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就是這種感覺！”
黃川似夢似醒，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思維也慢了下來。這一次，他仔細體會著這種感覺。從一個世界進入另一個世界，從一個維度降到另一個維度……
“這就是小胖子說的，每次進入輪回世界，都是一個降維的過程？”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
似乎一瞬，似乎永恒。
忽然，黃川睜開眼睛。傳送已經完成。
他第一眼看到的，是一排排整齊的座位。這是一處狹窄的空間，很亮堂。似乎是在……一架飛機上？周圍座位上都坐著人。
他皺了皺眉，四處打量起來。
除了剛才冥冥中那種體會外，他現在看著周圍場景和人，反而沒了剛才的體會。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維度的改變。明知道這裏是動漫的世界，然而親身感受，卻和現實沒什麽不同。
他不禁有些懷疑小胖子的話，究竟有沒有降了一個維度？
但現在顯然不是琢磨這種事的時候。
本場輪回世界即將開場。
視網膜上開始出現了一行行小字：
“時空：fate/zero
“場景：正義之所在
“難度：f
“存活率：62.8%
“已探索地圖：0.01%
“身份：本場你的身份為機上乘客。
“主要目標：在本場輪回世界存活3天，即可回歸。
“基礎獎勵：獎勵點一千，f級時空碎片一個。
“額外目標一：確保娜塔莉亞·卡明斯基存活。
“獎勵：隨即傳承一個。獎勵點兩千點。
“額外目標二：擊殺娜塔莉亞·卡明斯基。
“獎勵：隨機傳承一個。獎勵點兩千點。
“額外目標三：擊殺奧德·波爾紮克。
“獎勵：隨機傳承一個。獎勵點兩千點。
“額外目標四：擊殺衛宮切嗣。
“獎勵：隨機傳承一個。獎勵點三千點。
“請注意：本場為封閉時空，僅有1支輪回者隊伍參與劇情。
“隊員間不得主動攻擊，否則抹殺。
“不得向輪回世界土著泄露主神空間的存在，否則抹殺。
“回歸時持有獎勵點數不得為負，否則抹殺。
“不得離開劇情.人物奧德·波爾紮克周圍500米，否則抹殺。”
隨後，開場倒計時的數字開始了跳動。
9:59，9:58，9:57，9:56……
“原來是這部場景。”黃川心中有些驚訝。
從前麵座位站起一人，是張傲。
隨後，周圍幾個座位上的人也陸續起身，三笠，虞望舒，方文彪，張浩然，李淑芬，大家都在附近。眾人對視了一下，紛紛朝一起聚集。
從窗口可見，飛機此刻還在地麵上，尚未起飛。這麽多人起身來到過道上，顯然不可能不引起其他乘客，和乘務員的注意。然而，恰恰沒人注意到他們。似乎沒人能看見他們。
這種奇怪的情況，已不是第一次見了。眾人習以為常。
倒是另外幾個座位上，有幾個乘客的舉動，引起了黃川等人的注意。
“什麽情況？我怎麽在飛機上？”一名短發青年詫異地叫出聲來。
“哎呦我去，這是在哪？飛機上？我不是在做夢吧？”出聲的是個穿著背心褲衩的糙漢子，天知道他是怎麽登機的。
“天啊……”一個打扮花枝招展的妖豔女人捂住嘴，她驚慌地茫然四顧，朝一名乘務員連忙擺手：“乘務員，乘務員，我要下飛機。”然而那名乘務員自顧自的從過道微笑著走了過去，對女孩恍若未見。
“新人，一共三名。都叫過來吧。”張傲淡淡地說。
方文彪，張浩然，李淑芬立即上前，把三個新人帶了過來。
三名新人疑神疑鬼，對方文彪幾人的話半信半疑。然而路上無論他們怎樣與周圍乘務員和乘客互動，對方都毫無反應，完全無視了他們的存在。
