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先前為歐陽純潔煉製靈器的經驗,耿陽反而胸有成竹,半個小時後,他就讓馬堯滴血封印,七尺火花槍又成為了靈器。


    槍頭失去了火紅的顏色,也看不到火光的流動,就如一杆普通的木杆槍!


    “馬師兄,試槍吧!”耿陽將槍遞到馬堯手裏。


    馬堯疑惑不已,這把槍怎麽變成這樣啦?不僅外相十分難看,而且看起來毫無靈性,難道這家夥故意把槍靈給滅殺了?


    馬堯忐忑不已,頭頂綻放出六十三厘米紅色金絲光,然後緊張地催動火花槍。


    “呼!”


    靈光變成火焰噴射而出,竟是實質性的火焰,高達四十四厘米!


    “馬師兄,快停下,別把房子燒著了!”耿陽發現天花板冒出了青煙。


    “好啊!哈哈哈……”


    馬堯大笑,也不打算再試一次,直接拿出十枚靈玉幣,塞到耿陽手中。


    耿陽隻收下兩枚靈玉幣,將其餘的退回給了馬堯。


    “哎……不計前嫌,仗義疏財!不過我還是要勸你,盡快放棄歐陽純潔,省得將來傷了和氣!”馬堯桀驁地說。


    “馬兄,請慎用精神力,這杆槍也能增幅七成精神力,還請師兄為我保密。”耿陽低聲囑咐道。


    “記住了,難怪歐陽那丫頭轟得我頭暈腦炸!”


    馬堯興高采烈地開門出去,見到歐陽純潔,說道:“純潔,要不要見識我的槍靈?”


    “又想幹什麽?”歐陽純潔瞠目而視。


    “哪敢,你可是我的夢中情人!”馬堯大笑而去……


    木雨林就拉著一個黑臉粗壯大漢,走進耿陽的煉器室,興奮地叫道:“師弟,我找到一把狼牙槊,材料很好!”


    “木雨林,你不幫我煉器啊?那我就不煉了!找別人去。”黑臉大漢轉身就走,“半年沒回幫裏,器靈師都換成小孩了!”


    “郭曉禮,想不想你的靈器增幅六成三!”木雨林問道。


    “就這小孩?”郭曉禮看著耿陽,“開什麽玩笑,我賭三百金幣!如果達到六成三,除了升靈金,給我再給你三百金幣!”


    “好,一言為定!你留在煉器室,我們在外麵等著。”木雨林兩眼放光。


    這一次,其他人都自行退了出去……


    一炷香後,耿陽打開煉器室的門,郭曉禮走出門,他右手握著一杆長約兩米的圓形銅槊,杆柄上三棱形鐵鑽銳利無比,圓槊上密排著六行形似狼牙的鋼釘。


    “大家都作個見證,等一下別怪我蒙騙木雨林!”郭曉禮麵對門外的六七個人,大聲說道。


    “慢!你可要全力催發,不可藏私,我看得出來!”木雨林說道。


    “你把我郭曉禮當什麽人了?增幅超過六成三,我高興得叫你祖宗!”


    郭曉禮左手頓時綻放出六十五厘米紫色靈光。


    “大家看清楚,我催發了!”郭曉禮大喝一聲,全力催發狼牙槊,槊的頂部閃射出一束紫色靈光,接近四十二厘米,戰力增幅剛好六成四!


    “哈哈哈……我贏了!快給錢!”木雨林大叫,對耿陽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郭曉禮你就是個大傻帽!不知道壓著點?”


    李慶能一邊將兩百金幣遞給木雨林,一邊對郭曉禮大罵,懊悔不已,看來父親的眼光是對的。


    “木祖宗,我真的謝謝你和耿大師!”郭曉禮將三百金幣交給木雨林,又給了耿陽兩百升靈金。


    “郭曉禮,太小氣了吧!你到南陵靈國各地去問一下,煉製成增幅六成四的靈器,有沒有隻給兩百升靈金的?”李慶能對郭曉禮喝問道。


    “我本來帶來了五百枚金幣,這不輸掉了三百嗎?”郭曉禮也感到寒磣了些,“我明天再送過來!”


    雷歸將兩百金幣交給木雨林,又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耿陽,快步離去;另外兩個年輕的器靈師也悻悻地將賭注交給了木雨林,卻並未馬上離去,他倆拿著郭曉禮的狼牙槊反複觀看,並不斷向耿陽詢問,也有所得。


    等其他人離去後,木雨林回到耿陽的煉器室,將五百五十金幣交給耿陽,耿陽並不想要這些錢,但又拗不過他,隻好暫且收下。


    “師弟,我還有些話對你說,此事有關我師傅的冤屈。前些天護法堂有人找過我,調查我三月二日上午的行蹤。後來我知道這跟你在鐵竹林裏受到襲擊有關。我師父應該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因此被毒害了。師弟,你看我的身材,像不像那位襲擊者?”木雨林開門見山地問道。


    木雨林如果不精通“移骨術”的話,就絕對不是襲擊者。耿陽搖了搖頭,說道:“不像,那人身材單薄很多。”


    “師弟,我可以肯定,那家夥絕對是器靈師!那天我正好看到師傅在登記室翻看登記簿,好像在查找什麽,後來師傅要帶走登記簿,而登記處的人沒有同意。”木雨林說道,“可我是嫌疑人之一,我的話不能當作證據!師弟,你的心裏應該清楚。以後千萬要小心!”


