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這個男子忽然從夢中醒來,似乎是做了一場噩夢。習慣性的向四周摸索,忽然這個男子十分的震驚。


    因為他在他的身邊摸到了一個人,有些呆滯的轉過頭就看到了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出現在他的旁邊。


    這個男子嚇得立刻從床上滾了下來,但是那個女人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男人要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輕輕的推了一下床上的女人,可是剛一觸碰到女人的身體,就感覺到了一股涼意。


    由於女人背對著他,所以他看不到正麵的情況,隻能將女人轉移過來。


    隻見這個女人臉色慘白,那男人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顫抖著將手探向了女人的鼻子下麵。


    “啊!”


    原來床上的那個女人已經死了,男人嚇得連連後退。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響起了怒氣衝衝的聲音。


    隨著強烈的撞門聲音,房間的門被撞開了,縣令怒氣衝衝的衝了進來,男子還想解釋,可是那個縣令直接給了他一巴掌,將他打翻在地。


    “你這個畜牲,我好心好意欣賞你的文采,想將你推薦給上麵的大人,可你今天就是這麽報答我的?”


    “縣令大人,這是不是有什麽誤會?”男人就算知道他被設計了,可是眼前這個憤怒的縣令根本不會給他解釋的機會。


    縣令推開了靠近的男人,罵罵咧咧地向床邊走去,走到了床邊,竟然也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縣令顯然不敢相信這樣的結果,本以為是那個女人給他戴了綠帽子,現在看來似乎不是,因為那個女人已經死了。


    雖然不知道凶手是誰,可是整個房間裏隻有那個男人,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真是沒想到,你還真是一隻養不熟的狼。我好心好意幫助你,到頭來卻害了我的人。你還真是好樣的!”


    那個男人連連否決,可是沒有任何的用處。因為縣令已經認定的事不會聽著他狡辯。


    很快這個男人便以殺人犯的身份進入了牢房,到了秋天便被問罪處斬了。


    其中就要數虞夢和雲兒最生氣了,將那個縣令罵得狗血淋頭。


    “這個縣令怎麽這麽壞,竟然連查都不查,就直接抓人。這個男人死的也太冤了!”


    “就是就是!墨墨姐,這種人一定要把他殺了,給那個男子報仇。”


    玉即墨看向龍風衍,“你覺得這件事情是怎麽樣的?”


    “這件事應該不會像表麵看上去的那麽簡單。首先通過觀察這個縣令,最近來的時候明顯是有準備的,絕對不可能是聽到了什麽風聲就進來抓人。


    如果說是為了抓住那個男子,那名女子也同樣跑不了,他卻隻帶了兩個人,這一人數也太少了,他怎麽能夠保證這兩個人能夠製住這一個男子和床上的那名女子呢?


    這並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這個縣令在看到床上的女子已經死了之後,雖然表現得很惋惜,可是他的眼神中並沒有傷感。”


    玉即墨聽了這樣的分析之後連連點頭,沒想到這麽長時間了龍風衍進步的也快。


    “如果你仔細看的話就可以從那個縣令的表情中看得出來,他是有準備來的。而且他看著那個男人的眼神中充滿了恨意,絕對不可能隻是因為那個男人殺了一個妾室而已。龍風衍,你猜到結果了嗎?”


    “那個女人應該是在昨天晚上就死了,而且是被縣令殺死的。那個男人之前明明酒量很好,可是就在昨天他隻喝了一杯酒就昏迷了,顯然那杯酒裏被下了藥。這些應該都是縣令做的,包括那個已經死去的女人。


    而他這樣做的理由應該就是因為這個男人不識好歹,不願意娶自己的女兒,更是讓自己的妾室對他一見傾心,所以是有預謀的。”


    “那這個男人也太可憐了!”


    雲兒就這旁邊感歎,在她的眼裏這個男人此時非常非常的可憐,甚至是值得擁有她的眼淚。


    “陳孤柔,對於這個男人,你有什麽看法?”


    “其實這個男人並不是說真的不願意去娶縣令的女兒。因為縣令在他的眼裏隻不過是一個腳踏石而已,他想要爬到更高的位置上。在他看來隻有爬到更高的位置上,才配得上它的價值。縣令基本上每天都會找他去喝酒,可是每一次他去赴約的時間都是有傳言說知府過來的時候。可想而知這個男人也充滿著心機。也就是縣令下手的早了,縣令若是下手晚了,隻怕他們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其他幾個有些不太明白的人看著玉即墨,想讓他告訴他們是不是這樣的真相!


    玉即墨又是揮了一下手,水鏡上麵的畫麵又轉換了,是一副熱熱鬧鬧的結婚的場景。


    新郎是縣令,新娘是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但是他們結婚的時間就是那個男人被砍頭的下午。


    幾個人不理解為什麽會忽然出現這樣的畫麵?水鏡上麵立刻發生了變化,畫麵顯示在牢房裏,男人的麵前站著一個女子,而這個女子就是結婚的那個女子。


    隻聽那個女子說:“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你不過就是找縣令喝酒而已。怎麽就變成這樣了?


    我聽說你殺了人,你殺了誰?你平日裏在家連一隻雞都不敢殺,怎麽會去殺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男人握著女人的手,對她說:“沒用的,把我抓起來問罪處斬的是縣令,除了他,沒有人可以再叫我救回來。在這裏他一手遮天,除非你能夠讓他心軟放了我。”


    可是那個女子能有什麽辦法,她隻是一個女子,什麽都做不了。


    忽然這個男人眼神中出現了光彩,“我聽他們說最近幾日知府大人會過來,你去找知府大人,他一定會幫我的。據我所知這個知府最好色,到時候隻要你上了他的床,吹吹枕邊風。我不就可以被放出來了?”


    這個男子有些近於瘋狂,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現在說了什麽,更沒意識到他麵前的這個女人有多麽的震驚。


    “這,這怎麽可以?我可是你的未婚妻!我怎麽能做這種事情?


    我們。再想想其他的辦法。不一定非要用這種辦法。”


    男人看到女人不同意,順勢掐住女人的脖子,“不管你同不同意,你都要去接近那個知府,然後把我救出來。你不要忘了你的父親很快就要死了,你能依靠的人也隻有我。你最好聽我的話!”


    男人的這一番言論讓那個女人感到很心寒,她花了多少銀子才進來找他,沒想到得到的竟然是這樣的話。沒有再理會男人的話,女人在男人鬆手之後,就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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