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離被母女二人死死抱住,他掙脫不開。


    而且他覺得渾身燥熱,難受地讓他覺得整個人像是要爆炸一樣。


    張翠英和李茹蘭兩人合力將他拽進臥室,張翠英將臥室門也鎖上了。


    李茹蘭像個八爪魚一樣趴在張小離的身上,任他怎麽甩都甩不開。


    她嬌媚無骨地說:“兵哥哥,我好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


    張小離掙紮地躲著她的吻,焦急地大喊:“不喜歡,我不喜歡你。”


    李茹蘭笑得像個妖精,“可沒辦法了啊,你不喜歡也得喜歡了。”


    她說著就要脫張小離的衣服。


    張小離死死地護住自己的軍裝,“你別碰我。”


    李茹蘭看他慌張的俊臉,竟然更有興致了,她衝他挑挑眉,“兵哥哥,你不難受嗎?不覺得渾身燥熱嗎?我來給你降降溫啊……”


    張小離瞬間明白他這是被下了藥,奈何他不是個異能者,而且他最擅長的是計算機技術,他在熾焱就是個例外,他是僅有的幾個格鬥不行的人之一。


    要不然張翠英和李茹蘭哪是他的對手,更何況他還中了藥。他知道如果再不想辦法,他今天就得被這兩個女人辦了,眼看著他二十多年的貞操就要保不住了,他大喊地呼救著。


    張翠英見狀,急忙將李茹蘭脫下的內衣,狠狠地塞進張小離的嘴裏,堵住他的口。


    李茹蘭死死地抱住他,張翠英找剪刀將他的衣服剪得稀巴爛,就剩了條褲衩。


    張小離欲哭無淚,他一邊忍受著燥熱,一邊死死抵抗。


    他瞥見書桌上有個花瓶,便急中生智地想要靠近書桌,奈何他掙不過去,便裝作被藥控製的樣子,緊緊抱住了李茹蘭,像是一個渴極的人尋找水源一樣,他的嘴往李茹蘭的臉上湊,卻怎麽都碰不到她。


    他抱著她像書桌方向移動,李茹蘭還以為他有什麽癖好,便沒有抵抗,由著他主動。


    張小離確定能碰到花瓶的時候,他突然鬆開李茹蘭,拿起上麵的花瓶用力地砸向窗戶。


    “嘭”地一聲巨響,窗戶上的玻璃瞬間被砸得稀巴爛。


    張翠英和李茹蘭都被嚇了一跳,張翠英跑到窗前看了看,見沒有人經過,也沒有異常便對李茹蘭使了一個放心的眼色。


    李茹蘭有些凶狠地看向張小離,“兵哥哥,我不過是想跟你睡一覺,你用不著害怕。不過,之後你要養我啊,不然我去跟你們首長告一狀,說你強要了我,到時候就不太好收場了。”


    張小離眼眸微眯,原來她是打這個主意。


    他現在隻能寄希望於有人來救他,可玻璃被砸的響動仿佛沒有什麽用。


    張翠英和李茹蘭兩個合力將他壓在床上,把他的手腳都綁了起來。


    李茹蘭急急地去脫衣服,張翠英也脫了自己的衣服。


    李茹蘭愕然:“媽,你脫衣服幹嘛?”


    張翠英許久沒有男人了,她有些不好意思:“這樣更好控製他。”


    張小離想死的心都有了,就在他心如死灰,被兩個女人壓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時候,客廳的門好像被人撞開了。


    李茹蘭原本隔著內褲握住他某個不可描述部位的手終於放開了,他鬆了一口氣,是有人來救他了嗎?


    不等李茹蘭和張翠英做出反應,臥室的門也被撞開了。


    張小離見到來人,確定自己得救,守住了二十幾年的清白,他激動地流下了眼淚。


    來人很多,都是這棟居民,他們知道張翠英和李茹蘭的事,所以他們一直輪流監視著她們。


    今天他們就覺得一個小夥子進去了就沒出來,還有幾聲呼救,後來還砸了玻璃,最後沒響聲了,他們還以為他遇害了。


    他們不動聲色地破門而入,沒想到竟然看到這幅場景。


    這兩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竟然母女二人合力要糟蹋一個青春陽光大男孩。


    小夥子都被她們蹂躪哭了,可想她們的手段多殘忍多惡劣了。


    一個中年大叔,將張小離的手腳鬆了綁,張小離急急地將嘴裏的內衣扔掉,然後就嘔吐了出來,他一邊哭,一邊嘔吐。


    大叔輕輕地拍拍他的肩膀,“小夥子別難過,首長會為你做主的。”


    張小離又氣又羞,這事要是被他兄弟們知道了,一定會嘲笑他一輩子。


    有速度異能者已經去稟報管理治安的熾焱部隊了。


    幾個婦女上前給張翠英和李茹蘭兩人隨便地披上衣服,就拿繩子將她們綁了起來,讓她們跪在這裏,等候發落。


    張小離中了藥此時他神情有些恍惚,還在嘔吐不止,一是被那臭烘烘的內衣熏得,而是被她們兩個惡心的。


    他全身上下隻剩一個褲衩,在他吐得昏天暗地的時候,一件幹淨溫暖的充滿薄荷味的軍裝披在了他的身上。


    他淚眼朦朧地看著來人,他“哇”地一聲哭出來,“隊長……”


    來人正是一隊隊長劉朝軍,他看起來有些狼狽,平日梳得一絲不苟的發型亂了,衣衫有些不整,手心裏也浸滿了汗,他緊張地看著張小離,“阿離,你怎麽樣?”


    張小離:“幸好關鍵時刻他們進來了,不然我清白就沒了。”


    劉朝軍稍稍定了定心,沒受到傷害就好。


    他隨即恢複了平時冰冷的模樣,看向張翠英和李茹蘭,他二話不說拿著軍刀對著張翠英的身體,直接捅了進去,“敢欺負我的人,就要做好赴死的準備。”


    所有都看傻了,李茹蘭被嚇到尖叫不已,她怕下一個就會捅自己,她極力地大喊:“我是你們首長夫人的姐姐,你不能殺我……”


    就在這時,蘇辭聽說這件事也趕來了,聽到李茹蘭的話,他對劉朝軍說:“大嫂說,她們兩個最後的機會用完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了,是生是死,任你處置。”


    說完他看都懶得張翠英和李茹蘭一眼,直接轉身走了。


    其實慕挽歌的原話是:她們最後的機會已經在用完了,丟出基地吧,是生是死就看她們的造化了。


    在蘇辭看來,張翠英和李茹蘭兩個人留著早晚是個禍害,交給劉朝軍遠比丟出基地來得放心。


    況且劉朝軍對張小離不一般,這是熾焱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他為了張小離什麽事都能做得出來,可能也就張小離那個榆木腦袋把劉朝軍當成親大哥。


    蘇辭走後,劉朝軍讓人給張小離送來一套軍裝,等他穿好後,就帶著他離開了。


    他讓人給張翠英止血,盡力保住她的命。


    李茹蘭聽到蘇辭的話,本以為她們必死無疑了。而劉朝軍的吩咐又讓她燃起了希望。


    她對著劉朝軍賣力地搔首弄姿,想以自己的姿色吸引劉朝軍的注意。


    劉朝軍嫌惡地讓人將她們關起來,還不忘吩咐一句,“明天出任務帶上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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