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長魚感覺自己得四肢都被凍的僵硬了,體內五髒六腑的疼痛本來被丹藥的藥力壓製下來,現下又覺得痛了起來。長魚便哆嗦得從瓶子裏又倒出幾粒準備吃下。


    “百裏長魚?這裏可舒服?”


    聽聞有人講話,長魚將頭抬了起來,卻被來人一腳踹翻在地。


    長魚掙紮得吐了口血爬了起來說道:“鍾離家主,原來是你啊。”


    “是我啊,我來看看你死沒死呢。”鍾離韻將那藥瓶一腳踩碎,碾成粉末又說道:“還有人給你送丹藥呢。看來你這一晚上過的可真是不錯啊。”


    長魚扶著牆邊站起來說道:“承蒙鍾離家主掛念,我不會死的。讓鍾離家主失望了可真是不好意思。”


    “那我便讓你再舒坦舒坦如何?”鍾離韻說罷便衝身後的暗衛使了眼色,暗衛得了命令,便將百裏長魚架了過來。


    那鍾離韻眼睛一眯喚出了一件充滿魔氣的鞭子說道:“此鞭子名曰噬龍鞭,一鞭子抽下去,鞭鞭斷骨,不留痕跡,百裏公子想嚐試一下麽?”


    長魚笑了一聲便說道:“隨便”


    “那一會兒咱們便看看,你是不是還這麽隨便了!”


    鍾離韻話音剛落便一腳將長魚踹了出去,長魚狠狠得砸在了身後的牆壁上摔在了地上。


    “嗬嗬嗬嗬…”


    “看你笑不笑的出來!”見長魚大笑。那鍾離韻更加怒了,抬起噬龍鞭便朝百裏長魚抽去。那鞭子附了法力,不會傷到衣服和皮膚,卻能直接抽斷骨頭。


    守在門口的弟子,聽見牢中傳來陣陣的鞭子聲,和長魚得慘叫聲,卻不敢阻止,隻能在門口看都不敢看。


    那鍾離韻一連抽了十幾鞭,身後的黑衣人見長魚聲音逐漸變小,便阻止道:“主人,再打人就死了。”


    那鍾離韻停下說道:“傳聞百裏長魚得修為在中了勿忘散以後,忽然大增,怎會被這區區的噬龍鞭打死。”


    “主人莫要忘了,他昨日自封了靈脈。現在跟普通人一樣,主人略施懲戒便可,莫要將人打死了。”


    那鍾離韻聽罷,狠狠得踩了踩百裏長魚的手歎了口氣說道:“算了,今日便這樣吧。等日後得了證據我再親自將你挫骨揚灰!”


    說完便領著身後的黑衣人離去。


    那守門的弟子見鍾離韻帶著人離開,趕緊對另一個弟子說道:“我去通知大師兄和江師兄,你去裏邊照顧一下!”說完便疾步前去通知減霜曉。


    那弟子進去一看,長魚已經昏迷過去,不知怎麽辦才好,隻能取了水擦拭著長魚吐出來得鮮血。


    “什麽,你說鍾離韻帶著人去找長魚了!長魚如何了?”聽完弟子的稟報。減霜曉忽的從坐上做了起來,起身便和前來稟報的弟子去了牢房。江知躍也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急忙跟去。


    “大師兄,知躍師兄,恐怕長魚師弟不太好,那鍾離家主來勢洶洶,我們都不敢阻攔,還鞭撻了長魚師弟好一會兒呢。”


    那弟子正說著,幾人便到了牢房。推開牢門,便看見長魚不省人事得倒在地上。


    “長魚!”減霜曉見長魚昏迷,連忙提起靈力進去查探。


    江知躍看見了地上被踩碎的丹藥瓶子說道:“沒想到這鍾離韻這麽狠毒!他們鍾離家是怎麽擠進這三大世家中的。如此品行,真當誅之!”


    “長魚身上多出骨折,卻並未見表麵有傷口。想必是魔族的噬龍鞭所為。這鍾離家當真是和魔族有勾結!長魚得勿忘散肯定是她鍾離家下的!”


    減霜曉一邊查探一邊氣憤的說著,越說越生氣,一拳便將地砸出了裂紋。


    “你別動怒,想想現在怎麽緩解長魚身上得痛苦。他現在沒有靈力加持,會被痛死的。”


    減霜曉望著長魚那煞白得臉問道:“江師弟,昨日的丹藥可還有?”


    “丹藥有的是,但是若是那鍾離韻又來了怎麽辦。而且這寒牢中,冷氣十足,他沒有靈力又受了重傷,如果身體這麽消耗下去得話,就算日後洗刷了嫌疑,恐怕也會留下病患。”


    “隻有解了長魚得封印,才能保他。”


    那江知躍點了點頭說道:“不如我們先將長魚靈脈解封,給他療傷,如果待長魚傷好,再把靈脈封了,這樣便可一舉兩得”


    減霜曉聽罷問道:“若是那鍾離韻再過來找事,那長魚豈不是…”


    “師兄放心,那鍾離韻今日午後,便帶著鍾離恒得屍體回了鍾離家辦喪事去了,估計一個月都不會上雲山來,咱們就多打探一番,等到那鍾離韻回了雲山,咱們再封了長魚得靈脈不就行了。”


    “那便如此吧。”減霜曉聽完江知躍說的,便提起靈氣解了長魚得封印。為長魚料起傷來。


    魔氣縱橫的魔山之上,鬼麵人昆吾修站在萬魄池邊上拱手說道:“主人,鍾離恒以被我碎屍萬段了。”


    那溟影劍聽罷便笑道:“好好好,做的不錯。”


    “屬下還有一事稟報。”


    “說吧,何事”


    “少主好像回來了,我去雲山城伺機殺鍾離恒之時,看見少主和雲山首徒減霜曉也在西風酒樓吃飯,因那減霜曉識得我,我便沒有與少主相認。”


    “既然回來了,你便下山去,尋找機會告知身份將少主帶回來,我好早日融入他的體內。”


    “是,屬下這就下山去尋找機會。”


    “記得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暴露確保長魚是一個人的情況,你再全盤托出。不然打草驚蛇引得那幾個家族猜疑便不好了。”


    “屬下領命。”昆吾修說完便化作一陣黑影,再次下山而去。


    “我受傷的事情可不要告知琉月啊。”此時,靈脈解封的長魚,已經蘇醒,雖然周身疼痛不以,卻也能運轉體內靈力抵擋寒氣,不似之前那般哆哆嗦嗦得了。


    減霜曉見長魚好轉便鬆了口氣說道:“你放心吧,琉月被她母親鄔蘅子召回,公羊訣護送琉月回家族去了,他們並不知道此事。你現在雖然回複靈力,但是內傷和身上骨折之處還是沒好,我從今日開始便每日過來給你療傷。”


    江知躍也說:“對,我帶弟子去追查那黑衣人下落。爭取在鍾離家主回來之前便抓住那作惡的黑衣人還你清白”


    長魚見事情安排的妥妥當當便說道:“謝謝師兄和知躍師兄了,等長魚出去了,請你們喝酒。”


    江知躍調笑道:“你還是停吧,受此重傷,半年之內能恢複如常便不錯了,還想飲酒?你當真覺得你這小命結實的很是不是。我還想你留著這條命去參加我得大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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