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鄭晏亭聽了駱瑩的話感慷頗多,本以為她是個守財的主,若是如此倒也是個緣由。


    若是在家裏,鄭晏亭一定會幫她把被搶的錢補上,但是鄭現在是個破敗的泥菩薩,自身難保,也管不了那許多,但見駱瑩極度沮喪在表情,難免心有酸處,想到自己,身有諸多無奈,現如今也是叫天不應,呼地不靈,可想而知她的心情,也罷,反正我也這樣了,況且道士曾說過,我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孔夫子又講究急人之難,做人應多行善事。


    也許是內心深處尚有善念,也或許對美女本能的反應,總之救人就救個活,那還是功德無量的,因此鄭晏亭把僅剩的一千九百來塊錢都想給駱瑩了,但又一想,給可以,那先得看一下,她說的是否是真的,假如她要是騙我,那我不是成了傻小子了,問道:“駱瑩啊,你家在啥地方,我可以去看一看嗎?”


    駱瑩再次抬頭看看鄭晏亭,止住悲聲,眼中滿是不解,我家?短暫停頓後又轉悲為笑道:“我家就在這附近,你要去也行,不過我家簡陋不堪,恐怕汙了身子。”


    鄭晏亭沒想到這駱瑩還會拽詞,看來也是讀過許多書的人。鄭晏亭也是一笑道:“我也是賤民一個,哪有什麽高低之分。”駱瑩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你跟我走吧。”駱瑩簡單收實一下,其實也用不著收實,不過是整理了幾下衣服,於是二人一前一後出了旅館。


    天都大亮了,旅館的老板早就起來了,見鄭晏亭前邊走過一個女子,先是一愣,而後衝鄭笑了笑,鄭明白他的意思,也笑了笑沒說什麽,也沒必要和他解釋。


    駱瑩帶著鄭晏亭穿過寶丁市場,又穿過昨天夜下,她被搶的樹林,又穿過國道,下了國道,走了約麽一公裏,前麵就是一片平房區,正是鄭晏亭昨天來過要租房子的平房區。鄭晏亭環顧了一下四周問道:“你在這住嗎?”駱瑩毫不在乎道:“是啊,我家是在這住。是不很破舊。”


    “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聽人說這的百姓都搬走了,就等著動遷呢。”


    “你說的對,但是這話已經說了好久了,但是就算是動遷也沒我啥事。”


    二人一路上邊走邊談,路也不太遠,鄭晏亭隨著她來到一處平房的去處,周圍都是被扒的房子,隻有一間房子孤單在杵在那處,雖然沒動,看房子也有些年頭了,破舊的大門連狗都擋不住,四周有一圈殘破不堪的圍牆,院子到挺大,但是破東亂西。


    往裏邊看,房子還是用石頭建造的,房頂上的草多長,鬆木窗框,有不少玻璃都掉了,掉的玻璃也沒堵就那麽空著呢,透過窗戶往屋裏觀看,光線昏暗。


    是不是看著這段文字很熟悉,對這就是昨天鄭晏亭找房子時問過話的那個人。


    那天院中還有個病怏怏的小姑娘,鄭還與她說過話呢,怎麽難道這就是駱瑩的家嗎?真是不敢相信,鄭晏亭半信半疑,


    駱瑩停住秀體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讓你見笑了,我家就是這個模樣。”話音剛落,但聽到屋中似有鍋碗落地聲。鐺的一聲陣響嚇了鄭晏亭一跳,駱瑩顧不得客人飛也似的衝進屋子。


    這個動作實把鄭晏亭嚇的不輕,鄭心想,這倒底是啥事啊,怎麽閃現都用了。


    鄭晏亭不明就理,也急忙跟了進來,她家的進戶門也是破舊的鬆木門,鄭晏亭心中還在想呢,我們也算是朋友了,這麽進去也不算冒失,況且聽剛才那聲音,還有駱瑩的動作恐怕覺什麽大事,因此想到此處便也不再顧及了。鄭晏亭輕輕推開門,可能是一大清早外麵的太陽光比較亮,見門裏光線著實的暗,鄭晏亭邁進第一步時,就感覺忽悠的一下一個倒載蔥,有如萬丈高樓一腳踩空的感覺,身子整個載了進去,重重摔倒在地,軲轆出好幾米遠,腦袋咣的一下碰到了水缸上,正好水瓢在水缸上,還有半瓢水,嘩的一下整個叩到鄭晏亭腦袋上了,鄭晏亭頓覺天旋地轉,後腦嗡嗡作響,而後不醒人世。


    也不知過了多久鄭才明白過來,頭痛的厲害,睜開眼看去,但見兩個人直直地盯著鄭晏亭看,鄭被突如其來的兩個眼睛驚的心咯噔一下,定睛細看原來一個是駱瑩,另一個則是那日與鄭晏亭有過一麵之緣的病女孩,鄭晏亭強打精神,翻身坐起,問道:“我這是怎麽了。”駱瑩口打唉聲直說對不起,但不知鄭晏亭吉是凶且看下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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