    木雨林走後,耿陽終於有機會可以整理今天的思緒。其實耿陽之所以要演示刻畫凶器裏的靈符圖,還有另一層目的,就是想借機觀察一些人的反應。他發現隻有兩個人的神色不自然,一個人是崔友獻,另一個人是雷歸!


    但有一點卻將雷歸排除在外,泰正隆告訴耿陽,三月二日上午,雷歸和兩個年輕器靈師,一同在靈器堂二樓的精神修煉室裏修煉,李慶能就是證明人之一。


    看到所有的人都離去,歐陽純潔又來到耿陽的煉器室,紅唇輕啟:“終於忙完了?”


    “歐陽姐還有事?”耿陽問道。


    “我本來就沒辦完事,都等你老半天了!今晚我爺爺想請你晚飯,你去不去?”歐陽純潔問道。


    “為何請我吃飯?”耿陽心裏打鼓。


    “你幫我煉製了靈泉劍,我爺爺大概知道了。不過你放心,不是我告訴他的!”歐陽說道。


    “歐陽姐,馬堯那把七尺火花槍與你的靈泉劍是不是有關聯?”耿陽問道。


    “何止有關聯,我爺爺說,那把槍本來就是我們歐陽家族的,他們馬家通過與歐陽家族聯姻,就將那把槍竊取過去了!”


    “多久的事情?”


    “大概是兩千年前的事情。”歐陽說道,“這馬家人又想打靈泉劍的主意,我一定要把七尺火花槍拿回來!”


    “那馬堯不是保證不糾纏你了嗎?”耿陽問道。


    “馬堯不糾纏我,但他們家族並非不打靈泉劍的主意。”歐陽純潔說道,“我跟馬堯遲早會有一戰!你不應該幫他激活槍靈,如今我根本沒有把握了。”


    “歐陽姐,自身的實力才是關鍵!就算將來我把靈泉劍煉製成玄器,但馬堯的實力如果比你高了許多,你還是沒有機會!我激活了他的槍靈,或許也激發了你的潛力!”耿陽說道,“對馬堯來說,這反而是一付麻藥。”


    “但願如你所說!你去不去我家吃飯?”歐陽純潔一雙美目盯著耿陽,心情頓時變得大好。


    “我……”耿陽猶豫著,想找理由拒絕。


    “我爺爺說有東西送你!他說對你用處很大。”歐陽純潔生怕耿陽不去,趕緊提醒道。


    “好吧!我先回住處打聲招呼。你家在哪兒,我等會兒自己過去。”


    耿陽得到“熔焱經”,覺得欠歐陽秋風一個人情,遂應允了下來。


    “藏經樓西邊的西廂房第二間,門口前有一棵靈通樹,你早點過來。”歐陽純潔說完,徑直回去。


    耿陽回到幫主的宮壘房,就見客廳內正坐著一位年輕的女弟子,她身穿著左胸前繡有飄蕩幫飛天標誌的正裝,落落大方。


    見到耿陽回來,來人站起身問道:“你是耿陽嗎?”


    “我就是。”耿陽回答。


    “我是飄蕩幫外聯堂的弟子,飄蕩幫今天下午來了一位貴賓,住在北院禮賓館七號房,她希望今天晚上或明天上午能見你一麵。麻煩你一定要去一趟。”來人說道。


    “好吧!我一定去。”耿陽點頭答應。


    外聯堂的女弟子向甄姨禮貌地招呼一聲,飄然離去。


    耿陽來不及思索何人要見自己,便告訴甄姨今晚不要準備自己的晚餐,然後就向歐陽純潔家走去。


    一棵高大的靈通樹聳立在歐陽純潔的家門前,使樹下的房屋顯得有些低矮,樹上的一隻灰鳥見到耿陽,發出哇哇的叫聲。


    聽到外麵的動靜,歐陽純潔迎了出來,她換了一套藍色白花褶皺裙,多了幾分清麗,少了幾分嫵媚。


    “進去吧,飯菜都準備好了!”歐陽純潔嫣然一笑。


    耿陽來到客廳,發現廳裏除了純潔的爺爺外,還有一位俏麗的中年婦女。歐陽純潔介紹道:“這是我的奶媽陽姨,她不是修士。我媽生下我時沒有奶水,我是吸陽姨的奶水長大的。”


    陽姨說道:“姑爺,我就是一個奴仆,承蒙老爺幫我贖回奴隸之身,還給我自由。我有幸給小姐喂了幾口奶,就被老爺、小姐當作家人看待,我就賴在這裏不走了。”


    “陽姨,你永遠不要走,將來我為你養老送終!”歐陽純潔摟著陽姨的肩膀說道。


    飯桌上擺放了七八個精致的家常菜,還有一把香氣四溢的白玉壺。四個人各坐一向,耿陽與陽姨對麵而坐。


    “喝點淡酒吧!不會醉人。”歐陽秋風小心地擰開白玉壺,親自為耿陽斟滿了一杯,卻給自己斟了一杯茶。


    “歐陽爺爺,為何您喝茶?”耿陽問道。


    “孩子,這種酒叫‘元酒’,隻適合藏靈境以下的修士喝。我喝了隻是暴殄天物,毫無益處。”歐陽秋風說道,“快嚐一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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