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練武場一直修煉到深夜。


    如今,對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提升實力。因為我心裏很清楚,一旦敗給華無忌,那麽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將付諸東流,毫無意義。


    每當修煉疲憊的時候,我就會在腦海中想象,自己因為功力差了一籌,最終命喪華無忌劍下的場景。雖然我知道,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發生,但這種近乎絕望的想象,卻能有效地激發我的鬥誌,讓我不敢有絲毫懈怠。


    好在,今天我的狀態極佳,修煉起來也是得心應手,堪稱重生以來最舒暢的一次。


    丹田中,雄渾精純的真元奔騰不息,仿佛驚濤駭浪一般,勢不可擋。我的招式更加淩厲,速度也更快了。


    如今,我的修為已經今非昔比,足以與那些魔將正麵抗衡。如此年輕,便擁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若是傳揚出去,恐怕整個魔教都會為之震動。


    “還不夠!”


    我心中暗道。


    真元這種東西,自然是多多益善。


    經過這段時間的苦修,我的《風神步》也有了長足的進步。雖然我知道,我的天賦有限,將來必然會遇到瓶頸,但至少現在,我每施展一次《風神步》,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進步。


    《風神步》越是精進,我心中想要與人一較高下的渴望就越是強烈。這門功法,仿佛天生就帶著一股蠱惑人心的力量,不斷地撩撥著我的好戰之心。


    “別急,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盡情地展現自己的風采。”我心中暗道,強行壓下了心中的躁動。


    “你的功力,又精進了不少。”


    就在我收功之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我心中一驚,連忙轉身看去,隻見父親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我的身後。


    “父親,您走路怎麽一點聲音都沒有?”我有些後怕地說道。


    他總是這樣,神出鬼沒,令人防不勝防。


    “你的氣息,比之前強大了不少,看來,你從刀魔那裏得到了不少好處。”父親淡淡地說道。


    我並沒有隱瞞,而是如實說道:“他給了我一枚天外神丹。”


    這件事,若是傳揚出去,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然而,父親聽後,卻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訝,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您不覺得奇怪嗎?”我有些詫異地問道。


    “我早就告訴過你,他會給你想要的東西。”父親淡淡地說道。


    “可那畢竟是天外神丹啊!”我忍不住說道。


    “我知道。”父親點了點頭,說道,“那枚天外神丹,是我當年送給他的。”


    “什麽?!”我頓時愣住了,萬萬沒想到,那枚天外神丹,竟然是父親送給血天刀魔的。


    我突然想起來,之前血天刀魔曾經說過,他與父親的關係,比我與父親的關係還要親近。


    看來,他們兩人之間,的確發生過不少故事。


    “您為什麽要將如此珍貴的丹藥送給他?”我忍不住問道。


    “當年,我與他打了一個賭,他贏了,那枚天外神丹,就是他的賭注。”父親淡淡地說道。


    “那您和他,究竟賭了什麽?”我好奇地問道。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父親搖了搖頭,說道,“你隻要記住,他欠我一個人情就行了。”


    “我明白了。”我點了點頭,說道,“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利用這個人情,為您做事的。”


    “我相信你。”父親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是。”我躬身應道。


    目送父親離開後,我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我躺在床上,腦海中不斷地回想著,父親剛才說的話。


    “他欠我一個人情……”


    我喃喃自語道。


    看來,我這位便宜父親,還真是給我留下了一份大禮啊!


    ……


    一花劍尊,果然與血天刀魔不同。


    她雖然也幫了我大忙,但卻並沒有像血天刀魔那樣,急著來找我邀功,而是選擇了沉默。


    “她是想讓我主動去找她。”我心中暗道。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她是一個非常注重禮儀和顏麵的人。


    而血天刀魔,則是一個性情中人,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


    我買了一壇好酒,來到了昭蓮郎的住處。


    隻見她正在院子裏侍弄花草。


    “這些花,真漂亮。”我笑著說道。


    “人老了,就喜歡這些花花草草了。”昭蓮郎頭也不抬地說道,“你小子,倒是比我想象的還要沉得住氣。”


    “師姐說笑了,我隻是覺得,有些事情,還是當麵說清楚比較好。”我笑著說道,將手中的酒壇放在了石桌上。


    “這是什麽?”昭蓮郎瞥了一眼酒壇,淡淡地問道。


    “這是我特意為您挑選的美酒,還請您笑納。”我笑著說道。


    “你應該知道,我已經很久不喝酒了。”昭蓮郎淡淡地說道。


    “我知道。”我點了點頭,說道,“但我還是想請您,破例一次。”


    昭蓮郎聞言,抬起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小子,到底想幹什麽?”


