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假期，眨眼就過去了。
過年的時候，微信裏，qq裏都是互道祝福的，搶紅包的。
家庭群裏。
〔立業〕：三嬸還沒回？
〔曉雨〕：沒。
〔甘霖〕：打電話，叫她回來啊，都過年了。
〔曉雨〕：她今年在我姥姥家過年。
我咋不知道，媽不是說在公司過年嗎？李旭看著屏幕想。
〔李傑〕：哦，平時多聯係著。
〔曉雨〕：嗯，我們天天視頻。
李曉雨打這句話的時候想，屁，我們這一年打過的電話十根手指數的過來，隻視頻了兩次，兩次還都是我主動。
其實，李曉雨不止邀請她兩次。李曉雨有好幾次邀她視頻，都被她拒絕了。李曉雨就不邀了。
李曉雨拿起手機，看著窗外。昨晚又下雪了，外麵白茫茫的一片。
那邊響了一會兒才接通。
“媽，啥時候回來？”
“歸期不定，我也說不準。”那邊答。
“哦，那你和我哥說你不回來的事了嗎？”
“有啥可說的，告訴你爸不就行了嗎。”王霞理所當然的答。
“嗯”李曉雨眼眶有些濕潤。
二人沉默了一會兒，王霞說：“掛了吧！”
“掛”李曉雨答。
過了一會兒，無人掛。“掛啊”李曉雨催促道。無人答話，“掛了啊。”李曉雨說完就掛斷電話。又過了一會兒，李曉雨敲了一行字發過去。
〔曉雨〕：新年快樂！
王霞收到新年祝福後，給曉雨打了個電話，叫她好好學習，不要貪玩……
李曉雨看著窗外出神。
初一寒假的時候，她媽媽曾帶她去鋼廠做了幾天短工。當時，王霞說一天一百，當天結工錢。然後，李曉雨就屁顛屁顛的去了。
結果，那裏是計件，她是做包裝的，經常劃到手，就算不停的幹，一天也隻能拿差不多五十塊的工資，工資也不是當天結。
但，對於這件事，李曉雨還是感激居多的，因為就是那次天天累得腰酸背痛，有時手上還有傷痕，結果工錢還沒五十的經曆，讓她“要認真學習”的念頭更堅定了。
“曉雨，你想啥呢？叫你三聲了。”李旭敲門無人應，就自己進來了，進來後就見李曉雨在發呆。
“啊？沒想啥。”
“哥，你啥時候知道媽不回來的消息？”李曉雨蜷縮著身子靠在牆上。
“剛知道啊，咋了。”李旭未說實話。其實，在李曉雨還沒放寒假的時候，王霞就打過電話了，李玉勇知道後，立馬告訴了李旭。
“哦。哥，是開飯了嗎？”李曉雨下床。
“嗯，去吃飯吧！”李旭將鞋遞過去，“這兒呢。快穿上吧。”
“過了十五開學？”李旭坐在位置上，問情緒明顯低落的妹妹。
“十五前。”李玉勇邊說邊給閨女夾菜。
……
“英語作文是個啥？我隻寫了語文作文。有跟我換的嗎？”李曉雨坐在位置上喊。
“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可是正經兒人，你居然不寫作業。”董芮一臉“痛惜”的說。
“收起你那張戲精臉，不然數學卷子我就收回來了。”李曉雨故意恐嚇道。
“不嘛不嘛，就抄抄，別那麽小氣。”董芮扒著卷子，生怕一不留神就沒了。要知道，她們班寫完數學卷子的就幾人，好多人排隊等著抄呢。
“你後位，那個正經人不也在抄作業嗎？”李曉雨將英語作文紙反複看了看。
正抄物理作業的董輝，邊抄邊說。
“我不是。”
“李曉雨你想死就直說。先不說，有沒有傻缺不寫語文作文，就算有人不寫，也不會傻不愣登的和你換，咱語文老師那是啥？那是母夜叉啊！英語老師查不查作文我不知道，但語文老師肯定會翻。”
“哦，那我自己寫吧！”李曉雨想，十篇，應該能寫完，上網查些範文，改改，應該就行了。
“你才傻逼呢。”董輝同桌莫嘉華從書包裏翻出來幾張空白的作文紙。
