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你居然包庇側福晉,你居然為了側福晉罵我。明明做錯事的人是側福晉,為什麽罵我?”


    玉即墨有種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陳孤柔,我沒有罵你。我隻是要你安靜一下,你這樣吵得我頭痛。”


    玉即墨及時止住了陳孤柔的哭聲,卻還要被她那很委屈的表情凝視。


    “陳孤柔,你說的這個情況我已經調查過了。最近是是側福晉的失職,但並不是她的縱容。”


    陳孤柔一直對慕容音婉這個側福晉的位置很不滿意,就是因為管家才得來的位置,如今出現了這樣的紕漏,陳孤柔似乎找到了對付她的理由。


    “福晉,當初慕容音婉是因為管家的原因才成為側福晉,那她現在出了這麽大的錯。是不是要接受懲罰呢?”


    陳孤柔態度十分傲慢,似乎玉即墨不懲罰慕容音婉,或是廢除她的位分就是包庇。


    也許是這段日子以來,玉即墨表現的太過於和藹,讓她認不清現實,越發的囂張。


    “羽化,將你調查的結果匯報給陳庶福晉。”


    由於生氣,庶福晉這三個字,玉即墨咬的格外的重,更加的是暗示她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按理說能夠得到皇後的認同,都不是笨人,可她偏偏就像沒有聽懂一樣,一直保持著她的傲慢。


    “庶福晉,主子每個月都會限製份額。足夠府裏所有人一個月的吃穿用度。


    可是最近,由於側福晉的疏忽,導致府裏的人謊報虛情。而這其中最嚴重的就是負責采買的人。”


    陳孤柔顯然忘記她曾經做過什麽,仍然把所有的罪過都推脫在慕容音婉的身上。


    “這不正表明這一切都是側福晉的錯。連府裏的下人都管不好,當什麽家。”


    玉即墨生氣地拍了一下桌子,“陳孤柔注意你的態度。不要忘了,就算你再怎麽討厭她,她也是側福晉,位分在你之上。”


    雲兒看不下去她的盛氣淩人和咄咄逼人,忍不住開口,“庶福晉,奴婢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那個負責采買的人是庶福晉兩個月前安排的人。”


    陳孤柔似乎忘性有些大,人不大,記憶力倒是差,或者是她就想推脫責任,“我們這一群主子說話,哪有你一個小丫頭說話的權利。”


    玉即墨的神情有些不悅,她的丫鬟怎麽可以隨隨便便就讓別人訓斥。


    “福晉,這是絕對沒有的事。福晉怎麽可以讓這個卑賤的丫鬟這麽汙蔑我。”


    玉即墨捏碎手中的杯子,眼神中帶著殺意,“陳孤柔你說你是記憶力不好使,我想府裏的板子會讓你想起些什麽。”


    陳孤柔不免有些慌亂,也不知道這個時候龍風衍能不能出現救她。


    “福晉還想屈打成招嗎?”


    焦蘭夢姍姍來遲,不要懷疑她不是過來找麻煩,她是過來看熱鬧的。


    這幾個月以來,陳孤柔一直想方設法的找她麻煩,說什麽她破壞了她們之間的團結。


    焦蘭夢真的有些懷疑陳孤柔是不是腦子有病,這又不是什麽比賽需要隊友,他們可都是服侍龍風衍的人,換句話說她們可是情敵,哪來的交情。


    如今有熱鬧看,她豈能錯過。


    “想來陳庶福晉似乎忘了,兩個月前庶福晉說有個遠房親戚投奔你。


    福晉問你他想做什麽,你說你那個遠方親戚想做采買。


    采買可是重中之重,福晉不同意,你就將這件事鬧到了殿下那裏。”


    焦蘭夢這麽一說,陳孤柔忽然想起來,那個負責才買的人確實是她的人,忽然間有種拿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再一看玉即墨的臉色,果然十分難看。陳孤柔直接跪下,“福晉,妾身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妾身離家多年,真的不清楚,他們現在變成什麽樣子。”


    陳孤柔竭力的撇清關係,想要叫自己摘的一幹二淨。


    用之則拉攏,棄之則如履。這樣的手段讓人心寒,很多人都很鄙視她這種行為。


    不過在場的也隻有幾個人而已,她們還不想把事情做絕,更何況人人都有眼睛,分的清事實真相。


    “這件事的主導人物就是采買之人,可畢竟這采買之人沒有簽賣身契,就將其趕出府去,沒收其財產。


    至於陳孤柔,你雖是此次的受害者,可這件事也因你而起,你便罰俸兩個月吧!”


    陳孤柔等啊等都沒有等到慕容音婉的處罰,她心裏很不服氣。


    “福晉,雖說此次事件因我而起,可能都側福晉就沒有錯嗎?如果福晉隻是處罰我,那我不服。”


    慕容音婉心裏也十分忐忑,不知道玉即墨會不會懲罰她,或者又是如何懲罰她。


    就連焦蘭夢也十分擔心,不知道玉即墨會不會像陳孤柔那樣。


    果然玉即墨沒有讓她們兩個人失望,玉即墨直接發飆。


    “陳孤柔,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到底是何身份?你不要忘了,在這府中我是福晉,而你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可有可無的庶福晉。


    試問你有什麽權利質疑我?或者說,誰給你的權利?”


    陳孤柔還真的忘了,這府中一共就隻有她們幾個人,根本沒有所謂的真正意義上的勾心鬥角。


    導致她也漸漸地忘了自己的位置,甚至忘了本分。


    即使現在被點醒身份,可她還是很不服氣,“是福晉就可以一手遮天嗎?明明錯了的人還不受懲罰,分明就是福晉要包庇自己的人。”


    玉即墨站起來一步一步慢慢的向她走去,捏著她的下巴,“陳孤柔你在作死嗎?竟然敢質疑我的決定,是我平日裏太和藹了嗎?


    不過你有一點還真的說對,在這府裏我就是一手遮天,你又能把我怎麽樣?”


    “你,你怎麽能如此?”


    “想要反抗,那就等你什麽時候做到我這個位置的時候再說吧。”


    玉即墨根本沒有給她反駁的機會,直接叫來了老嬤嬤。


    “煩請老嬤嬤幫我傳個話,庶福晉陳孤柔以下犯上,禁足一個月。”


    這一個月,陳孤柔可以說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終於明白了權利的重要性。


    可還沒有等她有所作為,新一輪的選秀就開始了,而這段時間,龍風衍一直待在焦蘭夢的房裏。


    這一個月足矣讓陳孤柔認清了男人的品質,隻要他不是真的愛你,一切都是白費,還是要有個孩子。


    也是玉即墨不想搭理她,陳孤柔才有機會將龍風衍拉去她的房裏。


    終於在新人進府的當天,焦蘭夢和陳孤柔一前一後宣布懷有身孕。


    玉即墨也隆重的宣布,她們兩個人中誰先帶下皇子,誰就可以成為側福晉。


    更為了害怕她們勞累,囑咐那些新進府中的小妾不許她們打擾打擾她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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