這詭異的一幕讓他們毛骨悚然。
“開，開什麽國際玩笑……這是什麽惡搞綜藝欄目嗎？”三人跟著來到隊伍麵前，打扮花枝招展的妖豔女人艱澀地笑著問。周圍有許多外國人，膚色黑白黃都有。
“我覺得不是。”短發青年臉色有些僵硬：“我記得，我已經死了。我嚴重懷疑，這裏可能是天堂……”
“天堂？騰格爾的天堂？”穿背心褲衩的糙漢子疑惑道，顯然還沒跟上思路。
聽見短發青年說自己已經死了，黃川幾個老鳥對視一眼。
一個有死亡經驗的新人。
“你是怎麽死的？”張傲正色問。
短發青年聞言，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慚愧。我連續熬了幾個通宵，爆肝打遊戲……忽然就覺得眼前一黑，然後……然後就出現在這兒了。”
黃川聽了眼前一亮：“dnf？”
短發青年訕笑：“艦娘……”
“……”黃川無語。他還以為遇到同誌了。
“可以。”張傲目光審視另兩名新人，冷冷道：“主神說的很清楚了，任務要求，你們也知道了。給你們簡單解釋下現在的情況。首先恭喜你們，你們已經回不去了。老老實實接受死亡考驗，或者，直接死。現在，都給我說說你們的個人天賦。仔細想，主神有提示。”
三個新人漸漸鎮定了下來。也許是周圍熟悉的機艙環境，讓他們覺得還處在現代社會，下意識有種安全感。
短發青年率先開口：“我的天賦是夜貓子，到了晚上，身體各項屬性增加10%，b級天賦。”
“幹什麽工作的？”黃川問了句。
“大，大，大學生。”
接著，是穿背心褲衩的漢子：“我的天賦是機修工具箱，增加機械維修成功率5%……我靠，真的假的？太玄幻了……”
“什麽工作？”
“修車工。”
“哦？有點意思。”張傲點點頭，然後目光落向那名花枝招展的妖豔女人。
“我，我……”
女人支吾猶豫了一會兒，在張傲嚴厲的目光中，一咬牙回答道：“每天十次……”
眾人一臉疑惑。
“十次？”黃川困惑地問：“什麽十次？”
“就，就是十次……”女人把頭垂得很低，不敢與其他人對視。
眾人麵麵相覷。
虞望舒忽然扭開俏臉，麵上浮現一絲不屑之色。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至於職業，已經無需再問了。
“嗯，我得承認，這次的新人，素質很……嗯，很不錯。”張傲輕咳了一聲說，結果得到虞望舒甩來的一個白眼。
張傲立即轉移話題，看向黃川：“給大家講講這次場景的情況吧。我們怎麽會出現在飛機上？fate/zero這個世界，我是完全不了解。”
黃川淡然點頭。
黃川一身哥特板甲穿得像個中世紀騎士，鬼才知道他是怎麽被允許上飛機的。新人們紛紛側目，從剛才就在不斷打量黃川。這裏就屬黃川穿得最另類。
就連同隊的方文彪他們，起初也覺得黃川這身有點……酷過頭了？
虞望舒心裏則更加認定了，她覺得黃川肯定有某種cosy嗜好。
厚重的板甲，在艙內燈光下，折射著冰冷的金屬色澤。看似沉重，卻絲毫沒影響黃川行動。
黃川仔細回憶了一下，fate/zero這部是他早些年看過的動漫。這個場景出自劇中主角，衛宮切嗣的一段回憶。是衛宮切嗣青年時期的一次慘痛經曆。當時看過後讓黃川印象深刻。
沒想到會作為輪回世界的場景，出現在眼前。
之前當得知這場輪回世界是fate/zero，他還被嚇了一跳。要知道，fate世界觀的武力層次，絲毫不弱於火影忍者，都屬於那種武力值很高的世界。隨便站出來一個英靈，分分鍾就能輕鬆秒殺他們全隊。
好在這次隻是f級場景，這個場景裏，不會有英靈出現，隻有兩個魔術師獵人，一個操縱使魔的魔術師，以及，一架即將被擊毀的客機。正是他們腳下這架。
