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真木道場?”看著眼前龐大的建築,喬樵震撼出聲。


    “我也是第一次來……沒想到居然會是這麽驚人的建築……”京子也是一臉震撼。


    單就大門就高達五米,抬頭望去上麵掛著一塊牌匾,真木道場總館。


    “喲,你們來了啊。”藏人從一旁的側門走出來。


    “打擾了。”


    “打擾了,真木君。”


    “哈哈,別那麽見外嘛,進來說,我帶你們到處逛一下。”藏人爽朗的笑著,隨即示意兩人跟上他。


    “藏人,你小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誰能想到你家居然是大名鼎鼎的真木道場啊?”喬樵看著周圍的建築感歎道。


    “哈哈哈!是嘛,經常有人這麽說呢。”藏人大笑道。


    “這就是所謂的人不可貌相吧。”京子柔聲道。


    “也是呢。”


    很快藏人帶著兩人到處逛了一下,並給兩人一一簡紹到。


    “這裏是我們的食堂,平時訓練完弟子們都會在這裏吃飯。”藏人指著一座小屋道。


    “我可以看看麽?”喬樵問。


    “請便。”


    得道同意後,喬樵拉開木屋的門,木屋從外麵看挺小的,裏麵卻是別有洞天。


    “打擾了……”京子也緊隨其後進來了,“好多桌子!都抵得上我們學校的小半個食堂了!”


    “這裏有20張桌子,每張桌子一次可以讓8個人用餐,那邊後麵是廚房。”藏人為兩人說明著。


    “啊啦,藏人帶朋友回來了?”一道女聲響起,三人紛紛回過頭去。


    “是啊,母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喬樵,通稱jojo;這位是京子醬,西原京子。”來人正是藏人的母親。


    藏人的母親是一個麵容姣好的中年婦人,身著一身紫色的和服,長發用一支簪子盤起,一舉一動之間流露出一股典雅的氣息。


    “阿姨你好,我是喬樵。”


    “初次見麵,伯母您好,鄙姓西原,您……您叫我京子就行了!”京子頓時緊張道。


    “哈哈~京子醬不用那麽緊張,阿姨我又不是什麽吃人的妖怪,既然是藏人的朋友,就請你們好好玩吧。”藏人的母親掩麵輕笑著,惹得京子不禁滿臉通紅。


    “那我們就去其他地方了,母親。”藏人微微躬身。


    “嗯,去吧,之後別忘了去你父親那,他在等你。”藏人母親點了點頭。


    “我們走吧。”藏人甩了一下頭就第一個走了出。


    兩人也對藏人母親微微躬身後,便追上了藏人是腳步。


    食堂中,藏人的母親看著三人離開後低聲自語:“那孩子……是錯覺嗎?氣息有點熟悉呢。”


    “藏人君,你和阿姨的關係不好麽?”喬樵突然開口問道。


    “為什麽這麽說?”藏人歪頭看著喬樵,他很好奇喬樵為什麽會這麽說。


    “感覺吧……你們之間的相處模式給我一種違和感。”喬樵斟酌著說道。


    “有嗎?我倒是覺得伯母是個很溫柔的人。”京子並不理解喬樵話中的含義。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他們之間有一種淡淡的隔閡……”喬樵解釋道。


    “jojo你的觀察力還真是敏銳呢,涼子阿姨是我的後媽啦。”藏人笑著說道。


    “抱歉。”


    “沒事啦。”


    “這裏是宿舍,有些弟子是住在道場裏的。”藏人指著一棟三層木屋說道。


    “喲,藏人!”樓上有人打招呼道。


    “喲,小岩在偷懶嗎?”藏人對著樓上的人說道。


    “才不是呢,我今天已經訓練完了!現在是休息時間。”被稱作小岩的男生大聲道。


    “是是是,那你好好休息吧,我還要帶著我的朋友到處看看呢。”


    樓上鈴木岩看著下方的三人,眼神深邃,“那個家夥居然會有朋友,太可疑了……”


    “剛才那個家夥是鈴木岩,是從小和我一起練空手道的發小。”藏人為兩人介紹道。


    那家夥,眼神中暗藏著惡意……還有涼子阿姨也是……這兩人給我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自從覺醒了替身,喬樵覺得自己對人的惡意變得十分敏感,哪怕隱藏的再好,自己都會有所感應……


    熟悉感?難道這兩人是替身使者?不不不,怎麽可能呢,是我想太多了,最近的壓力太大了,搞得我神經兮兮的。


    喬樵很快就摒棄了這些念頭,前麵藏人出聲道:“我帶你們去會客室看看吧。”


    “嗯。”兩人出聲道。


    藏人帶著兩人又走了一會後,幾人走進了一個院子,將鞋子脫下後,幾人走進了院子裏那間擺著蒲團的房間。


    “環境真不錯。”看著院子裏的假山和池塘,喬樵讚歎道。


    “是的呢,感覺很有氛圍呢。”京子出聲同意道。


    喬樵環視屋內,隻見主位後方的牆壁上掛著一副字,使用蒼勁有力的水墨寫成的斷水流三個大字。


    我先下看,下方的神龕中供奉著令喬樵震驚的物件。


    “那……是什麽?”喬樵顫聲道。


    聞言藏人笑著說:“那個啊,那是我爺爺寫得字,怎麽樣?厲害吧!”