“我通知到了啊，黑板上寫了，微信群也發了，發了三遍呢。”
寒假時經常有人問這問那，就是沒人向前翻翻聊天記錄。
“傻了吧！你等死吧！你完了！”董輝幸災樂禍的道。
“加油！我能行。不就……”
“不就啥？”董輝問。
“不對，咱留了幾篇作文？”
“英語十篇，語文十五篇。不用謝。”董輝接話。
“我去，十五篇，要玩完。”莫嘉華哀嚎。
“數學卷子是嘛玩意兒”隔壁班傳來聲音。
“四班那個傻逼。”莫嘉華聽到後，說了這麽一句。
“你還好意思說別人，想想自己吧！”董輝拍了拍他同桌。
“裝病咋樣？或者說我把作文忘家了，然後我慢慢補。”反正我住宿，十五篇，兩周時間應該補的完。
正在小心翼翼抄英語範文的李曉雨聽後想，我咋沒想到呢！還是算了吧，我就差英語作文沒寫了，沒必要撒謊。
“咚咚”
聽到敲後窗的聲音，李曉雨將腿合上。李曉雨的腿上放著裝有手機的英語書。
門外的班主任因為視角的原因，沒有看到李曉雨的手機。
班主任見有人看到他，就說了句小兔崽子，然後從正門進來。
班主任去走正門的時候，李曉雨以為他是回辦公室了，鬆了一口氣，繼續抄。
“曉雨，這不怪你，老師留了十篇，你也記著是十篇，但沒想到數錯了，等到這兒，你才發現隻有九篇，你慢慢補，不急，就一篇英語作文，三十分鍾就能補完。”
董芮說這句話前，用卷子將曉雨書裏的手機，包好放進書肚。在李曉雨轉頭看她時，她搖頭。
“嗯，曉雨不急，不就還差一篇嗎？”班主任在一旁說。
“我靠”李曉雨心想。
班主任在下麵轉了一圈，出門前留了一句小兔崽子。就回辦公室了。
“驚不驚喜，刺不刺激。”董芮見班主任離開了，問。
“刺激啊”莫嘉華代曉雨答。
“把放假前發的三張紙拿出來，一會兒，我收。”班長坐在位置上吼。
“啥玩意兒？”
“＇致家長的一封信＇，＇交通安全＇還有一張是＇禁止燃放煙花爆竹＇”班長耐心答。
“我找找。”
“沒有的和我說一聲，我記個名。”班長站起身，大聲喊。
高一年級組辦公室（一）
“那幫小兔崽子，沒幾個認真完成作業的。”班主任答。
“我留的作業，有一半人寫完，我就滿意了，我要求不高。”數學老師答。
“就看到仨抄數學卷子，其他人不知是寫了，還是放棄了。”班主任回到座位。
“不可能，憑我對他們的了解，以及我留的作業量來看，他們不可能都完成。”數學老師還是很了解這幫學生的。
“作業幫啊！”班主任在一旁說。
“他們可能連答案都懶得搜。”數學老師答。
“嗯，我在後窗看到莫嘉華手裏拿了一打空白的作文紙。”
“語文？”一旁看熱鬧的語文老師不淡定了。
“不然呢？”班主任反問。
“小兔崽子，我倒要看看他找啥借口搪塞我。”語文老師氣憤地說。
“是落家了，還是什麽別的。”語文老師翹起了二郎腿。
“我在人民廣場吃著炸雞
而此時此刻你在哪裏
……”
“哎呦我去，第二首歌又換了。”水房裏，李娜對正在洗臉的李曉雨說。
“第一首是成都，第二首換了這歌，你猜接下來會不會還是那句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李娜用胳膊肘捅了捅曉雨的腰。
李曉雨洗好後抬頭看了看天空，非常理性的分析了一遍後說，會改。在這個季節，這個時間，太陽公公還沒上班呢，好嗎。
李娜覺得她說的對，就不住的點頭。
後來第二首歌結束了，廣播裏又響了三分鍾的起床了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李娜和李曉雨同時抬頭看天，“哪有太陽？”