黃川平靜說道：“故事比較複雜，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我們這架飛機，會在即將降落的時候，遭遇地麵上一個叫衛宮切嗣的人攻擊，他會用毒刺導彈把這架飛機擊落。機上所有人，不，除了一個人，在飛機被擊落前就已經死了。死因是被一種病毒變成食屍鬼……抱歉，我不太會講故事。大體上情況就是這樣了。”
虞望舒無奈的一扶額，道：“你真的是個很爛的講述者。”
短發青年這時舉起手，說：“我知道。這是名場麵啊，衛宮切嗣炸飛機！”
“哦？那你來說說。”張傲說道。
“我想想哈……”短發青年略一沉吟：“這位大哥剛才說的沒錯，奧德·波爾紮克，就是任務裏，要求我們不能離開他身邊500米的那家夥。那家夥是個魔術師。你問魔術師是什麽？簡單理解，就是比正統魔法師弱一些的現代魔法師。他被男主角衛宮切嗣的養母兼恩師，賞金獵人娜塔莉亞·卡明斯基盯上了。原本計劃要在飛機上幹掉奧德·波爾紮克。結果，她的確也做到了。但是……
“娜塔莉亞動手殺了奧德，把行李艙裏裝著死徒蜂的箱子找到，燒光了箱子中裝著的死徒蜂。啊？你又問死徒蜂是什麽？是一種使魔……使魔是什麽？我靠，你一點都沒看過的嗎？使魔是被魔術師驅使的生物啊。奧德就是精通使魔的魔術師。死徒蜂會散布一種病毒，接觸病毒的人會被變成食屍鬼。行屍走肉看過嗎？沒有？那生化危機總該看過吧？就是那種類似喪屍的東西……嗷嗷嗷，哇啦哇啦的那種……
“劇情到這裏遠未結束，原來奧德還把一部分死徒蜂藏在了他自己體內！奧德死了，這些死徒蜂失控立即暴走。蜂擁而出的死徒蜂接二連三向乘客發起了襲擊，然後整個客機上的客席，轉瞬間全成了食屍鬼。機上成了地獄。娜塔莉亞躲進了駕駛艙，成了全機唯一沒被感染的幸存者。全機所有乘客加機組人員，我記得一共有300個食屍鬼來著……”
“意思是，再過不久，我們就要被300個食屍鬼包圍了？”虞望舒花容失色。
眾人不禁扭頭去看那些乘客和乘務員。這些人不會想到馬上將要發生什麽。
“唉，確切地說，是連我們也會變成食屍鬼。”短發青年歎了口氣，抬頭問張傲等人：“除非你們有辦法對付死徒蜂？或者，在災難發生前阻止她，不讓災難發生。”
張傲點點頭說：“既然已經知道了事情經過，想改變劇情，應該不難。難的，是……”
虞望舒等人表情都有些不太自然。
改變劇情，帶來的會是場景難度的提高。雖不至於像上一場不小心擊殺主角艾倫，直接把場景變成d級難度那麽誇張。可一旦難度增加，變數就會增多。劇情的改變同樣也讓他們接下來會無所適從。
“可如果不改變，接下來，咱們可就要硬吃一枚毒刺防空導彈了。我倒是能活下來，可你們怎麽辦？”方文彪撓撓頭說。
眾人這時目光又都看向黃川，想知道黃川是不是已經有了計劃。
黃川攤開手，快速說：“我們已經被關進籠子了。要麽從籠子裏跳出去，要麽和籠子一起沉入大海。如果讓我來選，我選後者，順著劇情走下去。理由不方便說。不過，我能確保大家活著下飛機。”
“足夠了。”張傲點頭，苦笑一下道：“不用管我。你盡量布局就是了。”
就在這時，機艙內響起空姐的播音聲：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乘坐a300航班。本次航班將從巴黎前往紐約。飛行距離大約6000千米，預計空中飛行時間8小時35分。飛行高度一萬兩千米。飛機很快就要起飛了，請坐好，係好安全帶。飛行途中請不要吸煙。祝您旅途愉快~”
一名身著製服，身材火爆的金發空姐，走過來對眾人微笑：“請乘客們找到各自的座位坐下，飛機就要起飛了。”
黃川心頭一凜。場景開始了！
這架客機也同時進入了墜機倒計時……
