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深宮富貴總藏禍,民間貧窮總帶淚。


    李純治裏安國,也是十三年之久了,安國已經完全的就走向正軌了,律法的健全,讓各地的經濟發展,如日中天。


    李純是期待著,迎來一個安國的鼎盛,安國盛世,其實,這也是非常的難的。


    這事的第四年,就是安國第十七年,邊北突然就造反了,一下把邊北十六城給占了。


    一點前兆也沒有,一點消息也沒有。


    李純大罵七庫,一個個養得跟豬一樣,也把查秘處給訓斥了。


    也許是太平了,都放鬆了。


    李純自己也是放鬆下來,各地傳來的好消息是不斷,國力增加,經濟快速發展,百姓已經能吃飽,能穿暖了。


    這造反的人竟然是周田和辛華的兒子,周旺和辛平。


    那麽這裏麵就出問題了,就是說,周田和辛華在邊北養兵為患,就是養自己的兵,這個絲毫是不知道。


    邊北十六城,直接造反。


    當時查抄的時候,周田和辛華有關係的所有人,都被殺掉,怎麽就跑了辛平和周旺了呢?


    李純腦袋都大了,這一天也沒有消停的時候,管理一個國家,可見之難。


    李純把錢唄叫進來,問此事。


    當時錢唄和委尚辦的這件事情。


    錢唄說:“徹查了周田和辛華所有的家人,有關係的人,但是因為當時辦這個案子是太急了,也是國考來臨,所以就匆忙了一些,而且周田和辛華在報備人口的時候,確實是隱瞞了辛平和周旺。”


    錢唄說完,看著李純,就這件事,確實是也怪不得錢唄和委尚,但是皇帝如果生氣了,可不管你這些,這也算是失職失查。


    換成別人,恐怕就有罪受了,但是錢唄和委尚,李純也就罷手了。


    李純問:“邊北說有二十萬兵馬,怎麽會這麽多呢?”


    錢唄說:“報上來的資料配兵一城五千,一共是八萬將士,那多出來的十二萬,有可能是私集的。”


    李純說:“也是忽略了邊北了,邊北也是太窮,發展也是緩慢。”


    錢唄說:“這些人不太好弄呀,來如雨,去如風,五百人一團,已經開始騷擾我們了,主要是百姓,不攻城,不打將士們,派出去的人,連影子都摸不到。”


    李純說:“接直攻城呢?”


    錢唄說:“路途遙遠,我們派兵過去,進了邊北的邊界,他們就會五百人一團的剿殺,打了你就跑,說不定從什麽地方冒出來,馬隊出兵奇快,所以不好弄。”


    李純發愁這件事情。


    這邊北不停的鬧事,天天奏折不斷,看得李純火氣四起。


    和各位大臣商量,也是沒招兒。


    突然,一個人站起來,說:“我可以帶兵去打。”


    這個人說話跟打雷一樣,一開口把李純嚇一跳,個子跟塔一樣,黑大黑大的一個人。


    這個人李純認識,是這次武考的第二名。


    這個人叫雷鳴,李純問:“你要怎麽打呢?”


    雷鳴說:“邊北區區人等,我衝殺而去,必定報喜而歸。”


    李純一聽,這個人隻有勇,沒有謀,不行。


    雷鳴說:“我知道皇上不會允許我去的,也知道我沒有謀,那麽我想帶一人,便可滅了邊北的周旺和辛平。”


    李純問:“何人?”


    雷鳴說:“錢唄。”


    錢唄站在一邊心裏這個罵呀,你特麽的折騰我幹什麽呀?


    李純側頭看錢唄,錢唄馬上說:“願意為皇上效犬馬之勞。”


    錢唄心想,你想讓我跟著你去?皇上也舍不得我。


    李純說:“好,你準備一下。”


    錢唄腦瓜子“轟”的一下,心裏想,我操,真讓去呀?


    錢唄沒辦法,就開始準備,那雷鳴要了兵馬十萬,也不多要,但是要頂旗一旗,還有終極劍一人。


    李純都如數給了。


    有人出征,這也是士氣,安國是不怕打仗的,也不缺少人才。


    那雷鳴大錘子,一個八十斤重,掄起來,呼呼生風,活脫脫的一個蒙飛,鐵山。


    雷鳴是有過之無不及之勢。


    李純親自送行,那雷鳴大喊:“策馬榮征,邊北千裏,定喜報連傳,不斬周旺,不拿辛平,誓死不歸。”


    這小子到是會來兩句,把李純的耳朵震得“嗡嗡”的,腦瓜仁兒都痛,但是喜歡,這猛將,別的不說,就是一嗓子,也嚇破多少人的膽,這叫氣勢,聲威。


    李純說:“雷鳴,斬殺而歸,我就封你為大將軍。”


    那雷鳴才二十一歲,年輕氣盛,經曆的也確實是不多。


    那錢唄從出發,就沒理雷鳴,他是氣得要死,這一路折騰,也是夠受。


    那邊北是苦寒之地,有罪受了。


    從出發,到邊北應該就下雪了。


    車上準備了冬季的服裝。


    雷鳴這一路上歡實,正應了,頂水的魚,迎風的旗,二十歲的小夥,大叫驢,四大歡實。


    那錢唄煩死雷鳴了,但是到了前線,真打起來,還得雷鳴保護著,也從大局出發,畢竟是為安國,安國的穩定,才有他將來的發展,或者說是享受。


    休息的時候,錢唄把雷鳴叫進帳篷,喝酒。


    錢唄說:“我特麽的真挺恨你的,你說你找委尚也行呀,或者是軍師,你找我幹什麽?”


    雷鳴說:“委相的智慧不比您,軍師的智謀不如你,所以隻能找您,這打仗,隻有您才能勝,他們兩個人都欠缺,勝算的可能性不大。”


    這雷鳴別看人粗,到是會說話,把錢唄說高興了。


    錢唄說:“我跟你商量一件事,你說話的時候小點聲,我受不了。”


    雷鳴是習慣了,最初聲音是小了,說著說著又大了,錢唄也不管了,和他聊天,也大聲說話。


    這頓酒喝完,錢唄的耳朵都快聾了。


    十一月到了邊北界,都換上了棉衣。


    來的時候,這十萬的將士,都選的是北方人,不怕冷。


    進邊北界,錢唄就讓人十萬人,形成一個陰陽八卦式的陣法,這是錢唄和離相請教的。


    進入不久,五百騎馬就衝殺而來,陣式擺上,留了一個大缺口,這五百騎兵就殺進去了,以為是一個機會,進去就合上了,先是射工,一通的射,所剩下無幾,再砍殺。


    首戰大勝。


    行軍至夜裏,休息也是陰陽八卦陣,站起來就能戰鬥爭,那營帳也是八卦的紮法。


    雷鳴和錢唄坐在大帳裏喝酒,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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