要臉!”


    “你憑什麽打我?”林月溪不服。


    “憑什麽?就憑你勾引男人!我就說嘛?那些男人怎麽被你迷的團團轉?原來是胎記不見了,美則美矣,就是心靈過於醜陋。”唐雪蓮圍著她走一圈,覺得這女子雖未施粉黛,卻美豔靈動,特別是那雙大眼睛,仿佛能吞噬星空,隻要盯著她看,你的視線就不忍離開,不是妖精轉世將來也是禍國殃民的主,萬萬不能讓她翅膀硬了。


    “月溪恪守院規,不知唐掌院何出此言?”自從胎記不見後,她確實引起學院的轟動,但她都是不予理會,何來的勾之說呢?


    “恪守院規?哼!這話能從你嘴裏說出,真是意外!你先是迷惑世子,再勾引白真人,還大庭廣眾之下……!”


    “哼!我想想就惡心!不要臉!”唐學蓮冷嘲熱諷。


    “掌院,您誤會了,我沒有蠱惑世子,我與白真人到是真心相愛的。”她不知該如何解釋她和百裏絕塵的關係,總不能告訴他們百裏絕塵是神仙吧。


    “真心相愛?不害臊!真說的出口!那白塵可是茅山宗的得道高人,隻能敬而遠之,你怎麽能和他……哎!丟人!還有南宮世子,身份何等尊貴?豈是你這個鄉巴佬能打罵的,若即若離,腳踏兩隻船,你可不是一般的狐媚。”


    林月溪總算明白了,他們把她叫到這地方是來羞辱她的,她不卑不亢道:“掌院,我對世子真沒有別的意思,如果您強加到我身上,實在冤枉,月溪不服。”


    “不服!哼!來人!給我狠狠的打,打到她心服口服!”唐學蓮對下人使了個眼色,隨即兩個下人把林月溪按倒在地上。”


    “你要幹什麽?”她雙手被繩子捆著,無法動彈。


    “幹什麽?實相的把你勾引男人的過程全都寫出來,否則有你好看!”


    “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你讓寫什麽?”


    “還敢嘴硬!你以為會有人救你嗎?這裏是望仙閣,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你就乖乖的寫認罪書吧,免得受皮肉之苦!”王飛燕拍了拍她的臉蛋,滿眼的鄙夷之色。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林月溪最討厭別人打她的臉,她隱忍道:“別――碰――我!”


    “就碰你了!你以為自己多高貴嗎?”王飛燕又是一巴掌,這一巴掌力道很大,林月溪嘴角流出血來,雷霆之怒壓在心底,她合上美睦,調節靈氣。


    “飛燕,別客氣,讓她知道不守婦道的下場。”王飛燕道。


    “是。”王飛燕從裏屋拿出一鞭子。


    林月溪倏的睜開雙目,睦光似劍,剛毅狠絕,“掌院,我與白塵的事大掌院是知曉的,你憑什麽打我?你是在動私刑!”


    “哈哈!像你這樣的狐狸精,還分什麽私刑不私刑呢?給我打,打到她招為止!”


    “是!”王飛燕擼起袖子,揮舞皮鞭道:“讓你一肚子壞水,讓你挑唆世子整蠱我!”


    後背傳來專心刺骨的痛,鮮血溢出衣襟,林月溪咬緊牙,渾身發抖,“大掌院不在,你就行凶作惡,連打人都是在這偷偷摸摸。”


    唐學蓮瘋狂笑:“少拿大掌院壓我!我告訴你,蕭雲山隻是名義上的掌院,除了馬清風,我們都不喜歡他,真正未來的大掌院是台上的那位。”隻見那趙策正得意的笑著,儼然一個跳梁小醜。


    真是臭味相投,林月溪凝聚靈石的靈力,啪的一聲,繩索被衝開,接著她將王飛燕和那兩個下人推倒,拿起皮鞭狠狠打去。


    “誒呦,疼死我了,唐掌院救命啊。”隻見三個奴婢滿地滾爬,手腳都是鞭傷。


    兩個下人加上王飛燕竟打不過一個丫頭。“還反了你了!”唐學蓮從座位上飛下來,一掌打向她的後背。


    她一翻身躲了過去,她緊握雙拳,道:“是你挑釁在先,休怪我不講情麵了。”


    語畢,兩人撕打起來,林月溪借助靈石之力動作快如閃電,隻見桌子、凳子紛紛斷裂,滿地狼藉。


    林月溪越打越精神,沒有絲毫敗退跡象,反倒是唐雪蓮越來越力不從心。


    “你竟會武功?隱藏的夠深的。”唐雪蓮詫異無比。


    “非也,這是本姑娘來鴻蒙學院以後自創的武功,你等風望塵莫及。”說罷,她一個旋風退橫掃唐雪蓮。


    啊!唐雪蓮像蛤蟆一樣四腳八叉的躺在地上。


    “趙策你還傻愣著什麽?趕緊幫忙啊!”


    趙策光顧看美女打架,竟忘了自己是被請來的救兵,聽到唐雪蓮喊他,回過神來,掌心運氣,從袖子裏放出一股毒煙。


    林月溪聞到毒煙後頓感渾身無力,癱倒在地,“你……用毒?你……”


    漸漸的,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但意識卻很清晰,她想去拿小小白求救,卻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唐學蓮看她已無反擊之力,狂笑起來,“你不是能耐嗎?莫不是有趙掌院在,我今日還被你殺了。”


    她用指甲輕滑她的臉頰道:“本來隻想教訓你一下,沒想到你還能耐了,本院要是輕易放了你,豈能出了心中這口惡氣!你不是漂亮嗎?飛燕,咱們是不是應該毀了她的容貌?”


    “是。”王飛燕隨後從裏屋取出一把彎刀。


    林月溪冷冷的看她,她都醜了十多年了,還在乎容貌嗎?


    王飛燕將冰冷的刀放在她的臉上,正要劃破她的臉。


    忽然,門動一下,像是有人推門。


    “誰?”王飛燕追出,卻見是一隻猴子。


    “唐掌院,是馬清風的靈猴,它會不會去通風報信?”


    “一個破猴子能怎樣?它能說話啊!你不敢,我來。”


    唐學蓮搶過刀,用刀抵住她的下顎,“你說我該先從哪下手呢?要不左麵寫個奴字,右邊寫個昌字,是不是別出心裁啊?”她癲狂的笑著,仿佛一個惡魔,那神態像極了魘魔。


    唐雪蓮笑著笑著,眼前突然眩暈起來,還好趙策扶住她。


    “雪蓮,你沒事吧?”


    她按按太陽穴,狐疑道:“我這是怎麽了?頭好暈。”


    “您是不是太累了?不如把這個姑娘交給我吧,免得髒了您的手。”


    唐雪蓮知道他打的什麽注意,他想自己獨占林月溪,這樣也好,比殺了她解恨。“好,等你玩膩了,把她斬草除根,別讓我再見到她。”


    “放心。”趙策勾起邪肆的唇角。


    王飛燕攙著唐雪蓮離開密室。


    見唐雪蓮走後,趙策將林月溪捆起來,又將她裝到袋子裏,這樣就不會被人發現,他小聲道:“姑娘,唐雪蓮讓我殺了你,你這麽漂亮,本院怎麽忍心呢?我把你送到荒島上,這樣就沒人發現我們兩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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