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花道：“就是這樣，也總有一些人，三天兩頭的找我們的茬，要麽說我們對老人不好，要麽說我們不給老人零花錢了。你說我們要是對老人不好，不是早就把老人攆出去了，還等著別人來挑唆嗎？”
叢淼明知道她說的是葉五，也隻能哄道：“是，誰家有啥啊？有啥好不好的？你了別生氣了。”
楊花道：“是啊！誰家有啥啊？不就是吃飽穿曖嗎？別的不比，就說我奶奶吧！這不也是四個兒子輪著養著嗎？誰家說過把老太太接到家裏，別讓老太太這麽來回的搬家了？這麽多長輩都沒有這麽一個孝順的。
相比之下，還讓我們怎麽做？我們家壓力多大啊！養著一個婆婆一個小姑子。就這樣，我也沒想過要把她攆出去啊！現在好了，我們不攆，有人給我們扣帽子了。”邊說邊瞥了葉五一眼。”
葉五明知道說的是自己，也不敢抬眼與楊花對視，隻悶悶的抽煙。
楊花猶自不解氣的道：“要我說，就是我媽糊塗了，這種話就不是一個正常人能說出來的。”
葉老太太從西屋進來，打量了一下，葉軍和楊花，道：“誰啊？誰不是正常人了？”
楊花道：“哎呀！奶奶也在這兒呢！正好，奶奶，你說說，有這樣的人嗎？說我和葉軍要把我媽攆出去，那是我們的媽，我們能把他攆到哪兒去？攆到我大哥家還是我二哥家？
我大哥家就兩間房，孩子還多，我二哥家那小房三口人將將能住下，而且我爸走的時候也說了，不能給我二哥添負擔。我們是那麽不是人的人嗎？”
葉老太太看了一眼葉五，沒說話。
葉軍又接著道：“我不是說我自己有多好，我就是與這些叔叔比，我不差啥。我奶奶這不也輪著養老呢嗎？我沒讓我媽輪出去就不錯了，還想怎麽著啊？”
葉老太太道：“你媽跟我不一樣，你媽有家，我沒有。”
葉軍道：“奶奶你這話說的不對，你是一直都沒有嗎？你的家不是讓人給賣了嗎？說白了不是有人不孝這才淪落到現在這樣。我們不比那有錢有勢的，也不比那把老太太供起來，我們先說沒舍得讓我媽無家可歸。”
楊花道：“你還說啥啊？現在就是有人看你好欺負，啥都敢說你，就是你咋對媽好也不行了，也不如外人說一個不好，你看媽這兩天都啥樣了，在家裏一天魂不守舍的，就差沒瘋了。”
葉老太太道：“咋還瘋了呢？不就是結了門不理想的親嗎？有啥的，要是還沒定就不定了唄！也不至於瘋了啊！一個丫頭子，你媽就是糊塗，她到啥時候也是得跟你們親。”
這話說的楊花心裏得意了幾分，便還是笑著道：“我奶奶真是糊塗了，我們說的就不是一回事兒。現在是有人說我們的壞話，說我們把葉娟嫁出去，就是為了把我媽攆出去，你老太太聽不明白，可別打岔了。”
葉五沉默了半天，終於借著葉老太太的糊塗繼續道：“你奶奶說的對，不管啥時候你媽都跟你們是一家人，你們好好對她比啥都強。”
葉軍現在越看葉五越不順眼，直接道：“五叔啊！你再怎麽樣也不能說我們把我媽攆出去的話啊！你也就是我五叔，但凡是個同輩的，我肯定也說不出好聽的來。”
楊花冷笑一聲道：“你這一天天被教訓的還少嗎？連句給自己辯白的話都不會說了。我看你是被教訓的多了習慣了。要我的意思，自己家過自己家的日子，你非要聽外人的，這下好了，沒事兒還給你扣個屎盆子，就差騎到你頭上拉屎了”
葉五不說話，叢淼一聽楊花就是要發彪，於是拉著楊花道：“楊花啊！你快別生氣了，咱們去那屋說話去，讓他們爺倆在這屋說吧！”
楊花突然滾下淚來道：“五嬸，我就是不服氣，我家差啥啊？讓人這麽編排我們。”
