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新聞:“現在插播緊急新聞:突然出現在天空的白光擊中了月亮,在月亮上造成一道肉眼可觀察到的裂痕,這疑似是軍方在向月亮發射實驗型武器,已有多家民間科研機構針對軍方此舉表達了牆裂不滿。


    “另據報道,在冬木市灣岸地區的倉儲碼頭,發生了原因不明的爆炸事故,現在切換到轉播畫麵……”


    夜已深。


    酒店客房內,肯尼斯坐在沙發上眉頭緊鎖,顯得心事重重。


    電視上正在播報最新消息。


    天空那道異象的出現,使得第一次接觸戰無果而終。各方偃旗息鼓。


    肯尼斯作為時鍾塔君主多年,從未見過這種異象,能量規模之大,堪比魔法。這時候在冬木出現,不是什麽好苗頭。加上今ncer表現令他不滿,肯尼斯心情十分糟糕。


    ncer單膝跪地,低頭跪在肯尼斯麵前,謙卑而恭敬。


    迪盧木多·奧迪那,被譽為舉世無雙的愛爾蘭費奧納騎士團首席勇士,人稱“光輝之貌”,無論體格、性格、樣貌和武藝,各個方麵都無懈可擊的英雄。


    尤其樣貌,眼角一顆黑痣有著令任何女性目睹其貌,會立刻墜入愛河的魅惑作用,從此對他抱有無法自拔的強烈愛戀。


    這是他與生俱來的能力,也是詛咒。


    肯尼斯的妻子索拉,如今已經悄悄愛戀上ncer。肯尼斯言辭激烈地訓ncer,索拉忍不住ncer辯護:“錯的是你,埃爾梅羅君主ncer做得很好,是你對形勢的判斷出錯了吧。”


    “索拉。”肯尼斯見到妻子,稍微冷靜下來,說道,“saber是特別強的從者,我不能放過任何可以幹掉她的好機會。”


    肯尼斯最痛恨的是今晚,明ncer有兩次機會擊殺saber,卻顧忌什麽騎士精神,放過了對方,錯失大好良機。


    索拉柳眉一挑說:“你已經讓她受了無法治愈的傷,就算錯過這次,以後也能隨時幹掉她吧。你要是認為saber那麽危險,為什麽對saber的禦主不管不顧呢?就隻躲在一旁觀戰,真是太丟臉了。”


    ncer的寶具之一“必滅的黃薔薇”是一把附有“無法愈合傷口”詛咒的黃色短槍。受到這把短槍傷害,會造成不可恢複的創傷。今晚一對一戰鬥,saber大意之下一隻手受創,變得無法使用。


    肯尼斯全程躲在暗處觀戰指ncer,他不認識自己這麽做有什麽錯。


    對索拉這種指責,肯尼斯雖心有不滿,但平時他樂於接受妻子的諫言,沉默著沒有說話。


    索拉緩步走ncer身邊,目光忽然溫柔了幾分,看ncer一眼,隨即繼續道:“你不會不知道,自己和其他禦主相比,擁有什麽優勢吧?那就是在原本的契約中,加入了獨特改動的非正式條款:你獲得令咒,而我,作為另一名禦主提供魔力。”


    索拉來到肯尼斯身後,彎下腰別有深意道:“降靈科第一的神童,這個稱號你當之無愧呢。”


    肯尼斯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支支吾吾說:“但是,畢竟剛開始的時候……需要謹慎對待……”


    “是嗎?那你怎麽又急於ncer要求成果?”索拉質問說。


    肯尼斯臉色更加難堪。


    這時,單膝跪地ncer忽然開口,正色道:“請您不要再說了。再繼續說,就是對我主人的侮辱。作為騎士我不能視而不見!”


    索拉麵露一絲驚訝,目光又變得柔和起來,趕緊走ncer身旁急忙解釋:“不……我沒這個意思……我隻是……”她轉向肯尼斯表達歉意:“抱歉,是我說過頭了。”


    肯尼斯眯了眯眼睛,分別看了看索er。


    他是很聰明的一個人,否則,也不會成為時鍾塔的十二君主之一。


    就在這時,整座酒店內響起了急促的火警鈴聲。


    索拉一臉驚訝:“怎麽……發生什麽事了?”


    電話座機響鈴,肯尼斯接起電話,淡淡回答了一句便掛斷。


    肯尼斯冷哼一聲道:“樓下著火了,毫無疑問是有人縱火吧。saber的禦主應該是想要盡早解除槍之詛咒ncer,去樓下迎擊。這次不要僅僅把她趕走。”


    “明白。ncer恭敬地對肯尼斯行了個禮。


    肯尼斯老神在在地坐回沙發,信心十足地大笑著,絲毫也不緊張:“就讓客人好好享受一下肯尼斯·埃爾梅羅的魔術工房吧!”