    “我想請您,再幫我一次。”我直言不諱地說道。


    “幫你?幫你什麽?”昭蓮郎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幫我,成為魔教教主!”我一字一句地說道。


    昭蓮郎聞言,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你小子,好大的膽子!”她冷哼一聲,說道,“你以為,你是誰?竟然敢打魔教教主的主意?”


    “我知道,我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與教主抗衡。”我平靜地說道,“但我相信,隻要您肯幫我,我一定可以成功的。”


    “你憑什麽認為,我會幫你?”昭蓮郎冷冷地問道。


    “就憑您,也不想看到血天刀魔一家獨大吧?”我直視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昭蓮郎聞言,瞳孔猛地一縮,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你小子,是在威脅我嗎?”她冷冷地問道。


    “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我平靜地說道,“您應該很清楚,血天刀魔的野心,他絕對不會甘心屈居人下。一旦讓他得到了魔君主的支持,那麽整個魔教,都將落入他的掌控之中。”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昭蓮郎冷哼一聲,說道,“你小子,少在這裏挑撥離間。”


    “信不信由您,我隻是不想看到,魔教落入奸人之手。”我淡淡地說道,“您是魔教的元老,應該比我更清楚,一旦讓血天刀魔那個家夥掌控了魔教,將會帶來什麽樣的後果。”


    昭蓮郎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我,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我知道,我的話,已經在她心中種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


    “您好好考慮一下吧,我等您的答複。”我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我知道,她現在一定非常糾結。


    一方麵,她不想看到血天刀魔一家獨大。


    另一方麵,她也不想與我合作,因為她很清楚,我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物。


    “您慢慢考慮吧,時間,會證明一切。”我心中暗道。


    ……


    我離開昭蓮郎的住處後,並沒有立刻返回自己的住處,而是在魔教總壇四處閑逛起來。


    我一邊走,一邊思考著,該如何才能說服昭蓮郎,讓她心甘情願地幫我。


    “有了!”


    突然,我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我連忙轉身,向著藏經閣的方向走去。


    ……


    “你小子,怎麽又來了?”


    我來到藏經閣,向守閣長老說明來意後,守閣長老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長老,我這次來,是想借閱一些關於魔教曆史的典籍。”我笑著說道。


    “魔教曆史?”守閣長老聞言,頓時愣住了,“你小子,不好好修煉,看那些東西幹什麽?”


    “長老,我這不是想多了解一下魔教的曆史,好為魔教效力嘛。”我笑著說道。


    “你小子,少跟我來這套。”守閣長老沒好氣地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心裏在想什麽?你小子,無非是想從那些典籍中,找到一些關於魔教寶藏的線索吧?”


    “長老,您真是神機妙算,什麽都瞞不過您。”我笑著說道。


    “哼!你小子,少給我戴高帽。”守閣長老冷哼一聲,說道,“我告訴你,那些關於魔教寶藏的傳說,都是假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長老,我當然相信您的話。”我笑著說道,“不過,我還是想借閱一些關於魔教曆史的典籍,還請您成全。”


    “好吧,好吧,誰讓老夫心軟呢。”守閣長老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跟我來吧。”


    我跟著守閣長老,來到了一處書架前。


    “這些都是關於魔教曆史的典籍,你自己慢慢看吧。”守閣長老說道。


    “多謝長老!”我笑著說道。


    守閣長老離開後,我便開始翻閱起這些典籍來。


    這些典籍中,記載的都是一些關於魔教曆史的秘辛,其中不乏一些驚世駭俗的秘聞。


    我看得津津有味,完全沉浸在了其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在其中一本書中,發現了一段關於一花劍尊的記載。


    這段記載,隻有短短的一句話:


    “一花劍尊,傾心於前任魔教教主,卻最終求而不得。”


    我看到這句話,心中頓時一動。


    “原來如此!”


    我喃喃自語道。


    我終於明白,為什麽一花劍尊會如此排斥血天刀魔了。


    因為,她曾經深愛過前任魔教教主,而血天刀魔,卻是前任魔教教主的死敵。


    “看來,想要說服她,還得從前任魔教教主身上下手。”我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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