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這空間到底是何物?中央的巨石,此處疑似人類的腳。


    還有出現的陌生世界的大量藥草和醫書。


    這空間就像是一個神秘的疑團,讓她越來越覺得不安。


    但是又無法逃避。


    為何明明是她的金手指,現在卻變成了懸疑恐怖場地了。


    這讓她有些無奈。


    也沒有心情在空間繼續待了,抱著依舊不安分的毛球離開了空間。


    此時外麵天還沒亮,四周依舊漆黑一片,除了蟲鳴聲,倒是沒有了人聲喧嘩。


    難道城外孫大王的事已經解決了?


    林月姚疑惑。


    這速度也太快了,還以為要耗費很長時間呢,這和她所知的軍臨城下完全不一樣。


    也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不過她倒是不擔心了,看城內安靜的情況,應該是孫大王失敗了,如果是歲州城失敗,依著孫大王反軍的作風,此時城內怕是已經鬧翻天了。


    離天亮大概還有一些時辰,林月姚決定回房再睡會。


    這次林月姚隻帶著陳大力去往除疫堂,街上人比昨日多了一些,很多人都在興致勃勃的談論昨晚反軍攻城之事。


    林月姚聽了一耳朵,耳力好就是方便,沒過一會她便明白了大致的情況,有些哭笑不得,不由想起了前世,似乎曆史中也有人用此法。


    此法對城下敵軍真是一種極大的心理考研,怕是要憋屈死。


    也不知道是哪個人想出來的。


    不會是安王吧?


    但隨後她就在別人的談話中知道,昨天的大功臣不是別人,正是林月姚的大哥,林欽差。


    這也是林月姚沒有想到的,印象中林大哥並不是如此不拘之人,這潑糞之法真不像是他想出來的。而且還有後續,林欽差帶傷上城樓勸降,最後三言兩語嚇跑了反軍。令人奇怪的是,從頭到尾並沒有關於安王的隻言片語。


    這就有些不太對勁了,按說如今在歲州城安王身份最高,有功勞也沒人敢獨占了,且此次處理孫大王之事應該也是皇帝給他的差事,沒道理讓別人給搶去了。


    正想著,就到了除疫堂,這次守門還是昨日的兩人,並沒再阻攔,任林月姚走來了進去。


    陳大力要跟著,被林月姚堅決給攔住了,讓他在外麵等著。


    她和陳大力無緣無故的,並不想讓他冒著被感染的危險跟著進去,如果陳大力進去因此被感染了,她也脫不開關係。


    她並不想承誰的情,也不想輕易欠誰的。


    昨天單紅和小王管事是,今天陳大力也不例外。


    林月姚進入除疫堂,就直接去了昨日最後給病人試藥的病房。


    隻是還沒走近,就看到病房門口站立著幾個人,瞧著很是熱鬧。


    這時也有人感覺到有人來了,看向林月姚,隨後對眾人道:“幾位大夫,你們等的人來了!”


    眾人齊齊看過來,然後有幾人麵帶笑容的迎了上來。


    林月姚一瞧,正是昨天見過的兩位大夫,身後還跟著兩個不認識的。


    “小大夫你終於來了!我和李大夫可是盼了你多時了啊。”陳大夫邊向林月姚迎來,邊激動道。


    瞧他們這態度,應該是有進展。


    果然李大夫也激動道:“小大夫,有你這藥,此地百姓有救了!”


    林月姚也是花了好幾天,快速從空間房間書中,挑出幾十種相似病症,再和此地的瘟疫病症仔細比對,又找了所有這些方子的使用記錄中的病症,和安王給他的病症輕重變化的記錄相較驗證,才從十幾種方子其中選了這三種。


    如果這三種藥丸全都不對症,林月姚暫時也是沒有辦法的。


    此時聽李大夫如此說,她就放心了。


    林月姚走上前問道:“是哪一種藥?有什麽效果?”


    陳大夫搶先道:“是第三種!走走走,你跟我來。”


    說著把林月姚帶進試藥之人所在的病房。


    昨日還躺在床上病重到無力起床之人,此時雖然依舊躺著,卻轉著腦袋看著門口進來的陳大夫。


    不止他一人,全屋的病人都同樣的看著陳大夫。


    和昨日沉沉死氣不同,一個人的好轉,讓此刻屋內的人眼中燃起了希望。


    陳大夫指著床上的男子道:“昨日給他用了第一顆藥丸,剛到醜時,他突然雙目泛白呼吸困難,脈搏也甚是混亂,時有時無,還好我時刻注意著,也讓李大夫臨走時把剩下的一顆藥留給我,眼看這人要不行了,死馬當活馬醫,我給他喂下最後一顆藥丸。”


    他說著,嗬嗬笑道:“沒想到哇,過了一會,他就平靜下來,脈搏也稍有起色,到了早上,人清醒有神,脈搏也恢複了,一切都在轉好。小大夫啊,你這藥如今可是我們這些原本等死之人的希望啊!我們大家要感謝你!”


    陳大夫眼中含著淚,感激的看著林月姚,雙膝一彎跪在了地上。


    屋內人一瞬間全愣住了,不過他們也從陳大夫的話中聽出來了,能救他們的人,就是這位年輕的小大夫。


    瞬間一屋病人能行動的都馬上跟著跪下了,不能動的也掙紮著起來要跪下,隻怕跪晚了,小大夫就不給他治病。


    看著跪了一屋的病人,林月姚忙道:“你們都快起來吧,不必謝我,救你們也是救我自己,而且現在還不是道謝的時候。”


    她收回視線對陳大夫道:“此藥可以說非常珍貴,我這裏草藥也是有限,且瘟疫應該不止歲州範圍之內有,如果我們這裏能治療的消息傳開,會有大批的百姓往歲州而來,到時如果藥跟不上,還不知究竟會發生何事,所以還要請幾位大夫盡快研究出能節省草藥的辦法來,如果能節省十分之一二,大概就夠了。”


    林月姚這也是為草藥找一個借口,隻有珍稀才好解釋為何從沒見過。


    何況,太多的,她也沒法取出來。


    為此,她前幾日還特地吩咐安王幫她買了一所偏僻些的宅子,專門放此藥。


    看上去也不會引人懷疑。


    至於安王會不會懷疑,林月姚覺得,就算不找他幫忙購買房子,他也會懷疑,所以也就不再勞煩第二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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