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息怒。秦九姓秦,誰能知道他是顧家的人?別說言商了,就連我也不知道啊。”


    戚父為戚言商求情。


    “閉嘴!你的兒子你都教不好,還有理了!”


    戚老吼了一聲,“上一次的事情,秦九找了顧老,顧老親自找我讓你放了那個叫芳柔的女人。憑這一點就能知道秦九跟顧老之間關係匪淺。你說說你,這點人物關係都看不出來,你還能幹什麽?”


    他指著戚言商怒罵著,“還有芳柔她母親是怎麽回事?鬧了這麽大的事情,你連說也不說一聲,翅膀硬.了是嗎!”


    “爺爺,那件事情是個意外。”


    戚言商解釋著。


    “意外?多幾次意外,你就給我收屍吧。”


    戚老氣的吹胡子瞪眼。


    “趕緊的,隨我一起去醫院看看顧輕染!”


    戚老瞪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不省心的東西。”


    他們走出了別墅,顧老的車已經離開了。


    慕淺自然坐著顧老的車,一起回去了。


    車內,慕淺跟顧老爺子坐在後排,她側目看著窗外,沒有說話。


    似乎在等著顧老爺子先開口說話。


    “你,就不對我的出現感到好奇?我是專程為你而來。”顧老見慕淺不說話,他率先開口。


    “我知道。”


    慕淺平靜的回了三個字。


    “所以,你已經猜出來自己的身份?”


    顧老追問著。


    提及此事,慕淺緩緩垂眸,好看的眉蹙了蹙,而後舒展,抬眸看著他,“我很想知道,你什麽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這才是她最為疑惑的一點。


    “什麽時候?”


    老爺子雙腿交疊,倚靠在車座上,雙手搭在膝蓋上,蒼老的手輕輕地敲擊著。


    然後目視前方,眼神變得幽深,“五年前你回海城的時候。”


    “五年前?”


    慕淺想了想,那時候顧輕染接近自己也就是在五年前。


    所以顧老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隻是沒有公開承認?


    她偏著頭看著身旁的兩鬢斑白,笑容親和的老爺爺,感覺他給人一種極其和藹的親和感,讓人覺得很舒服。


    “為什麽現在才打算告訴我這些?”


    盡管事實擺在眼前,慕淺卻不願意接受現實,更想去做作dna鑒定。


    沒有真實證據擺在眼前,她不會輕易相信。


    “兩年半的極限訓練,一年半的商業管理訓練,輕染在一步一步的培養你。沒有她,你現在還會是那個可憐兮兮的小女人。一開始,依著我的計劃,你最起碼是五年的極限訓練,但是輕染心疼你,背著我帶著你離開了。”


    顧老爺子毫無保留的將所有的事情如實告訴了慕淺。


    “心疼?”


    慕淺眼底閃過些許嘲諷,“給我吃了那種藥,令我生不如死,確定是心疼,不是想要害我?”


    “哈哈哈哈,要害你的話,你早就死了,還能活到現在?”


    顧老仰頭一笑,“進入無名島的人都會服用那種藥,但是我們有解藥。那天顧輕染讓你去h國就是讓你去拿解藥,結果你去了鹽城。生生的受了不該受的罪。為此,輕染內疚了好長時間。”


    聽著顧老的話,似乎輕描淡寫。


    可天知道她經受了多麽生不如死的摧殘。


    一時間,無法接受一切事實。


    “你可知道,那天輕染知道你遭罪了,他是怎麽對待自己的嗎?”顧老似乎看出來慕淺心情不愉快,又補充道:“他為了懲罰自己,硬生生……罷了,過去的事情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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