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顯得很為難,這麽大的事,可不是他一個人能夠決定的。


    “怎麽?很為難嗎?還是說那也是你們計劃中一個比較重要的一環呢?”


    玉即墨雖然知道他們具體想要做些什麽,但並不知道他們是如何策劃的,但也能猜到一些。


    她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的計劃都想了一遍,夏文公公應該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環節,難道這會讓他們為難嗎?


    “你們的目的不就是推翻化龍國嗎?隻要你們的兵力強悍,人數眾多,不是很好實現嗎?我怎麽感覺你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好麻煩?”


    相比於玉即墨的直白,那個人倒是膽小了許多,根本就沒有想到玉即墨能那麽雲淡風輕的說出推翻化龍國的話。


    見那個男人仍然沒有說話,玉即墨又再次發問,“依照你們現在的進度來看,你們應該是才取了滲透戰術。我想想啊!


    你們應該是想不費一兵一卒的推翻,所以欽天監裏麵應該也有你們的人,每一任皇帝的後宮之中,應該也有你們的人吧?”


    其實這才是玉即墨最迷惑的地方,這個朝代曆經了這麽多年,其實有好幾次弑龍國的人可以推翻化龍國,可是他們偏偏沒有,是不是他們在忌諱著什麽?


    “以你們現在的能力,為何不直接培養一個皇子繼位呢?偏偏要采取這種滲透戰術。


    還是說,你們也受著預言的影響?”


    玉即墨一語中的,將弑龍國最大的秘密猜了出來。


    通過男人的表情,玉即墨就知道她猜對了,可是也讓她對這個國家產生了更大的好奇,到底是什麽在牽製著這一切呢?


    想不明白,也隻能暫時放棄,也許時機到了,她自然就知道了,沉默了許久後,玉即墨才將她最後的決定說出,“我也不逼你,這件事你可以先回去同他們商量,不管你們討論的結果如何,我都不希望皇宮裏再出現一個專門針對我的夏文公公。”


    這個過來求和的人回去後,和其他人進行了討論,尤其是當他說出玉即墨已經知道了,他們在皇城裏全部的秘密地點,這些反對的人也都改變了觀點。


    不知被綁架了多久的夏文公公終於重新回到了皇宮,見到了他敬愛的皇上。


    而那群人也顯然忘記了他們最開始搗亂的原因,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警告整個弑龍國的官員,無論如何都不能招惹玉即墨。


    二貝勒府也終於重歸於平靜,蹭吃蹭喝了好幾天的沈柏梅和虞夢戀戀不舍的回去了,臨走之前帶了一大堆的吃的。


    經過了一天的短暫平靜,龍風衍風塵仆仆的回到了皇城,可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就去見玉即墨,而是先回了府邸。


    得知他回來的消息後,仲士也在第一時間出現在二貝勒府。


    或許是由於玉即墨已經表明了態度,不會管他們之間的事,更加不會管他們的計劃,所以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仲士身上的那股香味越來越濃重,藥效也更加的強烈,等到龍風衍剛一聞到那個味道,就失去了他的理智,又變成了之前那個桀驁不馴的二殿下。


    他雖然還記得平安縣的一切,還記得他這次回來是為了找到沈叔宏。而要想找到這個人,就要通過玉即墨。


    可是想要他從這府中三拜九叩,去跪著求她,龍風衍覺得十分丟臉,他不要做這樣的事。


    便在仲士的麵前大發脾氣,還將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也不看看她是誰?她隻是我娶的妻子,卻要我這個丈夫三拜九叩的跪下來求她,她是不是忘了何為三從四德?”


    如果是曾經的仲士可能還會繼續說玉即墨的壞話,可他也接到了上麵的警告,不可以再招惹玉即墨。


    那現在麵對龍風衍亂發脾氣,也隻有保持沉默。


    仲士想著等龍風衍發夠了脾氣,應該會親自去找玉即墨,可沒想到龍風衍隻是簡單的派了一個下人。


    而那個下人得了龍風衍的吩咐,態度也十分傲慢,到了客棧不但罵了掌櫃,還打了殿下二,最後更是踹開了玉即墨房間的門。


    見到了玉即墨也沒有要行禮的意思,直愣愣的站在那對玉即墨說:“福晉,殿下吩咐奴才過來向福晉要一個人。”


    幸好玉即墨早有準備,不然被突然闖進來的人隻怕會嚇一跳。


    “還真是狗仗人勢,這龍風衍回來了,到是把你們這群人養肥了,膽子也大了。讓你們這樣目無尊卑。”


    這個奴才居然沒有害怕,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自信,會認為龍風衍能夠在玉即墨的手上向他救下來。


    當然也不得不讓人佩服他的膽量,即使玉即墨已經非常生氣,卻仍然沒有被玉即墨的氣勢壓倒,仍然保持著他傲慢的姿態。


    “福晉還是不要再拖延時間,趕快將那個人交出來。若是耽誤了殿下的事,可就是耽誤了平安縣那麽多條人命。


    若是因為福晉死了很多人,福晉覺得可開心安?”


    這個奴才十分不理智的拿百姓壓她,還真把她當成人人都可以欺負的對象了。


    “羽棋,把他拉下去。按照規矩責罰,記得一定要給他留口氣,幫我傳達消息。”


    玉即墨懶得跟這個奴才廢話,麵對這種不知死活的奴才,玉即墨直接動手,既然它的主子沒把他教好,那她也隻有親自動手。


    “對了,一會兒把你打的半死不活。你回去之後記得告訴龍風衍,我給他兩個選擇。


    第一,他從那府中一路三拜九叩到我這裏。第二,從皇城的城門口一路三拜九叩到華龍寺。”


    在這個奴才被打的時候,玉即墨在屋子裏絲毫沒有受到影響,認認真真的寫著什麽。


    等到責罰結束,玉即墨吩咐下麵的店小二隨便找一個人把他抬回二貝勒府,順便把她剛才寫的一封信交給龍風衍。


    龍風衍再派出一個奴才之後就有些後悔了,倒不是覺得這樣做是對玉即墨的不尊重,而是覺得一個奴才能不能辦好這件事。


    就在他擔憂的時候,他被派去的那個人被人抬了回來,領頭的人還給了他一封信,說是這封信是玉即墨交給他的。


    龍風衍沒想到玉即墨這麽不給他麵子,竟然把他派去的人打了。更多的是怨恨這個奴才沒有將事情辦好,卻還是虛偽的讓人傳了大夫給他看病。


    而他自己則是回了屋子打開了那封信,隻見那封信上寫道:


    龍風衍,你是不是覺得從這府中跪到我那裏讓你覺得十分的丟臉呢?既然你覺得是很丟臉,那這第一條路也是最簡單的路,你就不用走了。


    您老人家就從皇城的城門口三拜九叩跪著走到華龍寺吧。


    畢竟沈叔宏本沒有那麽多治療瘟疫的能力,就看你的心意誠不誠了!而且,這也是你恕罪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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