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長官再相信卑職一次！”炮兵參謀沒有退縮，硬著頭皮說。
這並不是因為他有多麽堅持原則，而是退無可退。
軍長剛才的話已經把他對自己的不滿暴露無遺，要是不抓住機會挽回自己在軍長那裏的壞印象，今後肯定不受軍長待見，被同僚排擠，失去前途。
“那就再給你一次說話的機會！”軍長想了一下命令：“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軍部就不要呆了，到下麵去當一個炮兵中隊中隊長！”
“謝謝長官！”炮兵參謀長鬆一口氣，抓住機會報告：“雖然攻擊城東駐地的炮兵沒有撤退，但他們轉移到了新的炮兵陣地。”
“卑職有八成把握肯定：對方再用炮火遊擊的方式炮擊我們，每一個炮兵陣地發射三四輪炮彈就轉移到新的炮兵陣地繼續開炮，周而往複。”
“因為他們在每個炮兵陣地呆的時間很短，就算野炮大隊現在反擊，他們也沒機會鎖定對方炮兵部隊，打出去再多炮彈都幹掉不掉對方。”
也許是為了證明炮兵參謀剛才的分析，來自城東駐地的爆炸果然隻響了三輪就停了。
麵對這個結果，軍長已經信了七八分。
兩門迫擊炮的再次射擊雖然讓他對炮兵參謀很不滿意，但對炮兵參謀的實力並不懷疑，猶豫了一下問：“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麽反擊才能幹掉對方，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城東駐地一直挨炸吧！”
炮兵參謀脫口而出：“敵人轉移炮兵陣地的頻率太高，我們測算他們炮兵陣地的速度再快都沒用，所以動用炮兵反擊起不到任何作用。”
“卑職懇請長官派部隊出擊，讓步兵去圍堵他們！”
參謀長眼睛一亮：“好辦法！”
“長官，我覺得我們都陷到死胡同裏了，下意識認為部隊遭到炮擊後一定要用數量更多的火炮進行反擊才能幹掉對方，把部隊忘了。”
“以太原為中心，方圓百公裏都是皇軍占領區，所有交通要道和重要城鎮都有皇軍據點，如果有大股部隊摸到太原附近，我們不可能一點兒消息都收不到。”
“所以炮擊我們的敵人隻可能是小股部隊。”
“雖然卑職不清楚他們炮擊太原的目的是什麽，但幹掉他們並不難。”
“隻需要幾個步兵中隊從不同方向朝他們活動區域合圍過去，敵人必敗無疑！”
軍長也露出一副認可表情，當即命令：“那你還愣著幹什麽，馬上去調部隊合圍這股敵人。”
“剛才的炮火急襲肯定給城東駐軍造成不小的傷亡，我們必須以牙還牙，吃掉這股敵人。”
“還有他們裝備的120毫米口徑迫擊炮，一定要搶到手，實在不行就炸掉。”
“這種火炮的威力太大，射程也遠，要是一直掌握在我們的敵人手裏，肯定會對我們造成巨大威脅。”
參謀長沒有動，而是指著沙盤對軍長分析：“長官，根據炮兵參謀分析，敵人炮兵部隊應該活動在城東三公裏外的這片丘陵地區。”
“如果我們從城內調部隊殺過去，肯定會被他們警戒哨提前發現，然後撤離這片區域進入大山，再想找到他們肯定比登天還難。”
“所以卑職提議我們直接從城外調兵，不給敵人撤退進山的機會！”
軍長看一眼沙盤就明白參謀長的意思：“你想抽調圍獵買藥人的部隊！”
“哈依！”參謀長點頭肯定道：“買藥的中國人再厲害也隻有幾十個，我們集結一個步兵大隊去對付他們太浪費了，完全是殺雞用牛刀。”
“卑職認為我們可以抽調至少兩個步兵中隊去對付城東的炮兵部隊。”