    “不是!我說的是神龕裏的東西!”喬樵失去冷靜大聲道。


    “喂,怎麽突然這麽大聲啊,jojo?”藏人被喬樵突如其來的失態給驚到了。


    “是啊,你怎麽了喬君?那副弓箭怎麽了嗎?”京子也出聲問道。


    “那副弓箭是怎麽來的?這件事很重要,能不能告訴我,藏人?”喬樵一臉嚴肅的看著藏人。


    “那個啊,那個是涼子阿姨帶來的東西,好像是他們家裏的傳家寶什麽的,父親說自從這副弓箭後,道場的生意也更加興隆了,所以就供奉在那了,那副弓箭怎麽了嗎?”


    “沒什麽,隻是覺得很眼熟,這副弓箭我以前也有一副。”喬樵隨口找了個借口搪塞道。


    該死,那兩人給我的感覺難道真的替身使者麽?!居然在這裏遇見箭和弓,嘖。


    “藏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剛才那個小岩,應該是涼子阿姨的兒子或者其他什麽人吧?”喬樵突然對著藏人說道。


    “好厲害!你連這個都知道麽?小岩就是涼子阿姨的侄子,因為小岩的父母在他小時候就在國外,所以他從小就和涼子阿姨一起生活,之前涼子阿姨嫁過來時,他也就跟著一起過來了,好像有十二年了吧?”藏人一臉驚訝的說道。


    “那兩人眉眼之間有一絲相似,所以我猜兩人應該有血緣關係,果然如此啊。”喬樵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那兩人肯定是替身使者!


    “喬君好厲害啊,隻見過一麵就能猜到那麽多!”京子一臉崇拜道。


    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很快一名國字臉中年男子打開門進來了。


    “這兩位是?”男子的聲音十分威嚴,配上他那堅毅的臉龐,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這是我的朋友,父親。”藏人低頭利落道。


    “那個……您好!我…我…我是西原京子,您叫我京子就好。”京子頓時結結巴巴道。


    “叔叔您好,我是喬樵,您叫我jojo就可以了。”喬樵其實神情自若道。


    “喬樵……jojo麽……哈哈哈!小夥子真有意思!”念了一下喬樵的名字後,真木心藏豪邁的笑了。


    “聽藏人誰,你似乎有很強的瞬間爆發力?”心藏打量著喬樵。


    “爆發力?”喬樵有些疑惑。


    “就是你之前奪下那人匕首時間的爆發力啊,那簡直就像是瞬間移動一樣!”藏人提醒道,看他一臉興奮的樣子,還以為是他自己能瞬間移動呢。


    “那個啊。”


    “可以展示給我看一下麽?”心藏詢問道。


    “這個……”喬樵遲疑著。


    “當然不會讓你白白展示給我看,作為交換你以後可以來我的道場修行,第一年學費全免,如何?”心藏拋出好處道。


    “可以讓我看一下那副弓箭嗎?”喬樵指了一下神龕。


    “這個可以,等你給我展示完了,隨便你看多久。”心藏豪爽道。


    “那我同意了。”


    “那你試著來奪我手中的扳指看看。”心藏將扳指摘下後放在手心。


    “好!”


    “喬君……”京子擔心的看著喬樵。


    “那我來了!”一旁聽見這句話的藏人頓時聚精會神了起來,上次他沒有看清楚喬樵的動作,這次他一定要看清!


    “theworld!”


    廚房中


    “這是!”涼子驚呼一聲,隨後陷入了時停。


    宿舍中


    “這股感覺!”岩也驚呼一聲陷入了時停。


    “承讓了,伯父。”喬樵對心藏報了抱拳,緩緩攤開了自己的左手,隻見一枚扳指靜靜地躺在手心中。


    “!!!不可能!”藏人驚呼,一旁的京子也是驚訝的捂住了嘴,心藏也是滿臉震驚。


    看樣子心藏館長不像是替身使者,如果是替身使者應該會對世界有所反應,因為剛才使用時停之前,喬樵已經提前喚出了世界,而心藏似乎並沒有看見世界,然而這並不能排除,他隻是假裝看不見。


    將扳指還給心藏後:“我可以看看弓箭嗎?”


    回過神來的心藏咳嗽一聲:“咳,可以,請便吧。”


    聞言喬樵走到神龕前,伸出手抓住了弓和箭……


    !


    錯不了,這就是弓和蟲箭!而且還是能夠令替身進化為鎮魂曲的蟲箭,看著箭頭上的蟲型標記時,喬樵已經能夠確定了。


    那兩個人果然有問題!不過並不能斷定倆人已經覺醒了鎮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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