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辭聽到提及到他的婚姻大事。


    著急道:“大嫂,上次不是說了嗎,喪屍未滅,家園未建,談什麽兒女情長。”


    翩躚在心裏默默地給他點一百萬個讚。


    慕挽歌:“先成家後立業,結婚跟殺喪屍沒有衝突。”


    翩躚:“……”親媽,求放過。


    蘇辭:“少卿他們也沒結婚,他們都比我大,怎麽著也輪不到我。”


    慕挽歌:“你們五個差不多大,一塊去相親,辦個集體婚禮吧,多省事兒。”


    蘇辭:“……”


    溫少卿:“……”


    顧白:“……”


    簡言之:“……”


    寒熙辰:“……”


    就為了省事兒?


    那是他們的婚姻大事啊,這樣隨便真的好嗎?


    五人異口同聲地說:“不去相親。”


    慕挽歌看他們這樣抵觸,也就沒再提,感情的事不能勉強,說不定哪天緣分就到了,她也不想做個催婚的老媽子。


    翩躚見此才稍稍放心,她真的好想快快長大,那樣就不用眼睜睜地看著蘇辭被催婚而無能為力。


    瞅瞅自己的小胳膊,淚流滿麵。哎,生不逢時啊!


    在下麵玩鬧了一會,眾人就去休息了。


    寒翊川和慕挽歌回房,慕挽歌覺得有些尷尬。


    翩躚抱著蘇辭的脖子不撒手,寒翊川就直接讓蘇辭把她抱走了。黎生也被寒翊川丟給了寒熙辰。


    現在房間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慕挽歌有些難為情。


    末世前她懷著孕,自然不能同房。末世後他們也一直在路上或者做任務,自然也沒有那種心思。之前在別墅住過幾天,可那時她還沒出月子,也有黎生和翩躚在。


    現在,好像所有的因素都沒有了,所有能回避這個問題的借口都找不到了。


    慕挽歌洗漱完後坐到她熟悉的大床上,有些緊張地開了瓶酒,好歹壯壯膽吧。


    她沒有拒絕的意思,既然決定好好地跟他在一起,就不可能不同房。隻是她對於房事的恐懼真的是深入骨髓的,她害怕地咕嚕咕嚕喝了兩杯紅酒。


    寒翊川洗完澡出來看到慕挽歌還在拿著紅酒猛灌,有些無奈,“挽挽,你在做什麽?”


    慕挽歌因為喝得太急,已經有些迷糊,“喝酒壯膽。”


    寒翊川:“……”


    他走過去,把她手中的紅酒奪下放在一旁,“壯得如何?”


    慕挽歌:“哈?”


    寒翊川:“膽子變大了?”


    慕挽歌:“並沒有。”


    寒翊川看著她紅撲撲的臉,“醉了?”


    慕挽歌:“醉了。”說完就倒下了。


    寒翊川:“……”第一次見醉酒的人這麽實誠。


    他無奈地笑笑,將她搬正,給她蓋上被子,讓她睡得舒服些。


    看著她恬靜的睡顏,忍不住低頭親了親。


    自從她跟他講了前世的事,他就沒打算放過她了。這段時間沒動她,也是給她適應的時間。


    今晚他故意把兩個電燈泡弄走,知道她恐懼,故意選擇在基地裏,睡在她自己的床上,隻想讓她更有安全感。


    天時地利人和,一切剛剛好。


    千算萬算沒想到,她竟然會喝酒壯膽,讓人哭笑不得。


    她知道主動,沒有逃跑已經萬幸,隻是她這樣更加說明,他把她傷得太深了,都怪第一次那該死的藥,可若沒有中藥,他也不會娶她,隻能說一切都是命吧。


    寒翊川歎了一口氣,關上燈,擁著她入睡,算了,這次就放她一馬吧。


    誰知,他剛躺下,一雙小手就湊了過來,“我醉了,不知道疼了,你做吧。”


    寒翊川身體僵硬了一下,心髒被揪得很疼。


    她以為房事都是疼的,所以才喝酒壯膽?