“隻要軍長您下命令，兩個步兵中隊馬上就能掉頭，從敵人炮兵部隊的背後迂回包抄他們。”
軍長想了一下就露出了認可表情：“你說的不錯，一個步兵大隊去圍堵幾十個中國人確實太浪費部隊了。”
“買藥的中國人正在往大山裏麵轉移，如果不能在進山之前截住他們，我們派過去再多部隊都沒用。”
“留下兩個步兵中隊和一個騎兵中隊繼續圍堵買藥的中國人，其他部隊馬上掉頭圍堵城東的炮兵部隊，速度要快，務必幹掉他們，摧毀或者繳獲他們裝備的兩門大口徑迫擊炮。”
“卑職現在就去安排！”參謀長馬上領命，一句多餘的廢話也沒有。
為了第一時間確定王鐵山的距離位置，把王鐵山剛剛買到的藥品搶回去，多拿一些分紅，日軍下足了本錢。
不僅調了一個步兵大隊和一個騎兵中隊去配合藥商，圍堵買藥的中國人，還給他們加強了五六部小功率電台，確保大隊長和幾個中隊長之間可以隨時隨地保持聯係。
軍部的命令一到，大隊長就給距離城東最近的兩個步兵中隊下命令：馬上掉頭攻擊城東突然冒出來的炮兵部隊，然後指揮剩下兩個步兵中隊繼續圍堵王鐵山。
特高課情報人員和偵察兵源源不斷把王鐵山的具體方位通過電台發到大隊長手裏，大隊長再根據這些位置調動部隊，圍堵王鐵山……
隻要接下來的圍堵不出意外，偵查部隊及時給大隊長匯報王鐵山的最新位置，接下來的圍堵就會變得非常順利。
“啪啪啪……”一陣槍響在王鐵山周圍響起，那是偵察連一班在圍攻周圍的小鬼子特務和偵察兵。
團長伏擊小鬼子藥商的槍聲一響，護衛在藥品旁邊的偵察兵就開始分頭行動，三個人一組消失在夜色中，突襲活動在附近的小鬼子偵察兵和情報人員。
“叭……”
一聲三八大蓋射擊聲在夜色中響起，槍聲聽起來特別刺耳。
一個正在發電報的鬼子兵應聲而倒。
這一槍是偵查分隊狙擊小組打的。
他們一直潛伏在王鐵山周圍按兵不動，好像獵人一樣盯著活動在附近的小鬼子特務和偵察兵。
鬼子電報員剛一出現就被狙擊手黃博偉確定為第一射殺目標。
如果說活動在周圍的鬼子特務和偵察兵是日軍主力部隊的眼睛，指引著他們不斷縮小包圍圈，圍堵王鐵山。
電報員就是眼睛和日軍主力部隊之間的聯係人。
把他幹掉，眼睛看到的東西就到不了日軍主力部隊手裏，他們就會變成一幫瞎子和聾子，隻能在綿延起伏的丘陵中間到處亂竄。
結果和他預料的一模一樣。
電報員一死，守旁邊的幾個鬼子就變得慌亂起來，麵對還在閃燈的電台不知所措。
一個小鬼子好像會一點收發電文，在一堵人牆的保護下戴上耳機，很生疏的給大隊長發電報。
“叭叭……”
兩聲槍響同時響起，人牆中間瞬間倒下來兩個鬼子，這是黃博偉和搭檔同時開槍取得的戰果。
打完槍膛裏的子彈後，黃博偉迅速拉動槍栓，把一顆新子彈頂進槍膛，透過人牆上剛剛出現的縫隙瞄準正在發電報的鬼子，毫不猶豫扣動扳機。
副手也做了同樣的動作，跟他一起開槍。
“叭叭……”
兩聲槍響過後，被人牆保護的電報員還是被打死了，身中兩彈，當場斃命。
日軍大隊長親自指揮一個加強小隊圍堵王鐵山，每前進五百米就會停下來讓報務員聯係偵察兵，確定對手的最新位置，然後調整圍堵方向。
沿著山路前進五百米後，大隊長照例命令部隊停下來。
報務員快速放下背在背上的電台，跪坐在地上開始發電報，聯係偵查部隊。
一分鍾過去了，電報員隻收到對方零星回應……
兩分鍾過去了，對方連零星回電都沒了，直接跟自己玩起了失蹤，無論怎麽呼叫都沒有任何回應。
電報員急了，趕緊放下耳機跑到大隊長麵前報告：“長官，我們聯係不上偵查部隊！”