又對著葉軍道：“要我說，咱們沒想過要攆媽，倒是咱們的不對，咱們就應該學著這造謠的人，把這事兒做一做，我看到時候他還想怎麽著。”
葉五突然抬起眼來用教訓人的口氣道：“那可不行啊！”
楊花突然指著葉五的鼻子道：“跟你有什麽關係？你是個當叔叔的，說出那話就不對，要是我媽被攆出去也是你教的，我這半天不點明了，就是給你留著麵子呢！你還不自覺，還要來管我們的事兒。你要是有能耐的，你月末別讓那幾家來接我奶奶走，我算你本事，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嗎？還管我們家的事兒，還給我們扣帽子。”
葉五沒料到楊花會發彪，叢淼也是拉不住她，葉軍壓根就沒想拉，葉老太太聽到楊花提到自己，隻著著默默的想自己的事兒，也不說別的。
楊花看了看葉五繼續道：“我要是你，我就啥也不說，悄悄的眯著。別說葉娟的婚事兒，我們做不得主，就是做得主了，也輪不到你說話。你有本事你自己去說你那任性的侄女去，我可不管。”邊說邊抹著眼淚。
叢淼哄勸道：“楊花啊！行了啊！都是你五叔的不對，他不應該胡說八道，那天也是你媽自己過來說的，他也不知道情況，就瞎猜的。”
楊花流著淚道：“這麽大歲數就是靠猜說話的嗎？那不是白活了嗎？沒腦子嗎？”
葉軍勸道：“別哭了，跟五嬸去那屋坐一坐去吧！”
楊花道：“我不說出來，恐怕你這輩子也不能替自己申辯一句，你是啥意思啊？你不申辯，再讓人覺得你就是想攆媽呢！我告訴你，我沒那麽想我，我說的理直氣壯，我對得起良心，咱們走著瞧，看是咱奶先被人接走，還是咱媽會被攆出去？我就不信了，他能把奶留下來自己養。”
叢淼聽了氣不打一處來，但葉五說出去的話也著實是得罪了這兩口子，她隻能耐著性子哄道：“行了啊！楊花啊！別生氣了，咱們娘們兒去那兒屋說會兒話。你消消氣。”邊說邊把楊花拉了出去。
叢淼明知道她說的是葉五，也隻能哄道：“是，誰家有啥啊？有啥好不好的？你了別生氣了。”
楊花道：“是啊！誰家有啥啊？不就是吃飽穿曖嗎？別的不比，就說我奶奶吧！這不也是四個兒子輪著養著嗎？誰家說過把老太太接到家裏，別讓老太太這麽來回的搬家了？這麽多長輩都沒有這麽一個孝順的。
相比之下，還讓我們怎麽做？我們家壓力多大啊！養著一個婆婆一個小姑子。就這樣，我也沒想過要把她攆出去啊！現在好了，我們不攆，有人給我們扣帽子了。”邊說邊瞥了葉五一眼。”
葉五明知道說的是自己，也不敢抬眼與楊花對視，隻悶悶的抽煙。
楊花猶自不解氣的道：“要我說，就是我媽糊塗了，這種話就不是一個正常人能說出來的。”
葉老太太從西屋進來，打量了一下，葉軍和楊花，道：“誰啊？誰不是正常人了？”
楊花道：“哎呀！奶奶也在這兒呢！正好，奶奶，你說說，有這樣的人嗎？說我和葉軍要把我媽攆出去，那是我們的媽，我們能把他攆到哪兒去？攆到我大哥家還是我二哥家？
我大哥家就兩間房，孩子還多，我二哥家那小房三口人將將能住下，而且我爸走的時候也說了，不能給我二哥添負擔。我們是那麽不是人的人嗎？”
葉老太太看了一眼葉五，沒說話。
葉軍又接著道：“我不是說我自己有多好，我就是與這些叔叔比，我不差啥。我奶奶這不也輪著養老呢嗎？我沒讓我媽輪出去就不錯了，還想怎麽著啊？”
葉老太太道：“你媽跟我不一樣，你媽有家，我沒有。”
葉軍道：“奶奶你這話說的不對，你是一直都沒有嗎？你的家不是讓人給賣了嗎？說白了不是有人不孝這才淪落到現在這樣。我們不比那有錢有勢的，也不比那把老太太供起來，我們先說沒舍得讓我媽無家可歸。”