黃川似夢似醒，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思維也慢了下來。這一次，他仔細體會著這種感覺。從一個世界進入另一個世界，從一個維度降到另一個維度……
“這就是小胖子說的，每次進入輪回世界，都是一個降維的過程？”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
似乎一瞬，似乎永恒。
忽然，黃川睜開眼睛。傳送已經完成。
他第一眼看到的，是一排排整齊的座位。這是一處狹窄的空間，很亮堂。似乎是在……一架飛機上？周圍座位上都坐著人。
他皺了皺眉，四處打量起來。
除了剛才冥冥中那種體會外，他現在看著周圍場景和人，反而沒了剛才的體會。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維度的改變。明知道這裏是動漫的世界，然而親身感受，卻和現實沒什麽不同。
他不禁有些懷疑小胖子的話，究竟有沒有降了一個維度？
但現在顯然不是琢磨這種事的時候。
本場輪回世界即將開場。
視網膜上開始出現了一行行小字：
“時空：fate/zero
“場景：正義之所在
“難度：f
“存活率：62.8%
“已探索地圖：0.01%
“身份：本場你的身份為機上乘客。
“主要目標：在本場輪回世界存活3天，即可回歸。
“基礎獎勵：獎勵點一千，f級時空碎片一個。
“額外目標一：確保娜塔莉亞·卡明斯基存活。
“獎勵：隨即傳承一個。獎勵點兩千點。
“額外目標二：擊殺娜塔莉亞·卡明斯基。
“獎勵：隨機傳承一個。獎勵點兩千點。
“額外目標三：擊殺奧德·波爾紮克。
“獎勵：隨機傳承一個。獎勵點兩千點。
“額外目標四：擊殺衛宮切嗣。
“獎勵：隨機傳承一個。獎勵點三千點。
“請注意：本場為封閉時空，僅有1支輪回者隊伍參與劇情。
“隊員間不得主動攻擊，否則抹殺。
“不得向輪回世界土著泄露主神空間的存在，否則抹殺。
“回歸時持有獎勵點數不得為負，否則抹殺。
“不得離開劇情.人物奧德·波爾紮克周圍500米，否則抹殺。”
隨後，開場倒計時的數字開始了跳動。
9:59，9:58，9:57，9:56……
“原來是這部場景。”黃川心中有些驚訝。
從前麵座位站起一人，是張傲。
隨後，周圍幾個座位上的人也陸續起身，三笠，虞望舒，方文彪，張浩然，李淑芬，大家都在附近。眾人對視了一下，紛紛朝一起聚集。
從窗口可見，飛機此刻還在地麵上，尚未起飛。這麽多人起身來到過道上，顯然不可能不引起其他乘客，和乘務員的注意。然而，恰恰沒人注意到他們。似乎沒人能看見他們。
這種奇怪的情況，已不是第一次見了。眾人習以為常。
倒是另外幾個座位上，有幾個乘客的舉動，引起了黃川等人的注意。
“什麽情況？我怎麽在飛機上？”一名短發青年詫異地叫出聲來。
“哎呦我去，這是在哪？飛機上？我不是在做夢吧？”出聲的是個穿著背心褲衩的糙漢子，天知道他是怎麽登機的。
“天啊……”一個打扮花枝招展的妖豔女人捂住嘴，她驚慌地茫然四顧，朝一名乘務員連忙擺手：“乘務員，乘務員，我要下飛機。”然而那名乘務員自顧自的從過道微笑著走了過去，對女孩恍若未見。
“新人，一共三名。都叫過來吧。”張傲淡淡地說。
方文彪，張浩然，李淑芬立即上前，把三個新人帶了過來。
三名新人疑神疑鬼，對方文彪幾人的話半信半疑。然而路上無論他們怎樣與周圍乘務員和乘客互動，對方都毫無反應，完全無視了他們的存在。
這詭異的一幕讓他們毛骨悚然。
