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號為蝙蝠的這位小透明十分悲催的回去找韶貢子商量。


    “主子,屬下打聽過了。近幾年玉小姐性情大變,喜好與之前完全不同。如果說三年前,她是為龍風衍而活,那麽現在就是為她自己而活。至於她的喜好也沒有表現出來。她似乎什麽都不喜歡,又什麽都喜歡。”


    韶貢子敲打著桌子,也不知有沒有將屬下的話聽進去。


    “既如此,那我便親自去一趟。”


    “可是,殿下…”蝙蝠有些遲疑,昨天在大街上發生的事還曆曆在目,現在在去玉府,豈不是自取其辱。


    “好了,本太子知道你的擔憂。不過你別忘了,昨天我隻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今天我可是雲軒國的太子。她一個小小的丞相之女,應該還不至於如此膽大包天。”


    韶貢子太有自信,太過於盲目。沒有認清楚現在化龍國的局勢,皇帝現在恨不得將玉即墨供起來,哪敢惹她生氣。


    他更不知道玉即墨如今的性子可以用無法無天來形容,隻要不順她的心意,她可以在你放肆的時候,將你的自尊丟在地上踩。


    韶貢子將自己演的像一個翩翩公子,引得街上的少女們尖叫,盡顯魅力。


    不過他的魅力到了玉府也就算是到頭了,隻因為玉府的大門口拜訪了一個招牌:不要臉的韶貢子不得入內。


    跟在韶貢子身邊的官員忍不住出頭,“太子殿下,這個玉即墨也太目中無人了。居然如此怒罵殿下。”


    “不用。她越是這樣就越說明她心虛。上去叫門。”


    雲軒國堂堂的二品官員,居然像個奴才一樣叫門。


    隻是這個官員的化龍國的語言說的不是很好,言語中帶著濃濃的方言,而看門的小廝哪裏有什麽文化,根本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麽。


    “去去去,哪裏來的瘋子,跑到這裏來撒野。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是你可以胡鬧的地方嗎?”


    這位官員聽懂了小廝的話,努力的想要解釋。但是他的話實在讓人難以理解,更加讓人確定是瘋言瘋語。


    看門的小廝見他還不走,推攘著將他趕走,“再不走,我可要報官了。”


    這個官員委屈巴巴的回到韶貢子身邊,“太子,他們聽不懂我說的話。”


    語言不通這四個打字深深的印在這個官員的心上,作為一個使臣,他發誓回去以後一定要苦學他國語言。


    想想化龍國的那位使臣到了他們國家,將他們國家的語言說的那麽好,他感到萬分愧疚。


    韶貢子雖然有些埋怨他辦事不利,但是隻要一想到他現在還隻是一個太子,還沒有繼承皇位,並不適合現在裝逼。


    “不用跟一條看門的狗計較,平白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通過貶低他人,抬高自己人的這種行為韶貢子做的那叫一個順手,絲毫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完全忘記這不是雲軒國。


    他的話並沒有刻意的降低音量,看門的那個小廝自然也聽見了。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一個存活了許久的大家族裏,家裏的奴才之間都有些關係。


    這個看門的小廝在內門裏就有一點關係,他姐夫的哥哥的娘子可是和玉即墨院子裏的一個二等丫鬟有血緣關係,而這個二等丫鬟跟羽化的關係非常好。


    如此受了這般委屈,自然要想方設法的向玉即墨告一狀。


    彼時,玉即墨剛醒,大醉一場的後果就是頭疼的厲害,心情十分煩躁,此時的危險指數如果滿分是十,那就是十。可以說相當危險。


    羽化猶猶豫豫的站在玉即墨的身邊,要說不說的樣子讓人甚感煩悶。


    “羽化,你今日是怎麽了?”


    羽化也感覺很為難,“小姐,要不然您先喝了醒酒湯?”


    一覺醒來,玉即墨叫囂著頭疼。羽琴現在都快成玉即墨的管家婆了,現在正在小廚房給玉即墨熬醒酒湯。


    “沒事,你先說你的。”


    羽化猶豫了一下,眼看著玉即墨就要生氣了,不得已開口。


    “小姐,那個什麽雲軒國的皇子來了,就在大門口等著有人出門迎接。奴婢的一個好姐妹的一個親戚就是看門的,被那個皇子罵了,他心裏不舒服,感覺受到了傷害。”


    玉即墨不顧頭疼,立刻炸毛了。“你說什麽!那個韶貢子居然如此不要臉,還敢來。來就算了,還罵我的人。走,我們出去看看。”


    可憐的羽琴還在小廚房看著鍋裏的湯,她家小姐就帶著人出去找場子。


    她出去的時候,韶貢子還在罵看門的小廝。罵他有眼不識泰山,居然敢將他拒之門外。


    “我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你算什麽東西,不就是一個皇子而已,居然膽敢在這裏撒野,真以為這是你們雲軒國。罵我的人,你找死嗎?”


    也不枉韶貢子罵人罵的這麽賣力,還真就把玉即墨給罵出來了。


    “玉小姐,好久不見。”


    “你這套路也太老套了。我們不是昨天才見過。怎麽?昨天被我罵了一頓,今天又來找罵?”


    “玉小姐…”


    韶貢子剛說話就被玉即墨打斷,“停,你別說話。你是不是想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非常想我?我說你腦子被驢踢了?不知道女人的年齡是一個禁忌嗎?你怎麽咒我長的老。”


    韶貢子還來得及說的話就這樣被玉即墨無情的打斷。


    在不遠處的茶樓裏,太子和龍風岩相對而坐,“吾一直認為玉小姐對二弟不太友好,今日一見真是慚愧。”


    “可不是,這樣看來我們平日裏見到的玉即墨對我們還算好的。玉即墨的戰鬥力朕不是我等可以比擬的。”


    要說這倆人為何會坐在一起,那還要從昨晚說起,昨晚龍風岩將玉即墨交代的事告訴了皇上,又聽說太子和玉即墨喝了一夜的酒。


    皇上就讓太子監督龍風岩,做事要把握一個度,不要過了頭不好收場。


    兩人看著戲,玉府門前的戲碼還沒有停止。


    “韶貢子,你算什麽東西。不要以為你現在是太子了,我就怕你。你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麽地方,這裏是化龍國,不是你們雲軒國。你那腦子是白長的?還是進了水?”


    韶貢子還想解釋,可是玉即墨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借著頭疼將怒火全部衝著韶貢子。


    “你憑什麽說我家的小廝是狗。看門的就是狗嗎?那你身邊的這個是什麽?看樣子你們雲軒國真是不把人當人看。也對,就你高貴,誰讓你是太子呢!你們雲軒國的皇宮裏也就皇上和皇子不是狗,其他的都是狗。那我就好奇了,你們這些人都是什麽愛好?就喜歡和狗成婚?”


    韶貢子的臉黑成鍋底,眼睛猩紅,手上的指甲陷進肉裏,看樣子是憤怒急了。


    他沒想到玉即墨的嘴居然這樣毒,變著法的辱罵他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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