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窩養到第四年的時候,京都戰火四起,牽扯到了關外,關外各野侯,也是攪了進去,機會來了。


    衣部,伏部,楚部,和部,四部打圈仗,這是野史上最為精彩的一段記載。


    衣錦,外號衣錦夜行,真是夜行,專門夜裏玩襲擊,把三部折騰得發蒙。


    那伏,伏羲,外叫伏羲曉行,專門要在天亮的時候折騰,那楚部,楚良,外叫楚四起,就玩心驚肉跳的,不打,嚇唬你,那和相,外號和相越走,你來打,我就跑,你走了,我再回來,你占了我的城,我就打你的城,各有千秋,各有辦法。


    李劈聽完田謀的匯報,他“哈哈”大笑。


    李劈知道機會來了。


    關外的各侯也是繞過關城,從兩側進發,一路大誌而行。


    烏鳥傳信,每天十多個消息。


    那關外的野侯們,也是今天跟這個部,明天跟那個部,反正是亂套。


    離歌和田謀是天天分析形勢。


    李劈是天天帶著將士,射箭比賽,騎馬比賽,摔跤比賽,反正是各種的折騰,贏是封官獎勵,獎勵就是老婆。


    因為李劈到草原的富足,也歸了一些散族部落,女人也不少。


    就這最後的二年來,出生的孩子不下三四百,說鐵山的老婆,就生了三個,這第四個也快了,鐵山的孩子,比別人家的孩子大一號,往外一跑,其它的孩子嚇得“嗷嗷”往家跑。


    李劈其實,一直就是想著打回去,雖然現在的日子是過得不錯,但是他還是想打回去。


    李劈和田謀騎著馬在草原上走著。


    “田軍師,你說現在是時機嗎?”


    李劈有點著急了。


    “說實話,真不是時機,還有等,四鼎問天,這是天相學中,離相看到的,北鬥星拱月呀!”


    李劈這些年來,也對天相,地理知道了不少。


    “你的意思就是說,要出一個皇帝?”


    “對,沒錯,但是不是真天子,這個皇帝月即帝,年下位。”


    李劈側頭看田謀。


    “短命皇帝?不到一年?”


    田謀說:“離相算的。”


    李劈問:“之後呢?”


    田謀說:“天下形勢不可猜測呀。”


    李劈下馬,坐在河邊,看著這額爾古納河。


    他知道,要打回去,也是艱難,這些侯爺都不是省油的燈,跟惡狗一樣,咬你一口就跑。


    李劈知道,要找到一個恰到好處的時機,勝算更大。


    李劈沒有想到,衣部的衣錦,突然轉了風向了,帶著自己的幾十萬大軍,往草原這邊來了。


    離相和田謀分析,衣部的衣錦是無路可走了,被三部逼的,野侯也是牆到眾人推,那衣錦就是喪家之犬,逃往草原地帶。


    李劈自己分析,如果衣錦來了,收了,那也強大了自己的力量。


    他是這麽想的,可是那衣錦並沒有進來,而是在外圍,離李劈十幾裏之處,靠河紮營。


    李劈想,會有信使來的,但是沒有。


    田謀和離相分析後,告訴李劈,要小心這個衣部的衣錦。


    田謀的提醒,也是讓李劈加了小心。


    那衣錦似乎也不著急的樣子,竟然紮營過起了日子。


    他大爺的。


    衣錦夜行,真是夜行,衣錦在一個月後,突然發兵,四隊出兵,一隊一萬人,來搶李劈的羊來了。


    這些人可比草原的狼狠多了。


    偷襲,李劈是防著了,但是沒有想到,這小子膽子是太大了,四方進攻,讓李劈顧不過來,羊一下損失了上千隻。


    李劈氣瘋了。


    天亮,李劈要帶兵去打衣錦,田謀阻止了。


    田謀說:“這件事我來處理。”


    李劈火了:“你們一天就知道,等等等的,等到老子的頭發白了嗎?”


    田謀說:“我們安穩住衣錦這個人,就憑我們想滅了他這幾十萬的兵,輕而易舉的事情,他們是逼的沒辦法,沒有羊,沒有牛,沒有馬,他們要吃,要喝,要發展,我們送他們羊,送他們牛,還有馬,告訴他們怎麽養,但是要求他們退後五十裏。”


    李劈罵著:“他是你爹呀?”


    田謀瞪著眼睛:“這麽多年了,你長進不大,不可教也,離相說你是皇帝的命,我看就是一個野皇帝的命吧。”


    田謀說完,轉身就走了,李劈坐草地上,生氣。


    路丙過來了,李劈問路丙,田謀是人什麽意思?


    路丙說:“你的意思,離相和田謀都明白,你想強大,收了衣錦的那些人,但是如果這樣呢,就像小羊一樣,養大了,再殺,肉不是更多嗎?”


    李劈一下明白了,說:“就是讓他發展,就幾十萬兵馬的,發展我們也不害怕,等他們發展好了,牛羊成群的時候……”


    路丙說:“你也不笨。”


    路丙走了,李劈想,還招挺高的,隻是挺窩火的。


    路丙去衣部的,當了使者。


    使者這活不好幹,這次看著是給人家送東西,但是那衣錦也不是傻子,這次諸侯大戰,就從這一點上來看,就能看出來,衣錦很聰明,自然也明白李劈的用意。


    那路丙就有危險。


    路丙當使者,四個小時後就回來了,告訴談成了,那衣錦竟然沒有多說話。


    李劈分析著,這衣錦不是傻子,肯定是另有圖謀。


    分析來分析去的,就是感覺這事不太好。


    牛馬羊送過去了,衣錦退後五十裏,相安無事。


    那麽,這衣錦也清楚,李劈最後是最大的威脅,他想當皇帝,必須先除掉他。


    但是,就憑著衣錦現在,根本沒有這個可能性,除非四部相合,到是有機會,有可能。


    李劈讓人盯著衣錦,每天匯報他的行動。


    果然,盯了一個多月,衣錦部,那邊半夜有兩個人騎馬,往西北的方向去了。


    那是外藩之地,劄克是族長。


    李劈叫他老劄,當年老劄帶兵打仗,幾次攪擾李劈,他們確實是能打能戰的,讓李劈也是十分的頭痛,最後傾千萬大軍,把老劄給弄服了,但是李劈清楚,這些年來,那邊的發展也是強大的。


    這衣錦真是自己找死。


    李劈找離歌。


    把事情說了。


    “那就按你的意思來。”


    “離相,那我可就打了。”


    離相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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