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寫道鄭晏亭等人挺倒黴,因為想看個熱鬧被士兵撞見,那些兵卒就想下手,鄭晏亭做好拚命的準備,但正此時,領兵官桓展倒是個謙和的君子止住士兵,把鄭晏亭與那八個人同壓於馬前。


    鄭晏亭等人抬頭與展相視後二人同時愣住了,鄭愣的是這個桓展儀表不俗,容顏秀美,堪稱美男子,手中還提著點鋼槍懷抱五色旗,真是英雄出少年,故此為之一愣。


    而桓展愣的是麵前站的這個人挺有意思,身上圍著各種獸皮,有兔子皮,狼皮,五顏六色的甚是奇怪,身高八尺左右,後背背了一對黝黑發亮的兩個鐵通條,還有一個大包裹,鼓鼓囊囊的不知是何物,再往臉上看,蓬頭垢麵,頭發遮了半個臉,在柴如幹草的頭發後麵是一張古彤色的臉,還有一顆白的發著亮光的眼睛。


    展看罷多時就倒吸了一口涼氣暗道:“此人衣著形同野人,滿臉塵垢必是遠路而來,絕不是士兵說的薑儀靈的人,見此人雖然狼狽了些,我素有相人之能,料想必人必是個了不起的人。”故此桓展跳下馬來,滿臉都是笑一拱手道:“這位兄弟尊姓大名,我手下人無禮,展在此給壯士賠個不是。”說罷,深深的作了個揖。


    鄭晏亭一看人家都那麽客氣自己要是不還端著便有失禮之意了,故此還禮道:“不敢當,不敢當,在下我叫鄭夕宿,南海百花宮人氏,因為逃難,跟八個朋友一路往北逃躥,我們都走了半年了,不想誤入貴地,這才發生誤會,實在的抱欠,抱欠。”


    展道:“南海百花宮,哎呀我隻聽過可沒去過,聽說那是個仙境,在那可有世外的神仙,但相拒萬裏之遙,幾位莫不是神仙嗎?”


    春幡一聽心裏暗道:“這個人心思縝密,這是想用話套我們。”但是鄭晏亭交代過不讓她們說話,故此春幡也不敢說話。鄭晏亭可是沒聽出來,故此一拱手道:“敢問將軍尊姓大名?”


    展道:“在下桓展,字洪圖,北疆人氏。”鄭一聽到北疆心裏便是一動,暗道:“這是北疆?我們終於到北疆了?那他與尚飛龍尚飛環妙世可否認識?”但是轉念又想,我想什麽呢,北疆地方大了,人口也有百萬,哪有那麽巧的他們認識。但鄭又一想,人不認識,那我打聽地點恐怕他不陌生吧,故此上前問道:“桓將軍,我想跟你打聽一個地方,不知能否相告。”


    展笑道:“壯士有話盡管問,但有所知一定實告。”


    鄭大喜道:“不知將軍可知道單狐山青丘嶺嗎?”


    展聞聽眼睛就是一亮驚問道:“但不知壯士問此處做什麽?”


    鄭晏亭剛要說,但聽到東邊的大地都在顫抖,有巡邏的士兵連滾再爬的來到展的腳下:“將軍大事不好了,那悍婦薑儀靈半路上又回來了,而且還搬來救兵,兩軍相會足有二萬五千人,其中有八千馬隊,正往這邊殺來,聲言要活捉將軍。”


    桓展一陣冷笑道:“傳令各處將官做好戰鬥準備,聽我令旗號令。”一切準備就緒後桓展一笑道:“這位壯士,實在抱欠,此處馬上就要成為戰場,在下不能分心保護於你,你快些離開,我們要準備迎敵了。”


    鄭晏亭通過與桓展短暫的聊天,覺得此人不錯,便問道:“敢問小將軍,你與那一夥人為何要開兵,是關乎國事嗎?”


    展一聽一愣,而後長歎一聲道:“哎,此事說來話長,總之說來話長,我與那夥人本無國仇,我等皆為這片平原的放牧部落,因為這裏有個湖,我們第年都要掙取此湖的使用權,故此才年年開仗,這回正好被你碰上。”鄭又問道:“既然都是為爭此湖,那你們二家共用此湖豈不是更好嗎?”


    展又歎口氣道:“在下也是如此建議,怎奈那一夥人不幹,那悍婦憑著兩柄梅花錘極是霸道,我自知不敵,這些年來互有傷亡,真是苦惱。”鄭晏亭還要說,但見塵土飛揚,狂沙彌漫,有一隊人馬遮天漫日的馬上就到眼前了,為首的是個老者,說是老者,也就五十來歲,頭發中夾了幾根白的,但是精神矍鑠。


    展不敢怠慢,提馬往前一迎,來到那些人麵前,在馬上欠了欠身,施禮道:“伯父一相可好,小侄有禮了。”老者也一抱拳道:“賢侄不必多禮,難道賢侄還想比一比不成嗎?”


    展道:“老伯有吩咐我這個做侄子的本該遵命,然而你看,我這部落連男帶女也有近三萬餘人,全憑著這口湖活命,老伯部落,人口皆大我數倍,且你已有二處湖泊可供飲食,何苦再覬覦此湖,不若老伯當行大行大義,棄了這小湖,權當可憐我這數萬性命,老人家也算是功德無量了,不知老伯可行否?”


    老者臉色陰著,靜靜的聽桓展說完這才開口道:“賢侄所說初聽似乎有些道理,但細細品味似乎有不當之處,我部族的確已有二個湖泊,然也誠如你所說,我部人口數倍於你,吃喝用度也數倍於你,況且那兩個破湖水淺草深,又多毒蛇,我部深感不好,故此才要與你爭這個湖,話又說回來,這個世界本就弱肉強食,好東西要有能者居之,我這麽做也不算不對。”


    展道:“這樣吧,如果老人家真心覺得你部的那湖不好,可分一個最不好的與我部,教我等免強度日便好,這湖便可給你,不知老人家意思如何。”


    老者冷哼了一聲道:“已物怎好送與他人,給你了讓我們怎麽辦。”


    二人聲音挺高,鄭晏亭在一旁聽的真真的,聽了他們的對話直氣的氣滿胸膛,真想跳過去,扯出量天尺一頓掄,打死他幾個才痛快呢,哪有這麽欺負人的,但桓展並無不悅之色把手一擺道:“即然老伯不肯施舍,那晚輩可要撒野了,為免有更多族人受累,我們跟往年同,各出五陣,五陣賭輸贏,先勝三陣者為勝。”


    桓展一皺眉,但還是應戰了,這才要雪原賭五陣,輸贏定乾坤,畢竟他們勝負如何,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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