“開，開什麽國際玩笑……這是什麽惡搞綜藝欄目嗎？”三人跟著來到隊伍麵前，打扮花枝招展的妖豔女人艱澀地笑著問。周圍有許多外國人，膚色黑白黃都有。
“我覺得不是。”短發青年臉色有些僵硬：“我記得，我已經死了。我嚴重懷疑，這裏可能是天堂……”
“天堂？騰格爾的天堂？”穿背心褲衩的糙漢子疑惑道，顯然還沒跟上思路。
聽見短發青年說自己已經死了，黃川幾個老鳥對視一眼。
一個有死亡經驗的新人。
“你是怎麽死的？”張傲正色問。
短發青年聞言，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慚愧。我連續熬了幾個通宵，爆肝打遊戲……忽然就覺得眼前一黑，然後……然後就出現在這兒了。”
黃川聽了眼前一亮：“dnf？”
短發青年訕笑：“艦娘……”
“……”黃川無語。他還以為遇到同誌了。
“可以。”張傲目光審視另兩名新人，冷冷道：“主神說的很清楚了，任務要求，你們也知道了。給你們簡單解釋下現在的情況。首先恭喜你們，你們已經回不去了。老老實實接受死亡考驗，或者，直接死。現在，都給我說說你們的個人天賦。仔細想，主神有提示。”
三個新人漸漸鎮定了下來。也許是周圍熟悉的機艙環境，讓他們覺得還處在現代社會，下意識有種安全感。
短發青年率先開口：“我的天賦是夜貓子，到了晚上，身體各項屬性增加10%，b級天賦。”
“幹什麽工作的？”黃川問了句。
“大，大，大學生。”
接著，是穿背心褲衩的漢子：“我的天賦是機修工具箱，增加機械維修成功率5%……我靠，真的假的？太玄幻了……”
“什麽工作？”
“修車工。”
“哦？有點意思。”張傲點點頭，然後目光落向那名花枝招展的妖豔女人。
“我，我……”
女人支吾猶豫了一會兒，在張傲嚴厲的目光中，一咬牙回答道：“每天十次……”
眾人一臉疑惑。
“十次？”黃川困惑地問：“什麽十次？”
“就，就是十次……”女人把頭垂得很低，不敢與其他人對視。
眾人麵麵相覷。
虞望舒忽然扭開俏臉，麵上浮現一絲不屑之色。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至於職業，已經無需再問了。
“嗯，我得承認，這次的新人，素質很……嗯，很不錯。”張傲輕咳了一聲說，結果得到虞望舒甩來的一個白眼。
張傲立即轉移話題，看向黃川：“給大家講講這次場景的情況吧。我們怎麽會出現在飛機上？fate/zero這個世界，我是完全不了解。”
黃川淡然點頭。
黃川一身哥特板甲穿得像個中世紀騎士，鬼才知道他是怎麽被允許上飛機的。新人們紛紛側目，從剛才就在不斷打量黃川。這裏就屬黃川穿得最另類。
就連同隊的方文彪他們，起初也覺得黃川這身有點……酷過頭了？
虞望舒心裏則更加認定了，她覺得黃川肯定有某種cosy嗜好。
厚重的板甲，在艙內燈光下，折射著冰冷的金屬色澤。看似沉重，卻絲毫沒影響黃川行動。
黃川仔細回憶了一下，fate/zero這部是他早些年看過的動漫。這個場景出自劇中主角，衛宮切嗣的一段回憶。是衛宮切嗣青年時期的一次慘痛經曆。當時看過後讓黃川印象深刻。
沒想到會作為輪回世界的場景，出現在眼前。
之前當得知這場輪回世界是fate/zero，他還被嚇了一跳。要知道，fate世界觀的武力層次，絲毫不弱於火影忍者，都屬於那種武力值很高的世界。隨便站出來一個英靈，分分鍾就能輕鬆秒殺他們全隊。
好在這次隻是f級場景，這個場景裏，不會有英靈出現，隻有兩個魔術師獵人，一個操縱使魔的魔術師，以及，一架即將被擊毀的客機。正是他們腳下這架。