h市二中，食堂
“你們知道有開學考試這件事嗎？”董芮迷迷糊糊的問。
“那是什麽鬼。”李曉雨突然覺得早餐不香了。
“你說開學考的試卷，老師會判嗎？”。董芮繼續問。
“會”李曉雨說完就盯著早餐發呆。
“會吧！不判考啥？”李曉雨回過神，又說了句。
“數學卷子，到時候都是空題。”董芮想了想，數學老師對著一打空白卷子的場景，怕怕的搖了搖頭。
“那不更好判嗎？直接打叉啊。我吃好了，你慢慢吃，不急，我等你。”。李曉雨說完拿紙擦了擦嘴。
他們這個開學考，考到第二節晚自習結束才停。
“可算結束了，來嗨起來。”
“嗨不起來。”
“好困啊！”
“可以放歌，放鬆放鬆嗎？”
“想聽啥歌？”班長走到講台上問。
“成都”
“屁，你還沒聽夠嗎？”
眼看二人要吵起來了，班長忙說：“放兒歌，放鬆放鬆。”最後他們聽了半個小時的兒歌，如果不是值班的老師來巡樓，他們還聽呢！
“你們班是要瘋了嗎？看看同是實驗班，看看人家一二班，再看看你們，你們是要瘋啊！”老師吼完，整個教室變得安靜了。
不一會兒，老師又說：“不對啊，一班這是啥聲？在幹啥呢？”老師邊說邊把身子向前移。
“看電影？”站在講台上的班長小聲說。
“你們保持安靜，我去一班看看。”說完，他就風風火火的往一班趕。
“還真是在看電影。”楊靜聽到走廊裏又響起了老師的吼叫，小聲嘀咕了一句。
“李曉雨，我見你數學卷子也有空題，你最後三道大題就寫了前兩問。這不對啊，你寒假寫的那幾套卷子，都不錯啊！”
“作業幫，了解一下。”李曉雨答。
“你學壞了。”
“嗯哼？”李曉雨加快腳步，沒有問什麽，也沒答什麽。
“我到宿舍了，你想和我一起嗎？我們宿舍可沒空鋪了。”李曉雨站在宿舍門口，對不停抱怨題的董芮說。
“走了！”董芮向自己宿舍走去。
過年的時候，微信裏，qq裏都是互道祝福的，搶紅包的。
家庭群裏。
〔立業〕：三嬸還沒回？
〔曉雨〕：沒。
〔甘霖〕：打電話，叫她回來啊，都過年了。
〔曉雨〕：她今年在我姥姥家過年。
我咋不知道，媽不是說在公司過年嗎？李旭看著屏幕想。
〔李傑〕：哦，平時多聯係著。
〔曉雨〕：嗯，我們天天視頻。
李曉雨打這句話的時候想，屁，我們這一年打過的電話十根手指數的過來，隻視頻了兩次，兩次還都是我主動。
其實，李曉雨不止邀請她兩次。李曉雨有好幾次邀她視頻，都被她拒絕了。李曉雨就不邀了。
李曉雨拿起手機，看著窗外。昨晚又下雪了，外麵白茫茫的一片。
那邊響了一會兒才接通。
“媽，啥時候回來？”
“歸期不定，我也說不準。”那邊答。
“哦，那你和我哥說你不回來的事了嗎？”
“有啥可說的，告訴你爸不就行了嗎。”王霞理所當然的答。
“嗯”李曉雨眼眶有些濕潤。
二人沉默了一會兒，王霞說：“掛了吧！”
“掛”李曉雨答。
過了一會兒，無人掛。“掛啊”李曉雨催促道。無人答話，“掛了啊。”李曉雨說完就掛斷電話。又過了一會兒，李曉雨敲了一行字發過去。
〔曉雨〕：新年快樂！
王霞收到新年祝福後，給曉雨打了個電話，叫她好好學習，不要貪玩……
李曉雨看著窗外出神。
初一寒假的時候，她媽媽曾帶她去鋼廠做了幾天短工。當時，王霞說一天一百，當天結工錢。然後，李曉雨就屁顛屁顛的去了。
結果，那裏是計件，她是做包裝的，經常劃到手，就算不停的幹，一天也隻能拿差不多五十塊的工資，工資也不是當天結。
但，對於這件事，李曉雨還是感激居多的，因為就是那次天天累得腰酸背痛，有時手上還有傷痕，結果工錢還沒五十的經曆，讓她“要認真學習”的念頭更堅定了。