“納尼？”大隊長一聽就急了，盯著電報員問：“剛才不是還聯係的好好的嗎，怎麽突然就聯係不上了，趕緊繼續呼叫！”
“哈依！”電報員重新戴上耳機，繼續呼叫偵查部隊。
副隊長腦子裏閃出一絲不好預感，想了一下對大隊長提醒：“長官，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偵查部隊遭到襲擊，無法繼續給我們發電報，我們就沒辦法鎖定對手的最新位置。接下來怎麽繼續圍堵救國軍，還需要你盡快拿主意！”
大隊長認可的點了點頭，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報務員還在繼續呼叫，看他嚴肅而又緊繃的表情就知道對方仍然沒有任何回應。
這種情況，他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
盯著副手就問：“我們的包圍圈還有多大，還要多長時間可以合攏！”
副隊長猶豫了一下回答：“隔偵查部隊剛剛確定的目標位置還有兩公裏。”
“如果目標行軍路線和方向不變，再有半小時我們的包圍圈就能合攏，把他們圍在大山外麵，然後對方就插翅難逃了！”
大隊長皺了一下眉頭，幾秒後就做出決定：“太慢了，通知其他兩個中隊和騎兵中隊，二十分鍾內必須合攏包圍圈。我們的速度越快，他們逃出去的幾率就越小，就算臨時改變突圍方向也來不及。”
“我們不聯係偵查部隊了，馬上給兩個步兵中隊和騎兵中隊下命令，完了我們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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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不是因為他有多麽堅持原則，而是退無可退。
軍長剛才的話已經把他對自己的不滿暴露無遺，要是不抓住機會挽回自己在軍長那裏的壞印象，今後肯定不受軍長待見，被同僚排擠，失去前途。
“那就再給你一次說話的機會！”軍長想了一下命令：“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軍部就不要呆了，到下麵去當一個炮兵中隊中隊長！”
“謝謝長官！”炮兵參謀長鬆一口氣，抓住機會報告：“雖然攻擊城東駐地的炮兵沒有撤退，但他們轉移到了新的炮兵陣地。”
“卑職有八成把握肯定：對方再用炮火遊擊的方式炮擊我們，每一個炮兵陣地發射三四輪炮彈就轉移到新的炮兵陣地繼續開炮，周而往複。”
“因為他們在每個炮兵陣地呆的時間很短，就算野炮大隊現在反擊，他們也沒機會鎖定對方炮兵部隊，打出去再多炮彈都幹掉不掉對方。”
也許是為了證明炮兵參謀剛才的分析，來自城東駐地的爆炸果然隻響了三輪就停了。
麵對這個結果，軍長已經信了七八分。
兩門迫擊炮的再次射擊雖然讓他對炮兵參謀很不滿意，但對炮兵參謀的實力並不懷疑，猶豫了一下問：“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麽反擊才能幹掉對方，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城東駐地一直挨炸吧！”
炮兵參謀脫口而出：“敵人轉移炮兵陣地的頻率太高，我們測算他們炮兵陣地的速度再快都沒用，所以動用炮兵反擊起不到任何作用。”
