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離開酒樓的一行人繼續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可是玉即墨得到了感知,沈柏梅命定的那個人已經離開了,就算他們再走下去也不會相遇的。


    玉即墨停了下來,一聲長歎,帶著愧疚的眼神看向沈柏梅,“真的是抱歉,本來想著你今日能夠遇到你的命定之人,卻沒想到竟然錯過了。”


    沈柏梅明顯一愣,有些不敢相信,卻也是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姐姐今日怎麽會一直拉著我在街上漫無目的走著。看來我的命定之人之前應該就在那家酒樓裏麵,不過錯過就錯過了吧!


    我相信我們還會再見麵的,他竟然是我的命定之人,那我與他的緣分一定很深厚,是我的,他跑不了,不是我的,我也強求不得。再說了既然都已經說了是命定之人,又豈會輕易地溜走了?”


    一群人帶著一點遺憾回了皇宮,卻不知在他們離開之後,一個身影站了出來,身影的主人就是懷承輝。


    懷承輝沒想到出了酒樓之後竟然還能看到之前的那位姑娘,於是躲在一個柱子的後麵想聽聽他們在討論些什麽。卻沒想到聽到了這樣一件事情。


    癡癡地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喃喃自語:“也不知道這位姑娘的命定之人是誰?會是我嗎?”


    若是沒有聽到他們的這段話,兩個人之間的緣分也許就會這樣就此了斷。卻偏偏還讓懷承輝聽到了這樣一番對話。


    沈柏梅豁達的性格讓他念念不忘,人謂觀者必愛,懷承輝自然很喜歡沈柏梅的麵容,可是他更喜歡她的性格。


    沈柏梅如此灑脫,正是他所向往的,因為這一性格便會對她念念不忘。


    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之後,正巧看到了忙碌的父親,無奈的母親。母親雖然愛慕著父親,可是看著忙碌的父親卻不能為他做些什麽,認知的不同讓兩個人之間隔了好長的一條河。


    懷承輝覺得這樣的父親和母親真的很累,看著母親憔悴的麵容,就想起了近幾日母親問他可否有喜歡的姑娘。


    如果聽從母親的安排那自然是好的,可是他不想他以後的生活像父親還有母親那樣相敬如賓,他想要的是琴瑟和鳴。


    卻不想這個時候管家來報,說是他的母親的閨中好友帶著她的女兒過來了,這其中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如此走掉卻顯得不禮貌,可他不喜歡別人為他擅自做下決定,隻好尷尬的看著母親。


    卻不知他的年紀很大,與他同齡的人早就已經有了孩子,他的母親也很想抱孫子,卻也不是故意不看他的臉色,隻是想著兩個人見了麵也許就可以了呢!


    卻不想那位姑娘雖然沒有喜歡的人,卻也是一個心大的,她的最低要求也是要當一個官家太太。可是今日與她見麵的懷承輝竟然在殿試的過程中作弊被禁止五年不得參加科舉考試。


    荒廢五年之久,變動太大,很有可能在未來一事無成,這個女孩並不是很樂意過來,可是她的母親和那個人的母親是閨中好友,她也隻能被迫過來。


    兩位母親見過麵之後,懷承輝的母親笑著對他們兩個人說,“程姑娘好不容易來這一趟,我們這府裏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承輝還不快帶著這位妹妹在府裏逛逛。”


    兩個人並沒有婚姻的關係,又無血脈相連,一個大男人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帶著另外一個女子在自己的家裏閑逛,可以說是非常的不合規矩。就算他在怎麽不願意,也不能違背母親的意思。隻能笑著帶著這個姑娘離開了。


    看著離開的兩個人一前一後走著,懷承輝又盡顯紳士風度,那名女孩的母親十分的高興,“今日看到你的兒子果然是氣宇不凡,我家那個調皮搗蛋的弱智,以後我們嫁到你們家來,我也就放心了。”


    “我們兩個人本就是閨中密友,若是做了親家,那自然是親上加親,喜上加喜。隻是還是要看兩個孩子的意見!”


    那個女孩的母親顯得有些不太高興了,“這有什麽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們兩個人的婚事,我們兩個做大人定下來,他們哪有反對的道理?”


    懷承輝的母親在這個時候顯得非常的清醒,搖了搖頭,有些不讚同這位好友的觀點。


    “這可不行。這句話雖然是對的,但還是要聽一些孩子們的意見。畢竟以後在一起生活的是他們兩個人,而不是我們。如果他們兩個人沒有緣分,我們卻強硬將他們綁在一起,那就是一段孽緣。


    這親家做不成,我們還可以做好友,實在不行,我邊認你的女兒做幹女兒也行。萬萬不能親家做了,朋友做不得。”


    那個女孩的母親其實也看不上商人,在他們的眼中商人重利輕別離,並不是一個好的歸宿。可是女孩的母親通過丈夫得到了消息懷承輝被皇上鼓勵做一個商人,在皇上的麵前得了臉,這自然是非常好的。


    她覺得她肯把自己的女兒嫁給她的兒子已經是給他麵子了,卻沒想到這個好友竟然一點都不給她留麵子。


    原本就不是很高興的臉立刻就垮了下來,心裏也有了一些怒氣,隻是強撐著一張臉不讓她翻臉,“說的也是。若是兩個孩子不願意也強求不得。近日也有好些媒婆來我家,我也是第一個想到了你。這一次錯過了,可就永遠都錯過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又怎麽會不理解她話裏的意思。不就是說她兒子是一個商人,找不著好老婆。


    隻是懷承輝的母親害怕自己想多了,隻得當做聽不懂她的話。


    兩位母親的相處不是很愉快,二另一麵的兩個人相處的就更不愉快了。


    兩位母親在的時候,程姑娘還能夠保持著自己的臉不那麽難看,出了屋子以後,立刻和懷承輝保持了一個很長的距離,似乎是害怕他身上的銅鏽味沾到她的身上。


    這個女子還特地快走了幾步,將懷承輝遠遠的落在後頭。熱戀貼冷屁股的事誰都不會做,既然眼前的這位姑娘不願意和他過多的交流,懷承輝雖然也就慢走了幾步。


    可是這個女子第一次來到這府裏不認識路,沒走幾步就迷路了隻能站在原地等候。


    可是懷承輝也為了和她保持距離,走的也是非常的慢。都已經過了一刻鍾了,程姑娘才看到懷承輝,頓時有些生氣地問:“你是屬豬的嗎?這麽慢!不是一個書生,卻偏要文文弱弱,看著就讓人眼煩。”


    這樣直白的話,就算是一個老好人也繃不住。更何況是一個正值年華的少年呢!


    “這位姑娘,我應該沒有得罪於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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