“曉雨，你想啥呢？叫你三聲了。”李旭敲門無人應，就自己進來了，進來後就見李曉雨在發呆。
“啊？沒想啥。”
“哥，你啥時候知道媽不回來的消息？”李曉雨蜷縮著身子靠在牆上。
“剛知道啊，咋了。”李旭未說實話。其實，在李曉雨還沒放寒假的時候，王霞就打過電話了，李玉勇知道後，立馬告訴了李旭。
“哦。哥，是開飯了嗎？”李曉雨下床。
“嗯，去吃飯吧！”李旭將鞋遞過去，“這兒呢。快穿上吧。”
“過了十五開學？”李旭坐在位置上，問情緒明顯低落的妹妹。
“十五前。”李玉勇邊說邊給閨女夾菜。
……
“英語作文是個啥？我隻寫了語文作文。有跟我換的嗎？”李曉雨坐在位置上喊。
“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可是正經兒人，你居然不寫作業。”董芮一臉“痛惜”的說。
“收起你那張戲精臉，不然數學卷子我就收回來了。”李曉雨故意恐嚇道。
“不嘛不嘛，就抄抄，別那麽小氣。”董芮扒著卷子，生怕一不留神就沒了。要知道，她們班寫完數學卷子的就幾人，好多人排隊等著抄呢。
“你後位，那個正經人不也在抄作業嗎？”李曉雨將英語作文紙反複看了看。
正抄物理作業的董輝，邊抄邊說。
“我不是。”
“李曉雨你想死就直說。先不說，有沒有傻缺不寫語文作文，就算有人不寫，也不會傻不愣登的和你換，咱語文老師那是啥？那是母夜叉啊！英語老師查不查作文我不知道，但語文老師肯定會翻。”
“哦，那我自己寫吧！”李曉雨想，十篇，應該能寫完，上網查些範文，改改，應該就行了。
“你才傻逼呢。”董輝同桌莫嘉華從書包裏翻出來幾張空白的作文紙。
“我通知到了啊，黑板上寫了，微信群也發了，發了三遍呢。”
寒假時經常有人問這問那，就是沒人向前翻翻聊天記錄。
“傻了吧！你等死吧！你完了！”董輝幸災樂禍的道。
“加油！我能行。不就……”
“不就啥？”董輝問。
“不對，咱留了幾篇作文？”
“英語十篇，語文十五篇。不用謝。”董輝接話。
“我去，十五篇，要玩完。”莫嘉華哀嚎。
“數學卷子是嘛玩意兒”隔壁班傳來聲音。
“四班那個傻逼。”莫嘉華聽到後，說了這麽一句。
“你還好意思說別人，想想自己吧！”董輝拍了拍他同桌。
“裝病咋樣？或者說我把作文忘家了，然後我慢慢補。”反正我住宿，十五篇，兩周時間應該補的完。
正在小心翼翼抄英語範文的李曉雨聽後想，我咋沒想到呢！還是算了吧，我就差英語作文沒寫了，沒必要撒謊。
“咚咚”
聽到敲後窗的聲音，李曉雨將腿合上。李曉雨的腿上放著裝有手機的英語書。
門外的班主任因為視角的原因，沒有看到李曉雨的手機。
班主任見有人看到他，就說了句小兔崽子，然後從正門進來。
班主任去走正門的時候，李曉雨以為他是回辦公室了，鬆了一口氣，繼續抄。
“曉雨，這不怪你，老師留了十篇，你也記著是十篇，但沒想到數錯了，等到這兒，你才發現隻有九篇，你慢慢補，不急，就一篇英語作文，三十分鍾就能補完。”
董芮說這句話前，用卷子將曉雨書裏的手機，包好放進書肚。在李曉雨轉頭看她時，她搖頭。
“嗯，曉雨不急，不就還差一篇嗎？”班主任在一旁說。
“我靠”李曉雨心想。
班主任在下麵轉了一圈，出門前留了一句小兔崽子。就回辦公室了。
“驚不驚喜，刺不刺激。”董芮見班主任離開了，問。
“刺激啊”莫嘉華代曉雨答。
“把放假前發的三張紙拿出來，一會兒，我收。”班長坐在位置上吼。
“啥玩意兒？”
“＇致家長的一封信＇，＇交通安全＇還有一張是＇禁止燃放煙花爆竹＇”班長耐心答。
“我找找。”
