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大喊。


    “師傅,怎麽不教我練劍了?”


    “休息。”


    這是第一次沒練劍,李劈自己一通的亂舞,出了一身的汗。


    然後吃早飯,就上城牆上看。


    這少城的位置是最好的位置,後麵是山,前麵是河,風景很漂亮,山上是層林盡染,那河如玉帶一樣。


    “走,去抓魚。”


    旁邊的士兵一愣,心想,你是大帥了,還抓魚,你八歲呀?


    可是不敢不聽,他帶著十幾個士兵,到河裏抓魚。


    這貨,水性好,從小沒什麽玩的,就天天泡在那水裏。


    他脫了衣服,就鑽進了水裏,這可是秋天,很涼了,士兵都不下去,水是太涼了。


    李劈在水裏感覺和魚一樣,他不知道,身上百斤的東西,摘下去,自然就出力,那是力量的鍛煉。


    穿上百斤的東西,他如常人,脫掉就不一樣了。


    這貨來了精神頭,瘋了一樣的遊,遊了半個小時,往岸邊上遊,這貨是太猛了,速度太快了,一下就幹岸上去了,肚皮都擦破了。


    這貨爬起來,痛得亂叫,這士兵笑也不敢笑,都圍著他。


    這貨衣服也不敢穿了,讓士兵脫了一條褲子穿上,三個士兵抬著他的癸未劍服回去,這貨走路一跳一跳的,他控製不了自己,感覺總是要飛一樣。


    李劈回總兵府,醫生給上了藥,他天黑就光著大膀子到酒館喝酒,拎著破劍,一邊的百姓都笑,這哪有大帥的樣子。


    李劈不管那事,喝酒高興。


    幾天後,李劈的傷好了,他把癸未劍服穿上了,不穿不行,他總是一跳一跳的走,控製不住。


    大臣馬都來了,後百有上千人跟著,排場很大。


    李劈開城門迎接。


    “喲,老馬來了。”


    他過去要抱人家,士兵一下攔住了。


    “跪下。”


    李劈一愣,想了半天,是得跪上。


    他跪下。


    “大帥李劈迎接馬大臣。”


    “起來,進城。”


    進城,大帥府,李劈說。


    “老馬,不用再玩門子了吧?”


    “不用,你功勞很大,有人已經上報了。”


    “你這兒有內工?”


    “對呀,我放你小兔崽子在這兒,北方再反了,你為王,我如何是好?”


    “內工是誰?”


    “這個不能告訴你,內工有一百人。”


    這把李劈嚇了一跳,敢情他放個屁,馬都都知道。


    “我奉皇帝之命,表彰你,千車賞賜,在路上,你被封北方侯,北方歸你管。”


    “侯,猴子?”


    馬都氣樂了。


    “就是諸侯,一方之主。”


    “噢,北方我最大唄?”


    “對。”


    “你這老馬,你直接這麽說我就明白了。”


    “還有一件事,就是查總兵,按道理是滅族門,可是你放過他們了,給我一個交待?”


    李劈說。


    “那老查頭,我特麽的早想弄死他,可是我喜歡過他的女兒,所以我就放過他一馬。”


    “這可不行,再給我一個理由。”


    “查老頭的爹,在大域的時候,救了我一命,送了我癸未劍服,所以……”


    “嗯,不錯,這理由行,不過沒有下次,你說的什麽服?”


    “癸未劍服。”


    “拿來看看。”


    “我穿著的就是,你看吧。”


    這李劈沒心眼子,二乎乎的。


    “脫下來。”


    “老馬,你這就不太講究了吧?”


    “脫,還讓我扒嗎?”


    李劈脫下來,馬都站起來看,一拎沒拎動。


    “有多重?”


    “一百來斤。”


    “穿在身上?每天?”


    “對。”


    “這有什麽用?”


    “刀槍水火不入,冬暖夏涼,牛逼不?”


    “牛。”


    馬都看著李劈壞笑一下。


    “來人,收起來,給皇上拿回去。”


    李劈一聽跳起來,這一跳八尺高,差點沒幹到棚頂上,把馬都嚇得不輕,這小子這麽厲害。


    “不行。”


    李劈急了。


    “你敢抗命?”


    “這是我的,誰也不能拿走。”


    “這皇上要是知道了,你想想後果?天下之物,全是皇上的。”


    李劈瞪著眼睛。


    “不過也有辦法。”


    馬都的笑讓李劈想了半天,才明白。


    “好說,好說。”


    李劈心裏罵著,幹你親大爺他老姨媽的。


    李劈讓各城總兵,把最好的東西都送到大帥府來。


    他有殺了馬都的心,可是現在他不明情況,也不敢亂來了,他的師傅智叟,告訴過他,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去做,等想明白了再做也不遲。


    他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這馬都的水有多深他是不知道。


    馬都呆了七天走的,拿走了北方不少奇珍異寶,讓李劈有些心疼。


    這北方現在他是霸主了,東西應該都是他的,那馬都就是明搶,他也得暗送,沒辦法的事情。


    不過他一下成了一方諸侯了,也小高興,但是他總是覺得和那大帥沒有太大的區別。


    他們再看到他,都叫他侯爺,他還不習慣。


    這北方侯讓他不太習慣,他依然是空了就去酒館喝酒。


    他這次暫時是讓十八族聯兵退回去了,明天春天來的時候,也許來得更凶猛。


    師傅智叟跟他講的。


    他到是不擔心,生死不怕,這些東西來的,都是那麽的簡單,那麽的奇怪,他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他以為是到春天十八族聯兵才會來,其實不然,一入冬,他們又開始了刺殺,刺殺李劈,這個北方侯。


    李劈不知道。


    他突然來了興致。


    “助手,我要去訪二十七城。”


    這助手就開始準備,現在是侯爺了,不能騎馬,得坐馬車,幾乘的?還要跟著什麽人?跟多少人?路上帶什麽?反正不那麽簡單。


    助手忙得屁顛屁顛的,這李劈是一個急性子,說走,就走,說打就下手的主兒,不跟你廢話。


    李劈第二天早晨出發,出城門,李劈看那駕車。


    “奶奶的腿的,用什麽車?騎馬。”


    他再看後麵跟著的人,有上千。


    “打架去呀?”


    助手不敢吭聲。


    “我就帶著你去。”


    助手的汗都下來了,擺手,讓他們回去,他騎著馬跟著李劈。


    “侯爺,這危險。”


    “你怕死就回去。”


    這個助手叫秋並,原來也是一個兵頭,李劈看上他,因為這小子長得順眼,他的刀法也挺厲害的,算是家傳的那種,這些李劈都清楚,甚至派人到他家調查了,畢竟天天跟在自己身邊的人,如果不了解,一眨眼睛就會被殺了。


    秋並跟著。


    李劈開始打馬加鞭,這貨是一個瘋子,把秋並可害慘了,北方的兵,會騎馬的也不多,秋並跟了李劈後,不得不學騎馬,也是摔出來的。


    但是這樣瘋跑,他還沒有過。


    李劈第一站就是棋城。


    他還沒有忘記沈初燕,就現在看來,他隻能是娶沈初燕了,現在他是北方候,以前沈總兵不願意,也是有原因的,那就是不看好他,現在他應該算是有資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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