    這整個一座酒店,已經被他花重金改造,布置了24層結界,魔力爐3座,惡靈魍魎數十隻,陷阱不計其數,一部分走廊裏的空間還進行了異界化。任何膽敢闖入進來的人,都會有來無回。


    論魔術,他埃爾梅羅君主不怕任何人。


    “我馬上就會讓你收回那些認為我丟臉的話。”肯尼斯端起高腳杯,抬眼瞥向索拉,說道。


    酒店大樓樓下,到處可見疏散出來的住客。


    酒店工作人員依照名單挨個點名,確認沒有遺漏,在喊到肯尼斯的名諱時,得到一聲回答,正是衛宮切嗣。


    “準備完畢。”切嗣與舞彌通話。


    對麵樓頂,舞彌端著狙擊槍,回複:“沒有異常,隨時可以開始。”


    路燈下,衛宮切嗣動作不緊不慢點了支煙,叼在嘴裏吸了一口,緩緩呼出。旋即拿起了控製按鈕,拇指按下。


    “轟——”


    整座大樓瞬間爆破,燈光熄滅,整個坍塌了下去。


    “藝術就是派大星。”黃川站在對麵一棟樓頂,讚歎說。衛宮切嗣壓根兒不打算跟肯尼斯玩魔術。


    “什麽派大星?”阿爾托莉亞在他旁邊不解地問。


    夜晚的騎士王,一身風王裙甲顯得格外英武不凡,眼眸明亮清澈,就像天上的星星。


    她被派出來和黃川一起對ncer。


    “派大星啊,就是……”黃川想了半天,想不出該怎麽給她解釋派大星,就說,“派大星就是藝術。”


    “……”阿爾托莉亞沉默。


    “對了,”黃川忽然問,“你手上的傷怎麽樣了?”


    碼頭一戰ncer使用“必滅黃薔薇”切斷了阿爾托莉亞的左臂肌腱,廢了她左手大拇指,還將saber必殺技“誓約勝利之劍”封鎖,造成後來一段時間裏,阿爾托莉亞都是帶傷作戰,戰力發揮十不足一。


    阿爾托莉亞抬起左臂,看了看,搖搖頭:“左臂無法使用。但這不會影響什麽,剩下一隻手我一樣可以戰鬥。這點小小的困難打不倒我。”


    她性格好強,不肯服輸。


    黃川走了過來,在阿爾托莉亞錯愕的注視下,忽然抓起她左手,隻見黃川雙手盈盈綻放出了一團幽幽綠光,綠光裹住阿爾托莉亞的手。


    阿爾托莉亞沒有抽手,隻是搖頭:“沒用的。愛麗絲菲爾替我治療過了,這是無法愈合的傷害。”她有些驚訝地問:“assassin也有治療能力?”


    黃川沒有回答。


    隨著綠光漸漸消失,阿爾托莉亞感覺手臂依舊無法活動,就想抽出手來。然而她的手依舊被黃川牢牢抓住不放。


    阿爾托莉亞不禁皺眉,寶石般的碧綠眸子一沉,語氣變冷:“你的行為有違騎士風度,是對你身上這副鎧甲的侮辱。如果你還不鬆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黃川依舊不答,手上再次亮起一團盈盈綠光,柔和如水的光暈包裹住阿爾托莉亞的手,在她手臂上下流動。


    阿爾托莉亞正待要說什麽,神情忽然一怔,俏臉寫滿了不可思議。


    “我的手臂……恢複了。”


    她嚐試握了握左手,五根手指已經靈活自如,手臂上不再有痛感,那種阻塞感也消失了。


    綠光消散,黃川這才放開她的手。


    阿爾托莉亞驚訝無比、不敢置信地望著自己恢複完好的左手,抬頭又看了看黃川,忽然臉一紅,為自己剛才說的話感到無地自容,羞愧難當。


    黃川對她剛才的話不以為意,笑道:“這種阻礙治愈的效果,我猜它是一種詛咒。正好我有解詛咒的能力,先試著用它幫你把詛咒解除掉,然後再促進愈合。效果看樣子不錯。”


    阿爾托莉亞支吾道:“謝……謝謝。”


    稍作沉默,阿爾托莉亞麵向黃川,捶胸一禮,認真說道:“我為我對你的誤解,向你道歉!先前是我心胸狹隘了,你是一個正直的好人,assassin。”


    好人??黃川嘴角抽搐了一下。


    阿爾托莉亞本能正直,使她不允許自己有剛才這樣冒犯的行為。身為騎士王更要以身作則,時刻維護騎士的榮耀和驕傲。向人道歉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虛偽、自私,和不願認錯的傲慢與自大。


    阿爾托莉亞鬆了口氣,神情明顯緩和了許多。先前她認為黃川之所以名列assassin,定是騎士界的敗類所致。現在她發現自己錯了。這讓她很高興。


    “不過我不明白,assassin怎麽會有像你這樣的治療能力?”阿爾托莉亞一雙碧綠色眼睛睜得大大的,問黃川,她對此依然十分好奇。


    assassin是不擅長協同作戰的職階,即便會有自愈能力,但不該有治療他人的協作能力。


    這個assassin連這種棘手的詛咒也能解除,這還是assassin嗎?


    黃川心說我真是assassin,主神給安排的身份,聖杯承認了的,如假包換的。


    淨化和緩慢愈合,兩手簡單的技能展示,就讓阿爾托莉亞改變對他的看法,黃川佩服自己這一手投機倒把的能力。


    阿爾托莉亞恢複全盛戰力,這對他很有幫助。後麵少不了要同她配合,一起麵對開掛的金閃閃,現在就得提前搞好關係,別像切嗣那樣被人家鄙視。


    正如人家妹子說的,他可是個好人。壞事要偷偷地做。


    “啊咧,因為我的本職,其實是聖騎士。”黃川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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