楊花道：“你還說啥啊？現在就是有人看你好欺負，啥都敢說你，就是你咋對媽好也不行了，也不如外人說一個不好，你看媽這兩天都啥樣了，在家裏一天魂不守舍的，就差沒瘋了。”
葉老太太道：“咋還瘋了呢？不就是結了門不理想的親嗎？有啥的，要是還沒定就不定了唄！也不至於瘋了啊！一個丫頭子，你媽就是糊塗，她到啥時候也是得跟你們親。”
這話說的楊花心裏得意了幾分，便還是笑著道：“我奶奶真是糊塗了，我們說的就不是一回事兒。現在是有人說我們的壞話，說我們把葉娟嫁出去，就是為了把我媽攆出去，你老太太聽不明白，可別打岔了。”
葉五沉默了半天，終於借著葉老太太的糊塗繼續道：“你奶奶說的對，不管啥時候你媽都跟你們是一家人，你們好好對她比啥都強。”
葉軍現在越看葉五越不順眼，直接道：“五叔啊！你再怎麽樣也不能說我們把我媽攆出去的話啊！你也就是我五叔，但凡是個同輩的，我肯定也說不出好聽的來。”
楊花冷笑一聲道：“你這一天天被教訓的還少嗎？連句給自己辯白的話都不會說了。我看你是被教訓的多了習慣了。要我的意思，自己家過自己家的日子，你非要聽外人的，這下好了，沒事兒還給你扣個屎盆子，就差騎到你頭上拉屎了”
葉五不說話，叢淼一聽楊花就是要發彪，於是拉著楊花道：“楊花啊！你快別生氣了，咱們去那屋說話去，讓他們爺倆在這屋說吧！”
楊花突然滾下淚來道：“五嬸，我就是不服氣，我家差啥啊？讓人這麽編排我們。”
又對著葉軍道：“要我說，咱們沒想過要攆媽，倒是咱們的不對，咱們就應該學著這造謠的人，把這事兒做一做，我看到時候他還想怎麽著。”
葉五突然抬起眼來用教訓人的口氣道：“那可不行啊！”
楊花突然指著葉五的鼻子道：“跟你有什麽關係？你是個當叔叔的，說出那話就不對，要是我媽被攆出去也是你教的，我這半天不點明了，就是給你留著麵子呢！你還不自覺，還要來管我們的事兒。你要是有能耐的，你月末別讓那幾家來接我奶奶走，我算你本事，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嗎？還管我們家的事兒，還給我們扣帽子。”
葉五沒料到楊花會發彪，叢淼也是拉不住她，葉軍壓根就沒想拉，葉老太太聽到楊花提到自己，隻著著默默的想自己的事兒，也不說別的。
楊花看了看葉五繼續道：“我要是你，我就啥也不說，悄悄的眯著。別說葉娟的婚事兒，我們做不得主，就是做得主了，也輪不到你說話。你有本事你自己去說你那任性的侄女去，我可不管。”邊說邊抹著眼淚。
叢淼哄勸道：“楊花啊！行了啊！都是你五叔的不對，他不應該胡說八道，那天也是你媽自己過來說的，他也不知道情況，就瞎猜的。”
楊花流著淚道：“這麽大歲數就是靠猜說話的嗎？那不是白活了嗎？沒腦子嗎？”
葉軍勸道：“別哭了，跟五嬸去那屋坐一坐去吧！”
楊花道：“我不說出來，恐怕你這輩子也不能替自己申辯一句，你是啥意思啊？你不申辯，再讓人覺得你就是想攆媽呢！我告訴你，我沒那麽想我，我說的理直氣壯，我對得起良心，咱們走著瞧，看是咱奶先被人接走，還是咱媽會被攆出去？我就不信了，他能把奶留下來自己養。”
叢淼聽了氣不打一處來，但葉五說出去的話也著實是得罪了這兩口子，她隻能耐著性子哄道：“行了啊！楊花啊！別生氣了，咱們娘們兒去那兒屋說會兒話。你消消氣。”邊說邊把楊花拉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