“卑職懇請長官派部隊出擊，讓步兵去圍堵他們！”
參謀長眼睛一亮：“好辦法！”
“長官，我覺得我們都陷到死胡同裏了，下意識認為部隊遭到炮擊後一定要用數量更多的火炮進行反擊才能幹掉對方，把部隊忘了。”
“以太原為中心，方圓百公裏都是皇軍占領區，所有交通要道和重要城鎮都有皇軍據點，如果有大股部隊摸到太原附近，我們不可能一點兒消息都收不到。”
“所以炮擊我們的敵人隻可能是小股部隊。”
“雖然卑職不清楚他們炮擊太原的目的是什麽，但幹掉他們並不難。”
“隻需要幾個步兵中隊從不同方向朝他們活動區域合圍過去，敵人必敗無疑！”
軍長也露出一副認可表情，當即命令：“那你還愣著幹什麽，馬上去調部隊合圍這股敵人。”
“剛才的炮火急襲肯定給城東駐軍造成不小的傷亡，我們必須以牙還牙，吃掉這股敵人。”
“還有他們裝備的120毫米口徑迫擊炮，一定要搶到手，實在不行就炸掉。”
“這種火炮的威力太大，射程也遠，要是一直掌握在我們的敵人手裏，肯定會對我們造成巨大威脅。”
參謀長沒有動，而是指著沙盤對軍長分析：“長官，根據炮兵參謀分析，敵人炮兵部隊應該活動在城東三公裏外的這片丘陵地區。”
“如果我們從城內調部隊殺過去，肯定會被他們警戒哨提前發現，然後撤離這片區域進入大山，再想找到他們肯定比登天還難。”
“所以卑職提議我們直接從城外調兵，不給敵人撤退進山的機會！”
軍長看一眼沙盤就明白參謀長的意思：“你想抽調圍獵買藥人的部隊！”
“哈依！”參謀長點頭肯定道：“買藥的中國人再厲害也隻有幾十個，我們集結一個步兵大隊去對付他們太浪費了，完全是殺雞用牛刀。”
“卑職認為我們可以抽調至少兩個步兵中隊去對付城東的炮兵部隊。”
“隻要軍長您下命令，兩個步兵中隊馬上就能掉頭，從敵人炮兵部隊的背後迂回包抄他們。”
軍長想了一下就露出了認可表情：“你說的不錯，一個步兵大隊去圍堵幾十個中國人確實太浪費部隊了。”
“買藥的中國人正在往大山裏麵轉移，如果不能在進山之前截住他們，我們派過去再多部隊都沒用。”
“留下兩個步兵中隊和一個騎兵中隊繼續圍堵買藥的中國人，其他部隊馬上掉頭圍堵城東的炮兵部隊，速度要快，務必幹掉他們，摧毀或者繳獲他們裝備的兩門大口徑迫擊炮。”
“卑職現在就去安排！”參謀長馬上領命，一句多餘的廢話也沒有。
為了第一時間確定王鐵山的距離位置，把王鐵山剛剛買到的藥品搶回去，多拿一些分紅，日軍下足了本錢。
不僅調了一個步兵大隊和一個騎兵中隊去配合藥商，圍堵買藥的中國人，還給他們加強了五六部小功率電台，確保大隊長和幾個中隊長之間可以隨時隨地保持聯係。
軍部的命令一到，大隊長就給距離城東最近的兩個步兵中隊下命令：馬上掉頭攻擊城東突然冒出來的炮兵部隊，然後指揮剩下兩個步兵中隊繼續圍堵王鐵山。
特高課情報人員和偵察兵源源不斷把王鐵山的具體方位通過電台發到大隊長手裏，大隊長再根據這些位置調動部隊，圍堵王鐵山……
隻要接下來的圍堵不出意外，偵查部隊及時給大隊長匯報王鐵山的最新位置，接下來的圍堵就會變得非常順利。
“啪啪啪……”一陣槍響在王鐵山周圍響起，那是偵察連一班在圍攻周圍的小鬼子特務和偵察兵。
團長伏擊小鬼子藥商的槍聲一響，護衛在藥品旁邊的偵察兵就開始分頭行動，三個人一組消失在夜色中，突襲活動在附近的小鬼子偵察兵和情報人員。
“叭……”
一聲三八大蓋射擊聲在夜色中響起，槍聲聽起來特別刺耳。
一個正在發電報的鬼子兵應聲而倒。
