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去關切:“夫人,您現在感覺怎麽樣?”


    “好多了,您不知道頭疼是我多年的頑疾,酋長為了我這病請過全世界的名醫給我治療,但從來沒有一名醫生能像您的醫術這樣高超……”


    大夫人給我誇的像朵花一樣,就像在這之前的不愉快全然沒有發生過,我當然也不會不識趣的主動去提,隻是詳細的詢問她從什麽時候開始第一次頭疼,發作的周期一般都是多久。


    大夫人說頭疼是二十年前第一次開始,開始的時候還好,並沒有後來那麽嚴重。隻是吃點去痛片就能緩解。


    最開始是半年發作一次,後來就漸漸的周期越來越短,頭疼的時間卻是越來越長,開始吃藥還有用,後來藥片一把把的吃也不管用了。


    醫生也是請了一撥又一撥,而西醫的診斷結果都是沒病,腦袋裏沒有腫瘤也沒有任何異常,甚至連血壓,心跳都沒有任何問題,但就是頭疼的受不了。


    後來也是請了中醫給開個方子,用一種特製的草藥敷在頭上這才控製住病情,但最近幾個月草藥的效果也是越來越微弱……


    大夫人的病情我了解了,基本上能斷定和我母親的病根差不多,都是鬱結於胸,又不能跟別人傾訴,時間長才會落下的毛病。


    為了謹慎起見,我讓姍姍給大夫人號脈,姍姍是學中醫的,把脈要比我強。把過脈,我倆各把診斷結果寫在紙上然後拿給對方看,結論都是一樣的!


    “顧太太,王小姐,我有救沒有?”大夫人見我倆麵色凝重,還以為自己沒救了,焦急的不得了。姍姍快人快語:“您還有救,但病根得去,病根不去掉,做任何治療都是隻能緩解不能根治。”


    她說的就是我想表達的,於是我點點頭:“是這樣。”


    “要怎麽去才能去病根?”


    我看一眼大夫人,告訴她去病根必須要跟酋長說,她一個人恐怕說的不算。


    酋長被請來,公主也跟著一起來了,我將剛才的話和他又說一遍,告訴他們:“大夫人的病根是多年的憂鬱藏在心裏說不出來也沒有別人可以傾訴,所以才落下病根。”


    大夫人先是震驚,然後重重點頭,表示我說的對!


    但在我又說出:“能讓您抑鬱這麽多年的事情,是因為您的丈夫有四個妻子。”的時候,大夫人麵露驚恐,急忙否認:“你不要胡說,根本就沒有的事情,我們姐妹四人相處融洽,一直都非常好,根本不存在你說的情況。”


    我沒有辯解,而是微笑著看向酋長和公主:“您們現在也是這樣認為嗎?”


    剛才我們等大夫人醒過來,雖然在別的房間裏說著話,但外麵並不太平也是聽的見的。雖然我們不太清楚具體都發生什麽事,但顯然另外幾位夫人有關。


    酋長沒說話,公主一臉世界崩塌的表情,就算什麽都不說我也有了答案。


    酋長道:“你留下來,夫人的病以後歸你治,如果不盡心你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裏。”


    ……


    特麽的這算不算恩將仇報?


    酋長讓人給韓立飛,陳晨,姍姍送回他們的房間,給我帶到剛到城堡裏的那個房間,走進這裏我就毛骨悚然,感覺這裏處處還都有瑪麗的影子,但……人卻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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