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說:“前幾天有倆位隱士從京城而來的,在這裏歇腳,他們似乎已經完成了任務,我可以幫你們問問,但是這可比本地隱士貴了不止一星半點。您看?”


    早知想都不想說:“隻要能以一敵百就行。”


    早知和莊司回到住處,第二天就有倆個身影在門外恭候多時,早知開門的時候差點沒被嚇死。


    倆人穿著便衣,長得不醜但身材高大,一看就是練武之人。


    “我倆不是暗衛,可以以麵示人。”


    他們穿著便衣,但肩頭都有倆個小藍繩綁成的一個奇怪的結,似乎和那個在信上打的結一樣。


    早知問:“你們肩上的那個是什麽?”


    “這代表我們是天機閣的隱士,你們是天機閣保護的人,不同階級的隱士和暗衛顏色是不一樣的。”


    “那最高是哪種顏色。”


    倆人開口:“藍色。”


    早知表情一下精彩了起來,然後問:“你們知道一般像你們這樣的一共有幾人。”


    “五十不到。”


    “好家夥,這就有倆個了。”早知幹出了句東北話。


    這運氣沒誰了。


    莊司疑惑:“你們是剛剛完成了一次任務?”


    “對,在回京城的路上。”


    倆人對視了一下,早知很忐忑的問了一下價格,他們居然是按天數收費的。


    早知嘴角抽搐,怎麽不像鍾點工一樣按小時收費呢。


    莊司這個敗家子對數字一點感覺都沒有,滿口就答應了。


    “喻白。”


    “喻墨。”


    比較高一點的,額頭上有個小小的刀疤,沒有什麽表情,冷冷的樣子的是“墨”,矮一點的是弟弟,嬉笑無常,基本上都交流都靠他。


    然後他們交給早知了一塊玉佩,說:“這是天機閣的命令牌,相當於買命,在付費的期間什麽事情我們兄弟二人萬死不辭,若有違背捏碎此牌,自家人會來給你們交代。我們死了,你們也可以捏碎此牌得到天機閣周圍暗衛和隱士相助。”


    “此牌一碎,全閣萬餘人皆護你安。”


    早知看了一下這個牌子,麻的是個竹子做的木牌,捏碎?掰斷都不行……


    算了算了,這些早知不好意思吐槽。


    早知把命令牌係於腰間,合著玉佩當成一種裝飾。


    走在大街上,所有人都知道這是能租的起天機閣隱士的隱形富豪。


    到邊關時外麵時黃沙滿天飛,城樓之上放眼一望數萬頃的沙漠,在風沙掩映之中,隱約能看到對麵的建築的影子。


    這裏水資源匱乏,吃的東西也少,每個人常年被風沙吹著,皮膚粗糙,用頭巾捂著臉看不清男女,形形色色的於早知四人擦肩而過。


    喻白說:“這些房子裏麵隻有少數的本地人,其餘都是壓關的士兵。”


    過關需要通牒,這些隻有商人有,但是隻要你去結交個星鬥王朝的人,就可以跟著他一起過去。


    巧不巧的是,喻白墨二兄弟剛好是星鬥人。


    早知本來還想偷渡的,看來想多了。


    先找了客棧,他們四人本人都罩著麵,在這裏不奇怪。


    沒想到小二麵露難色,說:“客官,我們這住了倆個星鬥人,他們會武功,不喜歡南嶽人,你們隻要不和他們起衝突就可以住。”


    早知嘴角一勾:“搞笑,不喜歡南嶽人,來南嶽幹什麽,小二開房。”


    小二其實心中一喜,屁顛屁顛的說:“得嘞。”看來這是個狠角色。


    早知有了喻白喻墨就放肆了許多,畢竟是付費,一定要好好使用。


    小二還沒回來,那倆個星鬥人就下樓了,看到有新的住客,直接大呼小叫:“小二什麽情況,不是說不要南嶽人出現在這裏嗎?”


    莊司皺眉:“兄弟你們倆人霸一家客棧,請問給夠人家房費了嗎?”


    “唷脾氣挺大的啊。”


    二人穿金戴銀衣服五彩斑斕的,早知們四個就是窮蛋,啥都買不起,全部用來租人了。


    “看看你們的窮酸樣。”


    早知看出來,一人是主一人是仆。


    掌櫃出來了,是個幹瘦幹瘦的中年男人,滿臉笑容:“倆邊爺和氣生財,和氣生財。”


    然後對早知們說:“這是邊的四位爺,我們客房滿了,還請你們另覓他處吧。”


    瞧他諂媚樣,早知說:“掌櫃早些年進宮當過公公吧。”


    雖然聲音很小,但意思傳達得很明確。


    掌櫃不氣,又說:“客人,那倆位厲害著呢,你們爭不過。”


    掌櫃趕人,早知們也不好留,不是那麽沒腦子。


    “南嶽果然是蠻夷之地,看看這裏的人個個匪氣十足,哪有星鬥的山清水秀亭台樓閣。”


    早知一轉身,拂袖:“我正好要去見識你們的文都,看看你們的文人墨客到底都是怎麽樣的,是不是像你一樣一口一句鄙夷之詞,是不是像你們二人一樣霸道無賴,是不是像你們這樣財露不長腦子!”


    早知聲音越來越大,引來了行人的觀望。


    倆人被說的臉色一黑一白:“臥醜給我弄死他們。”


    莊司說:“就你?”


    喻白喻墨二人連手都沒有動,直接用內力鎮壓,宛如一個銅牆鐵壁,臥醜才走出倆步直接被震回來了。


    這是四個狠角色,果然小二沒有感受錯。


    行人也看清楚了什麽情況,早知又說:“嘴上說著這是蠻夷之地,卻死皮賴臉的過來,你們星鬥像這樣的是不是蠻多的?”


    “好笑。”喻白抖了抖肩。


    他們兄弟二人是星鬥人,喻墨難得開口:“別丟臉,自己去退房。”


    臥醜捂著胸口,不屑的說:“貴為星鬥人卻甘願跟南嶽人當奴仆,笑話。”


    早知又說:“那叫合作,不是主仆關係,是夥伴,是朋友。況且和南嶽人做朋友,有何不可,倆朝本就是故交,為什麽倆邊人不能和平共處,就跟星鬥給你米吃多了似得,一天天的不找事就渾身難受。”


    星鬥二人發現此女的嘴巴簡直溜啊,張口要能氣得人氣血起伏,還句句在理,都在點上。


    此事驚動了邊關將士,他們前來驅趕圍觀的人,領頭的是個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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