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靖看著好好站在陽光下澆花的風月,不由爆粗口“靠,你們沒事啊”


    剛從訓練場回來的追風正好聽到這句話,反問道“我們能有什麽事”


    薛靖氣急敗壞,以往的風流形象全沒了“我找肖侍那兒子找了好幾個月,好不容易找到了,媽的說均教閣有人追殺他,害得我這幾天連夜趕過來,結果什麽事情也沒有”


    風月在一旁捂嘴笑著“說話幹淨一點,小心又挨揍”


    一旁的追風聽到薛靖的話皺了皺眉頭“那你知道他現在人在哪裏嗎?”


    薛靖敲了敲鐵扇“鬼知道,估計在來的路上,不說了,說多了反倒是把我氣死了,快去給我準備洗澡水,我要去睡覺”


    風月將木勺放下,轉身去通知丫鬟去燒水做飯。


    薛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閉眼休息,一旁的追風踢了踢薛靖“把你知道的都說一下”


    薛靖將腿架在桌子上“肉包在街上看到了肖侍,肖侍要他去分樓拿錢,隨後又說懷疑均教閣有人在暗中追殺他,為了安全起見,就不去找我,先偷偷回來,也不知道這人現在在哪裏了”


    這邊肖侍其實在薛靖回來之前就已經到了均教閣,但讓他覺得詫異的是,所有的事情和他想的萬完全不一樣。


    他原本以為回來後能夠看到那堆老頭子作威作福,但未曾想過,連那幾個老頭的身影都沒有見著。


    肖侍不由沉下心思,想不通緣由。


    入夜,肖侍敲響薛靖的窗戶,“誰?”薛靖謹慎的看向窗外,隻瞧見一道黑影。


    “是我”肖侍緩緩說道,話音剛落,窗戶就被打開了


    “肖侍?”薛靖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肖侍,隨後伸手錘了肖侍一下“我說你這幾個月跑哪裏去了,人都找不到”


    肖侍一個飛身進到房間裏“進來再談”


    薛靖看了看外麵,沒有什麽異樣,隨手將窗戶關了起來“這下可以說了吧,發生了什麽?”


    “我被人謀害,丟人懸崖後被他人救了回來”


    薛靖一聽不由握緊鐵扇,眉頭微皺“你可有何線索?”


    肖侍搖了搖頭“那日我在書房裏處理公物,突覺暈眩,醒來後便被人救了,但我懷疑是那幾個老家夥下了藥”


    薛靖一聽,頓時覺得不對“老家夥?肖華遠他們?”


    肖侍點了點頭


    薛靖聽後一下坐起,動作幅度有些大,椅子發出刺耳的聲音“那些人兩年前不就被你殺了嗎?你可別告訴我他們死後還陰魂不散”鐵扇敲了敲肖侍“你是不是摔傻了”


    肖侍將薛靖的扇子挪開,單手支撐著下巴輕輕磨砂著“怪不得”怪不得他回來時候觀察四周沒有發現那些老家夥的身影,將薛靖的話聯係起來,那麽出問題的就隻有一點,那便是他的記憶


    “我對這兩年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印像了”肖侍看著薛靖輕聲道


    “不會吧”薛靖伸手碰了碰肖侍的額頭“失憶了?還是撞壞了腦子?”


    肖侍無語,將薛靖的手挪開,隨後正言道“你把這兩年發生的事情都和我仔細講講”


    薛靖也沒有在開玩笑了,把肖侍做過的事一樣一樣的列舉了出來。


    其一,清理均教閣,追殺反動者


    其二,前往京都,尋的皇子


    其三,入林府做侍衛,與林家千金林傾城喜結良緣


    其四,參與誅殺太子三皇子等人


    其五,失蹤不見


    肖侍聽完後不由深思,每一樣事情,他都完全沒有印象。


    首先清理均教閣,他曾經想過,自從父親死後,他被人追殺,好不容易活著回來,均教閣裏的那些老頭又按耐不住心思,想要奪教主之位,但他當時的勢力還不夠,隻能勉強牽製,根本對付不了他們,所以一直暗中續銳,等待時機。


    其次去京都找皇子,他前幾年收到了皇上的私信,希望能幫助他找到失散多年的兒子,他當時一是為了完成父親遺願,二是想借助皇族鏟除異類。


    但當時的他盡管有些線索,但也沒有確定具體方位,怎會直接去京都。


    其三,他既然已經找到了皇子,就應該離開,怎會去當別人的侍衛,還有那個林家小姐,他完全記不起來了。


    最後一個到像他的作風,幫助皇上鏟除禍亂,然後得到自己的那份利益。


    肖侍用指尖微微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要不是種種證據表麵他真的做了這些事情,他簡直不敢相信。


    兩年的時間,這麽肯定的做完了所有的事情,將所以的困難都給化解了,讓從來都不信鬼神的肖侍都忍不住想是不是父親拖魂。


    肖侍告別薛靖,直接去了書房,書房門口的侍衛看到肖侍回來後,剛想跑去通知追風他們,就被肖侍給阻止了,肖侍一個人在書房裏麵仔細檢查著,希望能夠找出一些線索。


    但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當然,除了一幅畫以外。


    看畫風筆跡簡直和自己的一模一樣,當然除了筆鋒更加鋒利以外。


    畫上畫的是當日在玉品店看到的那家姑娘,上麵寫了傾城二字,不由讓他想起來薛靖說的與林府千金喜結良緣。


    肖侍皺眉,怪不得那日她那般生氣,原來真是自己付了她,可惜,怕是要一直付下去了。


    肖侍想完後將畫卷起來,突然看見畫的右上角有一個行書所寫的忍。


    “忍”肖侍輕聲念出,忍什麽呢?想不出,那便算了。肖侍將畫收起來,坐在椅子上,翻看著這兩年的密報。


    一件件翻著,肖侍不由冒了一絲冷汗,所有的任務都有一個共同點,那便是精準,發布命令的人十分確定任務的結果,每一個任務都寫出來詳細的實施步驟,並且都十分完美的完成了。


    他敢肯定,布置任務的這個人不是他,他雖然被稱為以一步算十步,但這個發布任務的人就仿佛親身經曆過任務一樣,不是說算,而是十分確定自己的下一步。


    除非世界上真有所謂的軍事天才,不然他絕不會相信這些精準的任務是算出來的。


    這要他不由想到當初辛錦跟隨自己時出現的那道聲音,是人是鬼,好似都已經不用太在意了,反正是幫襯於他。


    這不由又讓他想起了那位的畫中之人,看來心悅她的人是“他”而不是他,但是忍,是在告誡他,還是告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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