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也道:“如果婚禮上婆婆給你出難題,要忍著一定不能表現出任何一丁點不滿,不管發生什麽事都等婚禮結束後再說……”


    本來我不緊張,現在被這倆人弄的卻是緊張無比。她們是按自己的經驗在給我傳授經驗,好意我心領,但情況不一樣啊,盡給我傳遞緊張情緒。


    後來阮彤來了,這種情況才好些,阮彤聽這倆人跟我說的話,差點沒笑岔氣!


    她指著倆人道:“你倆是不是被婆婆欺負的有受害妄想症了啊?你們沒攤上好婆婆是命不好,遠宜不會的。”


    “我們婆婆這人特別好,對兒媳婦就像親生女兒一樣,你們擔心的事情完全不存在,遠宜放心。”


    姍姍糾正:“你怎麽還叫遠宜?不是應該叫大嫂嗎?”


    “叫弟妹,查真比霆深大,不能叫大嫂。”阮彤來雖然上一個問題解決了,但很快又有了新的爭論。


    也不算新,這個爭論是查真和霆深之間的話題,到現在也沒有一個結果。


    事情的起因還是在那次酒會上,雖然宣布他們是“雙生”,但誰是哥哥,誰是弟弟公婆卻沒說,查真堅持自己是哥哥,霆深也是。


    倆人不爭財產,不爭權利,隻是爭當哥哥,爭的不亦樂乎!


    他們倆人爭,我和阮彤自然也不可能置身事外,於是每次見麵都會因為這個稱呼爭論不休。別人我不知道是怎麽想的,但我是真不在乎當“大嫂”還是“弟妹”一個稱呼而已,無所謂。


    隻是爭論本身也是一種樂趣,挺好玩的。


    晚上劉媽到我房間,還沒等說話臉先紅了,我問她什麽事?她還不說,吞吞吐吐好像很難開口的樣子。


    我也不催促,反正早晚都要說,等著就是,過了好一會兒,劉媽突然塞給我一本用報紙包著的東西,像是本子一類的東西。


    “這是什麽?”我要打開,她按住我的手:“別打,等我走了你再打,我一個小時後再過來。”


    說完她就逃似的走了,好像走慢了我能拽著沒完沒了問似的。我好奇打開外麵那層報紙包,裏麵還有一層牛皮紙!


    什麽重要的東西包的這麽嚴密?


    牛皮紙打開,又是一層報紙,這是打算裏三層,外三層?


    地上的廢紙扔了一地,終於露出東西真麵目,我撲在床上笑的停不下來,笑的肚子疼,但很快眼淚就下來了。


    以前這種事情都是媽媽囑咐,劉媽知道我沒媽,這是代替母親行使應盡的義務,雖然沒必要,但是這份心意太難得。


    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東西是一個小冊子,印刷特別粗糙,當然根本不可能是正版,是那種內容香豔,不可描述的畫報。


    劉媽這是打算用畫報給我做婚前教育?


    這都什麽年代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再說我是學醫的,這些事情也不是什麽秘密,都懂的。


    這東西不能放在這,一會兒黃嬌和姍姍要過來了,還有化妝師和伴娘明天一早過來,被她們看見這東西,還不得以為我多麽急不可耐?


    給冊子重新包好,果然一個小時後,劉媽又回來了。


    “大少奶奶,那個……你沒看?”劉媽臉本來是紅的,但看見床上的冊子仍然完好,立刻變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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