    也是,她僅有的兩次房事都是疼的,一次他中藥,停不下來。一次他暴怒,控製不住。


    寒翊川溫柔地吻著她,欺身而上。


    慕挽歌做好了疼死也要撐住的心理準備,可除了剛開始有些疼,後來,嗯~不那麽排斥了。


    說實話,很舒服。


    她被這樣那樣了很多次,寒翊川才起身抱著已經沒有一絲力氣的她去洗了澡。


    睡醒之後,睜開眼看到窗簾還拉著,寒翊川的位置上已經沒有了溫度,看來早就起了。


    慕挽歌忍著腿部的不適,起床洗漱,看到身上被啃得慘不忍睹,暗罵一聲禽獸。


    找了件高領長袖的衣服穿上,才慢騰騰地下樓,到了一樓客廳,隻看見爺爺在逗弄著黎生和翩躚。


    感覺有些奇怪,“爺爺,他們人呢?”


    寒老爺子看到她起來了,急忙讓張媽端來補品,笑嗬嗬地說:“他們出基地了,趕緊把補品喝了,小川臨走前特意吩咐張媽做的。”


    慕挽歌:“出去了?怎麽沒人叫我?”


    張媽把補品端到她麵前,意味深長地說:“少爺說你昨晚太累了,少夫人你多休息休息,過兩天再去。”


    慕挽歌聽到這話,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寒翊川,你個混蛋!


    這種事怎麽能宣揚出來?還弄得人盡皆知。


    她有些尷尬,吃了飯就躲進房間裏了。


    寒老爺子是很高興的,他巴不得再抱倆重孫子重孫女呢。


    寒翊川,今天很是反常,一直滿麵春風地笑著,對誰都是和顏悅色的。


    蘇辭偷偷拉著寒熙辰嘀咕:“我勒個去,你二叔魔怔了吧,怎麽笑得那麽嚇人?”


    寒熙辰頂著兩個黑眼圈沒好氣地回答:“我哪知道!”


    他都要困死了,昨晚第一次跟小孩睡覺,二叔沒給他嬰兒床,等他想敲門去要的時候,被太爺爺訓斥了一頓,說不準去打擾他二叔。


    他隻好將黎生放在他被窩裏,他一夜都沒敢翻身,生怕把黎生壓死了,也不敢動一下,生怕一不注意把黎生踹下床。


    半夜黎生哭著往他懷裏鑽,還咬了他的胸,到現在還火辣辣地疼。


    知道他是被餓的,抱著他想去敲二叔的門,又被太爺爺逮回去,還扔給他一個奶瓶。


    太爺爺大半夜不睡覺,直直地坐在二樓的客廳裏,就為了給他二叔守門?


    有了這個想法,他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什麽,再看他二叔今天小人得誌的樣子,他才明白,合著他昨晚被二叔利用了,他二叔把黎生和翩躚這倆電燈泡甩手給了蘇辭和他。


    看著蘇辭和他一樣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想必蘇辭也是因為帶孩子累的。


    他二叔春風一度,卻坑了自己的閨女兒子侄子兄弟一大堆人。


    哦,還有一個心甘情願替他們守門的太爺爺。


    殊不知,蘇辭昨夜跟他經曆了同樣的事情,先是去要嬰兒床被寒老爺子擋了回去,再是半夜想去敲門又被擋了回去,同樣被塞了一瓶奶。


    話說寒老爺子為啥會去守門,當然是因為寒翊川睡覺前意味深長地問寒老爺子,還想不想再抱很黎生和翩躚一樣可愛的重孫子,這樣的重孫子他可以給他來一打,如果想要就不要讓蘇辭和阿晨打擾他們。


    寒老爺子被寒翊川畫的大餅吸引了,幻想有一打黎生和翩躚這樣的重孫子的畫麵多美好,就在客廳裏枯坐了一夜。


    眾人問:寒翊川為了睡老婆,一夜坑了那麽多人,良心不會痛嗎?


    寒翊川答:“良心是什麽?有老婆重要?”


    眾人,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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