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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第一次起的這麽晚?


    原因竟然是昨晚一夜無夢睡得很是香甜,竟然一覺睡到了自然醒。


    也不知道陳思思到底給他施了什麽魔法。


    反正他自覺這不是什麽好事?


    “皇上,你醒了。”


    就在冷傲然站在床前獨自懊惱的時候,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聽得冷傲然隻打了一陣哆嗦。


    轉眼一看,陳思思正帶著一群宮女站在他身後,眼帶秋水,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嗯,為什麽不提前叫醒我?”


    冷傲然稍稍點了一下頭,隨即他的眸子又冷了下來。


    這個時候他才醒來,陳思思已不教訓他,難道是有什麽預謀?


    一想到這裏,冷傲然心裏忍不住一沉。


    眼神犀利的瞧著一旁的陳思思,她正帶著一批宮女進來,有的拿著他的龍袍有著抬著臉盆。


    看樣子是正準備進來伺候她起床的。


    “回皇上,昨天晚上皇上很晚才休息,臣妾是想讓皇上多休息一會兒,所以才沒有叫醒皇上。”


    陳思思一臉的我是為你好的表情,而且她的臉頰還呈現出一朵朵,可疑的紅雲。


    可是冷傲然怎麽看怎麽別扭?


    這個女人會這麽想?完全是表演吧!


    反正兩人一直不對頭,大家各自心裏有數。


    可是看著陳思思臉上不由自主地浮上的紅雲,轉念一想,任傲然的心猛然的一驚。


    他快速地回到床邊,猛烈的掀開床鋪一看,他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隻見淡紅色的床單上,泛著點點梅紅。


    那是什麽?


    作為過來人的他,再清楚不過。


    很明顯,那是女人的處子血。


    也就是說,昨天晚上他把陳思思那個了了。


    他的大腦使勁地回想著昨晚的片段,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得太過的原因,他愣是想不起來任何東西。


    隻記得他和陳思思在殿裏一杯一杯的接著喝,兩人一邊喝一邊還假意的忍不住地暢談人生。


    聊到高興處他哈哈大笑,陳思思忙給他斟酒,至於後來喝了多少酒,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全都忘記了。


    要不是早上醒來的時候還睡在陳思思的宮裏,他根本就不會想到喝醉酒以後還發生了這事。


    他把原本屬於冷弈的女人給睡了。


    可是這個女人怎麽還是少女呢?


    她在冷弈的眼前晃了那麽多年,冷弈竟然沒有動她,把陳思思的初夜留給了他。


    世人都以為陳思思早已經是冷弈的女人了。就連她自己也認為陳思思早就委身於冷弈。


    誰能想到陳思思竟然還是清白的身子呢?


    冷傲然的大腦突然有了種被雷擊的感覺。


    到底事實的真相?究竟是如何的?


    “昨天晚上孤喝多了,有沒有傷到你?”


    冷傲然不動聲色地放下床被,漫不經心的走到陳思思麵前,輕輕撩起她的一縷頭發,神色很是輕佻的問著。


    盡管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他還是想要確認。


    到底昨天晚上他睡的是,是不是陳思思?


    他更希望,那些落紅不是陳思思留下的,而是其他的什麽人。


    就算是一個小宮女,他也放心了。


    “皇上,你還真是壞呀。這種事情還來問臣妾。昨天晚上臣妾差點就被你給折騰散架了。”


    聽到冷傲然的問話,陳思思先是一愣。


    兩邊的小臉忍不住泛起更多的紅雲,害羞的低下了腦袋,一臉的嬌滴。


    說出的話卻讓冷傲然的心沉到了穀底。


    陳思思是他的女人,看來已經成為事實了。


    媽的,喝酒傷身。


    喝酒誤事啊!


    早知道昨天晚上他就該走的,那什麽果酒?後勁太厲害了。


    讓他胡作非為了都不知道。


    這是第一次,冷傲然覺得事情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咳咳咳,那個……,昨天晚上孤喝多了,難免不知輕重,弄疼愛妃了。”


    冷傲然輕輕地咳嗽了幾聲,借著用咳嗽的時候,用手指放在嘴邊掩飾了許些的尷尬。


    他現在該怎麽說自己呢?


    陳思思是他冊封的妃子,要了她名正言順,可一切好像偏離了原本的軌道。


    他冊封她留在身邊,不過是想要名正言順的監視他來著。


    如今倒好,生米早成爆米花了。


    原本兩個針鋒相對的人,如今成了真正上的夫妻,以後會不會應了那句話?


    就算是睡著了,也要睜著一隻眼睛。


    防止枕邊的人給你來一刀。


    “皇上,還說呀。”


    陳思思聽著冷傲然說著那些話,臉都紅到耳根了,她害羞地用帕子蒙住了自己的臉,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的樣子。


    可是她的具體表情是什麽?沒人看得到。


    至少冷傲然這會兒是看不到的。


    這個善於表演的女人,還真是隨時隨地在做戲。


    “嗬嗬,瞧我,明知愛妃害羞了還說,真是該罰。”


    冷傲然說著,一邊輕輕地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


    那力道輕得就像在揮揮手。


    表演!誰都會?


    說到底,他們兩個都是戲子。


    “唉!皇上,臣妾不準你傷害自己。”


    看到冷傲然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陳思思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道,一下子猛撲過來。


    用力的拽住冷傲然的手,不讓他拍自己的臉。


    或許是衝過來的速度太快,又或許是她急於抓住冷傲然拍自己臉的手,反正陳思思的力道很大。


    以至於等冷傲然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手腕上已經多了幾條清晰的指甲印。


    “愛妃,還真是懂得疼孤!時間不早了。愛妃好好休息。待會兒我就讓人送賞賜過來。”


    手腕上淡淡的刺痛傳來,冷傲然不動聲色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不用看他也知道那裏被抓了幾道紫痕。


    為了避免兩人之間再次有所衝突,他孤身而立,找了個借口後,就大踏步的往外走去。


    送賞賜過來,隻不過是借口。


    因為那隻是一個慣例,宮裏的慣例。


    皇上寵幸了新人,第二天都要照例給一些賞賜。


    比如珠寶,比如布匹,比如其他胭脂水粉。


    反正都是一些不值錢的小東西。


    用來收攏女人心的。


    “臣妾恭送皇上。”


    看著冷傲然迫不及待離開的樣子,陳思思到沒有糾纏,甚至都沒有提出挽留。


    直接帶著一群宮女,行禮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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