“沒有的和我說一聲，我記個名。”班長站起身，大聲喊。
高一年級組辦公室（一）
“那幫小兔崽子，沒幾個認真完成作業的。”班主任答。
“我留的作業，有一半人寫完，我就滿意了，我要求不高。”數學老師答。
“就看到仨抄數學卷子，其他人不知是寫了，還是放棄了。”班主任回到座位。
“不可能，憑我對他們的了解，以及我留的作業量來看，他們不可能都完成。”數學老師還是很了解這幫學生的。
“作業幫啊！”班主任在一旁說。
“他們可能連答案都懶得搜。”數學老師答。
“嗯，我在後窗看到莫嘉華手裏拿了一打空白的作文紙。”
“語文？”一旁看熱鬧的語文老師不淡定了。
“不然呢？”班主任反問。
“小兔崽子，我倒要看看他找啥借口搪塞我。”語文老師氣憤地說。
“是落家了，還是什麽別的。”語文老師翹起了二郎腿。
“我在人民廣場吃著炸雞
而此時此刻你在哪裏
……”
“哎呦我去，第二首歌又換了。”水房裏，李娜對正在洗臉的李曉雨說。
“第一首是成都，第二首換了這歌，你猜接下來會不會還是那句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李娜用胳膊肘捅了捅曉雨的腰。
李曉雨洗好後抬頭看了看天空，非常理性的分析了一遍後說，會改。在這個季節，這個時間，太陽公公還沒上班呢，好嗎。
李娜覺得她說的對，就不住的點頭。
後來第二首歌結束了，廣播裏又響了三分鍾的起床了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李娜和李曉雨同時抬頭看天，“哪有太陽？”
h市二中，食堂
“你們知道有開學考試這件事嗎？”董芮迷迷糊糊的問。
“那是什麽鬼。”李曉雨突然覺得早餐不香了。
“你說開學考的試卷，老師會判嗎？”。董芮繼續問。
“會”李曉雨說完就盯著早餐發呆。
“會吧！不判考啥？”李曉雨回過神，又說了句。
“數學卷子，到時候都是空題。”董芮想了想，數學老師對著一打空白卷子的場景，怕怕的搖了搖頭。
“那不更好判嗎？直接打叉啊。我吃好了，你慢慢吃，不急，我等你。”。李曉雨說完拿紙擦了擦嘴。
他們這個開學考，考到第二節晚自習結束才停。
“可算結束了，來嗨起來。”
“嗨不起來。”
“好困啊！”
“可以放歌，放鬆放鬆嗎？”
“想聽啥歌？”班長走到講台上問。
“成都”
“屁，你還沒聽夠嗎？”
眼看二人要吵起來了，班長忙說：“放兒歌，放鬆放鬆。”最後他們聽了半個小時的兒歌，如果不是值班的老師來巡樓，他們還聽呢！
“你們班是要瘋了嗎？看看同是實驗班，看看人家一二班，再看看你們，你們是要瘋啊！”老師吼完，整個教室變得安靜了。
不一會兒，老師又說：“不對啊，一班這是啥聲？在幹啥呢？”老師邊說邊把身子向前移。
“看電影？”站在講台上的班長小聲說。
“你們保持安靜，我去一班看看。”說完，他就風風火火的往一班趕。
“還真是在看電影。”楊靜聽到走廊裏又響起了老師的吼叫，小聲嘀咕了一句。
“李曉雨，我見你數學卷子也有空題，你最後三道大題就寫了前兩問。這不對啊，你寒假寫的那幾套卷子，都不錯啊！”
“作業幫，了解一下。”李曉雨答。
“你學壞了。”
“嗯哼？”李曉雨加快腳步，沒有問什麽，也沒答什麽。
“我到宿舍了，你想和我一起嗎？我們宿舍可沒空鋪了。”李曉雨站在宿舍門口，對不停抱怨題的董芮說。
“走了！”董芮向自己宿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