這一槍是偵查分隊狙擊小組打的。
他們一直潛伏在王鐵山周圍按兵不動，好像獵人一樣盯著活動在附近的小鬼子特務和偵察兵。
鬼子電報員剛一出現就被狙擊手黃博偉確定為第一射殺目標。
如果說活動在周圍的鬼子特務和偵察兵是日軍主力部隊的眼睛，指引著他們不斷縮小包圍圈，圍堵王鐵山。
電報員就是眼睛和日軍主力部隊之間的聯係人。
把他幹掉，眼睛看到的東西就到不了日軍主力部隊手裏，他們就會變成一幫瞎子和聾子，隻能在綿延起伏的丘陵中間到處亂竄。
結果和他預料的一模一樣。
電報員一死，守旁邊的幾個鬼子就變得慌亂起來，麵對還在閃燈的電台不知所措。
一個小鬼子好像會一點收發電文，在一堵人牆的保護下戴上耳機，很生疏的給大隊長發電報。
“叭叭……”
兩聲槍響同時響起，人牆中間瞬間倒下來兩個鬼子，這是黃博偉和搭檔同時開槍取得的戰果。
打完槍膛裏的子彈後，黃博偉迅速拉動槍栓，把一顆新子彈頂進槍膛，透過人牆上剛剛出現的縫隙瞄準正在發電報的鬼子，毫不猶豫扣動扳機。
副手也做了同樣的動作，跟他一起開槍。
“叭叭……”
兩聲槍響過後，被人牆保護的電報員還是被打死了，身中兩彈，當場斃命。
日軍大隊長親自指揮一個加強小隊圍堵王鐵山，每前進五百米就會停下來讓報務員聯係偵察兵，確定對手的最新位置，然後調整圍堵方向。
沿著山路前進五百米後，大隊長照例命令部隊停下來。
報務員快速放下背在背上的電台，跪坐在地上開始發電報，聯係偵查部隊。
一分鍾過去了，電報員隻收到對方零星回應……
兩分鍾過去了，對方連零星回電都沒了，直接跟自己玩起了失蹤，無論怎麽呼叫都沒有任何回應。
電報員急了，趕緊放下耳機跑到大隊長麵前報告：“長官，我們聯係不上偵查部隊！”
“納尼？”大隊長一聽就急了，盯著電報員問：“剛才不是還聯係的好好的嗎，怎麽突然就聯係不上了，趕緊繼續呼叫！”
“哈依！”電報員重新戴上耳機，繼續呼叫偵查部隊。
副隊長腦子裏閃出一絲不好預感，想了一下對大隊長提醒：“長官，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偵查部隊遭到襲擊，無法繼續給我們發電報，我們就沒辦法鎖定對手的最新位置。接下來怎麽繼續圍堵救國軍，還需要你盡快拿主意！”
大隊長認可的點了點頭，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報務員還在繼續呼叫，看他嚴肅而又緊繃的表情就知道對方仍然沒有任何回應。
這種情況，他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
盯著副手就問：“我們的包圍圈還有多大，還要多長時間可以合攏！”
副隊長猶豫了一下回答：“隔偵查部隊剛剛確定的目標位置還有兩公裏。”
“如果目標行軍路線和方向不變，再有半小時我們的包圍圈就能合攏，把他們圍在大山外麵，然後對方就插翅難逃了！”
大隊長皺了一下眉頭，幾秒後就做出決定：“太慢了，通知其他兩個中隊和騎兵中隊，二十分鍾內必須合攏包圍圈。我們的速度越快，他們逃出去的幾率就越小，就算臨時改變突圍方向也來不及。”
“我們不聯係偵查部隊了，馬上給兩個步兵中隊和騎兵中隊下命令，完了我們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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