黃川平靜說道：“故事比較複雜，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我們這架飛機，會在即將降落的時候，遭遇地麵上一個叫衛宮切嗣的人攻擊，他會用毒刺導彈把這架飛機擊落。機上所有人，不，除了一個人，在飛機被擊落前就已經死了。死因是被一種病毒變成食屍鬼……抱歉，我不太會講故事。大體上情況就是這樣了。”
虞望舒無奈的一扶額，道：“你真的是個很爛的講述者。”
短發青年這時舉起手，說：“我知道。這是名場麵啊，衛宮切嗣炸飛機！”
“哦？那你來說說。”張傲說道。
“我想想哈……”短發青年略一沉吟：“這位大哥剛才說的沒錯，奧德·波爾紮克，就是任務裏，要求我們不能離開他身邊500米的那家夥。那家夥是個魔術師。你問魔術師是什麽？簡單理解，就是比正統魔法師弱一些的現代魔法師。他被男主角衛宮切嗣的養母兼恩師，賞金獵人娜塔莉亞·卡明斯基盯上了。原本計劃要在飛機上幹掉奧德·波爾紮克。結果，她的確也做到了。但是……
“娜塔莉亞動手殺了奧德，把行李艙裏裝著死徒蜂的箱子找到，燒光了箱子中裝著的死徒蜂。啊？你又問死徒蜂是什麽？是一種使魔……使魔是什麽？我靠，你一點都沒看過的嗎？使魔是被魔術師驅使的生物啊。奧德就是精通使魔的魔術師。死徒蜂會散布一種病毒，接觸病毒的人會被變成食屍鬼。行屍走肉看過嗎？沒有？那生化危機總該看過吧？就是那種類似喪屍的東西……嗷嗷嗷，哇啦哇啦的那種……
“劇情到這裏遠未結束，原來奧德還把一部分死徒蜂藏在了他自己體內！奧德死了，這些死徒蜂失控立即暴走。蜂擁而出的死徒蜂接二連三向乘客發起了襲擊，然後整個客機上的客席，轉瞬間全成了食屍鬼。機上成了地獄。娜塔莉亞躲進了駕駛艙，成了全機唯一沒被感染的幸存者。全機所有乘客加機組人員，我記得一共有300個食屍鬼來著……”
“意思是，再過不久，我們就要被300個食屍鬼包圍了？”虞望舒花容失色。
眾人不禁扭頭去看那些乘客和乘務員。這些人不會想到馬上將要發生什麽。
“唉，確切地說，是連我們也會變成食屍鬼。”短發青年歎了口氣，抬頭問張傲等人：“除非你們有辦法對付死徒蜂？或者，在災難發生前阻止她，不讓災難發生。”
張傲點點頭說：“既然已經知道了事情經過，想改變劇情，應該不難。難的，是……”
虞望舒等人表情都有些不太自然。
改變劇情，帶來的會是場景難度的提高。雖不至於像上一場不小心擊殺主角艾倫，直接把場景變成d級難度那麽誇張。可一旦難度增加，變數就會增多。劇情的改變同樣也讓他們接下來會無所適從。
“可如果不改變，接下來，咱們可就要硬吃一枚毒刺防空導彈了。我倒是能活下來，可你們怎麽辦？”方文彪撓撓頭說。
眾人這時目光又都看向黃川，想知道黃川是不是已經有了計劃。
黃川攤開手，快速說：“我們已經被關進籠子了。要麽從籠子裏跳出去，要麽和籠子一起沉入大海。如果讓我來選，我選後者，順著劇情走下去。理由不方便說。不過，我能確保大家活著下飛機。”
“足夠了。”張傲點頭，苦笑一下道：“不用管我。你盡量布局就是了。”
就在這時，機艙內響起空姐的播音聲：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乘坐a300航班。本次航班將從巴黎前往紐約。飛行距離大約6000千米，預計空中飛行時間8小時35分。飛行高度一萬兩千米。飛機很快就要起飛了，請坐好，係好安全帶。飛行途中請不要吸煙。祝您旅途愉快~”
一名身著製服，身材火爆的金發空姐，走過來對眾人微笑：“請乘客們找到各自的座位坐下，飛機就要起飛了。”
黃川心頭一凜。場景開始了！
這架客機也同時進入了墜機倒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